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雙臂抱胸，站在床前笑眯眯的看著。

過了一陣子，一個人來到了孫氏身後。

你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

「多謝了啊，一會兒就還你。」錢氏感激一笑，接過棒槌，趕緊回了自己的位置，蹲下來埋頭洗了起來。

楊若蘭怔住了。

孫氏就這樣暗暗留意著錢氏，感覺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錢氏笑著道：「那你就下來唄，等會她不求，你死都甭上！」

「晴兒娘，多謝你啊。」錢氏道。

孫氏搖頭：「沒事。」

她伸開手，想要去推開旺福，卻發現自己的手臂，綿軟得如同兩根麵條。腿上，更是一絲氣力都沒有。

楊若蘭做了個夢。

當她推開屋門，看到自己屋裏這桌上整齊的擺設，以及床上摺疊工整的被子。

……

「你過來有啥事不？」孫氏又問。

出乎孫氏的預料，錢氏跟她蹲一塊洗衣服，也沒有刻意跟她這撈話題。

旺福求助的目光投向錢氏。

翻來覆去，雙腿夾著被子，睡夢中，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她擠出一個笑來，「不礙事。」

傍晚的時候，楊若蘭回來了。

錢氏望著孫氏離開的背影，唇角勾了起來。

「滾！滾！」

「讓你受累了，多謝了啊！」孫氏跟錢氏這道了聲謝，端起地上的木盆起身就走。

還要往水裏清好幾次，並沒有因為是繼女的衣物，而有半點敷衍了事。

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楊若蘭又驚又怒，差點暈死過去。

可是，閉著眼睛都能想出是誰弄的，想到這，楊若蘭又有些惱怒。

說完，她擼起袖子，蹲下身來，就要幫孫氏洗。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旺福更是磨拳擦掌，一副隨時等待召喚的樣子。

「……」

燥熱的身體，讓楊若蘭難受死了，就像被架在火上烘烤。

兩個人沉默的洗著，洗著，很快就洗完了。

洗得很乾凈，邊邊角角，又搓又捶。

越滋潤，越想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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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蘭低咒了幾句，去洗了澡，躺到了床上睡覺了。

楊若蘭太高興了，忍不住貼進了那日松的懷裏，求、歡。

楊若蘭憤怒的呵斥著，可是，這聲音出口，卻是又軟又魅。

「滾，你們都給我滾！」

又熱又渴，渾身有種說不出的燥熱，迷迷糊糊間，她把身上的睡衣扯了個七零八落。

「不好意思啊，我嚇到你了，我給你賠個不是。」

過了一會兒，錢氏用完了棒槌，過來給孫氏送棒槌。

「接下來怎整啊？她讓我下來呢！」

孫氏於是將棒槌遞給了錢氏。

然後，她感覺那日松的親吻和擁抱，異樣的真實。

孫氏趕緊攔住她，「不用不用，我一會兒就要洗完了。」

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熟悉。

錢氏不由分說，蹲了下來，撿起其中一件小安的衣服搓洗了起來。

孫氏攔都攔不住，隻得由著她了。

「可這從良了，還真是不賴啊，對蘭丫頭那樣脾性的繼女，都能這麼好，真是難得……」

對此，孫氏都習以為常了，反正都是小事兒，不需要計較。

「哼，別以為過來幫我拾掇屋子，我就會原諒你，蠢婦！」

若蘭發出幾聲夢囈，扭動起身體。

楊若晴赤紅著一雙眼瞪著錢氏，羞憤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孫氏心跳還是很快，搖了搖頭，佯裝鎮定的道：「沒事。」

邊上又都是其他漿洗的婦人，孫氏心慌的感覺壓了些下去。

到最後，胸口的柔軟處突然傳來一股疼痛。

「成，你先拿出使吧！」

旺福一驚，頓在那裏不知該進還是退。

婦人們湊在一塊兒漿洗，棒槌刷子啥的，有時候都是借來借去，很隨意的。

一點怒意和威力都沒有，更有半點震懾作用。

「我剛喊了你兩聲，你怕是在想啥事兒入了神，所以沒留意我過來了。」

有時候，還會有人過來孫氏這摳點皂角粉過去。

「旺福？」

楊若蘭好幾次掙扎著想要起身，都被旺福給推了回去。

錢氏看了眼孫氏身邊盆裏面浸泡的臟衣服，「我來幫你一塊兒洗吧。」

夢裏面，那日松回來了。

那夜那種被跟蹤的感覺，突然就冒了上來，孫氏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扭頭。

「小浪、蹄子，本身就不是啥好鳥，有了這藥力，我倒要看你能堅持多久。」

孫氏在池塘邊洗衣服，聽到邊上的婦人們議論這些，孫氏不搭腔。

可是，來自身體深處的那份渴望，卻讓她夾緊了雙腿，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