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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聽我解釋:朕真沒想當皇帝啊》第168章 臣妾萬死難辭其咎!
捂著肩膀撤退的柴田勝家,隻感覺死神從自己身邊一閃而過。

「你的,不講武德的幹活!」柴田勝家忍著疼痛,對著李如松喊道。

「去你的武德!你們派人在我大明沿海燒殺搶掠的時候,為何不講武德?你們入侵朝鮮屠城的時候,為何不講武德?」

「兵者,詭道也。」李如松冷冷的盯著柴田勝家,「算你運氣好,從我的燧發槍上躲過一劫。」

「下一次,吾必斬你狗頭!」

柴田勝家聞言大怒,讓家臣為自己簡單的止住血之後,又提著刀直奔李如松而去。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倭國大軍,李如松冷笑一聲:「傳我軍令,立即射擊!」

先以冷兵器試探令對方放下警惕,然後再用燧發槍打個出其不意。

這一招,李如松屢試不爽。

砰砰砰!

一進入射擊範圍,就有大片的倭國武士中彈倒下。

「他們的火槍,為什麼能夠連發?」柴田勝家也是大驚失色。

「快,鐵炮射擊!」

倭國自然也是配備了火槍。

鐵炮是倭國的火繩槍的名字。由葡萄牙人漂流到種子島而將火繩槍傳入倭國。

倭國工匠八板金兵衛模仿其構造製作出第一把倭國製的火繩槍,遂以此命名。

聞言,幾隊武士忙拿出鐵炮進行射擊。

但倭國大軍的鐵炮配備率,怎麼能跟人手一把燧發槍的遼東鐵騎精銳相比?

三輪射擊下來,柴田勝家的麾下又扔下來了幾百具屍體,而李如松一方僅僅死傷了幾十人。

「不就是以命搏命嗎?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能支撐多久!」柴田勝家面露狠色。

射擊的快,消耗的自然也快。這一點,經常在倭國領導幾百人幾千人「大規模「戰鬥的柴田勝家,十分的清楚。

李如松絲毫不慌,若是對方以為自己隻帶了八百人,那可就真的是蠢豬了。

雙方還在激戰,但柴田勝家敏銳的聽到了西北方向有大股軍隊的行軍聲。

當下,柴田勝家便不再遲疑,高高的舉起重刀喊道:「撤退,撤退!」

李如松拎著長刀追逐了一會兒,就領兵與大軍匯合了。

「大公子,怎麼不繼續追下去了?」查大受問道。

「窮寇莫追。而且這股倭寇還沒有傷筋動骨,我也不能判斷前面是否有伏兵。」

「既然大軍已到,那繼續行軍!」李如松道。

「諾!」

……

雖然已經是黃昏,但又是一摞奏疏被搬了過來。

朱翊鏐這幾日都沒有批閱奏疏,所以今日便在文華殿準備好好上班。

明代傳統的司禮監與內閣並行的二元雙軌模式,讓朱翊鏐覺得不妥。

就算是自己勤政一些,但是這個制度始終沒有變,後世子孫再出現萬曆皇帝這樣的,大明還是要完。

但一時間也沒有什麼改革這種制度的良好選擇,只能慢慢摸索。

「吏部奏請遵例考察。「陳矩在一旁高聲讀著奏疏的內容,提著硃筆等待朱翊鏐的批示。

「考察重典,務必虛心評品,議論於各衙門尚書侍郎官。應罷黜者不必拘於舊數。其六年之內有奉特旨罷斥者,照朝覲考察例,開坐除名,永不許薦用。」朱翊鏐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陳矩豎著耳朵,馬上把朱翊鏐的話記了下來。

「吏部請裁革在京各衙門冗官:戶部,浙江湖廣河南福建廣東廣西司主事各一員,江西雲南山東四川山西貴州司各二員,陝西司三員。」

「禮部,儀製祠祭主客司主事各一員,鑄印局副使一員。「

「兵部,武選司郎中員車駕職方協司郎中各一員,管優給主事一員,管存恤主事一員,武庫司管京衛武學豐事一員。「

「刑部,十三司主事各一員。「

「工部,營繕司管重城員外郎一員,屯田司管台基廠主事一員,虞衡司管遵化鑄冶郎中一員,雜造局大使一員。」

「都察院,司獄一員。「

「通政使司右通政一員,譽黃右通政一員。大理寺左評一員。順天府管軍匠通判各一員。都稅司正陽門分司各副使一員,國子監助教四員,學錄一員。太常寺博士一員,協律郎一員,贊禮郎五員,司樂十二員。光祿寺典簿一員,大官署署丞一員,尚寶司司丞一員,上林苑監蕃育署良牧署錄事各一員。未補給事中戶科四員,禮科二員,兵科五員,刑科四員,中書舍人二員,行人司右司副一員行人五員,詹事府主簿廳錄事一員俱應裁革。」

「好了好了,這些衙門官職聽得朕都要睡著了。無非都是些正六品的小魚小蝦罷了,都準。」朱翊鏐聽著就頭大。

陳矩繼續道:「總督陝西右都禦史郜光先奏稱,定邊道地屬兩鎮,事多掣肘,相應裁革。所遺邊牆、城堡、鹽法事務屬延鎮者歸併靖邊,屬寧鎮者歸併寧夏各管理。」

「出事相互推諉,無事相互爭奪。」朱翊鏐冷笑一聲,「交內閣與六部議論此事吧。」

「工科給事中劉弘誨上奏,題為敦儉樸省織造,以光聖德事。「

「言官嗎?有點意思了。」朱翊鏐饒有興緻的聽著。

「伏讀祖宗謨訓,見我成祖文皇帝穿敝垢之衣,語侍臣曰:朕雖日十易新衣,未嘗無但。自念當惜福,故每浣濯更進因備稱。太祖見高皇后躬補緝,喜曰:富貴勤儉,若此正可為子孫法。故常守先訓不忘此祖宗家法正……「

朱翊鏐不耐煩的打斷了,「直接念後面便是。」

陳矩隻好如此,「酌減數庶節儉,以昭財力不匱,而聖德光於天下矣。」

「部覆請如科臣言。」

朱翊鏐冷哼道:「這些言官凈知道說這些!朕的內帑都餵了新宇軍和工部,平日就能省則省了。「

「就說朕下令新舊兼織機匠不必增添,其新樣改派蘇杭撫按官督造角。」

見陳矩又要拿奏疏來讀,朱翊鏐隻感覺自己腦瓜子疼。

「先別念了,朕還是自己看吧。地方官的奏疏都是一堆廢話,只有中間能看。但是科臣的奏疏都是一堆大道理,沒有一個字是錯的,但是也沒有一個字是有用的。」朱翊鏐算是總結出來了。

批閱了許久的奏疏,朱翊鏐伸了個懶腰,卻發現文華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點上了燭火。

「萬歲,您該用晚膳了。」陳矩這才出聲道。

「罷了,去坤寧宮和皇后一起用膳吧。」朱翊鏐直接站起身來。

入了宮的王雨落倒是沒有感覺那麼空虛寂寞。

反倒是因為自己成了皇后,皇家的古籍自己倒都能沒有限制的閱讀。

除了每日去給李太后和陳太后請安,王雨落就在坤寧宮裏安安靜靜的讀著書。

她也並非是無欲無求,所求的就是朱翊鏐能在處理完國事之後能記得自己便好。

「皇上駕到!」

「奴婢叩見陛下。」

心心念念的夫君終於來了,王雨落馬上合上了桌上的書籍,立馬飛奔過去。

「皇上,您來了。」

感受到懷裏人兒的依戀與愛意,嗅著王雨落的發香,朱翊鏐一陣心猿意馬。

輕輕撫摸著王雨落的秀髮,朱翊鏐輕聲道:「落兒,咱們回裏面再抱好不好?」

「這坤寧宮門口可是不少人呢。」

聽朱翊鏐這麼說,王雨落才發現自己因為跑動而香肩半露,半遮半掩的風光欲蓋彌彰,她俏臉通紅,就急忙從朱翊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了。仟韆仦哾

感受到王雨落柔軟的朱翊鏐頓時就已經心猿意馬。

吃晚膳?

當然是美人秀色可餐。

如此想著,朱翊鏐就一個箭步將王雨落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走去。

「皇上,還沒到時間呢……」

「落兒,你可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被放到床榻上的王雨落緊閉雙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進宮幾個月以來,王雨落越發豐腴起來。

朱翊鏐將頭深深埋下,貪婪呼吸著王雨落脖頸間香氣。

一時間,朱翊鏐不由的心跳加快,俯身吻上了王雨落的紅唇。

翌日,清晨。

「皇上,皇上,您該上早朝了。」王雨落穿上了褻衣卻依舊掩蓋不住美好的風光,溫言細語的在朱翊鏐耳邊說道。

此時的朱翊鏐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就壓在她的身上。

「皇上,您該去上早朝了,千萬不要因為沉迷閨房之事而耽擱了國家大政啊。」

感受到朱翊鏐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王雨落害羞不已,臉色紅潤,但還是壯著膽子再次說道。

「朕不去!」

「朕哪都不去,朕就要抱落兒!」朱翊鏐緊緊抱著她,沒有半分要起床的意思。

這讓王雨落著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自己讓皇上沉迷房中之事而荒廢朝政,那自己豈不是大明的罪人了?

想到這裏,王雨落更加焦急了。

「落兒,怎麼了?」

察覺到王雨落的情緒不對,朱翊鏐溫柔的問道。

王雨落眼眶一紅道:「皇上是九五至尊,是大明的君主,主持國家大政是理所當然之事。」

「但是如果因為臣妾,而荒廢了朝政,臣妾萬死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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