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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萬人嫌他成了大佬掌中嬌45
林慕年出來外邊兒的時候,收到了自家大美人給他發過來的信息。

他發給了他一個定位,讓他過去找他。

他按照導航的指示往前走,繞了一會兒路,而後就瞧見自他家大美人正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裡,還時不時地低頭看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他快步小跑了過去,故意繞道到他背後,無聲無息地走上前,在他身後站定,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故意掐著聲音促變調:「猜猜我是誰?」

感受著覆在眼皮上的手心溫軟觸感,溫廷謙微揚起唇角,轉過了身,趁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攬住了他的腰,稍微用些力氣,就讓他跌進了自己的懷裏。

「調皮。」

溫廷謙捏了捏他的鼻尖,順勢抱住他,問:「都說好了?」

「嗯。」

林慕年點了點頭,很自然地抬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和他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上當了,我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了。」

聽他的語氣,溫廷謙就知道他這話並不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他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溫聲說:「嗯,我相信你。但要是真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就儘管說,不用和我客氣,知道嗎?」

「知道啦。」

林慕年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這安靜的四周,不由問:「這是哪兒啊,剛不是說要回去的嗎?」

說到這裏,溫廷謙又捏了捏他的臉,說:「那還不是都賴你?說就去一會兒,到現在才捨得回來。」

實際上是因為剛才老爺子讓周叔臨時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留在老宅住下。

此外,就是考慮到回去路程時間消耗等因素,現在都這麼晚了,想想還是就近些住下比較合適,所以他才臨時改了主意。

林慕年鼓了鼓腮幫子,推卸責任:「我要是說主要把時間花在找路上了,你信嗎?」

溫廷謙不置可否,就這樣看著他,一副「你覺得我會信嗎」的樣子。

林慕年微窘,見他這會兒似乎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了,便問:「那不回去的話,我們晚上住哪兒啊?」

「等宴會結束之後,賓客都散了,我再帶你過去,現在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溫廷謙說。

林慕年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便應答:「那好吧。」

這裏靠近花園,夜風輕輕吹過,便能聞見空氣裡清新好聞的花香。四下幽暗僻靜,不遠處貼近牆根的草叢裏,竟能看見點點螢火,忽明忽滅的。

這時月亮也從雲層裡出來了,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了院子裏,為這片小天地添上了別樣一種寧靜的感覺。

林慕年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靠在自家大美人的懷裏,看了一會兒天邊的月亮,目光一轉,又看向了他的側臉。

他知道自家大美人從小就跟在老爺子身邊長大,想來小時候也是住在老宅裡的,這裏想必應該有著他不少的回憶吧。

除了系統提供給他的那些信息,他似乎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

林慕年抿了抿唇,忽而問:「先生,你以前是住在這裏的嗎?」

聽見他的聲音,溫廷謙這才收回了落到遠處的視線,轉頭低眸看著懷裏認真詢問的少年。

月光在他的一雙圓眸中揉碎成了點點星光,純澈動人。

他不自覺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這才就著他的問題回答:「嗯,我從七八歲開始,就一直住在這邊。直到後來上了大學,才去了外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地方,一路打拚到現在,一晃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也只有稍微停下來的時候,才能讓他有這樣的時間回望過去。換作平常,也不會有這回想感慨的空閑。

一是覺得過去沒什麼好回望的,二則覺得這樣挺浪費時間,還不如用在做正事上。

林慕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貼近他一些,抬眸看他:「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學生時代的事情呀?」

畢竟年齡差擺在那兒,中間的好多空白他都沒法兒去參與,想想還是挺遺憾的,所以就想著從他口中了解多一些。

瞧著他一臉好奇的模樣,溫廷謙微揚眉梢:「講這些做什麼?」

「就是想知道嘛。」林慕年朝他撒嬌,在他懷裏像隻乖軟的布偶貓似的。

見此,溫廷謙揉了揉他的腦袋,「好,你既然想知道,我就說給你聽。」

縱觀他的學生時代,大部分與普通學生的經歷沒什麼不同。都是按部就班地上下學,基本上每天過得都是重複且枯燥的生活。

只不過因為他的家世擺在那兒,加上相貌、成績這些,一度讓他成為了學校裡的風雲人物,走到哪兒都不乏關注。

但他對這些並不在意,甚至覺得這樣過多的關注反而是一種打擾。

他生性沉悶,又因為受原生家庭裡的那些事情影響,那個的時期的他基本上習慣了獨來獨往,不喜與外界有所交流。

因為這樣極度孤僻的性格,甚至一度被老爺子以為是心理出現了問題,曾不止一次地請私人醫生到家裏給他做心理輔導。

似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的生活都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就算砸顆石頭進去,也激不起半點波瀾。

因為自家小孩想聽,他也隻好說給他聽。為避免把這些說成是一個很無聊的流水帳,他還特地挑揀了幾個相對比較有意思的事情給他聽。

比如幾次重大的國際型競賽,還有大學時期剛剛創業那會兒遇到的挫折,諸如此類。仟仟尛哾

林慕年也認真地聽著他說,尤其是當他在說起中學那段的時候,不由八卦地問:「那時候應該有不少人排隊等著追你吧?」

像他家大美人這樣的條件,不難想像學生時期的他該有多吸引人,別說正常追求了,就算是放學後偷偷尾隨的肯定也不少。

系統難得出來吐槽了一句:「能幹出尾隨這種事情的,應該也就只有你了吧?」

「……」林慕年不想回答它,甚至反手又將它塞進了小黑屋。

說到這裏,溫廷謙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沒怎麼留意,當說起這個的時候,具體的事項他似乎並沒有多少印象。

「可能吧,高中的時候,幾乎每次課間操後回來,抽屜裡都挺滿的。」這是他唯一還記得比較清楚的。

因為每次到這種時候,他光是清理抽屜,就要費不少時間。

看著他還真一本正經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林慕年沒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那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多年都不找對象的?」

仔細想想,不管是哪種世界觀的位面,在他找到他之前,他似乎都是一直處於單身狀態,像是專程為了等他來到他身邊一樣。

再一想,都還是覺得奇怪,在這之前難道就沒有對他進行死纏爛打的存在嗎?

溫廷謙聽著他這個問題,再對上他笑眼彎彎的模樣,覺得他這是在打趣自己。

他微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動手襲向了他身上的癢癢肉。

林慕年被他撓得一哆嗦,隨即不受控制地在他懷裏笑成了一團,好不容易等他停手了,他才能有片刻喘息的機會。

「乾、幹嘛呀,不回答就不回答,撓我癢癢做什麼。」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

「讓你笑我。」溫廷謙哼了聲,低頭在他臉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林慕年輕呼了一聲,隨即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一雙圓眸睜得大大的,瞧著有些茫然又無辜。

溫廷謙目光微沉地看了一眼他,隨即就這樣將他抱了起來,從涼亭出來之後,沿著小路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林慕年此時就像是隻被大灰狼叼住後脖頸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他想帶自己去哪兒,隻好乖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

從小路出來,在繞過一個長廊,便進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院子裏。

第六感告訴他,這裏可能就是自家大美人以前住的地方了。

隨後,就聽溫廷謙說:「這裏就是我們晚上住的地方了。」

說著,他低眸看了眼懷裏正好奇地看著四周的少年,又補充了一句:「這也是以前我住的地方。」

院子很大,佈置得也很雅緻,房間裡的陳設也很有古韻,像是民國時期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住的地方。

就連床也是舊式的拔步床,床前的簾幔左右各由一個銅鈎勾著,房間裡的燈光偏向暖黃調,這莫名讓他產生了一種被抱進洞房的感覺。

直到後背挨到床面上鋪著的柔軟蠶絲被,他剛想說些什麼,下一秒就被撲倒了。

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唇上就率先覆上了一片灼人而柔軟的觸感,欲出口的話頃刻間就化成了一道嗚咽。

林慕年輕嚀了一聲,腦中的理智與身上的力氣一起,隨同他身上的衣物一起,正在一點點地被剝離。

恍惚中,林慕年看著身後的簾幔脫離了銅鈎的約束,在空氣中舒展開,最後將外邊兒的一切都隔絕了。

院外此起彼伏的蟲吟聲還在繼續,帳內的空氣溫度在不斷上升。

深色錦緞床面逐漸被洇濕斑駁,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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