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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特別篇:網戀大神竟是我同桌!06
林慕年看著面前多出來的這碗粉,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向他。

「這粉得拌開吃,不然像你這樣直接吃,就跟直接吃從開水裏撈出來的粉一樣,都沒味道。」祁徽嶼邊說著,親手演示教他怎麼拌粉。

林慕年忽而覺得臉有點熱,耳朵也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知道了。」

瞧他一緊張就容易臉紅,祁徽嶼不由覺得好笑,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調侃道:「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似的,動不動就臉紅啊?」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林慕年感覺臉上的溫度更燙了。

他著急羞惱地忙著反駁:「我沒有,是店裏熱。」

「這樣啊,要不要我開下風扇?」祁徽嶼眼裏的笑意又深了些。

他這小同桌徒弟還挺好玩的,性格軟綿綿的不說,人也跟隻小奶貓似的,好玩極了。

林慕年又羞又窘,對上祁徽嶼那雙含笑的桃花眸,心裏又是突突一跳。

隨後略顯慌忙地稍稍錯開視線,低頭攪著碗裏的粉,紅著一張臉,不說話了。

祁徽嶼瞧著他這反應,忍俊不禁地說:「好了,不逗你了,快吃吧。」

聽他聲音裡含笑地說出這話,林慕年耳根子微熱,用筷子尖兒戳了戳碗底,等心裏那點兒奇奇怪怪的雜亂感褪去一些之後,這才低頭嗦起了粉來。

這鹵粉乍一看其貌不揚,但味道卻是極好。第一口時,林慕年就有被驚艷到。

「好吃誒!」他眼睛頓時一亮,由衷地說道。

祁徽嶼看著他雙眼亮晶晶的樣子,不自覺地微揚起唇角,說:「是吧,不好吃我能帶你來麽?」

他拿過醋瓶,往自己那碗加了點醋,又遞到他面前:「你要嗎?」

林慕年剛把嘴裏的粉咽下去,看了看他手裏的醋瓶,還是接了過來,然後也有樣學樣地往自己碗中的粉裡倒醋。

不過一不小心給倒多了。

祁徽嶼眉梢微揚,又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吃醋的嘛?」

一語雙關,經他這麼一說,林慕年又是一陣窘迫。

但為了自己的所謂面子,他還是強行挽尊,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怎麼,不可以啊?」

瞧著他一雙貓眸睜得圓圓的,虛張聲勢的樣子,莫名好笑。

祁徽嶼微愣了下,隨即又笑出聲,頗給面子地順著他說:「當然可以。」

等吃完粉從店裏出來後,祁徽嶼並不打算直接回學校。

他看了眼身邊乖乖跟著的少年,問:「我打算去一趟附近的書店,你要一起去嗎?」

林慕年點了點頭:「好啊。」

正好也順便去看看,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習題啥的。

數學他是沒那個一點就通的天賦了,只能用題海戰術彌補不足了。

書店也不遠,往前繞一圈出了巷子之後,街對面就是了。

這邊離北陽一中近,光顧這兒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附近的學生。

不過這會兒可能因為是午休時間,店裏倒是沒什麼人,只有三三兩兩的如他們一般的學生,站在書櫃前看書。

祁徽嶼來這兒主要是因為今天店裏有上新的漫畫,他提前一周和老闆說了幫他留著,這會兒過來拿。

林慕年則去了後邊兒賣習題冊的區域,五花八門的練習冊和試卷集,讓他有些無從下手,不知道該挑哪一種好。

祁徽嶼收好漫畫書付了錢,一轉頭髮現林慕年走裏邊兒去了,看樣子像是要買書,於是也走了過去。

他走到他旁邊,順著他的視線看著貨架上擺放著的各類數學題冊,又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便問他:「你想買什麼樣的?」

「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就用不著在這兒糾結了。

祁徽嶼似乎看出來了,又在架子上掃了一眼,然後從中挑出兩本:「你要是想刷題的話,就先試試這兩套吧。這兩套卷子含金量比較高,裏邊兒比較多歷年考題類型,難度也適中,比較適合現在這個階段。」

大學神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會錯的,於是林慕年敲定主意就要這兩本了。

祁徽嶼想到他今早在數學課上聽課的樣子還挺吃力的,不由多問了句:「你數學怎麼樣?」

林慕年也沒在這種問題上要面子,如實回答:「不算好,要是遇到常見的題型還能做,但如果遇上那種新式題型,可能就完全沒轍。」

數學不像英語和語文,真要沒轍起來那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英語和語文他只要能背,就目前來說,應付考試還是夠用的。

只有數學,他的一生之敵。

祁徽嶼瞭然,大致了解了。

見他一說起數學就惆悵的樣子,他不由笑了笑,抬手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下:「別擔心,老高不是把你託付給我了嗎?要是真遇到不會的,不用不好意思,直接問我就行。」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但一對上那一雙清朗含笑的桃花眸,林慕年就覺得臉有點燒得慌。

瞧他一言不合又臉紅了,祁徽嶼又笑了笑,說:「好了,差不多時間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林慕年點了點頭,跟著他去前邊兒結了帳,然後一起回學校。

回到班上剛好到了下午一點整,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十分鐘,這中間夠短暫地休息一會兒。

祁徽嶼本來是想直接回宿舍的,但不知為何,倒是又和林慕年一起回了班上。

剛把書包放下,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又趴了下去,看樣子是準備要在這兒午睡了。

林慕年看他又要睡,順嘴問了一句:「你又困了?」

「不然呢。」

祁徽嶼枕著手臂,側過頭來看他,說:「你最好也先睡一會兒,下午兩節都是老張的課,別到時候聽睡著了。」

林慕年看過課表,下午兩節連著都是物理課,自然也就知道了他話裡說的老張是何許人也了。

「這物理課真的很催眠嗎?」

林慕年不由擔心,本來他這物理成績就一般,要是回頭物理課再聽不進去,真得涼涼了。

祁徽嶼老神在在地說:「你聽一回就知道了。」

說著他又不住地打了個呵欠,眼底浮現出一些困意來,一雙桃花眸也因蒙上了些許水霧而顯得瀲灧動人。

林慕年又不自覺看呆了一瞬,隨即小臉微燙地移開視線,給自己找補,有些小聲地說:「我就不睡了。」

「那行吧,我先睡了。」祁徽嶼說著,就這樣閉上了眼睛,連姿勢都沒帶調整的。

林慕年不自覺又偏過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

十八歲的少年,五官精緻俊美得有些不太真實,就像是漫畫裡走出的校園男主一樣。對比其他同齡的男生,彷彿不在一個次元。

作為一個男生,他是不是好看得有些過分了?

等反應過來自己這會兒在盯著人看得如此出神後,林慕年連忙轉過頭,又搖了搖頭。

他都在想什麼呢。

想不清楚心裏那一份雜亂無章的感覺是因為什麼,索性就把剛買回來的那兩套題集拿了出來,先練練手。

對比起早上的那一份魔鬼周考卷子,這套題集裏邊兒的題目可友好多了。

為了節約時間,那些一眼看過去就能立馬得出解題思路和答案的題目,他基本上選擇跳過,隻選當中難度更高一級的做。

早上在那份周考數學卷子上被打擊得所剩無幾的信心,終於又在這套題裡找回來了一些。

一張卷子做了大半,還沒等他做完剩下的幾道,上課鈴聲就先響了。

不僅是早上,下午的上課時間,高三的也比低年級的提前四十分鐘。

雖然已經入秋了,這午後的氣溫比中午的還要悶熱。

頭頂上的電風扇吱呀呀地吹著,但一點兒也吹不散著環繞在教室裡的熱氣兒。

祁徽嶼之前說的老張,是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青年,約莫三十齣頭,卻有一種與年齡極度不符的老成感。

要不因為他手裏拿的確實是物理教案,林慕年都要誤以為是哪個班的語文老師走錯教室了。

看上去倒是挺靠譜的,以至於林慕年不由懷疑,祁徽嶼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

然而,等他一開口,林慕年就知道他所言非虛了。

「同學們都醒醒啊,下午的第一節課都打起精神啊。特別是最後一排靠窗的那個同學,得起到表率作用是吧?來,他同桌是吧,把人給我叫起來。」

這物理老師的語速聽起來就慢慢悠悠的,透出一種中氣不太足的感覺,跟喝醉酒還沒完全醒似的。

林慕年看了眼台上,又看了眼一旁的祁徽嶼,想到凌超早上的「忠告」,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叫醒他。

不過還沒等他糾結完,祁徽嶼就自己爬起來了,但還是滿臉寫著睏倦。

見此,林慕年又疑惑了,不是說他上課睡覺各科任老師都會自動選擇無視的嗎?

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台上的老張就扌喿著那一令人發困的調調,慢條斯理地開始上課了。

雖然不知道他自個兒聽了想不想睡,反正林慕年本來是沒啥困意的,聽了一會兒之後,他頓感困意襲來,原本思路清晰的腦子,也跟著昏昏沉沉了起來。

果然,物理老師都是全國統一批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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