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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不由想到了當初栓子娘走的時候，王洪全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好一段時日都借酒消愁，渾渾噩噩，似乎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這會子細細想來，那頭髮，怕不是我婆婆的。」

「啥話？」老楊頭看向鮑素雲，趕緊追問。

孫氏正跟老楊頭和譚氏這彙報今日去李神婆家的事兒。

孫氏道：「還是我來說吧。」

老楊頭愕然，語氣帶著幾分責問：「這麼說，你們這一趟是白跑了一趟，啥都沒問出來？」

當時大傢夥兒都還很心疼王洪全，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要寬慰他幾句。

「奶，你說的對。」楊若晴也開口了。

聽完鮑素雲這番話，老楊頭沉默了。

譚氏挪了挪屁股，換了個坐姿：「那就試唄，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紀了，沒啥好忌諱的。」

楊若晴道：「倘若是他，沒有鐵證在手裏你覺得他會乖乖承認麽？」

「我還跟栓子那裏說了這事兒，栓子叫我別聲張，別說破，假裝不曉得就是了。」

隔天，楊華忠和楊永仙楊永智幾個就帶著東西去了楊華安的墳頭前燒了。

這事兒說來也怪，東西燒完的當晚，楊華明和劉氏睡覺就踏實了，夜裏也不夢魘了。

老楊頭道：「這倒是個好主意，要不，咱試試看？」

「除了道德上的譴責，也不能怎樣啊，這種事十裡八村多的是哦！」

鮑素雲道：「不過，我們臨走的時候，李神婆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鮑素雲漲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說。

譚氏不吭聲。

「既然是要錢，那就去墳頭燒些錢就是了。說完這些，李神婆就把咱打發走了，並讓咱往後都莫要再去她家了。」

然後他就說：「閱讀！」

接著他還說：「！」

「另外啥？」譚氏又問。

說給家裏人聽，大家都感嘆，這薑還是老的辣啊，譚氏小老太太稍微放一縷意識去了底下，就把楊華安給鎮住了。

「還有這樣的說法？老婆子我活了這一大把年紀，還是頭一回聽。」她道。

楊華梅氣得咬牙，撂下手裏的東西起身就要走，被楊若晴拽住手臂給拉了回來。

「那倘若是他呢？」楊華梅問。

楊華忠，孫氏，鮑素雲，楊若晴以及楊華梅都在。

「你這樣氣勢洶洶的沖回去找他興師問罪的，倘若不是他，那豈不是讓他寒心？」

「姑啊，你別這麼火爆啊，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捉賊捉贓捉姦捉雙，」楊若晴道。

「至於大哥上了四哥身那件事兒，李神婆說，這鬼節鬼門關大開，四哥這兩年時運不濟，容易沾惹那些東西也不稀奇。」

「就好像是給大哥燒個管事娘子下去，是咱大嫂的化身，管著

楊華梅眼珠兒轉動了起來，琢磨了下：「晴兒你說的對，我就這樣冒冒失失跑回去，想必也是問不出啥名堂來的。」

「另外……」

「倘若要是行得正坐得端，那我能鬆一口氣，還他一個清白。」她道。

聽到楊華梅這番話，楊若晴也是有些錯愕。

這世上的事兒，真的是玄乎。

他，約束著他。」

鮑素雲道：「三嫂當時還特別問了這個，李神婆說不行，得去大哥的陰宅那裏燒才能湊效。」

「我打算這段時日悄悄的留意他，但凡他有半點不正當的事兒，肯定能被我抓到把柄，到時候他想抵賴都沒法抵賴。」

「要我說啊，與其燒大媽的，還不如撿一件我奶的衣裳包紮著稻草人給燒了，有我奶這個婆婆在，底下的大伯肯定乖多了，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不敢放肆，慫恿他做鬼都大手大腳。」楊若晴又道。

譚氏扯了扯嘴角，哼了聲。

不管是巧合還是啥，總之，信則有不信則無。

為何你總是喜歡一邊看小說一邊吃屎

「這事兒還只是四叔他們眼裏那麼瞟的一眼，指不定不是你公爹呢？」

他這話是跟譚氏那問的。

「是啊，倘若真的有這種事，那我又該怎整呢？總不能把他揍一頓然後攆出家門吧？那也是不可能的啊！」楊華梅道。

孫氏道：「我們也是頭一回聽，可李神婆就是這麼說的。」

楊若晴點點頭：「總之，你不要莽撞就行了。再說句不好聽的話，倘若當真有這種事，你們又能把他怎樣呢？」

「怎不說？你磨嘰個啥？」譚氏有點不高興了，催問。

「李神婆病了好久了，上回過去給永仙掐算成親的日子，李神婆就不想費力，是我們好求歹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