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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中的老六》第5章:許大茂,看打
「開全院大會了,開會了。」

「來了!來了!喊什麼!」

等郭向東拎著板凳出來,發現院中居民差不多都到了。

「都挺積極啊……」

現在這個年代,也沒啥娛樂,晚上吃了飯,閑著沒事打個老婆生孩子,別的還能幹啥。

所以,四合院中出點稀罕事,大家還是挺積極來開會,別看天氣冷,那也擋不住一個看熱鬧的心。

院中擺了一張八仙桌,三個大爺拿著茶缸子四平八穩坐好。

這大爺大媽制度,是從建國後,警力不足,街道辦和個大院建立聯繫,剛開始是防群眾裡敵特和壞分子,後來就是幫忙解決一些鄰裡糾紛。

四合院中有三個大爺,一大爺易中海軋鋼廠八級工,一個月工資就是99.9塊,妥妥高收入人群,人不錯,也就愛來道德綁架啥的,其實現在人不錯。

二大爺呢,軋鋼廠7級鍛工,一月工資也有七十多塊,還是個官迷,文化不高,就愛打官腔。

這二大爺也挺有意思,在外面耍不了官腔,就在家裏耍。

沒事就打自己孩子玩,哎吆,老狠了。

這種人最好別有權,不然啥都敢幹,在加上馬上要來的時代洪流。

嘖嘖!

不過自己也不用擔心,三代僱農,這個身份啥也不用怕。

三大爺是小學老師,平時最愛算計。

三大爺一個月應該也有五十多塊,他是不在軋鋼廠上班,所以傻柱也不知道具體工資,聽別人提過一嘴。

家裏四個孩子,老大閻解成娶了媳婦,然後家裏還有自行車和收音機。

感覺這個三大爺最會過日子,反正比大部分都過的好。

不過平時算計太過,比較貪婪,典型小民心裏。

傻柱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三大爺,嫌他好算計,事事計較,佔便宜沒夠。

不過郭向東不這麼認為,這種人小恩小惠可以收買,而且是個牆頭草。

其實三個所謂四合院大爺,嚴格算起來一點權利沒有,也就是特殊時期的產物。

別的大院哪有這樣沒事就開大會。

也就這個四合院比較積極。

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是軋鋼廠高級工。

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個愛管閑事,一個官迷,三大爺是想看看有沒有便宜可佔,所以三人都比較積極。

三人也就威望比較高,你要真不鳥他們也就那樣,啥權利沒有,整天屁事挺多。

……

「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呢,就一個事。」

二大爺劉海中積極發言,一邊說還一邊很有氣勢的擺手,語氣嚴肅認真,道:

「這個許大茂他們家啊,雞被偷了一隻!這是嚴重的道德品質問題。

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

現在丟了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我希望這個人自覺點,站出來,賠個錢,道個歉就行,要不然,經公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劉海中很有氣勢的說完,轉向一大爺道:「來,老易,你來說兩句。」

「……」

易中海聲音洪亮說道:「事情就這一件,大傢夥都已經知道了,許大茂你來說一下詳細經過,大傢夥都分析分析。」

坐在下面的秦淮如坐立難安,頻頻看向郭向東,眼中淚珠打轉。

郭向東理都不理,安心看事態發展。

別說,這個時候也沒電視電影看,吃了飯後都不知道幹啥,有熱鬧可看也挺好。

許大茂站起來,道:「事情經過這樣,前兩天我在紅星公社給人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送了我兩隻老母雞,這是二大爺三大爺都是知道吧。」

二大爺劉海中和許大茂對門,所以知道!

三大爺閻埠貴就住中院,前兩天見許大茂拎回兩隻雞。

劉海中和閻埠貴點點頭,應了一聲。

許大茂接著道:「剛才我下班,我看雞籠裡就剩一隻雞了,另一隻雞沒了。」

「還有我媳婦,娥子今天頭疼,躺了一天,具體不知道啥時候丟的,反正不會是傍晚。」

頓了頓,眨眨眼,又目的明確道:「我懷疑是傻柱乾的,因為我和他有仇,他……哎呀……。」

就知道這許大茂最後繞半天還要繞他這邊來。

郭向東早就準備好下黑腳了,聽到說不對,直接繞後。

偷襲!

啊呸!

反正一腳從後面踹許大茂屁股上,上前抓住許大茂的脖領子,「乒乓」就是兩拳。

眾人也沒反應過來,實在太快,等反應過來,許大茂已經被打打翻在地,挨了幾好拳,臉都腫了。

郭向東也沒用多大力氣,也就看這嚇人,敷敷雞蛋,過兩天就好了。

以前傻柱打許大茂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傻帽也沒事,應該是被打的練出來了。

聽到許大茂的慘叫聲,眾人反應過來。

一大爺拍桌子大喝道:「何雨柱,你想幹什麼,還不把人放開。」

婁曉娥拽著郭向東手臂,使勁想要把他從許大茂身上拽下來,語氣嚴厲道「何雨柱,你太過分了,怎麼能打人呢,你起開。」

郭向東順勢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指著地上的許大茂對院裏的眾人解釋道:「不是我想打他,是他冤枉我在先,然後我才打他的。

剛才大傢夥也是聽到了,他說我一個廚子偷他家老母雞,這可能嗎?

我稀罕他家的破雞?還敢冤枉我偷雞,打他都是輕的。」

郭向東面上哼哼唧唧,內心樂開了花,別說,揍許大茂還挺爽。

「就是,傻柱可不缺這點東西。」

「是啊,傻柱一個廚子,一個月37.5塊,雨水也有工作,哎吆,可不嘛。」

「我看打他都是輕的,太過分了。」

「你小點聲……」

「……」

閻埠貴找到機會,替許大茂打抱不平道:「傻柱,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再說,只是懷疑,難道你做賊心虛?」

這文化人說話就是陰險,又一耙子打了回來。

許大茂經常下鄉放電影,有時候帶回土特產啥的,會給閻埠貴分點。

許大茂一直小恩小惠給,所以閻埠貴幫許大茂說話,他一點也不奇怪,這也是傻柱討厭他的一個原因。

簡單,冤枉我,按照傻柱的性格犯渾唄,反應等會有人和稀泥。

郭向東佯裝怒氣,喝道:「沒完了是吧,閻老西你在這裝怎麼大尾巴狼了,尊敬叫你一聲三大爺,不尊……。」

「呯!」

「何雨柱,你太放肆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給我回去坐下。」一大爺一直把握著時機,見差不多,立馬嚴厲打斷,轉頭,嚴肅問道:

「還有你許大茂,你確定是何雨柱偷了你家老母雞?要是他不承認,在這個院裏解決不了,經了公,最後查出不是他,你想想你的後果,你這是誣告,是要吃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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