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瞻圻才是好聖孫!》第112章 一賠一萬的賠率實在是有點羞恥
那醉漢對眾人的指責充耳不聞,接連往嘴裏灌酒,直至酒壺涓滴不剩,才眯縫著雙眼,悠悠說道:「大名府這位仁兄的對聯雖然刁鑽,但也並不難對!」那北方士子聞言大驚。
「你,你怎知我乃大名府人氏?」
「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之後,醉漢神色倨傲地說道:「你大名口音如此濃厚,我自然聽的出來。」
「我走南闖北,遍訪民生,若是連一地方言都聽不出來,將來如何做好一方父母官?」
他自顧自地接著說道:「哎,說了也白說,此等道理,諒你們一幫只會讀死書的腐儒也領會不了!」
此話一出,不僅是出上聯的北方士子面帶慍怒之色,就連在場的南方士子也頗為不快。
「哪來的狂徒!」
「你若是真的身負經天緯地之才,那就拿出真本事讓我們看看!」
領頭的南方士子和醉漢相熟。
也開口說道:「於謙,我知道你從小就有才名,可當著天下士子的面前如此出言不遜,豈不是丟了咱們江南人士的臉面?」
於謙看著眾人群情激奮的樣子,搖頭不語。
他掂了掂已經喝空的酒壺,自顧自說道:「你們繼續,我回去買酒喝嘍!」
說罷,大搖大擺地準備離去。
出上聯的北方士子一臉鐵青擋在了於謙身前:「於兄既然身負大才,若是不留下下聯便這麼離去,恐怕在場眾人都不會心服!」
此時在場的士子已經不分南方北方,均齊刷刷地盯著於謙。
「對!」
「對不出來不許走!」
「於兄若是不露一手,恐怕是難以交代!」
於謙見眾人不依不饒的樣子,暗道可笑。
「你們聽好了,剛在這位大名府的仁兄上聯是:鳳凰南飛,遍地燕雀皆斂翼。」
「不錯!」
於謙故作為難地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對下聯,只怕是下聯一出,會得罪在場的一些人。」
「既然大家想聽,那就聽好了,下聯是:麒麟北走,滿山禽獸盡低頭!」
話音剛落,在場的士子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好。
一些北方士子叫完好之後才反應過來。
「於謙,你怎麼罵人!」
「你們南方士子才是禽獸!」
如此一來,南方士子也不幹了。
「你們先出的上聯罵我們是燕雀,如今說你們是禽獸怎麼了?」
「這分明是一副對仗工整的對聯,怎麼就罵人了?」
……
人群中的朱瞻基聽到於謙的下聯之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心想:這於謙不僅才思機敏,還長著一張尖牙利口,只是鋒芒太盛,不懂得與人為善,稍加打磨,絕對是大明的肱股之臣。
南北方領頭的兩名士子看起來也頗有才華,何不趁此機會在眾學子面前樹立威信!
想到這,朱瞻基大步向前,站在了人群中間。
「各位學子,聽我一言。」
「大家無論是南人北人,都是我大明的國人,何苦互相攻訐?」
「這位是於謙吧,你雖然才氣逼人,但未免太小瞧了天下眾人,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於謙平生最不喜別人說教,眼皮都沒抬一下,回了一句:「你又是何人?」
朱瞻基身旁的護衛上前罵道:「混帳,不得無禮,這是當朝皇太孫殿下!」
眾學子聽到眼前的青年正是此次會試主考,太孫朱瞻基殿下,瞬間呼啦啦跪了一地。
於謙愣了片刻,也跟著跪倒在地。
「學生唐突,望殿下恕罪!」
朱瞻基望著眼前跪了一地的舉子,甚是春風得意。
朗聲說道:「所謂不知者不怪,大家快快請起!」
待大家起身之後,朱瞻基接著說道:「大家都是未來的朝廷棟樑,切不可因為地域之分而生了嫌隙,今日之事權當是以文會友,諸君可一笑了之!」
看著朱瞻基舉溫文爾雅,重若輕的樣子,在場眾人無不欽佩。
領頭的南方士子恭謹地說道:「我輩自當謹遵太孫殿下教誨,不負朝廷重託!」
朱瞻基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你叫什麼名字?」
「學生曾鶴齡,字延年,江西泰和人氏!」
朱瞻基接著轉向領頭的北方士子:「你呢?」
「學生劉矩,字仲方,大名府開州人氏。」
朱瞻基抓起二人的手放到一起,說道:「今天你們就在孤的見證下握手言和,誰若是再以地域之分生起事端,孤定會以結黨之名治你們的罪!」
看到剛才還和風細雨的朱瞻基突然變了臉色,眾人心中一凜,連聲稱是。
朱瞻基見眾人面帶惶恐之色,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大家都回去準備考試吧,三日後拿出自己的真正水平,待放榜之後,孤親自擺酒為列為祝賀!」
說罷朱瞻基走到於謙跟前,笑嘻嘻地說道:「於謙啊,酒是好東西,可不要貪杯啊!」
一番折騰之後,於謙的酒也醒了大半,趕緊答應道:「殿下教訓的是,學生明白了。」
「哈哈哈哈!」
朱瞻基恩威並施,一番話下來賺足了眼球,大笑而去。
眾人也隨即散去。
距離考試還有三天,此時應考的舉子基本已經到齊。
秦淮河兩畔的各大酒樓客棧均為名氣較大的舉子開了盤口,預測大家的排名。
經過今天的事,於謙名氣大振。
預測他為第一名的賠率直接從一賠五十上升到了一賠二十!
這個賠率在一千多名考生的情況下,高到離譜。
緊隨其後的劉矩、曾鶴齡、裴綸等人賠率從一賠五十到一賠一百不等。
值得一提的是段天德雖然沒有才名,卻有財名,客棧酒樓的老闆們也為他開了盤口。
一賠一萬!
這個賠率就有點羞辱人的意思了。
好在段天德神經大條,一點也不以為意,見沒人買自己,便自己花了五百兩銀子買自己高中榜首,純當圖一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