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禍水:被渣後病嬌男主黑化了》第577章 三個男人一台戲(番外)
后宮一項都有一條規定。凡是每月初一、十五,帝王都必須宿在正宮寢殿裏。
這也是衛長策最為滿意的一條宮規。
雖然他平日裏靠賣慘撒嬌也能博來多幾日的福利。
但畢竟有容塵這個老狐狸和白妄這個黑心蛇在,他這個君後位同虛設。
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能夠打壓他們,他當然高興都來不及。
於是在立冬這月初一,衛長策早早就讓永寧宮的小廚房做了一大桌子白嫵愛吃的飯菜。
像是心有靈犀般的。
白嫵這天也早早就忙完了政事,擺駕來到了他的永寧宮。
衛長策迫不及待的跑出去相迎。
剛邁出殿,就撞見了一身華服的白嫵。
她笑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調侃道:「還沒到新年呢,夫君怎麼就穿上紅衣了。」
可不嘛,自從大婚後,衛長策幾乎日日紅衣裹身。
就連他一向嫌棄繁瑣的金冠玉帶也佩戴的整整齊齊。
不過他年少朝氣,穿這樣鮮艷的顏色、打扮的這樣矜貴倒也顯得格外俊朗。
聽見這話,衛長策忍不住的撇撇嘴:「當然了,畢竟這顏色只有我這個君後能穿。」
他不僅要日日穿。
還要日日跑到那兩個人面前晃。
看見他們吃癟的臉色時他這心裏就沒來由的暢快。
白嫵笑而不語,牽著他的手邁入了殿中。
「外面風雪冷,我們進去吧,讓朕看看你給朕準備什麼好吃的東西了。」
她也只有在衛長策這裏能大肆朵頤一番。
去未央宮的時候,容塵每次都要一臉嚴肅的告誡她不宜多食。
而在廣明宮......
妄壓根不可能讓她有時間吃東西。
宮女布好菜就退了下去。
白嫵吃飯時一向不喜人服侍,索性大手一揮,就都讓她們出去了。
四下無人。
空曠的大殿裏除了風雪輕叩門扉的聲音就只剩下了白嫵細細的咀嚼聲。
但她已經吃了半飽,對面的衛長策還是沒有動筷的意思。
見他扭扭捏捏,白嫵抬眸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和朕說的嗎?」
衛長策略羞澀了起來:「陛下,您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白嫵沉吟了起來:「什麼日子.....」
眼見著衛長策的神情沮喪下去,她輕笑一聲拍了拍他的手。
「朕怎麼可能記不清今天是什麼日子呢?今天是初一,你放心,朕今晚哪都不會去,就陪著你。」
「太好了陛下。」衛長策上前擁住了她。
白嫵亦抬手抱住他,順便往自己嘴裏塞了個肉丸子。
眼見著衛長策賴著她不肯鬆手,白嫵咽下丸子,拍了拍他的背。
「好了,朕吃飯呢。」
「不要,陛下已經吃得夠多了,臣今天一天都沒見到陛下,現在還不允許臣多抱一會嗎?」
「行,你想抱就抱。」
但這明顯不能滿足衛長策。
懷裏幽香陣陣,他乾脆俯下身來,捧起她的臉,含住了她的一對朱唇。
「唔.....」白嫵抬手錘他,「你幹嘛呀?」
衛長策笑了笑,卻仍捨不得她的柔軟。
「陛下,夜深了,我們.....就寢吧。」
說罷便將她撈起,一把抱到了偏殿的榻上。
殿中爐火燒的更旺了,暖香四溢,青煙纏綿。
帷帳落下的時候,衛長策把白嫵摟的緊緊的,抵在她的肩頭輕吻呢喃。
「陛下,臣....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您......」
然而就在他們沉淪之時,大殿的門卻被重重叩響。
衛長策起初不想搭理,可那聲音一次比一次急促,甚至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沒有止息的意思,嚴重影響了他的發揮。
白嫵也無法忽視這聲音了,一把推開他,披了外衣下了床。
「朕去看看,萬一有什麼急事呢。」
衛長策憤憤的穿上衣服:「最好有事,不然.....」
不然他絕對饒不了這個人!
…
穿戴整齊後,白嫵走出偏殿,傳了人。
不是別人,正是未央宮的管事太監。
那太監見到白嫵便聲淚俱下的跪了下去:
「陛下,您還是趕緊去未央宮看看吧,容,容侍君他生病了,病的很厲害。」
白嫵詫異:「他今天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啊,可是剛用完晚膳侍君就暈過去了,現在高燒不退,急死奴才們了。」
白嫵擰了擰眉:「那行吧,朕去看看吧。」
但隨即身後便伸來一隻大手把她撈了回去,下一秒,衛長策幽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侍君病了就去請太醫,陛下又不是太醫,請她去幹嗎?」
管事太監:「這.....」
白嫵轉過身,安撫狀的拍了拍他的手。
「夫君,朕就去看一下,如今剛入冬,容塵他身體確實一直不太好。」
衛長策更來氣了:「什麼身體不好,前日他還和我一起去了禦林射獵,足足贏了我幾筐,怎麼可能會生病?」
這多半是他裝出來的!
畢竟那傢夥為了博同情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白嫵上前抱住了他,嘆了口氣:「哎呀你放心,朕只是去看看他而已,人都來了,若朕再不去豈不是會落人話柄?」
「可是陛下.....」
「放心,朕半個時辰後就回來陪你。」
說完白嫵便鬆開了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跟著管事太監離開了。
身後,衛長策氣急跺腳。
「容塵這個小白臉,老子遲早要把他弄進冷宮!」
...
白嫵匆匆去了未央宮。
其實她也知道,容塵多半是裝的。
但他都已經派人來了,如果她忽視,後果會更糟糕。
還不如過來看兩眼。
但沒想到的是,容塵竟真的躺在榻上,面色憔悴蒼白,毫無血色,並且還時不時的重咳幾聲,虛弱不堪。
白嫵頓時氣極,轉身就對那些宮人發難。
「你們怎麼照料的?好端端的,侍君怎麼會生病?」
宮女太監們跪下去一大片。
為首太監驚慌失措:「回陛下,奴才等自當是盡心照料容侍君,可是,可是……」
「陛下……」
許是聽到了動靜,容塵睜開眼,伸手扯了扯白嫵的衣袖。
「陛下莫要對他們動怒,是臣自己憂思過度,茶飯不思,這才一病不起的。」
白嫵皺了皺眉,不解的坐在了床塌邊:「朕就在宮裏,侍君為何憂思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