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鳴人開局學會飛雷神》第359章 鳴人昏迷
「鳴人大人!!!我們來了!!!」「鳴人君!!!你怎麼樣!!!你別嚇我!!!」
......
鳴人趴在地上,眼睛半睜半合,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開眼皮,卻感覺視線無比模糊,還是沒有辦法看清周圍的情況。
只是在隱隱約約間,彷彿是看到了雛田蹲在自己面前,白皙的臉頰上掛滿淚珠。
「是雛田嗎...」鳴人努力張了張嘴,卻虛弱到已經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雙眼一閉,徹底昏厥了過去。
.......
夕陽的黃昏之下,經歷過戰鬥洗禮的街道,早已經變得千瘡百孔,滿是倒塌的房屋廢墟。
街道中央,有數十名身著藍馬甲的忍者,身上背著特殊的探測儀器。
在他們手上握著一根兩米來長的棍子。
棍子尖端貼地,左右搖晃不停擺動,正在以尖端冒出的滋滋電光,對泥土裏進行著探測。
「大家加把勁!天馬上就要黑了,爭取在天黑之前,把這裏的地雷排除乾淨!」
香磷站在一棟大樓樓頂,揮手向下面的忍者指揮呼喊。
之前一行人在樓頂上觀戰的時候,大家可是有用望遠鏡看到,迪達拉埋地雷的情況。
「是!香磷小姐!」
忍者們一個個幹勁十足,高聲呼喝答應,手上的動作加快,更加賣力了幾分。
「呼~~,真是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這裏竟然會被弄成這個樣子啊。」
香磷扶了扶眼睛,無奈嘆了口氣。
原本這些搞指揮的工作,是不用她來負責的。
她一般乾的都是情報搜集,或者是幫著白處理一些政務上的事情。
可眼下,隨著曉組織四人組的入侵,波之國可以說是被打得措手不及。
先是再不斬被殺死。
再然後是白和水月相繼受傷,還在修養階段。
紅蓮更是慘了,中毒昏迷,整個人嘴唇發紫,一整天已經被疼得醒過來好幾次,而且狀況越來越嚴重了。
唯一完好無損的,就只有她香磷和雛田了。
對了,還有一個帶人外出採購特殊物資的伍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很快,夜色黑暗下來,一輪彎月在天空浮現而出。
街道上的地雷徹底排除完畢。
香磷又安排這幫忍者,嚴密防守波之國城防大門,等候明天早上換下一批人過去換班。
眼下情況特殊,大家一個個都傷的傷,倒的倒,只有把安全等級提到最高狀態了。
當人群逐漸散去,街道上再次恢復冷清。
只有涼颼颼的夜風刮過,帶起灰塵在空中呼嘯捲動。
原本住在這條街區的村民,已經被安排著趕往避難所,先暫時去住著。
有部分村民房屋都被毀了,也有可能某個地方,還存在著地雷炸彈的隱患。
一切還得等明天早上以後,下一批忍者再過來仔細排查一遍再說。
不遠處的樹林中,一名戴著鬥笠的村民,從一棵大樹後探出腦袋。
確認了這一片街區上沒有人以後,他才躡手躡腳的走出,小跑著奔跑上前,在一棟房屋廢墟旁停了下來。
「那位大人安排我潛伏在這裏,現在看來該是我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一番,嘀咕一句之後,他從懷裏摸出一個捲軸。
將捲軸攤開,平整放於地面之上,雙手手指舞動,結下幾組忍術手印。
「忍法·探法封印——解!」
話落,他蹲下身,雙掌拍在捲軸兩側。
捲軸中央的特殊黑色紋路陣法,延伸出六七條黑色的長線。
那長線有手指粗細,像是化身成為了一條長蛇,蜿蜒盤繞著在地上爬行,快速往周圍遊動過去。
沒一會兒,六七條黑線各自爬到一處地方,各自在地面那沾染了血漬的泥土之上,將血漬吸入那黑線當中,隨後快速返回到了捲軸之上。
「喲西!第一個完成,繼續下一個。」
滿意的點點頭,他將捲軸收入懷裏,遁入黑暗中,繼續進行下一項血漬收集。
……
菜之國。
王宮的某一間豪華套房之內。
一席白色長裙的春明,目光獃滯的坐在床頭髮愣。
她白皙精緻的臉頰上掛著少許淚痕,像是剛剛才大哭過一場。
「死鳴人!臭鳴人!都說了讓你明天過後再走,可你卻偏偏帶著那幾個小傢夥偷偷離開!」
「難道我就真的這麼惹人厭嗎?我就真的讓你這麼不耐煩嗎...」
春明邊說著,一把抓起床邊放著的一件橙色運動服,不停摔打著。
彷彿這件衣服就是鳴人,而她在對著鳴人撒氣。
直到外面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春明這才慌忙的把衣服小心藏在身後,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頰殘留的淚痕。
「公主殿下!我剛剛去那幾間屋子看過了,那三人的衣裳和行禮,都還在房裏呢!」
一名身著盔甲的官員,進入屋內之後,在春明面前跪了下來,抵著腦袋道。
一聽這話,春明眼中頓時燃起少許希望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
難道鳴人他們去附近辦什麼事了?
想到這裏,春明連忙向那官員吩咐道:「你!立即派人給我去菜之國找!必須把鳴人給我找到!找不到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啊?公主,這...」頓時鬱悶。
人家是神出鬼沒的忍者,萬一離開了菜之國,已經走了怎麼辦。
這讓自己可怎麼找...
自己這可是爬了多年才爬到如今這個位置。
難道以後又沒有機會在公主身邊辦差事,又要被打回原形?
春明自然也看出了這官員是在犯難,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了。
她有些不耐煩的揮手道:「好了好了!你趕緊去吧,別磨磨蹭蹭的,找不到也不怪你!」
「是!公主!」官員這才面露喜色,連忙轉身走出了屋外。
春明繼續坐著發愣良久後,又將身後那件橙色運動服拿起來,抱在懷裏嘀咕道:
「鳴人!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不辭而別,否則...否則...」
說著說著,她眼眶泛紅,雙眼又模糊濕潤了起來。
否則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從始至終,他好像都沒有對自己說過表達好感之類的話。
或許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