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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524.女裝「醜啞」王妃攻x皆以為攻王爺受10
「南邊還是沒有消息嗎?」

禦書房中,一身龍袍的皇帝已經是鬚髮花白,圓潤的身體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不倒翁。

「回皇上,還沒有呢。派出去的第二波人,也還沒有回來。」

身邊的張公公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前些日子,按照流程,那新婚的臨陽王就該進京了,皇上當然不希望他跟那謝家醜女順利進京。

這才暗中授意了可用的人,去找個機會,讓臨陽王和他的王妃,出點兒「意外」。

誰曾想,派出去的人遲遲沒有回信兒,這不,才又派了第二波人出去查探情況,結果還是沒有回信兒。

「皇上,要奴才說,您也不用這麼著急。那臨陽王就算真的命大,這會子還沒死掉,他要是躲起來不進京,您正好能光明正大治他的罪。他要真的命大,也真的能進京來,那又怎麼樣呢?能活著來,也未必能活著回去啊?一條路走兩遭,那不是總有出個『意外』的時候嗎?」

老皇帝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朕是愁啊,這臨陽王的勢力,將個南境十四州攏的越來越緊,以至於這南境十四州都快要隻認臨陽王,不認朕這個皇帝了!這簡直是造反!這一日不拔出了臨陽王,朕就一夜寢食難安!這江山,是朕的江山,不是他一個臨陽王可以分割的動的!」

「是是是!」

察覺到老皇帝的怒火,張公公連忙勸慰,「是那臨陽王,不思回報朝廷,反而試圖割據一方,這等行為,與亂臣賊子無異。」

「哼。」

躍動的燭光下,老皇帝的臉上露出一抹冷毒,「怎麼都要想辦法,除掉燕長歌。朕好不容易讓老臨陽王『病逝』,可不是為了讓這個毛頭小子成為第二個臨陽王的。」

張公公心頭一抖,聽到老皇帝提起這個隱秘,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隨便接話了,否則一個不小心,那可就完蛋了。

殊不知,此時金殿的上方,在皇宮守衛的視線都無法觸及的地方,夜風中,燕長歌的臉猛地繃緊了。

就在他險些要忍不住下去直接宰了這老皇帝時,手腕卻忽然被人抓住了。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月光下沒有戴面具,美得奪目,甚至已經換回了一身男裝的謝惜橋。

燕長歌怔了一下,剛想低聲開口,就見謝惜橋跟他使了個眼色,抓著他的手一躍而起,兩人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在了夜風中。



「為什麼攔著我?」

回到一座極其隱秘的院落中時,燕長歌也已經從突然見到謝惜橋的男裝的驚訝中回過了神兒來。

謝惜橋的臉上一片冷沉,看到燕長歌也算冷靜了,這才鬆開了他的手,「就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而且即便殺了他,皇位依舊是他家的。朝廷依舊是這個朝廷。」

燕長歌冷笑一聲,「這還不簡單。那就殺了他全家。」

「唉,長歌,你的心情我明白。」

謝惜橋嘆了一口氣,「可這個朝廷,之所以爛,可並不只是皇家這一家子的事。更是因為皇帝的昏庸,導致朝廷中的奸佞當道,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就連地方官員也不能倖免。既然是要報仇,那我們要做的,就並不是殺了皇帝,或者殺了他那群兒子那麼簡單。我們要做的是等一個成熟的時機,正式反了它!讓天下信服,讓奸佞昏君無路可逃,真真正正改朝換代。」

否則,就算他們把皇室殺光又如何?

朝廷那些奸臣不會接受一個人突然冒出來做皇帝也就罷了,就連天下的百姓,也不會覺得他們師出正義。

即便強行坐上龍椅,也沒有一個人信服,必將後患無窮,難得長久。

「而且,」謝惜橋眼中寒光一閃,「與其讓他,以及他們,輕輕鬆鬆地死去,我更想讓他們感受一下他們所最在意的皇位或者大權,一步步被奪取,一點點失去,還要面臨死路,卻又無路可逃的恐懼。我要這群高高在上一手遮天慣了的人,親眼看著我們的人,一步步踏破關隘,逼近京都,讓他們在這期間的每一個日夜,都活在惶恐不安裡。」

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一點點奪取他們所最在意的,權柄,財富,而後生命,才能真正讓他們感受到切膚之痛。

平日裏不把別人當人慣了的東西,一旦失去了他們蠻橫的權柄,恐怕只會連臭蟲都不如。

「娘子說得極是,此事是為夫有些心急了。」

這會兒,燕長歌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原本,我為了確定我父親的死,還在王府中留了線囑咐燕春在我離開後盯著,說不定能找到證據。可沒想到,今夜夜探皇宮,竟然還有這樣意外的收穫,反倒讓我連懷疑都不用了。」

謝惜橋緊緊將他擁盡了懷中,「你放心,很快,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讓這狗皇帝生不如死。」

他在幾年前,就已經安排了馭風閣的人暗暗潛入京城,當年陷害謝家的幾個佞臣,以及這老皇帝,早就被他的人暗中盯死了。

甚至毫不客氣地說,有幾個,就算直接要了他們的命,也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為了大局,只能暫時留他們再活一陣子。

但俗話說,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等到他們回到南境,真正動手時,這些盯死他們的人,就會成為他們最後連逃跑都跑不掉的堵井石。

「七皇子,梁威。」

燕長歌懶得拐彎抹角,既然老皇帝真的弄死了原主父親,那他更懶得給主角留半點兒猥瑣發育的餘地了,「這個人,你可有派人盯著?」

謝惜橋點了點頭,「當然有。他可是皇子。只是,」

燕長歌不等他說,就挑眉看他,「只是,他雖為皇子,卻不受待見,地位甚至連普通朝臣都不如,你就沒有把他當回事?」

謝惜橋對此沒有否認,「這狗皇帝為人昏庸,卻能生的很。一口氣二十一個兒子,我看他恐怕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多少兒子了吧?而你說的這個七皇子,幾乎是最不受寵的一個,這樣的人,形同空氣,何足為懼?」

說到這個,別說謝惜橋冷笑,就連燕長歌也忍不住吐槽。

這老皇帝,確實能生的很。

這個小世界的原劇情,又本來就是皇子爭權為大主線之一的劇情,在皇子們的設定上,就必然會比較複雜。

燕長歌甚至都懷疑,這個劇情的藍本,說不定就是跟康熙的兒子們學來的「九龍奪嫡」的架勢。

可惜,這老皇帝可不是康熙那樣的有魄力且英明的帝王,相反,這個劇情裡的老皇帝,是個多疑卻又昏庸,自私卻又偏信佞臣的昏君。

而這裏的「九龍奪嫡」,更不是發生在康乾盛世那種好時候,而是發生在一個皇帝昏庸,奸臣各自為政,百姓哀聲怨道的風雨飄搖之際。

站在讀者角度看,也許這樣的「多事之秋」發生的權政之爭,會讓整個背景看起來更加具有緊張感,刺激感,也讓讀者對於身為主角的七皇子趕緊出頭,取代老皇帝更有期待感,但要是真的深處這個世界裏面,那可就是兩碼事了。

不但容易成為這昏庸統治之下的受害者,還有可能切身感受一把什麼叫做朝廷腐敗,百姓倉惶,皇子們還只顧手足相殘,奪那把龍椅。

「不要大意,對他多加防範。」

燕長歌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對整個朝廷勢力,包括主角在內,都沒有一絲好感。

別說主角本人沒得罪他。

那是他爹老皇帝乾的事。

因為一群不顧他人死活,依舊忙於所謂「政鬥」的人,實在給不了他什麼好感。

哦,不,也不是完全忙於政鬥。

他還順勢談了個戀愛,成就了所謂的「帝後美談」。

而存活於劇情主視角之外的人,他,謝惜橋,還有那千千萬萬的平民百姓,就只能淪為劇情的反派和炮灰,甚至連在劇情中都不配提及的背景下的犧牲品。

就像謝惜橋說的救他的那個樵夫,和他的村民。

這些「主角政鬥」之外的東西,配被劇情提及嗎?

當然不配。

別人在這朝廷下任人宰割,皇子們在朝堂中為著誰更討老皇帝的「聖心」爭相獻好。

呵,得了吧,別什麼醜陋的故事都能套上「權謀」兩個字,就好像很高大上了。

說不得,反他娘的。

管它什麼主角,什麼皇帝。

謝惜橋敏銳慣了,當然不會覺得燕長歌這句話會是毫無緣由,他也直接問了出來,「為什麼?你為什麼特意提及他?你知道什麼?」

燕長歌輕輕將下巴放在了他的肩頭上,與他兩頸相交,「你信我嗎?」

謝惜橋感受著幾乎直接鑽進耳朵裡的聲音,好像從耳朵梢兒一直癢到了心頭,這讓他不禁心猿意馬了一下,卻很快理智回籠,剋製住了不合時宜的躁動,「當然信。畢竟,你可是我的夫君吶!」

燕長歌的眼中是少有的狠辣,只可惜這個角度的謝惜橋看不到,「那你答應我,不要問為什麼。我只有一句話,將來只要我們起事,就讓你的人,直接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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