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吸了口涼氣。

搞了半天，五叔楊華洲才是他惦記的對象啊！

鮑素雲一頭的霧水。

他又順手撈了過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

然後拿起她的那雙襪子，揉成兩個小球塞到了胸口。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鮑素雲驚得倒吸了口涼氣。

楊若晴道：「這世上，很多人都不正常，那想法自然也不是咱正常人能想像的。」

因為看鮑素雲，一臉的驚詫，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樣子。

他正拎著鮑素雲的那條粉色肚兜，往自己平坦的胸口比劃著。

屋子裏點了一盞小燈，楊若晴坐到桌邊。

「對了，牛大叔，怎不見嬸子呢？」她又問。

「竟然是他？」

剛好這時，鮑素雲也挪到了她身後。

正要走，那邊，牛大棚那屋的門開了。

那觸碰過包袱的手指，下意識往身上擦拭了幾下。

「我從前還猜測，偷兒指不定是他們隔壁那個光棍。」

抹完了，他在屋裏轉著圈子，學著女人走路的樣子，扭著腰和屁股……

「還有，五嬸，你得提防著點，牛大棚肯定稀罕我五叔……」

鮑素雲不解。

「太噁心了。」她道。

隨即便擠出笑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她們打招呼：「侄女不多住幾日啊？」

楊若晴扯了扯嘴角，把自己看的，告訴了鮑素雲。

楊若晴又照著他屁股上踹了幾腳。

然後風騷的撂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坐了下來，拿出女人的胭脂水粉來，往自己臉上抹。

不過，她倒是想跟過去看看，看看那個變態在玩啥。

然後，他被一股大力拽到地上。

天雷滾滾，惡寒陣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取向和。

本來，她都打算看完了就

「這些東西，咱寧可燒了，也不能留給他……」

楊若晴接著道：「那人看著是個男的，可那心裏怕是把自己妄想成了女人。」

楊若晴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那我陪你一塊兒去。」鮑素雲道。

鮑素雲道：「這個人叫牛大棚，跟你五叔差不多年紀。」

精美的書文總需要無數的屎來鋪墊

來到對面那屋子附近，楊若晴打量了一下。

「這……」

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雙男人的鞋子來，放到鼻子底下用力嗅著……

拳打腳踢，如狂風暴雨般席捲全身……

東西她也不要了，太髒了。

「嘿嘿……」

那男的走了一會兒，又倒到了床上。

看了眼鮑素雲，臉色有點怪異。

牛大棚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很快，牛大棚就被打暈過去。

順著屋後面那棵樹敏捷地爬了上去，然後，悄無聲息的落在那對小夫妻所在的屋子屋頂上。

鮑素雲目光有些閃躲，不大敢跟牛大棚說話。

楊若晴一眼就認出那是五叔的鞋子。

「我真是想不到，偷東西的，竟是他！」鮑素雲喃喃著道。

看到這邊的鮑素雲合楊若晴，牛大棚怔了下。

看完了全過程，楊若晴的嘴角咧到了一邊。

楊若晴看了眼鮑素雲的肚子：「五嬸你還是在屋裏獃著，大寶也要人照料，我速去速回。」

「過幾日，說不定我們也就回去了。」

鮑素雲對楊若晴道。

鮑素雲道：「他是住在對面的那對擺攤的小夫妻裡的丈夫。」

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她撚了一顆小瓦礫，朝底下屋裏桌上的豆油燈射了下去……

還拿著他們的東西，猥褻五叔！

看到楊若晴回來，手裏拎著一包裹東西，鮑素雲詫了下。

「啥？」

這才離開了屋子。

屋子裏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那臉上，鼻青臉腫的。

他發出一聲滿意的低笑。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侵犯，她絕對不能容忍。

隔天一早。

屋子裏。

「真的全拿回來啦？」婦人打量著包袱裡的東西，問。

可是——

「天哪，太可怕了！」

「平日裏對咱還很照顧，收攤回來，還常過來跟你五叔說會話。」

「都拿回來了，怎還燒了呢？」

然後，整個人都很亢奮的樣子。

走路的時候，腿腳也有點小瘸。

牛大棚玩的正嗨，突然，豆油燈嗖地一下就滅了。

我勒個去。

「這地兒，住不下去了，得搬，趕緊搬！」

把肚兜和襪子揉成一團塞到衣服裡，轉身逃回了對面的某一間廂房。

「他是誰？」楊若晴壓低聲問鮑素雲。

楊若晴笑了下，「放心，妥妥的。」

口裏，還在斷斷續續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

楊若晴微笑了下道：「嗯，改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