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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不是東京怪談》三十七,忽悠代師毛利蘭
已經被發現了嗎。

佐野心中默默嘀咕,難怪前一會他好像隱約聽到了女性的尖叫聲。

「那你去吧,我準備回家了。」

佐野擺了擺手後,便轉身離開,不離開難道還打算留下來吃頓便飯嗎。

……

只是佐野顯然並沒有想到,重逢會來得這麼快。

因為就在和毛利蘭分開後不過一會,佐野就又撞上了大概是接到了報警後,剛剛趕來的目暮警官一行人。

其實碰上了也就碰上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佐野這次又不是重大嫌疑人,就算是警察,也沒辦法強行帶著他。

但問題在於,佐藤美和子也在這。

「喲,你小子也在啊,最近沒有再尾隨漂亮女孩吧,要是讓我知道了的話,可饒不了你喔?」

佐藤美和子就這麼一邊說著,一邊大大咧咧地勒著佐野的脖子給拖到了地獄之間,也就是案發現場。

也不知道是不是霓虹的妹子力氣都特別大,反正佐野是不論怎麼用力,都扒不開佐藤美和子的手,只能跟著走。

另外……

佐野用餘光掃了一眼不知為何全都在用一種詭異目光盯著自己的其他警察,頭上不自覺流下了一絲冷汗。

總感覺,有殺氣啊……

「毛利老弟,又是你啊……」

目暮警官看到毛利小五郎,頓時忍不住露出死魚眼來,而對方則是舔著個臉哈哈大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誰讓案件總是在召喚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呢!」

「行了,說說吧,什麼狀況,有線索了嗎?」

目暮警官明顯不想聽毛利小五郎扯淡,選擇了單刀直入地切進正題。

「哈哈,別說是線索了,這次的兇手簡直傻得可憐,往身上穿了套非常重的盔甲,結果一頭栽倒在地上,頭破血流也就算了,還在現場昏了過去呢……」

毛利小五郎依舊哈哈大笑。

「啊,佐野前輩。」

而就在毛利小五郎向目暮警官解釋情況的時候,毛利蘭重新看到佐野,立馬露出笑臉問好道:「又見面了。」

「呵呵,是啊。」

佐野乾笑不已。

看到這一幕的佐藤美和子,反倒是有些奇怪了。

「小蘭,這什麼情況,你們兩個的關係好像親近了不少啊,我記得上次這傢夥因為尾隨被帶去詢問的時候,你也是一副很偏向於他的樣子,還開口替他說話求情來著,你該不會是……」

毛利蘭小臉一紅,慌亂搖頭擺手:「佐藤警官你可不要瞎說啊!」

「哦~」

佐藤美和子沒再說話,只是露出揶揄的笑容,斜眼看著毛利蘭。

這看起來壓根就不信嘛……

毛利蘭看了一眼佐野,咬了咬牙,忽然一把拽過佐藤美和子,擠在牆角處咬起了耳朵。

暫時被丟下的佐野看了一眼嘀嘀咕咕的兩人,心中也是感到奇怪,這兩人說什麼呢。

「……什麼,抑鬱症?」

佐藤美和子有些錯愕地挑了挑眉,毛利蘭趕緊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對方小點聲。

「嗯,其實之前前輩他一直缺課,身體不好只是次要因素,而且恐怕他身體上的問題,跟心理也有著不小的關係。」

「另外也是直到幾天前,我們才發現,前輩好像一直有被不良少年欺負,不,那種程度,已經不能算是欺負了,完全就是在故意傷害!」

「什……麽?」

佐藤美和子臉上浮現怒色,

下一秒卻是想起自己還在案發現場,只能又壓製了下來:「這傢夥,居然還遇上了這種事?」

「是啊。」

毛利蘭細聲細語,循循善誘道:「所以他之前尾隨洋子小姐,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惡意嘛,你也不要老是揪著這一點不放。」

「你這是什麼邏輯。」

佐藤美和子皺眉道:「不管他遭遇了什麼,又到底有沒有惡意,但尾隨這件事終究是事實啊,現在不緊張,以後犯更大的錯怎麼辦,我可跟你說啊,很多窮兇惡極的罪犯,就是因為之前遭遇了不公的待遇,所以才會走上歪路,我們更應該……」

「是啊,正是因為遭受了不公的待遇,又沒能在其他地方得到慰藉,所以才會最終走上歪路,因此我們才更應該去理解前輩才是。」

毛利蘭打斷了佐藤美和子的話,繼續忽悠啊不是,是……繼續開導,就如同在之前的情人節派對之後,開導知道佐野尾隨過的鈴木園子一樣。

只是相比較起來,後者可就好忽悠啊不是,是……好開導許多。

不過沒關係,毛利蘭現在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忽悠人了,有經驗在,無非就是賣慘嘛,只要忽悠對象本身性格就屬於比較善良的那種的話,成功率很高的。

具體例子可以參照沖野洋子和鈴木園子。

「前輩是做錯了事情,但那畢竟只是第一次,又不是第二次甚至多次,並且他也已經認錯了,還得到了沖野洋子小姐本人的諒解不是嗎。」

「如果因為之前的尾隨事件就把前輩當成什麼罪不可赦的惡人,大概只會使得事情陷入惡性循環當中……」

「佐藤警官,你畢竟和前輩相處的時間不多,不如我了解他,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們現在是該引導他,但這種引導絕非是強壓著他去做什麼,而是我們,為他做些什麼,讓他不要再走向歪路,對吧?」

聽完毛利蘭的話後,佐藤美和子陷入沉思,企圖找出其中的邏輯,然後在三秒鐘後又放棄了思考。

嘛,反正聽起來是很有道理的,姑且就先這麼做好了。

「嗯,我明白了!」

佐藤美和子鄭重地點了點頭,毛利蘭也是鬆了口氣,總算是忽悠成功了。

其實毛利蘭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維護佐野,包括在僅僅只是第三次見面時的沖野洋子事件裡,為已經明確尾隨女性的佐野求情。

可能真的覺得,因為一次很小的過錯,就將對方貼上標籤這種事不太好吧。

在毛利蘭看來,自己剛才忽悠佐藤美和子的話雖然帶有強烈引導性,但起碼也並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畢竟別說是尾隨,就算是再罪大惡極一些的罪犯們,不也有許多在經過柔性勸導之後痛改前非,走上幫助他人的道路嗎。

毛利蘭這麼想著,臉上浮現了淺淺的笑容,一旁的佐藤美和子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她的背後好像有光環浮現。

而此時的佐野還不知道,就在他發獃的那麼一小會功夫裡,毛利蘭就已經幫他解決了佐藤美和子這個他一看到就會頭疼的角色。

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已經徹底介紹完情況,將落合館長的兇手身份定下,但下一秒一道清脆的童聲卻是響起。

「阿勒勒,真奇怪哎。」

眾人循聲看去,發現柯南那小子正蹲在昏迷過去的落合館長旁邊,一臉疑惑:「這副盔甲看起來好像有幾百斤重呢,毛利叔叔,要是你穿上的話,還能夠將人提起來釘在牆上嗎?」

這麻煩精,注意點能不能不要這麼偏?

佐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這真的只是場陰謀也就算了,偏偏那落合館長就是真兇。

現在就是查死了,最後也只不過是繞了個彎子回來而已,總感覺是在浪費時間。

盡做多餘的事。

在佐野幽怨的目光中,滿臉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毫不猶豫道:「開什麼玩笑,幾百公斤重的東西,穿上去還怎麼……」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戛然而止,這一下,就連那些警察們,也是都發現了不對。

「對啊,幾百斤重的盔甲,落合館長是怎麼能夠穿上還行動自如的!?」

「栽,栽贓!?」

目暮警官猜測道。

「目暮警官!」

而就在這時,一個警察也是興奮地喊道:「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好像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什麼!?」

一群人迅速圍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那張寫著「圭田」二字的紙條。

「哈哈哈,這肯定就是死者在死前留下的訊息,那個真兇肯定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漏下這樣的東西吧!」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地看向早已經被帶過來的圭田:「你說是吧,兇手先生!?」

「啊?」

圭田滿臉驚慌:「不是我啊,我沒有殺人,更沒有栽贓啊!」

「少廢話了!」

毛利蘭小五郎一把抓住圭田的衣領:「如果兇手不是你,這上面又怎麼會有你的名字!?」

「真不是我……」

佐野看著毛利小五郎和圭田扯淡,不由得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柯南:「盡做多餘的事。」

「什麼?」

還在思考疑點的柯南沒能聽清,下意識地抬頭問道。

「兇手就是落合,你剛才做的事,很多餘。」

佐野雙手插兜,突然就沒了興緻,轉身走向角落,留下柯南一臉懵圈。

落合館長就是真兇?

佐野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是有什麼證據嗎,自己怎麼沒發現?

等一下!

柯南忽然神色一緊,佐野好端端地為什麼要來跟自己說這個,他只是個「普通小孩」啊!

說起來,之前在沖野洋子家的時候,這傢夥也是看到了自己「幫」毛利小五郎破案,昨晚也是突然出現在那棟明明不會有人來的「鬼屋」裡,現在又出現在美術館……

柯南想起了前幾天,在新幹線爆炸案裡所遇到的兩個黑衣男人,也就是給他工藤新一喂葯變小的罪魁禍首。

雖然因為各種因素沒能抓到兩人,但藉助竊聽器,柯南還是挖掘到了一點點有用的信息,比如那兩人的行動代號。

琴酒,伏特加。

柯南看著穿著黑色大衣的佐野,眼角不由得一抽,難不成,這傢夥也是那黑衣組織的成員,現在是在跟蹤調查自己!?

「那個……」

而就在毛利小五郎揪著圭田不放的時候,那個飯島終於從當前的情況裡緩過神來,弱弱地舉起手,指向地獄之間角落裏的攝像頭:「我想,那個應該把事情經過全部拍攝下來了才對。」

「……」

現場包括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柯南以及佐野在內的所有人都是蚌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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