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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不是東京怪談》229,灰原哀想擺爛
「喂,皮斯科,黑麥這邊我已經都交代過了,待會他就會到,嗯,六點,杯戶飯店的追悼會,要在那傢夥和警方接觸之前解決掉他,必要的情況下,可以用那個葯。」

琴酒對著電話那頭一陣廢話過後,忽然將目光轉向一旁,然後放下了手機,轉而從車椅中間拽出了一根頭髮。

頭髮不算特別長,但也不算短。

最主要的是,這根頭髮是咖啡色的。

……那個假蘿莉,神經還真是有夠粗的啊。

後排的左野心中吐槽。

話說這傢夥是不是跟柯南接觸久了,被對方給傳染了,居然也跟著作死,現在連琴酒的車都敢上了?

「大哥……」

沒等伏特加出聲詢問,琴酒就突然又從車椅另一頭捏出來了一顆……口香糖?

「發信器和竊聽器。」

左野眯起眼睛,看著琴酒一下捏碎了那玩意,心中嘖嘖稱奇。

柯南那小子,只能說真不愧是他,居然敢往琴酒車上裝這玩意。

……不過既然裝了竊聽器,那也就代表柯南那小子聽到了琴酒剛才的話吧。

左野就說琴酒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喜歡廢話了,難道是在某種神秘力量的規則下,成了提供劇情線索的臨時工具人?

左野一邊發散著思維,一邊看著琴酒隨手將口香糖扔出窗外,然後又在伏特加身上擦了擦手指……咦,剛才都沒注意,琴酒的手上怕不是全是柯南的口水吧。

突然覺得好噁心。

左野打了個寒顫。

「黑麥,待會你自己去杯戶飯店吧,我和伏特加把車上給檢查一下。」

發生了這樣的意外狀況,琴酒立馬下達了另外的指令:「等會過去了再注意一下,雪莉是不是也在那邊。」

左野眉頭一挑,笑著問道:「你怎麼就能確定雪莉會過去,咖啡色頭髮,也不代表就一定是她吧。」

「呵。」

琴酒冷笑了一聲:「別人不好說,但如果是雪莉,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說得好。

左野不再吱聲,只是在琴酒停車後,下車準備打車前往杯戶飯店。

臨了,琴酒又提醒左野要謹慎一點,小心行事。

「搞不好,赤井秀一那個傢夥會出現也說不定。」

赤井秀一?

左野愣了兩秒,大概反應過來——灰原哀逃離的方式成謎,琴酒應該是覺得有人在接應她,而嫌疑最大的。

自然就是赤井秀一了。

……可事實上並不是。

當然左野也不會去跟琴酒解釋什麼,從善如流地應是過後便擺手離開。

而琴酒看著左野離開的背影,想了想後,又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時間來到將近六點。

左野已經抵達了杯戶飯店。

考慮到待會柯南可能會過來,左野切換成了黑死馬甲,還修改了一下服飾,最後用路人帽遮擋著相貌。

因為是追悼會,進來倒是不需要邀請函之類的條件限制,只是讓登記個名字,順帶領了一條手帕而已。

左野來到角落,隨意地打量著會廳裡的人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夠在沒有任何信息線索的情況下,就憑藉著直覺找出那個所謂的皮斯科和對方的目標。

可這兩個還沒找出來,左野就先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姑且應該可以說是老熟人吧。

黑色禮服,金色大波浪,外國人,五官精緻。

誠然便是早先神龍號任務裡,貝爾摩德所露出過的,「真實面貌」。

雖然左野其實也並不是百分百確定,那就是貝爾摩德的真實面貌,但琴酒也說了,貝爾摩德是在巧合下,偶然摻合進了這次任務。

所以這人或許還真是貝爾摩德。

當然,也有可能貝爾摩德其實是這個女人身邊的某個人,所以才會刻意裝扮成對方的模樣,將對方當作明面上的替身用。

左野稍微探查了一下,得知了對方的身份。

是阿美麗卡那邊的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與左野這樣……嗯,自發前來追悼的人不同,對方是受邀前來參加追悼會的。

特地從阿美麗卡那邊飛來霓虹,嫌疑更大了。

要不要湊過去試探一下呢……嗯?

左野又轉過視線,看到了兩個悄咪咪摸進了會廳的矮小身影。

這兩個傢夥,果然也來了。

左野暗中吐出一口氣。

按照以往經驗來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皮斯科,今天恐怕是要出意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系統就又來了動靜。

【請保證宮野志保的存活,完成可獲得一百五十強化點,任務剩餘時間——1:29:59】。

……怎麼是宮野志保?

左野歪了歪脖子,相比較於任務內容,他更對任務裡所用的這個名字感到奇怪。

讓保證灰原哀的存活左野還可以理解,但宮野志保……

難道說灰原哀會在今天變大?

也對,柯南之前不是也變大過嗎,灰原哀作為同一物種,也隨地大小變一回,貌似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不過既然這任務都限定了是要保證宮野志保的存活,那也就意味著,灰原哀必須得先變大,然後再一直存活到變小。

這才符合左野的任務條件。

可左野還是有點疑惑,灰原哀的變大,難道是什麼必定會發生的事實嗎。

如果是既定事實也就算了,可如果不是,而是會受到外在因素的影響,在各種條件下才必然會發生的話,那麼是不是左野橫插一腳,將今天的發展帶歪,這件事還會發生嗎。

系統也許會「預知未來」,但未來,難道就不能改變了?

左野悄無聲息地從面前路過的侍者手裏,拿走了一杯雞尾酒。

算了,任務為重。

按照以往經驗來看,起碼只要左野盡量降低自身存在感,不去摻合什麼,這必然會發生的「未來」,大概率應該是不會改變的。

所以左野現在只需要等,等到條件滿足,然後再直接收尾,一切就都會結束。

在一旁侍者給賓客拿酒,卻意外發現手中托盤上的酒沒了而懵逼的時候,左野目光緊鎖在灰原哀身上。

柯南正帶著灰原哀在會廳裡「亂逛」,目的卻是為了尋找皮斯科和他的目標。

雖然因為安裝的竊聽器和發信器被摧毀,導致柯南無法進行遠程追蹤,但在那之前所聽到的情報線索卻做不了假。

抓不到琴酒黑麥,能抓個皮斯科也是好的。

就是這會廳裡的賓客們,因為追悼會的緣故都是穿著黑色正裝,壓根就看不出來什麼啊。

柯南眉頭緊鎖,沒注意到他身後的灰原哀只不過因為碰到一個女侍者,就差點沒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組織的氣息,好濃……

這種程度的感覺,會廳裡的組織成員,恐怕還不止一個。

可這裏的人實在太多,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給自己感覺的,到底是哪一個啊……

灰原哀沒理會那個女侍者的關心,緊了緊衣服後,跟上了柯南,拉著對方想要離開。

柯南見狀頓時疑惑地詢問對方到底怎麼了。

灰原哀抿了抿嘴,將自己當前的想法和盤托出。

原來,最近幾天裏,灰原哀經常會做到被琴酒和黑麥給抓到的夢,尤其是每個夢裏,都會像今天這樣,是個雪天。

因此灰原哀很擔心今天會出意外。

甚至因為神經的長時間緊繃,使得灰原哀的心態都開始崩潰。

人類本身就是一種複雜又矛盾的生物。

就像是灰原哀本身即便是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存活下來的意義,也根本不可能向組織成功復仇,卻還是想要繼續苟活下去一樣。

即便是現在灰原哀分明還可以繼續有一日是一日地苟延殘喘,但看著和自己每日相處的阿笠博士和小分隊成員這些人,她心裏卻又感覺自己這是在拖累無辜人士。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就死在組織手上算了。」

灰原哀嘆了口氣。

其實說白了,就是灰原哀想擺爛了,不想活了。

而看著滿臉消極的灰原哀,覺得自己有必要安撫一下隊友心態的柯南,在思索了兩秒後,貼心將自己的眼鏡拿下來,給對方戴了上去。

「好了,這麼一來的話,他們應該就認不出你來了。」

灰原哀摸了摸眼鏡,忍不住氣笑道:「你當這是超人的眼鏡啊,戴上去就不會有人能認出來了?」

「差不多嘛,我就相當於超人啊。」

柯南故作輕鬆地說道,轉而又一拍手掌:「對了,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左野,讓他過來幫幫忙呢。」

……這傢夥居然能想起來找隊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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