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男人，年紀不等，大的五十來歲，駝著背的老頭子。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說到最後，楊若晴的臉都氣紅了，眼睛裏都是火苗在跳躍。

「找這麼一堆男人來噁心王婆，王婆這把老骨頭估計快散架了吧？」她側頭問楊若晴。

「你要是識趣，就老老實實回答，」

「誰都可以同情，唯獨人販子，不可姑息！」

「我們這些大人怎然遇到，也不可能往人販子方面去懷疑吧？」

蕭雅雪的怒火也是被點燃了。

雙手一直玩弄的樹枝，也被她擰斷成好幾截。

小的也就跟王婆床底下暈厥過去的那個小白臉差不多的年紀。

「你去想像那些被她拐賣走的女人，被她抱走的孩子們？」

「兩位姑娘，咱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的，你們可別為難我一個老婆子啊……」

屋子裏，很快就傳來了王婆驚恐的叫聲和憤怒的咒罵聲。

蕭雅雪道：「你不是說你兒子在外地做生意嗎？」

王婆把那被褥牢牢護在自己的胸口，一臉驚恐的望著面前兩個黑巾蒙了臉的人。

「這些人販子，真的該下地獄，割鼻挖心，砍頭跺腳，一點都不過分！」她咬牙切齒道。

「昨日是哪個黑了心肝的把我們姐妹哄騙過去，還給我們喝下了蒙汗藥的青草粥的？」她喝問。

蕭雅雪還要再問，被楊若晴製止了。

「這些是什麼人？你們幹嘛帶這麼多叫花子來我屋裏？出去出去，都給老娘滾出去！」

看到這亮閃閃的銀針，王婆嚇得一哆嗦。

「我們過來，就是想找你算算昨天的帳，也沒別的事兒。」

蕭雅雪跟楊若晴對視了一眼，蕭雅雪道：「這老賊婆的眼神還蠻好使的嘛！」

「大黃哥是死了，可是他還有同夥，幫凶，下面有下線，上面還有老闆，」

「這時候來了一個面慈心善的老婆婆，老婆婆問她是不是找一個老漢，而且那個老婆婆形容出的老漢的眉眼五官就是我大伯的，」

「老婆婆就說老漢往那邊巷子裏去了，我家寶寶就是被那個老婆婆的慈眉善目給放鬆了警惕，」

屋子裏，蕭雅雪對那些男人道：「上吧，不要錢的，不上白不上，記住別搞出人命，留一口氣讓我審問。」

蕭雅雪道：「晴兒，我的本意是咱使勁兒的打，打到過癮，沒想到你這損招子這麼狠啊！」

「所以，我猜測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就是王婆，她手裏帶著的小男孩也是她拐來的，用來做幌子，掩飾身份。」

屋外院子裏的一棵看起來有些名貴的杉樹下，楊若晴和蕭雅雪蹲在樹下望著那傳來動靜的屋子。

但隨即她的聲音就被淹沒了。

撂下這話，楊若晴來到了屋門口。

她抬手一巴掌就拍在王婆的臉上，「你個老賊婆，還敢拿廢話來扯淡，忽悠姑奶奶，你這張老皮是不是膩歪了？我給你剝下來好不好？」

「無冤？無仇？你扯淡吧！」蕭雅雪搶過了話茬，道。

「等你享受完了這些禮物後，咱們再坐下來好好的談談這回的事兒。」

「對王婆這種，根本不用把她當人看待。」她緩緩道。

楊若晴直接扯下了面巾來到床邊。

楊若晴道：「放心，我們沒有高看你。」

楊若晴扯了扯嘴角。

蕭雅雪一想，覺得楊若晴說的有道理。

大家都是做娘的，沖常理出發也曉得這種事情不可能，天底下就不存在這樣的娘。

「王婆，你都認出了是我們姐妹，那我們就問你一些話，」

「這幾日，我每天都在想這些事，真是越想，後脊背就越發的涼，」

「因為老婆婆當時手裏還牽著一個小男孩，也是一副奶奶帶孫子出來買菜逛街的樣子，」

「一想到這些，我就吃不好睡不穩，做啥都不能靜下心來，隻想著早一點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好啊，既然認出了是咱倆，那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我家寶寶就順著那個老婆婆的指引去了那邊的巷子，剛進巷子，就被人從面捂住了嘴巴，後面醒來就發現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庫房裏了。」

然後，蕭雅雪也出了屋子，還貼心的把屋門給關上了。

「我家寶寶跟我說了，當時她跟她大爺爺

在逛瓦市，走散了，」

楊若晴道：「別的事情咱先不談，我們沒空手來，給你帶了一大波的禮物孝敬你。」

王婆尖叫起來，揮舞著一條皮肉鬆弛的手臂使勁兒的揮舞著，跟趕蒼蠅似的。

一個個都跟從灰堆裡扒拉出來的，身上就一塊乾淨的地兒，叫上也都是赤腳，

「要是跟我們耍滑頭，就別怪我們殺你滅口。」她道，並亮出了一把銀針。

問世間書為何物直叫人天天吃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