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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538.攻暫時保密x霸道總裁「攻」受5
自從跟沈辭吃過飯以後,燕長歌就沒有再過多關注他。

他已經把下一個想要接觸和判斷的目標,放在了原劇情中戲份兒不少,可以說是商場,事業,愛情,總之幾乎處處都要跟原主明爭暗鬥的死對頭,薛振景的身上。

過幾天,就要有一個競標項目,這是他最近的能夠見到薛振景的機會。

燕長歌本來已經沒有再去過多留意沈辭了,第二天,卻又接到了沈辭的電話。

「加重?」

燕長歌一愣,「你是說,我的哮喘更嚴重了?可是,我平時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啊。也一直在有意避開過敏源,減少發作。」

「你別擔心,並不是很嚴重的變化,」電話那頭,傳來沈辭溫和寬慰的聲音,「我只是想提醒你,最近不要勞累,別的沒有什麼大問題。」

「好,我知道了,謝謝。」

掛斷了電話,燕長歌望著窗外的風吹花草,陷入了沉思。

可以說,沈辭已經脫離了原劇情的細節。

自己應該懷疑他的。

可是燕長歌又不確定,這看起來只是細微的變化,會不會是自己引起來的,並非沈辭主觀變動。

大的變化也沒有,就是沈辭請自己吃了飯,對於病情關心多了些。

原劇情,原主並沒有去醫院深入檢查,自然也就沒有一起吃飯的事。

燕長歌根本無法確定,這是沈辭自己產生了某種變化,還是自己去了醫院,而後引起來的變化。

只能再看。

暫時無解,燕長歌也不再糾結,繼續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幾天后的項目競標上。

而此時,一個從頭到尾並沒有引起他注意和關注的新聞,已經悄然變得帶了許多神秘色彩。

就連他公司的員工,閑來無事,都會忍不住在休息時間,提一提這個最近鬧得人心惶惶的人命案。

是的,人命案。

「那個兇手肯定是個變態,殺人也就算了,而且手段還這樣殘忍,簡直太可怕了!」

茶水間,在談論著這件事的,並不是別人,而是新開不久的實習生,原本燕長歌的官配cp,主角受蘇源。

說起這個事情,他的臉上都是遮掩不住的驚恐,彷彿這可怕的殺人案,就發生在他眼前一樣。

「切,膽小鬼,像這樣的殺人案,每天都會發生,只不過這個手法奇特,才會備受關注。你膽子這麼小,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跟蘇源一起來接咖啡的老員工,對於蘇源的那副模樣,嗤之以鼻。

蘇源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什麼,可是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咖啡杯,又默默閉了嘴,乖乖走開了,不再插嘴這個話題。

因為他可不是給自己來接咖啡的,是辦公室的其他老員工支使他來的,要是磨蹭慢了,又得被擠兌。

看到蘇源默默離開,茶水間剩下的幾個老員工也並沒有在意他,而是繼續閑聊著,「據說兇手不僅剖開了死者的胸膛,取走了死者的肺,還割走了死者的那個玩意兒,嘖,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很變態。」

「依我看,這兇手,說不定是個女人,對渣男深惡痛絕,才殺人割丁丁不說,還把肺掏走了。那話怎說的,狼心狗肺,她肯定是覺得死者長得就是狼心狗肺,所以才殘忍下手!」

「那要是照你這麼說,心臟也該挖走啊?」

「那可能是忘了呢?畢竟是殺人啊,這種事驚慌失措,丟三落四不是很正常?」

「哈哈哈,是你丟三落四也覺得別人會丟三落四吧?新聞不都說了,屍檢證明,兇手手法嫻熟,而且肺和那玩意兒,還都是在死者活著的時候,就掏走割下的。就這樣的心理素質,那肯定是變態級別的,還會忘掉心臟?」

「變態級別……兇手又沒抓住,那他會不會還會繼續殺人?」

不知道是誰的一句話,一出來,就讓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幾人彷彿感覺到手臂都是一涼,好像有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大家不約而同地切掉了這個話題,「過幾天我們公司就要參加競標項目,你說,要是成了,我們的工資,會不會集體還能再提一提?」

「應該會吧,那就希望我們公司競標成功。」

強硬的切換話題,才終於慢慢讓幾個人消減了幾分剛才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懼感。

燕長歌當然不是完全沒有聽到過這個案子的事,畢竟最近很多人談論。

只是,哪怕偶爾聽到了幾句,他也並沒有往心裏去,隻把這當成了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也不會有交集的事。

而他不知道,他的這種不曾在意,很快就會給他狠狠地上一課,來一個當頭喝棒。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就迎來了項目競標的日子。

早有準備的燕長歌提前幾分鐘就到了競標現場,剛被活動人員迎進去,就看到了他要接觸的目標,死對頭薛振景。

「燕總。」

察覺到他的視線,薛振景也朝他看了過來,「來的夠早啊。」

他快步朝著燕長歌的方向走過來時,嘴裏打招呼的話,多少帶著一點兒火藥味兒。

作為商場死對頭,燕長歌對於他的語氣一點兒都不意外,「薛總不是更早?」

但自己更在意的,是試探一下這個薛振景,會不會是美強慘。

「坐下喝一杯?」

薛振景輕笑了一下。

放在平時,這種明顯虛假客套的死對頭髮言,燕長歌肯定是回以假笑拒絕的,但現在,出於試探的目的,燕長歌竟然直接答應了下來,「好啊,反正競標還沒開始,閑著也是閑著。」

他答應的過於痛快,反而讓本以為他絕對不會接下的薛振景很是愣了一下,接著嘴角居然揚起一個真實的笑意,「來。」

說著,就轉身帶著燕長歌走出幾步,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這茶可是我自己帶的,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嘗。」

說著,他就抬頭看了一眼跟隨自己來的助手。

助手會意,趕緊去備茶。

燕長歌留意到了他因為自己真的答應喝茶,就瞬間變得真實的笑意,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猶疑。

該不會……是這傢夥吧?

畢竟作為死對頭,薛振景就算聽到自己真的要喝茶,也應該是繼續皮笑肉不笑,明裏暗裏打機鋒才對,絕對不可能帶出半點兒真誠來。

燕長歌心中多了一絲懷疑,去觀察薛振景的神色時,自然就追的更緊了,幾乎連他每一絲細微表情都不肯放過。

誰知,他這一盯,還真盯出了點兒什麼。

這個原主記憶中,總是跟自己明爭暗鬥,見面永遠都也帶著寸步不讓的銳氣的死對頭,現在居然因為自己盯著他看的視線,眼中閃過躲閃,手指更是緊緊捏緊了,骨節發白。

那是心中並不平靜,卻又在刻意遮掩,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平靜的表現。

燕長歌對於薛振景的懷疑,不禁進一步擴大了。

「喝茶。」

薛振景微微錯開視線,「這麼盯著我看,是想從我臉上看出一朵花來嗎?」

燕長歌收回了視線,低頭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怎麼突然變得友好了?難不成,這競標的事,你在給我挖坑,現在是想用這種看似友好的態度迷惑我?可惜,你我作對多年,這可看起來太假了。」

「我——」

薛振景下意識地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又咽了回去,轉而冷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客氣一下,結果你竟然答應了,這茶我當然得泡。」

「哦,如此說來,倒是我不懂眼色,打擾了?」

燕長歌起身。

「不……」薛振景眉頭一皺,「我……算了。今天各憑本事吧。」

燕長歌眸色無聲閃了閃,幾乎確定薛振景有異常情緒了。

只是這種異常,到底會不會是因為他是美強慘,那就暫時無法確定了。

燕長歌起了身,便打算去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競標開始,誰知,剛站起來,就有種後背發毛的感覺。

出於敏銳的習慣,他下意識地就轉頭朝身後看了過去,下一瞬,他瞳孔一縮。

因為他看到了身後不遠處,幾個商業翹楚站著互相客套的人群後,竟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一身淺色西裝,就那麼靜靜站在那裏,無聲看著這邊。

是沈辭。

看到燕長歌轉身看過來,沈辭的臉上很快溢出一個溫和的笑,接著抬腿繞過面前的人群,抬腿朝著燕長歌走了過來。

燕長歌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是錯覺嗎?

當他轉過頭,看到沈辭時,沈辭已經是溫和的模樣了。

可是,可是剛才轉頭瞄準之前,那種脊背發毛的直覺,絕對不可能會是因為這樣稀鬆平常的視線產生的。

那一剎那,就好像被獵人的獵槍瞄準的獵物一樣,讓人有種後背一涼的感覺。

「你怎麼在這兒?」

直到沈辭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站定了,燕長歌才算是開了口,卻不像打招呼,反而像表達疑惑。

沈辭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淡淡笑容,「我是跟黃總一起過來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站在不遠處跟人客套的一個中年人,「黃總很早就邀請過我,本來不打算來,後來正好今天要接診的病人有事來不了醫院,我閑著也是閑著,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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