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禍水:被渣後病嬌男主黑化了》第554章 權臣們的白月光【1v3】(58)
第554章權臣們的白月光【1v3】(59)白嫵略是惋惜的砸砸舌。
而後她抬手扶了扶發上的步搖,笑而似非的吩咐道:
「三公主畏罪自殺,但念其生前罪惡滔天,不宜葬入皇陵。」
「蕭衍,你隨後帶人把她的屍首丟進亂葬崗吧。」
黑暗處走來一黑甲侍衛,俯身道了聲「是」後,便帶著幾名獄卒拖走了白嫣的屍體。
待人都散盡後,白嫵這才鬆了肩膀,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這些天她又是裝死,又是佈局,真心累得夠嗆。
如今大局已定。
是時候該睡個好覺了。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際,一雙大手卻將她重新撈了回去抵在了牢門上。
白嫵看著傾壓下來的男人,無奈的扯唇。
「皇叔,您這是做什麼,嚇著阿嫵了。」
白禦冥輕笑一聲,抬手捏住了她小巧冰涼的下巴。
「阿嫵膽子大著呢,怎麼會被本王嚇到?」
白嫵揚唇一笑,「阿嫵膽子確實大,不然也不會冒著被天下人指責有違人倫的風險和皇叔苟且呀。」
白禦冥擰了擰眉,捏著她下巴的手也緊了緊。
「你如今是越來越會惹本王生氣了。」
「阿嫵哪敢?」
「不敢?」白禦冥冷笑了聲,「那方才你為何說自己無心無情?難道對我的情.也都是假的?」
白嫵眉骨聳動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了啊。
她的情確實都是假的。
但怎麼可能會當著碎片的面說出來呢?
於是她伸出手臂,雙手纏繞摟住男人的脖子,笑得嫣然。
「皇叔,那句話分明是我為了氣白嫣說的,您怎麼能當真呢?」
「阿嫵對皇叔自然是一片赤心。」
她聲色皆籠上一層蠱惑的紗霧,如陳年醇酒,讓人止不住的墜入其中,無法自拔。
更沒有餘下的心思去管它的真假。
白禦冥甫一低頭,就墜入了她滿眸的春色當中。
他不得不承認。
自己彷彿成了眼前女人的獵物。
已深陷她的陷阱之中,呈困獸之態。
可他甘之如飴。
他低頭,想要擒住那對撩人不自知的朱唇。
可女人卻如同靈巧的小蛇般從他的頸間躲開,完美的避開了他的吻。
白禦冥不悅,眉目間籠上一層陰影。
白嫵卻抬手撫上了那層陰影。
「皇叔,這裏是昭獄,我們在這裏這般.怕是不合適。」
白禦冥輕笑,「阿嫵不是說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嗎?既然見不得人,自然也就要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
「皇叔就不能忍耐嘛,白嫣已死,侄女還有好多要緊事要做呢,皇叔還這般纏著人家。」
嬌嗔完她踮起腳尖快速在他唇上印下一道濕吻。
「還有,誰說我們只能做見不得人的事了,只要我登上帝位,這天下都是我的,天下人也都要聽命於我,到那時,我看誰還敢指責我和皇叔。」
男人的鬱氣被這三言兩語輕而易舉的劃開。
倒也不是他脾氣小。
而是面對她,他總是生不起氣,也怨不起來。
反正他現在享受到的,都是那兩個人享受不到的。
也足夠了。
「罷了。」白禦冥長嘆口氣,垂手撫上了她的鬢髮,「這幾天伱確實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白嫵作勢鑽入了他的懷中,「這幾天皇叔為了配合阿嫵演戲也累著了,皇叔也要好好休息。」
「那不如」白禦冥尾音上揚。
白嫵立馬逃開,後退一大步,「皇叔,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倩影便倏爾消失在了昭獄中。
黑暗中,隻余留那幽幽惑香。
白禦冥無奈搖頭。
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真正正嘗一嘗肉啊。
盈兒一直在暗牢門口候著。
瞧見白嫵走去,她連忙迎了上去。
「長公主,我們現在回東宮?」
白嫵看向她,笑了笑。
這盈兒本是白禦冥的人,不過現下已經歸屬她了。
對於她的真實身份她早就知曉。
並且要不是她這幾日在未央宮中打掩護,她還不能如此完美的金蟬脫殼呢。
「事情可都打點好了?」
盈兒點頭,「回公主,全部打點好了,東宮的人已經全換成了我們的人,對外,他們都一致稱這數月來公主一直臥病在床,不曾出過寢宮。」
「做的不錯。」白嫵不吝讚賞。
行出昭獄,視線陡然轉亮。
白嫵這才發現今晚的月色格外皎潔,映著滿地白雪,竟恍若白日。
看著這如水月光,她突然就想到了某人,轉而問道,「大祭司現下在何處?」
盈兒思索了一下,「奴婢已經數日不曾見到祭祀大人了。」
白嫵思索了片刻,便已猜到他現在所處何地。
困意突然散去,她彎著眼角笑道,「你先回東宮吧,我去處理一件事。」
一件情事。
沒有宮人的指引她也很快就尋到了未央宮的位置。
用著柳萋萋的身份在這住了大半個月,此番再次歸來,竟有種今時不同往日之感。
未央宮本就冷清,在這慘淡月光的籠罩下,更顯蕭瑟。
自從「柳萋萋」毒發身亡後,這宮殿就被封存了起來,再無一人踏足。
可白嫵一眼便看到了那封條之上的裂縫。
想必有人對她念念不忘,所以才來此地睹物思人吧。
白嫵推開宮門,踏著月色雪色款款而入。
行至殿前,她脫下了大氅與外衣,隻留下一件暗紅色的裙衫。
滿頭珠翠也被她摘了個乾淨,三千青絲散落,搖曳生姿。
許是覺得還不夠,她咬破了手指,在眼角下點下一朵紅梅,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無人侍奉的殿內竟比外面的深夜還要寒涼。
但幽深寂靜的大殿中異常的晃著微光。
寸寸白帳落下,掩映著滿地白燭,淒涼殘影斑駁。
還未走近,她便看到了那層層紗幔掩映著的人影。
是容塵。
他卸了金面法衣,隻穿著一件白軟袍,跪於滿地白燭之中,神色悵惘悲憫。
毫無神明之子的矜貴無雙,倒像是個失魂落魄的野鬼。
還是長得最好看的那一隻。
白嫵勾起唇,撩起白紗,赤足而進。
徐徐酒香這才鑽入她的鼻中。
她略微有些詫異。
容塵這是喝了酒?
神殿不是嚴令禁止神職人員沾染這種墮人意志的俗物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