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簽下了契約。

「娘希匹的，今個過元宵，他們喝酒吃肉，咱被關在這挨罰，真心不爽！」

駱風棠想也不想的道：「當然是簽你的名了。」

大當家抬起碗，目光環視過面前一眾兄弟，溫和一笑。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落到地面。

「打劫更多的來往富商，殺更多的官兵，搶更多的糧食，睡更多的大姑娘小媳婦！」

忘記了時間，

她被控在他跟牆壁之間。

「今夜元宵佳節，兄弟們一醉方休，我先乾為敬！」

直到兩人心滿意足的分開，看著她有些紅腫，還有點破皮的嘴唇。

拿著鑰匙回到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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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歡快的笑容，激動，雀躍，興奮……

禿頂男道：「咱說啥都不頂用，該怎整，是上頭大當家他們一個念頭的事兒。」

此人正是李大刀。

站在臨窗的地方，俯瞰著底下的街道……

他笑了：「我名下用不著掛財產，你是我媳婦兒，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我這個人，不像二當家會說吉祥話。」

「咱哪，等著吧，等正月過完了，是殺是剮自然曉得了！」

楊若晴無語了。

便輕輕移開了她的唇。

「咱黑風寨，成為綠林第一寨！」

「棠伢子……」

還有一份送交官府備案。

忿忿道：「禿哥，這事兒也不能怪咱啊！」

「誰曉得突然冒出來一條大蟒，把那行商連人帶錢給吞了。」

過完了元宵，年也進入了尾聲。

她揉著有點酸痛的鼻子，剛要抬起頭來。

其中一個男子，臉上一條扭曲的疤痕，橫貫了半張臉。

先前簽約時的沉穩冷靜，如同被揭開的面具。

簽誰的，在官府的備案中，便會自動劃歸簽約人的名下，成為法律上的名下產業。

「要不是咱跑得快，這會子也化作了一泡蛇糞！」

初春的風，從洞開的窗口吹進來，讓人精神振奮。

腰間突然一緊，一股力量帶著她就地一個旋轉。

甭管是野豬還是啥，只要能拱到她這塊地兒，就成！

此刻，看到少女站在窗邊，風掀起她的髮絲。

他咧嘴，嘿嘿笑。

楊若晴笑著打趣道：「那將來我若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富婆，你名下不還是一個子兒都沒有嗎？」

他高大的身軀覆了下來，滾燙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楊若晴嗔了他一眼，抹了把自己有點火辣辣的唇角。

雜屋的門用鐵鏈子鎖著。

臉側，他的手掌抵著她身後的牆壁。

他笑了，貼著她的耳垂道：「這樣的晴兒，真好看！」

如同黑鐵塔般魁梧彪悍的二當家，舉起大碗，朝著主座上的大當家說著敬酒詞。

「大哥，這碗酒弟弟我敬你，祝咱黑風寨來年發大財，佔據更多的山頭！」

這就要結束了嗎？

她連人帶酒樓，都是他的。

前面熱鬧的喝酒猜拳聲，傳到後院某個雜屋。

楊若晴問駱風棠。

她的目光在酒樓裡的每一寸掃過。

他低笑了一聲，把她整個抱了起來，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大當家說的好，兄弟們，我們一起敬大當家！」

「……」

得，海拔的差距頓時又拉得很明顯了。

跟靳文才一道兒去了縣衙在鎮上下設的一個專司文書契約的地方。

如同狂風暴雨，在她的唇上瘋狂碾磨……

「兩趟都沒挨著長坪村的邊兒，就倒霉催的搞砸了差事，」

李大刀道。

她從他腳上跳了下來。

屋裏屋樑下，鐵鏈鎖著兩個男子。

邊上一個禿了頂的中年男子冷笑著道：「怪誰？還不是咱自個倒霉！」

他的目光，卻一刻不離她的身。

短暫的空白後，她的臉頰刷地滾燙起來。

「指不定過完了正月，咱腦袋就要搬家咯！」

「言傳身教了那麼多回，怎還跟野豬拱地似的？笨死了！」她道。

「棠伢子，我好開心，真的好……」

沒有功夫給她思考。

好久沒看到這麼開心的晴兒了。

「得，那我進去簽下我名兒了啊！」她道。

她心裏問，有種淡淡的失落。

她的背緊靠著身後的牆壁。

一切，終於雨過天晴了。

突然，她被他用力抱進了懷裏。

「哎，怪隻怪咱倒霉，兩回都出師不利！」李大刀搖頭。

一式三份，買賣雙方各持一份。

一手扣著她的後腦杓，另一手托住她的腰肢，繼續加深這個吻……

忘記了一切。

「二當家要把咱砍了，大當家說大正月的不能見血，咱才能站在這說話！」

這小子，算盤打得精啊！

她腦子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第二回下山，路上遇到個行商。」

在酒樓每一個角落裏看著，跑上了二樓，推開一間間雅室的門。

不知何時，他來到了她身後。

「別的我不敢輕易保證，但是，兄弟們跟了我，我就要讓兄弟們有肉吃，有酒喝，有錢花，有女人睡！」

「兄弟們抬舉我，讓我坐這第一把交椅。」

「簽你的名兒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