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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者晚明》第48章 禦藥房乃醫家翰林院
王鼎新微笑的說道,他這段時間可沒少被張介賓糾纏。就因為他少遇異人,學了奇門遁甲術。

「還是王兄識貨,哈哈,待等著瞧好了。」張介賓哈哈笑道,目光時不時盯著院外。

在張介賓殷切目光下,院外始終沒有人來,眾人看了看天色,狐疑的看向他。張介賓有些尷尬了,考試時間馬上就到了,人怎麼還不來?

隨著一聲鑼響,眾人入座,張介賓也不再理會其他,端正正坐著。

桌椅都擺在院裡,這次來人有些多,部分桌椅還是從隔壁禮部和欽天監借的。

「歡迎各位醫丁到來,好了,發題。」院使徐偉站了出來,就說了一句,幾十位太醫院醫官便開始分發試題。

眾人詫異,沒想到院使大人,稱他們為醫丁,更沒想到致辭會這般簡單。

張介賓憋得難受,嘴微微的張動,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拿到試題一看,有些傻眼了。眾人都傻眼了,現場嗡的一下便炸開了。

一、厥陰病

厥陰病欲解何時,浮沉遲數何分?

二、胸脅痛

假令遍身痞疹狀如丹毒,搔之癢痛無時,系屬何症?當以何葯治之?

三、胞阻

假令妊娠六七月,遍身俱腫,喘滿腹脹,系屬何症?當以何葯治之?

四、胎風

假令嬰兒食少腹脹,面萎肌消,精神疲倦,系屬何症?當以何葯治之?

……

八、眼丹、針眼何分?

假令眼胞上下,皮裡肉外,忽然結腫,形如棗豆,堅硬不痛,皮色不變,系屬何症?當以何葯治之?

一連八題,涉及方方面面,根本不是先前所說分科考核,而且題的難度明顯增大。

見眾人議論,徐偉再一次站了出來,說道:「肅靜,此番不是入學考試,乃太醫院肄業考試,不願考的請離座!」

這次稍微多說了句,在他退後,徐春甫也站了出來,解釋道:「孩子們,稍安勿躁,我們的入學考試在後面,此番是院使大人給大家的一次機會,成績優異者入禦藥房。」

部分人興奮起來,他們知道禦藥房代表什麼,更多的人卻是茫然。

見大多數人不了解禦藥房,徐春甫揚聲道:「禦藥房,乃醫家翰林院!」

此言一出,眾人沸騰起來,喜形於色。

而這時一個聲音傳出:「我趙台鼎退出此次考試!」

張介賓一聽興奮了,激動的道:「就是他,砸場子的人。」

徐偉並不搭話,看著趙台鼎站起身,走到一旁。

「我張介賓退出此次考核。」

張介賓也不甘人後,第二個站了出來。其實他對進不進禦藥房無所謂,只是覺得趙台鼎這樣很酷,便也跟了出來。

有了兩個帶頭之人,很快第三個站了出來:「俞堯日不參與此次考試。」

張介賓納悶的看著他,顯然並不知曉他是何人,待他走近,問道:「兄台從哪來,也是來踢場的?」

「和你一樣!」俞堯日淡淡說道,然後站在了趙台鼎一旁。

這邊還要說什麼,又是幾人同時站了起身。

正是趙鳳翔、王廷輔、崔元裕、劉伋、宋培、楊健六人。

「趙鳳翔……」

「王廷輔……」

「崔元裕……」

「劉伋……」

「宋培……」

「楊健……」

六人自報姓名後,異口同聲道:「不參與此次考試!」

徐春甫見此,笑了。院使徐偉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點頭,六人便走到張介賓他們身邊站立。

其他人見狀議論紛紛,很快又站出來了十八人,正式尹門弟子。

「劉夢松……」

……

「周宗嶽……」

……

十八人,自報姓名後,齊聲道:「我等皆不參與此次考試!」

「我陳實功,退出!」

十八人後,陳實功也站了出來,倒不是不想進禦藥房,實在是他的刀圭之術,太過駭人聽聞,不適合在皇宮侍診。

此後再無人站出,張介賓數了數,站著的人,又數了數坐著的人。很是奇怪道:「怪哉!怎還多了一個人呢?」

楊健問道:「什麼多了一個人!」

張介賓說道:「我們這有二十八人,場中應該還剩一百五十二人才對,你數數怎麼會多出一個人呢?」

楊健一聽,果然點起數來,點完說道:「是一百五十三人,是不是你算錯了?」

「怎麼會?京畿四十六人,河南四十二人,山東四十八人,山西四十人。再加上我、陳大哥,還有這兩位,一共一百八十人。不去,我們這二十八人,還剩下一百五十二,場中分明多了一人嘛!」

張介賓一一掰扯給他聽,然後開始一個個都找,看是誰混了進來!

楊健也跟著找起來,還沒看完幾個,就聽張介賓驚呼道:「怎麼會是他?」

「誰?」楊健好奇的問道。

「臨川湯顯祖,他不是要科考嗎?怎麼會來這。」

張介賓沒看錯,正是湯顯祖,他因為覺得此番無望中式,便四次遊玩,聽聞太醫院醫考,也來湊個熱鬧。

楊健就不認識湯顯祖,說道:「他很厲害嗎?」

「堂堂舉人,有望中進士,你說厲害不?」張介賓好笑道。

知曉場中多的人是湯顯祖,他也就不再去管了。又開始跟俞堯日閑聊。

「和我一樣是何意?不應和他一樣嗎?」張介賓很是奇怪,為什麼會是和他一樣,明明是和趙台鼎一樣來踢場子的嘛!

趙台鼎出言道:「他也是紹興人!」

張介賓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就遇上同鄉人了,年齡相仿,還都學醫。

「那你又來自何地?」楊健卻沒張介賓那震驚樣,出言問道。

「在下從蜀地來,乃內江人士。」趙台鼎拱手道。

趙鳳翔問道:「不知趙文肅公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趙台鼎說道。

趙鳳翔很是詫異道:「聽聞趙文肅公去年仙逝,莫非傳言有誤?」

「去年四月……」趙台鼎搖了搖頭,滿臉悲切,再說不下去。

聞言眾人心中都有疑問,那你趙台鼎不在家守孝,跑京城來做甚?

「家父遺言,守孝三月足矣,不許子孫守三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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