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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又裝白蓮了》特別篇:網戀大神竟是我同桌!17
林慕年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左右看了一眼,視線又落回他身上,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睛:「啊?你說什麼啊,誰在撒謊?」

見他故意裝傻,祁徽嶼看破也不戳破,悠悠地說:「沒誰,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句話。」

「這樣啊。」

林慕年把裝傻進行到底,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看向了窗外,隨口一說:「今天外邊兒的月亮還挺圓挺亮的。」

祁徽嶼順著他的視線也轉頭看向了窗外,看著天邊那一輪月亮,說:「可能是快到中秋了吧。」

往年的中秋基本上都是挨著國慶一起,今年倒是要早一些。算算時間,再過一周就是了。

「北陽這邊都是怎麼過中秋的啊?比如會不會舉辦一些活動什麼的?」林慕年很快就找到了新的話題,一臉好奇地問。

「基本上別地兒怎麼過,這裏也怎麼過,倒是沒什麼特別的。」

祁徽嶼想了想,又見他露出幾分失望的表情,便說:「不過那天晚上,老城區護城河那邊,會有人放河燈和煙花,還挺熱鬧的。」

聞言,林慕年頓時來了興趣:「那你中秋回不回家啊?要是不回去的話,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去!」

本來只是隨意開始的話題,但這會兒他確實是有了興趣。

瞧他這一說玩的就來勁的模樣,祁徽嶼不由搖了搖頭,眼裏帶了幾分笑意:「不知道,得看到時候的具體安排。」

「行,反正我中秋肯定在北陽的。」林慕年倒是開始期待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過了一會兒,服務員就端著兩杯飲料送過來了。

林慕年咬著吸管,思緒忽然飄到了今晚的一些事情上。

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晚上的那夥社會青年是有心人派來的。

剛才因為事發突然,箇中原因他沒來得及細究。但仔細一想,其實也不難確定幕後人是誰。

他剛來北陽市不久,這段時間每天都三點一線的往返學校和家裏,平時接觸的人兩隻手都能數得清。

他自認為沒在新環境裏得罪過什麼人,便只有原主那兒遺留下來的舊是非了。

只是有一點他想不清楚,為什麼他都已經轉學了,那些人還是死咬著他不放?這得是什麼仇、什麼怨,才能讓那些人非得把原主往絕路上逼?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有些人生性如此,作惡只看心情,要是知曉道理的話,就不會專挑這些事了。

但現在有些不太方便的是,他人在北陽,抽不開身回原來的地方再找那些人算帳。

可要是那些人死性不改,還妄想把手伸到這裏的話,他也不會當縮頭烏龜的。

*

從奶茶店出來之後,也差不多到時間該回去了。

祁徽嶼推著自行車走著,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轉頭看了眼旁邊的少年,問:「你家在哪兒啊?」

林慕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現在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祁徽嶼說。

畢竟是他把人帶出來的,有這個義務把他安全送到家。

林慕年這才想起來忘了告訴他自己已經搬宿舍的事兒,於是故意說:「不著急,晚點回去也沒事。」

祁徽嶼本來也想著和他再多待一會兒,但是他不能不考慮一些實際因素:「我得送你回去了再回學校,宿舍樓下晚上有門禁的。」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林慕年這才沒忍住說:「宿舍門禁不是十一點嗎?現在才十點,來得及。」

聽他這麼說,祁徽嶼不由問:「你家就住在這附近?」

「我搬宿舍了啊。」林慕年這才告訴了他。

看他拐了這麼大一個彎才告訴他,祁徽嶼沒好氣地搖了搖頭:「你怎麼也不早說?什麼時候搬過來的,住哪個宿舍?」

「本來我就想著說這兩天就搬的,你不是說你們宿舍有空床位嗎?正好我就讓家裏人把行李什麼的先給送過去了。」林慕年說。

「那你生活用品那些都買好了嗎?沒有的話,我們回去的時候正好順路去超市買點。」

祁徽嶼看著前邊兒的路已經快走到盡頭了,就停下了腳步,然後將車調了個頭,長腿一跨在車前坐好,朝著身後站著的林慕年說:「上來吧。」

「好嘞。」林慕年輕快地應了聲,隨即熟練地在他身後坐好。

祁徽嶼轉頭看了一眼他包著紗布的手,便說:「你直接抱著我吧,別一會兒手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聞言,林慕年下意識看了眼他的腰,同時心裏因為他的話而感到糾結,因此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雖然都是男生,但是這樣直接上手抱的話,會不會顯得有點奇怪?

一聯想到那個畫面,林慕年又覺得臉燙了。

祁徽嶼見他遲遲未動,不由出聲:「發什麼呆呢,快點兒,要走了。」

「哦。」林慕年這才甕聲甕氣地應了聲,糾結片刻後,選擇抓住了他的衣服,並沒有直接抱上去。

見此,祁徽嶼不由笑問:「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聽著他話裡的調侃之意,林慕年不想被他小看,嘴硬地說:「都是男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著,就很強硬地一把抱了上去,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既視感。

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那一瞬間他的心臟跳得有多快,臉紅得彷彿都快要熟了。

他這猛地一下,勒得祁徽嶼有些不適應。

他低頭看了眼那兩條略顯僵硬的手臂,笑說:「倒也不用抱這麼緊,這樣我騎車都不方便了。」

林慕年微抿了抿唇,這才把手稍微鬆開了些。

之後祁徽嶼都沒有再說什麼,但是這一路上,林慕年的心情都很微妙。

雖然他心裏清楚,人家這只是為了給他這個「傷患」提供便利。但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裏是有在暗自竊喜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自己鐵定是哪兒不正常了,不然都不足以解釋眼前這種情況。

祁徽嶼感覺到他這一路似乎有些過於安靜了,不由出聲:「怎麼不說話了?」

林慕年這會兒正忙著整理心裏那些亂糟糟的思緒呢,但也不知道該從哪兒理起。

聽見祁徽嶼的聲音,他這才稍微回神,反應略慢地「啊」了一聲,然後說:「你不是騎車嗎,擔心分散你的注意,這樣不太安全。」

「放心吧,又不說話在野外賽車,不需要高度集中注意。」祁徽嶼看了一眼左右,拐了個彎後就到了校門口。

他幾乎是掐準了時間,剛到校門口,晚自習放學的鈴聲就響了。

這個時間點,門衛處的保安大叔也管得比較鬆懈,所以也沒沒注意到他們是剛從外邊兒回來的。

繞了一大圈,總算回到了學生宿舍樓。

因為沒有電梯,一路爬到了七樓後,等到了寢室,林慕年感覺兩條腿已經快不是自己的了。

這個時間,其他幾個舍友都還沒回來,估計都還在教室裏邊兒奮筆疾書。

因此,林慕年沒由來地產生了一種罪惡感,彷彿逃了這一節晚自習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祁徽嶼打開寢室的燈,發現他上鋪的位置上多了一個床罩,不由笑了笑,說:「還挺巧,你的床位正好在我上鋪。」

本來這個寢室是八人寢,但實際只有四個人住,所以下鋪的位置都滿了,也就上鋪還有空餘。

林慕年跟在他之後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眼四下,見環境還不錯,收拾得都還挺整齊乾淨,也沒有想像中的臭襪子亂丟的情況。

他這人適應性還挺強的,雖然習慣了單獨一個房間,但這邊也算是挺寬敞的,總體還是能夠接受的。

祁徽嶼倒了杯水給他,看他有些拘謹,便問他:「你睡得了上鋪嗎?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跟你換個床位。」

「沒事,睡上鋪挺好的。」林慕年看了眼行李架,因為有標記,倒也容易認出他的行李箱。

看樣子應該都提前收拾好了,就不用他再另外花時間了。

「行,那你先睡一晚,要是到時候有其他問題的話,再跟我說。」

祁徽嶼走到陽台外給他拿了條凳子進來:「你先坐一會兒吧,其他幾個舍友可能沒這麼快回來,一般都要到十一點半之後才能回來。」

林慕年點了點頭,坐下後喝著杯子裏的水,看見旁邊有個空書桌,就先把書包放到了那兒。

祁徽嶼說著,又出去把自己的衣服收了進來,給他簡單地介紹起了這個寢室的情況。

「除了我之外,其他三個舍友都不經常回來的。他們現在都是把這裏當成晚上落腳睡覺的地方,除了睡覺的點基本上是看不見他們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們不好相處的問題。」

因為平常根本就沒有相處的機會。

聞言,林慕年倒是安心了。

他正想問些什麼,一轉頭就看見祁徽嶼在脫衣服。

猝不及防地撞見了他光著的上半身,林慕年瞬間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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