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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隻狼開始的諸天》第27章:過渡
「舞彌,新工房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衛宮切嗣一個人坐在一個小房間之中,打著電話問道。

「預定明天早上帶夫人她們過去,今天,Rider與Aher來到了城堡之中,並且三人一起喝酒談論,有關他們的王道與聖杯,最後不歡而散,兩人無法認同Saer的願望還有她王道。Aher的真實身份疑似為烏魯克之王,吉爾伽美什。」

「我知道了,儘快轉移過去吧,拜託你了。」

「是,我告辭了。」

電話掛斷,衛宮切嗣從一旁的袋子裏拿出一個漢堡,看著面前的牆上。

這是他所做的有關此次聖杯戰爭所有禦主的信息。

「遠阪家的房子沒有任何異動,自從聖杯戰爭開始一直以來,遠阪時臣一直潛伏其中,沉默到讓人感到害怕。」

「間桐家的禦主看上去沒有任何防備,很容易襲擊,但是…」

在分析間桐雁夜的時候,衛宮切嗣不由得想到那天晚上,Berserker那幾乎無解的能力,只要是武器,在他的手中都會為他所用,成為寶具。

「Berserker那難以解釋的特殊能力,可以用來牽製Aher和遠阪他們,所以現在應該先放著這一對。」

「埃爾梅羅君主的身體應該已經無法復原,但是Laer還沒有出局,必須儘早確定Laer的新禦主是誰。」

「Caser的所在地依舊不明,但是昨晚市區內又有數名兒童失蹤,而且比起之前更加的肆無忌憚,說明…他們應該是在做什麼最後的手段了,這一點需要防備一下。」

「Rider經常和其禦主一同使用飛行寶具進行移動,因此十分難以追蹤,雖然看似豪放,但是實際上是毫無破綻的強敵。」

「但是…最重要的是…」

言峰綺禮!

衛宮切嗣想到了這個男人。

按照愛麗絲菲爾所說,言峰綺禮似乎在之前都一直以為愛因茲貝倫家的禦主就是愛麗絲菲爾,而並不是他。

但是…

酒店爆炸,還有入侵愛因茲貝倫森林…

這兩件事,說明對方早已經注意到了他,並且…似乎有著從者的支援,否則根本難以解釋對方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為何要匆忙逃走。

如果再晚一些的話,Saer就能夠趕到將其徹底殺死。

那個傢夥的手上還有令咒,這是愛麗絲菲爾看到的信息。

也就是說,他是Assassin的禦主?

可是根本說不通,Aher為何會選擇殺死Assassin,難道…Assassin有什麼特殊手段可以復活嗎?

或許後續的計劃,需要考慮到Assassin的存在了!

其正面戰鬥能力完全可以與Laer相提並論,這樣的從者,如果進行暗殺的話,將會是十分棘手的一點!

通過地下水道回到原本地方的雨生龍之介與Caser看著眼前被一片大火焚燒地乾乾淨淨的下水道。

「過分!太過分了!竟然如此糟蹋我們傾注了靈魂的藝術!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雨生龍之介說著,竟然跪倒在地上,大聲哭泣了起來。

「龍之介,能夠理解真正的美與和諧的,只有一小部分人而已。對於大多數的庸人而言,美只是用來破壞的對象,所以我們不能對作品抱有過渡的愛。」

「我們更應該享受創作過程之中的快樂。」

「老爺,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繼續創作,把缺少的地方補上就行了?」

「沒錯!能夠直截了當理解別人的話,這可是美德!」

不得不說,除開兩者病態的心理,對生命肆意的態度之外,在此次聖杯之戰中,這一對禦主與從者,應當是相性最好的了。

夕陽之下,雨生龍之介站在冬木大橋上。

而Caser則是立於水面。

「老爺!拜託你來個能夠讓神都嚇到的場面吧!」

「好好期待著吧,龍之介!你就看好這最Coooooooool的表演吧!」

「真的嗎?我很期待啊!」

Caser拿出了魔書,不斷地念誦著咒語。

原本平靜的水面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漩渦之中,透露著邪惡與不祥的深海氣息。

韋伯與Rider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或許是因為夢到了Rider的生前,又或許是從Rider口中得到的答案讓他覺得眼前這個被稱為亞歷山大帝的征服王,並沒有史書上的那樣…所產生的落差。

「為什麼一聲不吭的?」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很無聊。」

「什麼?你還真是閑得慌,不如一起來打遊戲吧!」

「不!就算靠你這種常勝將軍贏得了聖杯,我也沒什麼好自豪的,還不如和Assassin締結契約,與那些從者一戰…」

「或許你現在會死呢。」

「那也沒關係,死在自己的戰場上,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一開始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參加聖杯戰爭的。」

「你這麼說也沒用啊,如果你的願望是讓我也能為之著迷的宏願,那我征服王也願任你驅策,但你的願望只是長高一點…」

「別擅自決定我的願望啊!」

「不用那麼急,反正,這場聖杯戰爭也不會是你人生之中最大的舞台。早晚有一天,你會找到真正的,讓你為之自豪的人生道路。那個時候,就算再不願意,你也要為了自己而戰!」

「等到那個時候,你再去尋求自己的戰場,也為時不晚!」

Rider語重心長地說道。

「無法接受這個契約的應該不只有我吧!你應該也不滿意吧,Rider,竟然是我這樣的人成為你的禦主…或許別的人成為禦主,能夠更輕鬆吧。」

「是啊…」

從Rider口中聽到這句話,韋伯的情緒也是變得再次低落。

「來,看好了,這是我所面對的敵人,你在這敵人的邊上,將我們二人等比例地畫上去,畫在同一排相比較。」

Rider說著,拿出了一本書,翻到了世界地圖那裏。

「這種事…」

在一張世界地圖上將兩人等比例畫上去…

「很難辦到吧?在我們即將面臨的敵人面前,無論你還是我,都不過是一個極小的點,這樣的我們互比高下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我才熱血沸騰!太弱,渺小,那又怎樣?我的宏願,就是在將來以比沙粒都要渺小的身軀,凌駕於世界之上!這胸腔的轟鳴,正是征服王應有的心跳聲!」

「所以我無論如何弱小,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你怎麼得出這樣結論的?你這自卑的性格,正是霸道的先兆啊!明白自己的弱小,但還在挑戰更高的高度…」

「你是在說我是個傻瓜嗎?」

「沒錯,不折不扣的傻瓜!超出了自己界限的慾望,因為想要看到無盡之海,兩千年前像一個傻瓜一樣東征,兩千年後的今天,我還在做著這個夢,這個沒有實現的目標。盡情嘲笑吧,兩千年在做著同一個夢,又何嘗不是一個傻瓜?」

「與同樣是傻瓜的你締結契約,真是愉快啊!」

Rider大笑著說道。

突然,兩人的表情同時變得嚴肅起來,看向了河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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