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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高嶺之花法醫x乖萌吸血鬼18
林慕年看了一會兒,為了儘可能還原出兇手畫像,他又提了些修改建議,比如臉型還有眼型這些。

他雖然沒法兒畫下來,但是他的記憶力不錯,還是能清清楚楚地記住那傢夥的部分長相的。

要是現實生活中再讓他遇見一次兇手的話,他一定會認出他來。

顧欽言根據他所說的,將畫像進一步修改,最終竟然神奇地畫出來了!

林慕年不由驚訝,抬頭看著顧欽言,認真地發問:「老實說,你剛剛是不是窺視了我腦子裏的想法?」

「是又怎麼樣?」顧欽言微微揚眉,抬手輕點了點他的鼻子,笑了笑

林慕年乾脆從他懷裏轉過身來,哼了聲,然後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不怎麼樣,就想誇你厲害!」

他想著,要是有天顧欽言不做法醫了,可以考慮轉行畫畫去,憑這超高的理解能力,一定能滿足甲方的各種要求。

顧欽言抬手揉了揉少年的腦袋,親了親他的額頭,「年年,謝謝你幫了我這麼一個大忙。」

聽他這樣說,他也能確定兇手就是畫像上的。基本五官都已經確定了,再去除掉那一個面具將完整的人臉復原出來也不是件難事。

他確實也疑惑他是上哪兒找來的線索,但他既然暫時不想說,那就等之後他願意告訴他了再說。

林慕年窩進他懷裏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聲音聽起來也軟綿綿的:「線索有用就好,你早點破了案,就能早點休息了,也不用每天跑來跑去那麼累。」

瞧著小吸血鬼好像很困的樣子,顧欽言放下手裏的紙和筆,就抱著他躺下了,笑問:「今天怎麼這麼容易就困了?」

林慕年心想著,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結束完一場體力活動,又出去跟人打了一場架,耗費的體力比較多,所以才容易犯困的嘛。

不過真正的原因他並沒有說,只是哼了聲:「那還不是怪你。」

顧欽言聽出了他言下之意,微微揚眉,嘴角挑起一抹愉悅的弧度,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嗯,確實是怪我。你睡吧,我陪你再躺會兒。」

少年含糊不清地「嗯」了聲,像隻貓兒似地往他懷裏蹭了蹭,調整了一個合適的姿勢,這才窩在他懷裏睡著了。

顧欽言等著懷裏的小吸血鬼睡著了之後,這才輕手輕腳地起床,然後重新拿起素描本,對照著原畫紙,畫出了一個去掉面具的版本。

最終呈現在紙上的人像,他有些似曾相識,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他拿上這張人像畫去了調查局,準備讓陸淇採集一下人像,然後通過人臉篩查系統,想以此確定出嫌疑人是否就藏在市民之中。這樣一來,只要調取到足夠信息,就能夠開始部署抓捕計劃了。

顧欽言正在準備去陸淇辦公室的路上,與從茶水間出來的周漾不期而遇。

因為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從拐角出來,加上顧欽言這會兒正想著一些事情,就不小心撞到了周漾的肩膀,撞翻了他手裏拿著的一杯咖啡。

隨著一聲清脆的杯子碎裂的聲響,周漾痛「嘶」了聲,臉色微白地捂住手背,皺緊眉頭的同時,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可在看見來人是顧欽言時,他臉上的表情頓時恢復如常,下意識地將手背到身後。

「抱歉,我沒注意到有人過來,你的手沒事吧?」顧欽言手上也被濺到了些咖啡,雖然是熱的,但溫度也不至於到能把人燙到的地步。

看著周漾這樣大的反應,他不由感到些奇怪,腦子裏不由閃過自家小吸血鬼之前手背溫水燙到的事情。

可隨即,他便覺得自己這突然閃過的想法有些莫名。

可還沒等他細想,周漾回答的聲音暫時打斷了他的思緒。

「沒事,也是我沒注意看路,怪不得你。」

他看了眼他手裏拿著的文件夾,不由問:「看你拿著文件行色匆匆的樣子,是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先去陸淇辦公室再說吧。」顧欽言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他背在身後的那隻手,語畢,就繼續往前走了。

周漾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微有些複雜,但還是跟上了他。

辦公室內,陸淇剛掛掉一通電話,正頭疼地靠在椅子上。

昨晚凌晨他帶著一隊人在安平大學外語院蹲點,雖然救下了那個差點被吸血鬼獵殺的學生,但該名學生現在還處在昏迷中。而現場除了打鬥的痕跡之外,沒有半點有用的證據留下。

而從現場的打鬥痕跡分析,當時起碼來了兩隻吸血鬼。

這更讓他覺得心累,一隻都已經應付不過來了,現在又多了一隻……

看見顧欽言和周漾一起進來了,他頓時有了一些精神。

他看向周漾空手而歸,猛男撒嬌式地小聲抱怨:「你剛不是說給我去泡咖啡的嗎?」

周漾面無表情地說:「路上不小心灑了,杯子也碎了,沒東西泡。」

「……」

陸淇隻好作罷,然後轉向旁邊的顧欽言,「你剛在電話裡說有新線索,具體是什麼,快給我講講。」

顧欽言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溫水,也沒著急說,「我一路趕過來連口水都沒喝上,你先讓我喘口氣。」

他拿著杯子裏的水走過去,等周漾也坐下之後,這才開始翻找文件夾。

然後在翻找文件夾的過程中,「不小心」撞翻水杯,杯子裏的水頓時全潑到了周漾的手和腿上。

周漾輕叫了一聲,像是踩了彈簧一樣,頓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用手將褲子撐起來了一些,而後皺眉看向顧欽言,「我今天碰著你可算是犯了水逆了,還看著幹嘛,給我抽幾張紙啊。」

他所表現出的都是正常人被潑到水之後該有的反應,但顧欽言卻眼尖地發現了他手背上那一塊被燙紅的痕跡。

明明他杯子裏的水是溫的,短時間接觸到人體皮膚不至於會形成這樣的明顯燙傷痕跡。

顧欽言也裝出一副不小心的樣子,忙抽了幾張紙給他,連連和他說了幾句「對不起」,全然就是一副不小心的樣子,沒露出半點端倪。

待這出小鬧劇結束之後,顧欽言這才從文件夾中拿出了林慕年畫的那張抽象畫。

「有目擊者稱曾見過兇手,這是對方給我提供的線索,上面具體畫了兇手的樣貌。」顧欽言不想暴露他家小吸血鬼,所以就模稜兩可地帶過了得到線索的途徑。

那張抽象畫是摺疊著的,他並未展開,在說話的時候,他不經意地看了眼周漾,見他臉上掠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緊張神色,心裏有了些計較。

畫像上的人並不是周漾,從眼型到臉型都對不上,而且他下巴和臉頰上也沒有痣,顯然和他家小孩所描述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可從周漾表現出的這些異常行為來看,直覺告訴他,他和兇手或有關聯。

所以,不能讓他看見真正的畫像。

陸淇聽完顧欽言所說的,連忙拿過那張紙,滿懷期待地打開,結果差點沒讓他絕倒:「就這?」

周漾也看了眼,見畫上的人物抽象得很,根本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不自覺鬆了口氣。

而他的一舉一動和神情的細微變化,都被顧欽言不動聲色地看在眼裏。

「這線索是誰提供給你的啊?這擺明就是惡作劇。」周漾顯得有些生氣。

陸淇和他的反應差不多,奇怪地看向顧欽言:「你是糊塗了吧,這種東西也能當成是線索?」

顧欽言簡單地闡明了自己的觀點,然後說:「目擊者又不是專業學畫畫的,他向我描述了許多關於兇手的外貌特徵,我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陸淇仍覺得有些離譜,但見顧欽言這樣認真,當下心裏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他正了正神色,說:「行,我馬上讓人根據這上面標註的特徵去畫出兇手模擬畫像。

「我認為還是需要再對那個目擊者進行調查一番,他是在什麼時間和什麼地點目擊兇手傷人的?你怎麼能確定他提供的線索就一定是真的?」

一旁沉默不語的周漾,這時問:「兇手是吸血鬼,幾次作案的時間都在深夜,還是在光線條件不好的地方,甚至連監控錄像都無法捕捉到他的蹤跡,他又是怎麼看見兇手臉上這些細節特徵的?」

顧欽言面不改色地回答:「我答應過他要對他的身份進行保密,所以我不能言而無信。到目前為止,調查局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現在我們除了相信這條線索,死馬當活馬醫,別無選擇。」

他這番滴水不漏的回答,讓周漾找不到缺口,隻好作罷。

陸淇的視線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梭巡了一番,然後從中協調:「先按老顧說的做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

調查局一方面著手讓人按著模擬畫像去找符合特徵的嫌疑人,一方面也在等著昨晚那個被吸血鬼攻擊的學生醒來。

該學生名叫陳朗,和死者馬萍萍是同班的同學,在死者生前總愛作弄她。若照著正常情況發展,他昨晚就會死於兇手的獠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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