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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賣葯膳拯救殘疾小嬌夫》第268章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虛弱無力的孟擒抬頭看向眼前這個面色淡漠的男人,突然笑了:「你說,丞相找我?」

眼前這個男人他認識,是丞相府的人,叫王平川,每次丞相需要見他的時候都會讓這個男人前來尋找自己。

他也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直到孟擒氣喘籲籲的再也砸不動東西的時候他才開口叫孟擒。

王平川微微頷首,說:「別讓丞相久等了,丞相不喜歡等人。」

「不喜歡等人?」孟擒愣了愣,突然笑了。他還清楚地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丞相的一條狗,是個卑賤的下人,竟然也敢這麼跟他說話?

可笑,他算個什麼東西!

自己手裏好歹有許多丞相的罪證,王平川呢?他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跟自己這麼橫!

「王平川,你給記好了,讓丞相等的不是我,可是你。」

王平川微微皺眉,看了眼這個眼眶通紅,將近瘋癲的男人,直接轉身走了,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他囂張的態度讓孟擒的憤怒發揮到了極致,察覺到自己竟然有了殺人想法的孟擒嚇了一跳,準備摸上花瓶碎片的手猛的縮了回來。

直到這一刻他都認為只要見了丞相,事情就會有所不一樣。只要他將自己知道的那些東西交代出來,丞相就會感到害怕。只要自己稍微表現出不願意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丞相就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到了那時,這區區的王平川,還不是隻配和自己提鞋的份兒?

孟擒想著,忍不住抬起了下巴,眉眼間染了幾分高傲。看他這副模樣,竟不像是被丞相傳喚的,倒像是氣勢洶洶的去見丞相。

王平川側眸掃了眼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面無表情的帶著他從小門進去和丞相匯合。

穿過濃密的花林,王平川停下腳步,低頭恭恭敬敬的叫了聲:「丞相。」

在他的面前,穿著深藍色華衣的男子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站。

「你退下吧。」

沉穩淡漠的聲音傳進王平川的耳朵,王平川連眼睛都沒眨,回答了一句「是」便離開了,從始至終連眼皮都沒抬。

眼前沒了這人的遮擋,孟擒偷偷的抬眸打量站在前面的這穿著深藍色華衣的男人,眼中露出了濃鬱的羨慕。

這男人的衣服質量非常的好,用的是京城如今最為流行的布料,繡的是京城最好的綉工綉出來的蘭花,一針一線都透著高貴。

孟擒沒有見過皇室的人身上的綉圖是什麼樣的,但是他看了丞相身上的綉圖後便覺得,可能皇室的人身上的綉圖也就這樣吧。

「本官記得,二十年前就曾告訴過你,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四處亂看。」沉穩淡漠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孟擒嚇了一跳。

二十多年的習慣讓他立刻展露出了狗腿的笑臉,不回答丞相的問題,轉而拍須溜馬道:「不愧是丞相,背對著小人都能知道小人在做什麼,反應力、敏捷力果然都是我們這種小人物不能比的。不,豈止是不能比,連比的資格都沒有。嘿嘿……」

「嘿嘿?」丞相挑眉,突然一腳踢出去,孟擒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自己便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孟擒,本官放縱你二十年,不是讓你在本官面前嬉皮笑臉的!」

花園裏的小石頭很硌腳,穿著鞋子尚且感覺難受,何況是一屁.股坐下來,孟擒頓時疼的呲牙咧嘴,眸中的怒火迅速騰起,早就醞釀的不滿隨著嘴巴便說了出來:「是啊,丞相縱容小人是為了讓小人給您帶來更大的財富。」

丞相眯了眯眼睛,嘲諷的看著呲牙咧嘴揉屁.股的孟擒,冷笑道:「原來你知道,本官還以為你早就被眼前的榮華富貴沖昏頭腦,早就忘了當初本官養你的目的是什麼了。」

一句話懟出去孟擒立馬就感受到了反抗的快樂,再次回擊道:「丞相這麼多年來不斷地否定這件事情,堅定地和小人劃清關係,小人差點就忘記了當初開翠雲軒的目的是什麼。」

丞相的眼睛眯的更狠了,眼眶已經容納不下危險,任它瘋狂的往外撞擊,乃至溢出。

「看來本官讓你感覺到非常的不滿。」丞相說。

許是他的語氣太過平淡與淡然,絲毫沒有讓孟擒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依舊耷拉著嘴角,冷笑道:「丞相說這話可真是折煞小人了,您是什麼人啊,高高在上的,一人之下是萬人之上啊,誰敢對您不滿啊?那堂堂八王爺都不敢對您不滿,別說我一小小的翠雲軒掌櫃了……」

他的話音都還沒有落下,丞相的眸子已經徹底黑了下去,抬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低喝道:「不知死活、沒有所謂的東西,什麼話都敢說!來人,給我狠狠的打二十耳光,讓他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

立刻有幾個壯漢過來控制住他的身體,沒等孟擒開口,一個耳光便狠狠的打了上來。丞相冷漠的看著他,連眼皮都沒動。

靜等著二十個耳光過去,其中打耳光的人不知道是數錯了,還是打上癮了,多打了兩下丞相也沒有理會,但是這件事情卻被孟擒記在了心裏。

二十個巴掌過去,孟擒的臉已經紅腫起來,讓他本就醜陋的臉看起來更加的噁心。丞相看著他,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但卻被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孟擒同樣的收進眼底。

憤怒,在加速旋轉。理智,也在急劇後退。

此時的孟擒絲毫不感覺自己有什麼過錯甚至是危險,於他而言,此時不過是撕破臉自己與丞相之間最後的偽裝。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辛辛苦苦的另找由頭想辦法和丞相斷開這薄弱的聯繫。他在心裏告訴自己:孟擒,這可不是你忘恩負義,是這老東西過河拆橋!瞧瞧你,為了他做了多少的事,忍了多少的屈辱和委屈,可是他呢?不但不領情,反而惡意相報,還出了這麼重的手。

就這種東西,根本不值得你去為他付出,為他那麼忠心的做事!所以,今日的事情是丞相逼他的,不是他自願的!

如此想來,孟擒的心裏對丞相的怨恨更加的濃鬱,憤怒也更加的強烈,甚至,越發的覺得是丞相不知好歹、不識人心,竟把如此善良、大度的他逼到如此地步!

若是丞相知道了他此時的想法,恐怕把他碎屍萬段的心情都有了。不過,即便是不知道孟擒此時的想法,丞相也有了除掉他的想法。

他近兩年來總是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讓他無心插手其他的事情。也是因此,對孟擒更加的疏忽。有時候孟擒主動過來找他也會讓他煩躁地不行,聽他說上兩句就讓人匆匆忙忙的把他趕走了。

可沒想到,不過兩年的時間竟然讓他囂張到了這種地步。墨雪樓的處理本來就是因為孟擒的失誤,他好心幫著善後,沒想到還惹得孟擒不舒服了,聽下人說這傢夥竟然還惱火的砸了酒樓。

呵呵。

丞相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太過縱容孟擒了,才會讓他囂張到這種地步,敢和自己公然對戰。

他向來不喜歡養虎為患,也不喜歡棋子脫離自己的掌控。這次叫孟擒過來,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他不珍惜,那便算了。

他掃了眼孟擒惱火的瞪著他的眼睛,不悅的蹙起了眉毛,語氣不溫不火的問:「誰教會了你瞪著主子?」

不等孟擒回答,丞相也沒打算讓孟擒回復自己,招了招手說:「來人,將這下賤之人的眼珠子給本官挖出來,亂棍打出去,以後不得再踏入丞相府……不,以後不得踏入京城。」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斜眼看向孟擒,道:「下賤的東西,給本官虛假的消息給本官招來如此禍端不說,還不知錯不認錯,如今更是給本官在外面掉了面子,如此廢物,留你何用?」

那些圍著孟擒的壯漢再次將孟擒控制起來,有人去取了挖眼珠子用的剜器。孟擒嚇得臉色蒼白,身子瘋狂的往後掙扎,但是這些人將他牢牢地控制住,不容他有逃跑的機會。

「丞相,你挖小人的眼珠子難道就不怕皇上知道嗎!」孟擒驚恐的大喊。

丞相被逗樂了,彎下腰服侍他,嘲笑道:「你算個屁的東西,有什麼能耐傳到皇上的耳朵裡?比你高貴的宮女尚且沒有資格,更何況你呢?」

說話間,下人已經取來了剜器。

孟擒只是看見那水晶的東西,雙.腿就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打顫。那東西上面還染著淡淡的粉色,就像是之前挖過別人的眼珠子只是沒有來的清洗,讓血液乾在了上面,後來清洗的時候卻沒有清洗掉而留下的。

又或者說,根本懶得清洗,只是用的時候隨便擦了兩下。這種不幹凈的東西若是插進了他的眼珠子一定比乾淨的東西插進他的眼珠子裏痛苦好幾倍。

孟擒瘋狂的向後蹬,想要躲開這恐怖的東西。他的臉色更是嚇得鐵青,兩隻腿之間,更是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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