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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輝夜家的記事本》第貳佰壹拾伍章:暗流湧動
輝夜離開了雨之國後,一路來到草之國,主要目的是到處逛逛領略下其它國家的風土人情,順便去草忍村看看香菱的母親在不在那裏。

至於木葉那邊,有月詠和百華在他也不用擔心,內部穩定可以依靠舊三家和禦三家,對外作戰有宇智波和日向家。

未來戰力有上長門三人組,和正在成長的小太陽和小狐狸,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最多五年自己的計劃就能開正式展開。

當然,自己還得小心黑絕和宇智波斑從中作梗,不過輝夜並不認為這現在倆人是自己的對手,莫說是黑絕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斑,他正面打不過想跑也沒人攔的住。

前幾日大蛇丸和自己告別了,背上行禮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說是世界那麼大想要親眼去看看。

輝夜問他想要去那裏?大蛇丸說打算先去趟田之國。好傢夥,提前二十年去建立音忍村嗎?

大蛇丸離開了,輝夜也沒有攔著,只是臨走前把記載著穢土轉生的捲軸送給了他,讓他邊遊歷邊研究,畢竟總不能真給他兩年空窗期吧?

和大蛇丸分開後,輝夜繼續在草之國遊歷,見證了這裏的風土人情。

這天夜裏輝夜正走在一處山路間,忽然間看到遠處有斑點火光,走近後發現那是一處村莊,此時火光衝天,濃煙翻滾,整個村子已經葬身於一片火海。

等輝夜趕到的時候,整個村子無一活口,老人和男性的屍體被砍頭在村子外壘起了京觀,村子裏見不到活著的女人和孩子的屍體。

輝夜看著眼前羞辱般的景象,內心忍不住噓嘆,在這個忍者為尊的世界裏,平民百姓真的如同野草一般說被割了就被割了。

在自己的那個世界,也只有亂世才能看到這番景象,但是在忍者的世界裏,別說是山賊流寇,就是隨便叛逃出來的一個下忍,都能輕鬆殺光一個村莊的人。

但話說回來,山賊一般主要是以掠財為主,他們怎麼可能會連村莊都一起燒了,這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而且搶歸搶也沒必要圖的整個村子裏男人的頭都砍下來做京觀,在輝夜看來這更像是一種示威,一種懲戒。

「哼,倒是脾氣挺大。」

如果只是一般的搶奪也就算了,畢竟這個世道這麼亂,輝夜也不可能一個個去管。

但你搶就搶了,還燒光殺光,連村子裏男人老人的頭都被你砍下來了,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至於那些被拐走的女人和孩子的下場更不用說了,女人的下場估計要麼是被賣到青樓妓院,要麼就是在山上被凌辱致死。

那些孩子好點的就會成為新的賊寇,差一點的也會被賣給人販子,但難保不會被折斷手腳,成為街頭乞討的殘疾。

輝夜辨識了一下方向,趁著夜色一路追蹤了過去,普通山賊可不會做的這麼絕,這些慘無人道的兇手背後,必然有著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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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輝夜找到一處隱藏在深山老林裡的賊窩。

說是賊窩,但看那土質的城牆和門塔樓子,土牆上還有鋸著火把來回巡邏的山賊底下的入口處,也有著山賊把守。

這裏根本就是一處戒備森嚴的城寨!

這真的是一群山賊駐地嗎?如果不是一路的血跡,將輝夜引導至此,他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座翁級的小城。

但事實是就是這裏,不管是城在外的斑駁血跡,還是隱約能聽到女人的慘叫聲,這裏顯然都是那夥喪心病狂的山賊的大本營。

而在城寨深處,有一座巨大的木屋,在火把的照耀下,能看到不少賊寇聚集,他們大口喝酒吃肉,還發出令人厭惡的笑聲。

「什麼人!」

輝夜翻過城牆,一把扭斷一個巡邏山賊的脖子,然後將他的屍體隨手扔進了裡世界。

那個被幹掉的山賊瞬間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的一切痕跡都被抹平,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某種意義上,裡世界也是入侵暗殺毀滅罪證的最好工具。

泥涅斑駁的小路處處都有一股尿騷味,道路上沒碰到巡邏的守衛,看來這群山賊只是注重外表的防禦,內部果然還是一群賊寇的作風。

此時,輝夜忽然聽到前面傳來女人的叫喊聲以及一個男人凶暴急色的語氣。

「哈哈哈哈,你跑?你跑的到哪裏去,今夜老子非弄死……」

女人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神情。本以為今夜在劫難逃,就在她要低頭認命的時候。

忽然發現那個想要強佔自己的山賊一動不動,下一秒,他的整個身體瞬間裂開!

噗嗤!滿天飛舞的碎肉和血液,露他背後一張冷漠的少年面孔,他只是揮揮手,山賊的屍體就彷彿瞬間被千刀萬剮了般。

實際上,這急色的山賊確實是被千刀萬剮了。

雖然只是一瞬之間,上百把鋒利的鋼刀突然出現在他四周,並凌空劈向山賊,瘋狂砍剁將他的血肉骨頭頃刻間化為血沫。

再一揮手,滿天的血肉橫飛突然間消失了,巷子裏什麼都沒留下,只有空氣中蔓延的一股血腥味,證明著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麼。

女人親眼目睹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變成了一攤血肉,她幾乎本能的就想要張口尖叫的時候,卻被輝夜手疾眼快的一揮手。

下一秒一道繃帶就纏住了女人的嘴巴,尖叫聲也戛然而止。

輝夜對與現實侵蝕這個能力,現在是越用越熟悉,越玩越花了。

其實這個能力不一定非得用來戰鬥,如果是用來作為束縛,捆綁,拘謹等,甚至比正面進攻還能收穫奇效。

額……正面理解意義上的束縛,比如敵人跑著跑著,忽然腳底出現一個空洞,當場就得腳骨扭折。

「我來問,你來答。」

「明白嗎?」

在女人的眼睛裏,回憶那兇惡的眼神,彷彿就是在說敢不明白,那你的下場也將可想而知。

女人嚇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她只是普通農戶家的女兒,丈夫被人殺了,孩子被人搶了,如今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本以為人生已經夠悲慘了,怎麼突然又遇到這麼個殺神?

但是在對方和善的眼神下,女人哪裏敢說半個不字?瘋狂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全力配合,別說是知無不言了,就是輝夜想對她做什麼,她也絕不反抗!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最好別誤會。」

輝夜感覺到女人奇怪的眼神,他一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別說眼前的女人姿色一般了,就是他真的想做什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回到木葉村後,怕不是自己埋那都得想好了。

「你是據此50裡開外那座被燃燒的村子的人嗎?」

輝夜看著女人的表情,卻發現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頓時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找錯人了嗎?可是看她的樣子,確實是被強拐來的。

難道說這夥山賊除了50裏外的那個村子,還掠奪襲擾了其他周邊的村子嗎?

輝夜想到這裏,頓時臉色一沉,這可不是普通的山賊能幹出來的事兒,更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集體行動。

輝夜解開了對女人的束縛。

「說,你所經歷過的事情,以及這夥山賊的來歷,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女人瑟瑟發抖的講述起自己的經歷,她本是遠在百裏外的一座小農村生活,那裏的人都是自耕農,平日裏就是種田,繳稅,打孩子。

村子一年到頭還算是平靜,只要交夠了稅,後半年的生活勉勉強強也能維持。

女人不知道什麼是第二次忍界大戰,隻說是最近兩年來經過村子的忍者越發多起來了,有些忍者消失不見,有些忍者滿身是血的奔逃四散。

村子裏的老人們都說這是忍者大人們在自相殘殺,他們只要照顧好這些忍者,別給他們留下口舌,就能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有些忍者逃跑回了自己的國家,還有些忍者落草為寇,但是沒過多久就被草之國的大名招安了。

可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草之國的動蕩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大量的邊境村莊總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摧毀,大名府也派人來查了,可往往都是一去無回。

久而久之,就沒人敢繼續查了。

可是邊境村莊一直被人搗毀的這個事實沒有改變,大家都很擔心,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竟然如此之快。

「你們村子的老人和男人也都被殺了嗎?」

「嗚嗚嗚……死了…都死了,我丈夫和公公都被他們殺了,孩子也被他們搶走了,就連我自己都……」

「他們為什麼光殺男性,不殺女性和孩子?」

「嗚嗚嗚…不知道…」

「不過我在被關押的時候,聽到那些看守的山賊說過要把孩子們按時送出去....還說我們這種女人就當作是獎賞被賞給了這群山賊…嗚嗚!」

「如果他們真的掠奪了附近所有村子的話,那麼女人的數量應該不止你們這些,其他的女人都去哪裏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大人!」

女人幾乎哭的快要崩潰了,輝夜看她的精神如此不穩定,乾脆一揮手把她送進了裡世界。

這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剛剛招攬了逃忍的草之國,沒過多久就變得國局動蕩,而邊境的村子更是屢遭掠奪和摧毀,男人被殺死,女人被囚禁,小孩卻要被集中起來送出去。

這背後要說沒什麼陰謀詭計,輝夜是打死也不相信,而且他很納悶,如果說女人和孩子是有利用價值的商品,那按照勞動力而言,男人應該是更有價值才對。

可他們只要女人和孩子,而這其中女人是可以被捨棄的,唯獨孩子是最重要的。

假設一下一個邪教組織,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信仰,為了實現某個目的而不斷的做著實驗,比如老套的神靈降臨之類的。

而且這項實驗很特殊,男性的身體對他們而言毫無價值,所以在掠奪的時候直接全殺了了事。

而女性的價值有限,可以作為宿主,母體,培養器具但是數量不用多,只需要那麼幾個,那這也就能解釋通為什麼他們會留下女人,但是卻不會留下所有女人。

所以這個學生組織真正想要的和需要的,實際上是孩童的身體!

可他們畢竟是一個邪教組織,如果大張旗鼓的去做這件事,很可能會被忍界察覺到,並最終引來五大國的圍攻。

所以五大國的領地,他們不敢進入,只能尋找周邊的小國,而在這之中,雨之國的戰場最為激烈他們不敢去,鐵之國是有武士守護的國家也不能去,鬼之國有巫女駐守屬於先天死敵。

所以這些人就尋找在小忍村之中最弱小的那些國家,然後他們就盯上了最為羸弱的草之國。

藉助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混亂局勢,他們故意被草之國大名召安,並趁機掌控了草之國的大名,利用大名府為他們的行動做掩護。

這樣一來,忍者村就不能插手大明府的行動,因為忍界不得干涉干涉大名治理國家,這是一條默認的忍界潛規則。

如此,他們才能打著大明的旗號,不斷的在邊境地區為非作歹。

輝夜猜測,這群人之所以把對他們毫無實驗價值的男性全部殺死,可能就是擔心這些人跑到其他國家去向別的忍村求助!

而且他們一定很害怕被發現。

「但是說到底,這些還都只是我的推測,因為也有可能幕後元兇是在遠程操控這一切,甚至這個組織根本不在草之國,可能在田之國,鐵之國,鬼之國,鳥之國都說不定。」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迷霧彈,為了讓意外察覺到這裏異常情況的忍者們迷失調查方向。」

「不管怎樣,幕後引導這一切的傢夥確實是個心思縝密之徒,手段殘忍,心思果斷,而且如此滅絕人性,倒是讓我想起了中期的大蛇丸…」

我也想了想,不論怎麼說?這裏的山賊肯定和那個組織有著某種瓜葛。

他們既然說要把孩子準時的送出去,那就只要跟著孩子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到那個組織,或者至少是那個組織的外援部門。

想了想,輝夜忽然撤掉身上的擬態之術,伴隨著一陣白煙翻滾,七八歲娃娃形態的輝夜閃耀登場。

輝夜微微活動一下,手腳全身骨頭髮出一陣嘎嘣作響的聲音。

「看看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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