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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禍水:被渣後病嬌男主黑化了》第561章 權臣們的白月光【1v3】(65)
白嫵膝蓋曲了曲,聲腔滿是委屈。

「那是為了迷惑別人......所以皇叔當真信不過阿嫵嗎?」

【叮——綠茶被動觸發,威望+10!】

察覺到男人壓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小了些,白嫵趕緊趁機逃脫了鉗製,轉身縮進了池中,隻單單將半個肩膀以上的位置露出來。

浮著朱紅蕊瓣的池水掩映著她半露的香肩,水汽將她的臉頰蒸得愈發瑩潤如玉。

此刻她的雙眸也因剛剛的委屈蒙上了一層水霧,淒淒惹人憐。

嫵媚妖嬈,纖弱無助,全都被女人納入了這雙含情眼中。

美的有些致命。

白禦冥隻覺得心頭的怒氣忽然間就被這雙眼睛盯得消散了。

他不禁伸出手,向水面下探去。

溫泉水細膩柔滑。

卻不及剛才他手下的香肩半分。

「陛下,臣倒是有一辦法可以讓陛下解了臣這一肚子的醋意。」

白嫵看著他逐漸被暗色包裹的眼眸,瑟縮了一下。

「什,什麼辦法?」

「陛下可曾聽說過鴛鴦浴?」

白嫵:!

她就知道這個老色批不會放過她!

難道她今晚真的逃不過了嗎?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白嫵眉骨隨之挑動。

看來也不是全無辦法呀。

於是她含羞垂首,紅著雙頰道:「若是皇叔不嫌棄的話......」

美人嬌羞,又是這般的欲拒還迎。

再不有什麼動作,白禦冥可就愧對他的雄性身份了。

於是他當即寬衣解帶,隻穿著一條褻褲便下了水。

池面亦隨之輕晃。

濺起的水珠緊貼男人胸膛,被男人冷白似玉的肌膚映襯了乳白色。

隨後便順著男人胸前的肌肉線條一路而下,直至沒入那隱秘的三角地帶。

寬肩窄腰,玉面桀驁。

面對這張揚到快要爆炸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白嫵很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其實要是發生點啥也不是不行。

但是......

出神片刻,男人已經逼近至她身旁。

沒了龍袍金冠的加持,此時的白嫵在對方面前完完全全的就像一隻剛出窩的奶兔。

柔弱且憐,不堪一擊。

白嫵頭低的快要埋至胸前。

「皇,皇叔,太近了.....」

話音剛落,她的下巴便被男人纖長的手指輕挑起。

「近嗎?本王不覺得。」

說著他又往前一步,直至二人的胸膛緊貼在一起。

饒是歷經百戰的白嫵面對如此香艷的場面還是忍不住的燙了耳尖。

但對方依舊持續性的發動攻擊。

他俯下身,冰冷的齒輕咬住了她瓷白的耳垂。

「阿嫵,別怕。」

眼見著男人的動作愈加不可控,白嫵一把推開了他,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白禦冥面泛不悅。

白嫵臉色紅得滴血。

「皇,皇叔,你快出去。」

「為何?」

「我,我,我來葵水了。」

白禦冥:「......」

他咬牙切齒:「你是故意的嗎?」

白嫵:「皇叔這是說的哪裏話,這種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

二人相持了好大會,最終,白禦冥敗下陣來,長嘆了口氣。

「罷了,今天就先放過你。」

白嫵舒了口氣,但下一秒便被男人撈過去摟在了懷中。

白嫵:!

「皇叔,你快放開我,我.....」

「別動,讓我抱一會。」

男人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愛憐。

白嫵也隻好軟了下來,仍由他抱著。

許久,他像是仍不放心的問道:「你對衛長策......沒有動情對吧?」

白嫵點頭:「當然,我怎麼會對他動情。」

她對任何人都沒有情。

怕男人仍舊得不到安撫,她伸出手攀上男人的脖頸。

「皇叔,你是知道的,衛家掌管兵權幾十餘年,軍中隻認衛姓人,不認天家人,我想要將鎮北軍收入囊中,只能先從衛長策下手。」

「所以,這婚約你是不打算退了?」

白嫵吻了吻男人的肩。

「不過是把人娶進宮當個傀儡而已,等我奪回兵權,就把他休了,定不會讓他出現在皇叔面前惹得皇叔煩心。」

白禦冥終於放心了。

可隨之心底也油然生出一股不安來。

她對別人如此冷漠無情,溫言細語皆為利用。

對他,會不會也是如此?

他很想問出聲。

可是又不敢。

他害怕聽到那個自己不願聽到的答案。

或許,只有像眼下這般真真切切的擁著她,他才能安心。

「阿嫵,既然是你想要的,我定會幫你得到。」

衛長策。

呵。

既然他能坐上那他坐不上的位置。

那就讓他為之付出相同的代價吧。

...

寶華殿。

容塵和司棋下了兩天的棋。

外面的雪飄了兩天未停。

司童的嘴也碎了兩天未停。

「大人,你就真的要在這坐以待斃嗎?」

「那女帝分明是在變相軟禁你,我們神殿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司棋,你好歹也勸勸大人,我們神殿又不是沒人了,只要大人一聲令下,神殿的護衛軍定會傾巢而出。」

「就算不出兵,那好歹也讓外人知道大人如今的處境,我保證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女帝淹死。」

「司童。」容塵執起一顆黑子擰眉道,「既然你閑的不行,就出去把廊下的雪掃了吧。」

「啊?」

司童的嘴巴張成了一個雞蛋,哭喪著臉道:「可是現在是晚上啊,外面冰天雪地的,大人真的要我去掃雪嗎?」

司棋落下一子,抬眼瞥了他一下。

「那你來陪大人下棋,我去掃。」

司童臉色更沮喪了:「你明知道我對圍棋一竅不通的。」

「那還不快去。」

「哦。」

司童不情不願的推開門。

一陣夾著細雪的冷風貫入。

門前立著的一道黑影也跟著猝不及防鑽入了他的視線中。

司童被嚇了一跳,剛想叫出來嘴巴卻被那黑衣人死死的捂住。

那人逼著他連連後退至殿中。

藉著微弱的燭光,司童終於看清了這膽大包天之人的樣貌,瞳孔不由得瞪大了些,掙扎的更甚了。

容塵和司棋聽到了動靜,連忙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打扮成太監模樣的男人,容塵不悅的皺緊了眉。

「衛世子,你這是做什麼?」

衛長策鬆開司童,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後,轉身關上了殿門。

確認沒有其他人發現他闖入後,便徑直走到一旁的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熱茶入喉,將他身上的寒氣驅走了大半。

司童又驚又氣,剛準備上前卻被容塵抬手攔下。

他給司棋遞了眼色,讓他帶著司童出去後,自己則信步走到了衛長策面前。

「衛世子冒著生命危險前來是找本座有要事商討?」

衛長策難得的給予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不愧是祭司大人,這麼快就猜到我的來意了,那大人不妨再猜猜,我來具體是為何事?」

容塵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神落在他腰間別著的兵符上後微微凝了臉色。

「衛世子,這忙本座怕是幫不上。」

衛長策有些詫異:「你當真知道我所為何事?」

容塵不語,輕撫衣擺後在他對面坐下。

衛長策急了。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你肯定不知道我的計劃。」

「衛世子是打算與本座來個裏應外合,好除了陛下快之?」

衛長策驚了:「你怎麼猜出來的?!」

容塵不緊不慢的道:「早就聽聞衛世子不滿婚約,可看陛下現在的意思,是並不打算退了與衛家的親事。」

「本座猜測,衛世子之所以不情願這樁婚事,一是心有良人,二來,定是擔憂陛下會借婚約一事打壓衛家,從而收走三十萬鎮北軍。」

「本來這也只是衛世子的猜測,可今日陛下剛登基,便找了個由頭將本座扣留在皇宮,衛世子也看出了陛下想對神殿出手,害怕下一個便是你們衛家,所以才夜半冒著風雪來找本座結盟?」

衛長策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一字不差,我今日來確實是這個目的。」

「那衛世子還是儘早折返吧,這個忙,本座幫不了。」

「為什麼?」衛長策一躍而起,「你不是不喜長公主的嗎?用祭司身份幫她繼位也就算了,如今還甘願被她軟禁在此,你就不怕她哪天找個刺客一刀把你解決了,再扶持個傀儡上位嗎?」

容塵蹙了蹙眉,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

「你因何看出本座厭惡長公主?」

「不是厭惡,為何要在天下人面前宣揚她乃不詳之身?」

容塵愣了愣,神色微冷的放下了茶盞。

「命盤所示,本座不能撒謊。」

衛長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凌厲目光直逼向他:「所以你鐵了心要在這寶華殿坐以待斃了?」

容塵不語。

衛長策咬了咬牙,使出了殺手鐧。

「難道你就不懷疑柳姑娘的真正死因嗎?」

容塵一頓,縮在袖中的指尖緊了緊。

見他身形微僵,衛長策便知自己提到點子上了,又繼續道:「二皇子和柳姑娘雙雙暴斃,三公主又在暗牢中自盡,這一切,你難道不覺得發生的太快了些嗎?」

「他們死了,受益最大的人是誰?」

「才半個多月,她便將登基的所有事宜都安排的妥妥噹噹,若不是早有準備,一切又怎會進行的這麼順利?」

「拋開這些不談,難道神殿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心機叵測的帝王掌管天下嗎?」

話畢,寶華殿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窗外寒風肆虐,拚命的捶打著門框,發出了淒厲的嗚嚎。

像是催人命的喪音。

容塵斂在金面下的一雙眸子也冷到極致。

許久之後,他輕啟薄唇。

「你的計劃是什麼?」

...

...

白嫵覺得自己當真挑了個極不好的時間登基。

新年已至。

朝堂上,新一輪的官職等著籌備篩查。

鄉野間,新的征戍也等著發佈。

部分南方還鬧了雪災,等著朝廷賑災。

北方邊境又被別國蝦兵蟹將騷擾,等著救援。

最忙的時候,她甚至從早上開始處理文書,一直到午夜子時才能歇下。

幾天下來,苦不堪言。

「003,下次能不能別再給我挑這種事業型的位面了,我想鹹魚躺。」

003:【......】

【振作一點,你現在可是女帝!】

【不過我這裏倒是有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白嫵扔掉硃筆:「快說,什麼好消息?」

【由於這個位面比較特殊,存在三個碎片,宿主的攻略難度也大大提高,本系統的承載量也大大超標。】

【所以等宿主完成這次的位面任務後,系統會進行一段時間的休眠,這期間,宿主可以重新返回到現實世界。】

白嫵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回去了?」

【是的,但是宿主只有三天的時間哦。】

三天......

見師父一面也足夠了吧。

到時候她再賣賣萌、撒撒嬌,她就不信她的師父會捨得她繼續在這位面世界裏受苦。

他肯定會想辦法救自己的。

禦書房的門被敲響,盈兒的聲音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

白嫵回過神,揉了揉酸脹的眉心,不冷不淡的說了聲「進來」。

盈兒推門而入。

白嫵瞥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雙手,淡聲道:「是有什麼事?」

盈兒福了福身:「祭司大人方才託人來報,說寶華殿後的的紅梅開了,祭司大人在***佈下了棋局,邀陛下一同賞梅下棋。」

白嫵隻手撐頜,眸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黠光。

這個時候找她賞梅?

還下棋?

莫不是終於等不及了?

勾了勾唇,白嫵徑直起身。

「去回祭司大人,說朕換件衣裳就過去。」

盈兒應聲欲走。

白嫵又把她叫住:「等等,你再去禦膳房給朕拿兩個瓷碗來,記住,要青花的。」

「還有,通知魏王,就說朕今晚可能要羊入虎口了。」

盈兒雖不解但還是去了。

將至傍晚,細雪又熙熙攘攘的飄了起來。

白嫵一襲素衣,裹著純白大氅,隻帶著盈兒一人便朝著寶華殿去了。

見她來,蕭衍便帶著親衛撤走了,一個侍衛也沒留下。

傍晚的寶華殿燈火熹微,白嫵將盈兒留在了殿外,自己則提著一盞宮燈獨自跟著司棋去了***。

容塵就坐在庭院裏的涼亭中。

涼亭四周圍著乾草竹節,又燃了暖爐,並不亞於暖和的殿內。

聽見動靜,他撥著棋子的手停了下來,不經意的投去了目光。

一眼便滯在了原地。

女人身裹素衣,懷中宮燈將她的臉映襯的祥和靜謐,白日的鋒芒算計也在這盞燈火中隱匿,只剩下了恬美。

紅梅飄搖,又一瓣恰好在她眼前落下,點綴如血。

像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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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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