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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成為瑟提來搗亂》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夜
「嗨呀,這不是我們揚州的大英雄嘛!」剛走進行政廳的大門,魯肅就開始怎怎呼呼的向聞渡招手。

已經習慣這弔人性格的聞渡也懶得吐槽什麼了,向在座的一眾大佬表達了感謝之意後,徑直坐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去了。不想屁股還沒有坐熱吶,魯肅就已經偷偷摸摸的來到了他眼前,將一張黃皮紙放到了他面前。

「一力破萬法、一力降十會,中堅將軍聞渡於九月中旬大婚當日,憑藉自身神力,連續擊敗我軍二十位將領,且毫髮無傷,乃我軍蓋世楷模…」聞渡嘟囔了一遍上面的內容,眼皮跳動了數下,緩緩抬頭反問道:「這就是你要發出去的告示?」

魯肅滿是激動的點頭回應稱:「是不是很有氣勢?我都準備好了,保證每個縣城都能傳播到!」

「大兄弟,那只是切磋而已,你這寫的也太玄乎了…」聞渡嘆氣應對,這不就是妥妥的造神行為嗎?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們又不知道,誇大一點也沒啥問題。」魯肅拍了拍聞渡肩膀,示意他安心。「反正我已經下令先按照一萬份的量去印刷了,從昨天到現在少說也有三四千張了,你要是覺得不行,那自然可以暫停,只是這幾千張紙可就要浪費咯~」

聽見這略帶俏皮的尾音,聞渡隻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沒想到這傢夥竟然還用挑釁手段,畢竟現在雖說造紙廠已經興辦起來了,造價也算不上高,可要是一次性扔掉四千張紙,還是會讓聞渡感覺到肉疼的。

「你要是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見聞渡久久不開口,自己決定他同意之後,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估計是要去城中各處張貼告示了。

事已至此,聞渡也沒有了攔下的意思,畢竟在糾結的內心深處他也有一點兒慾望,畢竟這也算是名垂青史的一種手段吶……

工作不到一個時辰的聞渡又開始雙腿架在桌子上,後背一仰準備摸魚了,如果他身上什麼地方發生了變化,請不要激動,因為他正在回味著與蔡琰的深入交流。

在腦子裏面盤算著今晚要怎麼進行時,大廳外傳過來了一陣腳步聲,只見護衛隊長出現在門前,對著聞渡請示:「啟稟監軍,門外有兩個商人想要見你,來者自稱蘇雙與張世平。」

「請他們進來。」聽見熟悉的名字,聞渡覺得自然應該見一面,順道還能和他們打聽一下北方的狀況。

「蘇雙/張世平拜見監軍,拜見各位大人。」兩人非常有眼力勁兒,就算指名道姓要見聞渡,對旁人的恭敬也完全沒有落下。

「過來這邊坐吧。」

隨著聞渡的招手,二人快步來到了他跟前,一人一個凳子,像個學生那般規矩謹慎的坐了下去。

「兩位老哥,這次又給我送了多少匹馬呀?我猜你們肯定不知道這邊軍馬場和草料場都建好了,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與聞渡的如沐春風不同,蘇雙、張世平二人卻還是愁眉苦臉,見不到往日的神采奕奕。

「二位可遇到了什麼麻煩?」

「不敢欺瞞監軍,的確遇見了。」蘇雙雖然拱手,卻不敢與聞渡對視,只是硬著頭皮解釋道:「我們遭遇海賊打劫,三千匹戰馬一匹不剩,全被對方給搶走了…」

「什麼?!」這個消息壞到讓聞渡直接蹦了起來,一聲大喊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哪夥海賊敢這麼囂張?不知道這是我主要的嗎?!」

「我們也有說過,但是那夥人完全不在乎,領頭人說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你們是在哪裏被搶的?」

「過青州,快到徐州東萊郡那一段海域。」

「青、徐嘛…」聞渡在腦子中翻找關於這兩州的記憶,徐州這邊據薛州所言,海賊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按理講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相反的青州那片倒是不甚了解,說不定就是在某個小島上面藏著的吧。

聞渡的沉思也給蘇雙、張世平二人帶來了不小壓力,讓他們覺得是自己辦事出錯,惹惱了對方,遂小心翼翼的開口說:「我二人辜負了監軍的信任,百口莫辯、罪責難逃,如果監軍不嫌棄,我們可以把這次的費用雙倍退換。」

「不,錢不用退,畢竟錯不在你們,反而是我疏忽了,知道是戰馬,卻不曾想過派人跟著你們一起運送,也算是因為自己驕傲犯了錯誤吧。」稍稍安撫了二人一次,聞渡開口喚來了在外面站崗護衛,「去把海上巡邏隊隊長薛州叫來。」

「諾!」接到命令後,護衛不敢耽誤,全速奔跑而去。

鑒於建業城和長江有一些距離,一來一回下到第二天時間薛州才趕了回來。

「末將拜見監軍大人!」半跪在眼前的薛州還是一如既往的皮黑大鬍子,嗓音震如雷霆。

「薛州啊,你感覺現在相比以前,可有什麼區別?」聞渡沒有直接說明問題,反而是先關懷了一波。

「好啊!現在兄弟們是吃的好睡得好,再也不用為了生計發愁了,這一切可都是託了監軍的好運吶!」

「得,比以前好就行,今日叫你來,不僅僅是為了這個事,我還想問你之前說的附近水賊、海賊基本都消失了,確定沒假?」

「末將願拿人頭擔保,絕對不假,自打監軍派我巡察附近流域後,按照你的指示,對於大小水賊要麼砍死、要麼收編,距離上一次打架那都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就連那海盜胡玉都被甘寧將軍幹掉了,所以我敢肯定這附近絕對沒有水賊了。」

見薛州如此篤定,聞渡也相應的把徐州這片給剔除了,轉而追問稱:「那你可知道青州附近有沒有厲害的水賊?」

「有一個。」薛州不假思索的回應說:「那人名叫管承,原本是跑到一座小島上去了,後來聽說是接受詔安,到曹操手下做事去了。」

要論管承這人,聞渡還真有些印象,曹老闆是詔安管承,但是這人降而復叛;曹老闆派樂進、李典打了一回,戰敗逃到海上;不久後又跑到青州東萊郡,又被張郃打了一遍。

就因為管承這個活泥鰍,曹老闆愣是出動了兩個"五子良將",還有一個同樣堪稱名將的李典,不過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打不過就跑海上去,最終還是沒有被曹操俘獲或者斬殺,在漢末那群投降又反叛的賊子裏面,運氣算是不錯的了。

「那管承有沒有可能表面上臣服,背地裏還在做攔路買賣?」

「很有可能,畢竟那人的性格就好偷雞摸狗這一口,對於他金盆洗手一事,我是打心底裡懷疑的。」薛州講到這裏,忽而開口問詢道:「監軍問起這個問題,難不成是被他給打劫了嗎?」

聞渡輕嘆一口氣解釋說:「確實被打劫了,而且按照位置和你的描述看,對方還真有可能是管承。」

「敢問監軍被搶了什麼東西?重要嗎?」

「戰馬,三千匹戰馬。」

「啥?!」待聽見戰馬二字時,薛州的反應和聞渡近乎一樣,直接破口大罵道:「這個狗雜碎,你搶點錢糧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動我們的馬匹!

監軍放心,我這就去調動手下兄弟,沿著水路向北過去讓他把吃掉的都吐出來!」薛州這漢子本身就是血氣方剛,再加上聞渡對他有大恩,見恩人如此煩惱,焉能坐視不理?轉頭就要出門去。

「站下!」聞渡開口示意薛州止步,望著對方疑惑的眼神,遂對他解釋說:「你去也沒什麼用,青州現在歸屬於曹操,他作為曹操的狗腿子,要是沒有被暗中授意,估摸著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就算你去要,他也不會給的。」

「那怎辦?真就吃個啞巴虧嗎?」

「這個虧咱們就暫且吃下,日後總有一天,會讓對方全部吐出來了的!」

對於聞渡的意思,薛州心裏明白,但就是覺得不爽,以至於把憤憤不平的表情掛在臉上,一直下不去。

不過聞渡對於薛州這個反應倒是很滿意,至少可以證明他現在完全歸心了。「薛州聽令。」

「末將在!」

「即日起巡防地帶由長江區域北上改為東海區域,密切關注青州、徐州附近的狀況,但是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發生衝突。」

「末將領命!」算是平復了稍許不甘心的薛州大聲應答,而後就馬不停蹄的出發執行新任務去了。

遣走了薛州,聞渡轉頭對旁邊二人詢問:「你們此前是否有去幽州進過馬匹?」

「有,幽州經常會有胡人進關來做生意。」

「既然如此,那之後就先去幽州購馬,我會讓韓當將軍和你們一同過去,保護你們安全的,反正冀州這塊,袁紹在全力阻止馬匹流出,暫時換個地方吧。」聞渡本想著讓甘寧過去的,畢竟這傢夥可幫了公孫瓚一個大忙,去那邊也好說話,但可惜他現在還是劉琦的人,沒事幹自然是要回荊州復命的…

「多謝監軍,只是這幽州物價會比冀州高個一成左右,你能接受嗎?」

「錢不是問題,但是要記住不要買白馬。」聞渡這麼要求著,要說硬實力,他本人完全不怕公孫瓚,不過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上走動,要是把他心愛的小白馬都給買走了,怕不是他會直接殺人越貨,得不償失啊。

而蘇雙與張世平二人雖不解其中含義,但上頭怎麼吩咐,他倆怎麼乾就行了……

將蘇雙、張世平二人打發走後,聞渡直接摸魚到下班時間,在商業街上給蔡琰買了很多糕點、書畫、胭脂水粉、玉簪,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都已經準備好和她再進行深入交流時,不合時宜的通報聲又響起來了……

「唉~」聞渡綳著一張臭臉,在蔡琰嘴唇上深情一吻,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溫柔鄉。

「張叔,你可是打攪到我的好心情了。」

見聞渡不太高興的樣子,張管家陪著笑臉回應稱:「抱歉啊家主,老頭也不想乾這事的,只是有封急件我不敢耽擱。」

從張叔手中結果書信,聞渡仔細瀏覽著,越往下看臉色越是凝重。「信我收到了,你先回去歇著吧。」

「成,那老頭我就先回房了。」

差走張叔的聞渡獨自一人望著月光嘆了口氣,毫無生機的回到了臥室中,不由分說的抱住了蔡琰,看著是想要在她身上吸收動力。

蔡琰對於這種行為也是非常溫柔的反手輕拍聞渡的後背,輕聲細語的詢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嗯,吳郡那邊有些情況,明天我要過去一趟。」聞渡心裏苦啊,這一走最起碼又是三四天見不到蔡琰了,而其他人都有工作在身,自己這個混子也不好再給他們增加壓力了。

「沒事哦,不過就是幾天見不到罷了,不要這麼失落嘛。」感受著懷抱中大男孩的怨氣,蔡琰依舊是十分溫柔的安撫著。

浪蕩一夜,動力補充完畢的聞渡在不打擾熟睡中的蔡琰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下床、出門而去……

經過好一番跋山涉水,聞渡和愛馬蒹葭終於是來到了吳郡太守府邸。

「還好跑的快,不然今日必然要成落湯雞咯。」望著天下密佈的烏雲和是不是出現的閃電,聞渡是何等的慶幸。

「是呀,這一場雨下來,田地會變得濕潤不少,農戶也能更好的播種了。」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聞渡轉頭望去,只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小孩向他走來。

「好久不見吶,凌操將軍。」

對於聞渡的招呼,凌操隻感覺黑線滿頭飛,「什麼好久不見?不是才參加過你的婚事嘛,這可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吶…」

「哎呀,我的記性是啥樣你也清楚,就不計較這麼多了。」聞渡擺了擺手,而後將注意力放在了凌操懷中的小孩身上,伸手戳了戳小孩的胖臉,不過這孩子並沒有哭,反而會死抓住聞渡的手指不放開。「這孩子不過兩歲,就敢抓住陌生人的手指頭不放開,日後必是虎將吶…」

聞渡喃喃自語道,因為眼前這個孩子就是歷史中的東吳名將——凌統。

聽著誇獎,凌操也是驕傲的舉起了腦袋,「那是!這可是我的兒子,日後必然能繼承我的衣缽!」

「將軍這話可就說錯了,日後他必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名垂青史。」

聞渡發自肺腑的聲明讓凌操有些愕然,畢竟其他朋友都是誇他兒子長得白凈,日後一定是個帥哥。但眼前人不同,第一次見面不談長相,反而直接坦言他可以青史留名,說的還這麼信誓旦旦,不像有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在我的計劃中,頂多五年就能結束轉亂,所以說你的兒子壓根就沒有出場的機會…】本想說出心中話損凌操一句,但是見對方如此高興的份上,聞渡就把這句話給憋回去,讓凌操繼續樂呵下去吧。

「閑談就先到這吧,老哥先來說說這信上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啥一夜之間能多出來五百多個無家可歸的女子?總不會又有人打算對吳郡下手了吧?」聞渡有點害怕,自打上一回吳郡被奪回去,那多少是沾了點創傷後應激障礙了……

「這回肯定不是。」凌操言之鑿鑿的否定了聞渡的說法,將凌統交給旁邊的侍女后,抬手請道:「你跟我來。」

隨著凌操出發去到了西北角的一處大院子裏面,門外竟然還有專人看守。

「她們可在裏面?」

「回將軍,全部都在。」

向守衛簡單詢問一聲,凌操帶著聞渡走了進去……

「好傢夥,拿這種東西來考驗老幹部?」聞渡傻了,只因為這院子裏面到處都在晾曬女性衣物,突出一個應接不暇。

旁邊的凌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心提醒道:「別忘了你可才剛剛成親吶。」

「誒,你是覺得這就能動搖我的真心嗎?別把我扁了啊,大叔…」聞渡撇了撇嘴,他現在對這些東西早就免疫了。

一邊拌嘴一邊前進,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後院中,有很多女子正各自坐著,或是洗衣服、或是相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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