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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517.女裝「醜啞」王妃攻x皆以為攻王爺受3
大婚在表面一派祥和內裡各懷心思中,就這樣度過了它最隆重的一節:拜堂。

「送入洞房!」

隨著司儀官一聲高喊,燕長歌嘴角的笑意再也兜不住,近乎急迫地就拉著謝惜橋的手,朝著後方寢殿方向走去!

直到走出三五步去了,才想起來跟身後的王府管家交代了一聲,「你招待好客人,我今日不便多飲酒,替我向客人致歉。另外讓人守住後堂,備好熱水,沒有我招呼,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

「是,王爺!」

管家燕春見他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愁眉不展,此時反而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裏詫異了一下,便很快應下了。

他家王爺能想開,當然是好事。

只要王爺高興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別的不說,那也不用侍奉地戰戰兢兢了不是?

至於王爺囑咐的讓人守好後堂,不讓其他人隨便接近,燕春則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王爺這是怕今日大婚之日,有人鬧洞房,會打擾了王爺王妃的雅興吧?

不過在這南境十四州,臨陽王娶親,如果沒有臨陽王點頭,來的賓客又誰敢有那種膽子,去鬧臨陽王的洞房呢?



「王妃,現在,你可以摘掉面具了吧?」

燕長歌緊緊關上了身後的門,甚至為了讓謝惜橋放鬆下來,哪怕已經吩咐過不準人靠近後堂,卻還是轉身又將身後的門栓也落下來,才拉著謝惜橋進了裏面。

謝惜橋站在床前,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有些「拘謹」。

燕長歌見他「不好意思」,不禁低低一笑,索性主動抬手朝他臉上的面具伸了過來,「別不好意思了,我說過,你是醜是美,都是我的王妃,我獨一無二的王妃。」

然而就在燕長歌的手指,堪堪要觸碰到謝惜橋的面具的時候,謝惜橋卻風一樣猛地抬起手來,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死死攔截在了最後一寸之間。

燕長歌不期然觸碰到了他面具後滿是寒意與警惕的雙眼,不禁乾笑一聲,「王妃好大的手勁兒啊,幹嘛這麼凶呢,難道是反嫌為夫長得醜,不想屈就?」

謝惜橋抓在他手腕上的手輕輕放鬆了一點,然後慢慢抬起另一隻手,摸上了自己臉上的薄鐵面具。

燕長歌笑道,「原來王妃是要自己摘,早說嘛!」

剛說完,他又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一樣,懊惱地搖了搖頭,「看我,差點忘了王妃不會說話!」

謝惜橋冷冷掃了他一眼,對於他這不知道是真忘了,還是裝作忘了的樣子沒有再過多理會,而是將手繞到耳後,將卡在耳後的卡鈎一掀,摘掉了臉上的面具。

隨著面具緩緩摘下,燕長歌還驚訝於謝惜橋這麼快就打算露出本相的心情,頓時變了。

因為那面具摘下,露出的並不是他原本以為的俊美臉龐,而竟然真的是一張疤痕交錯,坑坑窪窪,乍看甚至有些嚇人的臉!

怎麼回事!?

原劇情中後面大反派被揭露時,明明寫的清楚,謝惜橋根本沒有真的毀容!

也不是啞巴,更不是女人!

燕長歌意外之下,眼中不可避免地露出一絲驚疑不定,這一點卻被謝惜橋看了個清清楚楚。

謝惜橋將面具緊緊捏在手裏,嘴角似乎露出一個冷嘲,彷彿在嘲笑燕長歌剛才還說的冠冕堂皇,現在真正看到他的臉,卻又如此驚嚇難持。

虛偽。

謝惜橋心中冷漠地劃過這兩個字,卻也懶得跟燕長歌繼續僵持,直接甩開了抓著的燕長歌的手腕。

既然燕長歌今晚沒有冒犯他的意思,他也正好樂得清閑,不用因為擔心他發現自己真身,就被迫今晚早早控制他。

如此一來,倒是緩幾天再說,也方便他進一步摸探一下臨陽王府。

之後掌控燕長歌,也比現在不得不倉促下手,更有把握,也更不容易讓王府中人起疑。

燕長歌眯了眯眼,重新審視起謝惜橋的臉,歷經無數世界的他當然有著不同於本土人物的眼力和認知,很快,他就發現了端倪。

謝惜橋,易容了。

以美易醜。

「我只是心疼。」

燕長歌輕輕嘆了口氣,深深看著謝惜橋那張可以說得上是慘不忍睹的臉,「我不知道王妃是在嶺南經歷了怎麼樣的殘忍歲月,才會落得這樣的一身傷痛,毀容,變啞,還有身體……」

燕長歌頓了頓,才看著謝惜橋那比自己還隱約高一些的個頭,寬一分的肩膀,睜著眼睛說瞎話,「就連身體,也變得如此羸弱,弱不禁風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憐惜。」

謝惜橋:「……」

是你瞎了,還是我瞎了。

「你放心,」燕長歌抬手試探著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你現在可不是以前誰都能欺負的賤籍了,你現在,是人盡皆知的臨陽王妃,尊貴無匹,以後不僅是這王府的女主人,更是這南境十四州身份最尊貴的女人!」

靈妖:「……」

宿主,您真的大可不必特意把「女主人」,「女人」這幾個字眼兒咬得如此之重吧?

「王妃,夜已經深了,你看,我們是不是?」

燕長歌見謝惜橋還是沒有動作,索性加大了火候。

他就不信,謝惜橋能抗得過今晚。

遲早讓他破功。

謝惜橋微不可查地往後退了退,似乎在躲避。

燕長歌跟著便逼近了一步,也將謝惜橋逼得離身後的床更近了,「王妃,這洞房花燭夜,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王妃為何嬌羞至此?豈不讓我更加心癢難耐?」

「呃,呃呃。」

謝惜橋搖了搖頭,口齒間發出了一點聲音。

燕長歌愣了一下,卻又很快笑了開來,「我明白了,王妃只是無法正常說話,不是完全無法發聲。」

謝惜橋:「……」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在拒絕你,你是真看不懂?

再「看不懂」,可別怪我反手對你做點兒什麼了!

燕長歌彷彿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抗拒,甚至還上手直接去抱他的腰了,「王妃,我們還是,安歇了吧~」

謝惜橋的手指緊緊攥了攥,似乎在暗中極力忍耐著什麼。

可燕長歌卻偏偏得寸進尺,手真的就這樣落在了他後腰上,還順勢一用力,連帶著謝惜橋就仰倒在了床上!

「放肆!」

這次,謝惜橋終於還是開口了。

燕長歌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滿臉怒氣的謝惜橋,「王妃,是你在說話嗎?」

謝惜橋反手就抱著他一個反轉,將燕長歌壓在了身下,「你說呢?」

燕長歌眉頭一蹙,「你不是啞巴!?不,不對,你的聲音,怎麼,怎麼好像!?」

果然啊,要想讓他親愛的王妃破功,就得調戲不止,戲弄不停。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崩盤,然後自己暴露。

謝惜橋冷笑一聲,「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不妨告訴你,要想活命的話,就老實一點。」

說罷,他也不起身,而是抬手就拔下了頭上的一根發簪,反手朝著身後門上一擲,那發簪便如同利箭射出一般,嗖地一下飛出,死死釘進了那門框的木頭裏!

發簪入木三分,力道帶著整扇門都晃了晃,而在它釘進門板的簪身上,儼然穿透了一隻飛蛾的身體,連帶著飛蛾半個頭,都深深嵌入進了門板裡。

謝惜橋沉沉盯著燕長歌震驚,雙眼,沉聲道,「否則,你就跟這隻飛蛾的下場一樣。」

飛蛾:「……」當時我就害怕極了。

燕長歌乾咽了一下口水,「王妃……好功夫。」

「只是,」不等謝惜橋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燕長歌又輕輕扣住了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只是,我也沒有不老實啊!我們都成親了,我這只不過是乾點兒成親的人,晚上都該乾的事兒嘛,王妃。」

「你想做點兒什麼?」

忽然,謝惜橋好像沒有怒火了,反而閑適地挑了挑眉。

燕長歌從他的眉毛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卻又只是一絲,「就是那點兒……」

他露齒一笑,抬手試探著摸上了謝惜橋的胸膛,「夫妻之間的事嘛!」

「很對。」

謝惜橋這次竟然沒有阻止他的手,反而很是配合將胸膛往下壓了壓,「你說的也對,既然我們已經成親了,那不妨,就按成親該有的樣子來。」

燕長歌:「……」

這種大勢不妙的感覺為何如此熟悉。

「只是,怕你嫌我醜,下不了口。」

謝惜橋勾了勾唇,連同那張可怖的臉,也壓了下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視覺近距離衝擊下,燕長歌還真忍不住別開了臉。

他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個顏狗。

可以不好看,但是不能如此醜。

「哼。」

謝惜橋冷笑一聲,「你果然是個虛偽的人。」

燕長歌心虛,「…倒也不是。」

謝惜橋對於他的蒼白辯解,根本不信,反正事已至此,暴露自己和控制對方已經勢在必行,也無所謂暴露所謂美醜了。

他索性抬起手來,手指在臉側摸了摸,接著手指一用力,就從臉上揭下了大半張坑坑窪窪的半臉人皮面具。

下一瞬,燕長歌猛地瞪大了眼睛,狠狠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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