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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532.女裝「醜啞」王妃攻x皆以為攻王爺受18
要是換作別人說這樣的話,謝惜橋恐怕只會覺得可笑。

然而這話從燕長歌嘴裏說出來,他卻覺得燕長歌是真的能有這個本事的,但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辜負燕長歌。

就算是皇位不要,他也絕對不會放開燕長歌的手。

「幹什麼,」燕長歌感覺到他抓著自己的手突然變得十分用力,就彷彿怕他哪一天就跑掉了一樣,不禁笑道,「真怕我日後拉你下來,現在就妄圖把我的手攥折嗎?」

謝惜橋溫聲道,「我是突然感覺,你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我甚至不知道你來自哪裏,真實身份又是什麼。這給了我一種,隨時都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你的虛無感。」

之前他知道燕長歌就是臨陽王,他從來都沒有這樣不踏實的感覺。

但自從燕長歌自己默認,他不是過去的臨陽王燕長歌之後,他就不可避免的多了一種,對對方看不透,又抓不住的不安。

他不是沒有想過追問燕長歌真正的來歷,但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了燕長歌不願透露的情緒,再追問,就是自己不識好歹了。

可這樣不了解,就好像不知道他哪裏來,也不知道他哪一天又會悄無聲息消失不見。

燕長歌知道了他的不安來自哪裏,而且這種不安,幾乎在以往的每一個察覺到他不是原主的美強慘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存在過。

一旦對方摸不清他的來歷,又知道他不是原主,就總是會產生他有一種虛無縹緲的不踏實的感覺。

對此,燕長歌早就應對熟練,他認真地看著謝惜橋,「你放心,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甚至後面的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靈妖:「……」

很好。

好好的一句情話,讓你說成了反派發言,這不純純搶美強慘台詞嗎?

明明換句話說,就是生生世世我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然而這句聽起來很裝叉的話,卻讓謝惜橋心頭猛地一熱,對此格外受用,他縱身就離了自己的馬背,落在了燕長歌的馬背上,忍不住將他緊緊擁住了,「有你這句承諾,我甘願生生世世做你的掌中螻蟻,任你揉捏。」



朝廷終於反應過來,也知道了真實的軍況,匆忙派兵南下支援各州府,然而,反軍大勢已成,朝廷將領又是帶軍急行,一路匆忙跋涉,士氣已是萎靡不振。

即便趕到前線,也已經是沒有了好的精力應對作戰。

而不等朝廷援軍到來,又七日,南方最後四州,也已經徹底被攻下,到此為止,整個南方已經徹底成了反軍治下之州。

看似徹底成了南北對峙之勢,但實際上誰都清楚,北方朝廷匆忙應對,士氣低落,南方反軍一路士氣大漲,勢頭正猛。

一切,彷彿都已經能看到了不久的將來,會是什麼局面。

唯一能分散一下叛軍軍心的事,也就只剩下那麼一件可以煽動情緒。

那就是臨陽王燕長歌,殺妻起軍,不仁不義。

一部分人,認為那醜妃是朝廷有意羞辱,殺妻這是對朝廷起戰的態度。

但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這是一種殘忍不仁的做法,他起兵造反之際,連自己的王妃都可以殺,真要成為皇帝,又怎麼可能善待下臣?

「本王沒有殺死王妃,從來沒有。」

燕長歌將十幾位將領都聚集在了陣前,「「王妃一直跟在本王身邊,更是一直在你們身邊。」

他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謝惜橋,「這一路之上,軍中出了一個武功高強,驍勇善戰,還很懂排兵佈陣的鐵面將軍,你們曾不只一次向本王打聽,他的來歷。除了鐵面將軍,軍隊中還有一支訓練奇特的神秘騎兵,所向披靡,幾乎戰無不勝,人數雖少,在一路上發揮的作用,卻並不弱於大軍的殺傷力。除了明面的騎兵,更彷彿還有一支隱在暗處的勢力在替我們開路或者善後,甚至做著一些暗襲之類的奇戰。這些問題,本王知道你們疑惑了一路。本王想,如今大勢正好,也是時候來回答這個問題了。」

燕長歌頓了頓,大庭廣眾之下,緊緊抓住了謝惜橋的手,這個看起來尋常,卻在這個時候怎麼看怎麼親密的動作,讓十幾個將領都隱約感覺到了什麼,燕長歌溫和一笑,「不過這些問題,本王覺得,他自己來回答更合適。」

謝惜橋慢慢抬手,摘掉了臉上的鐵面具,卻先是露出了面具下一張極其恐怖的臉。

將領們齊齊一驚。

謝惜橋對這種反應,早就習以為常,他也並不生氣,只是舉了舉手中摘下來的面具,「其實,這張面具,是我換過的。如果我戴的是這一張,你們也許早就猜到我是誰了。」

說罷,他將手裏面具一扔,轉而從身後拿出了另一張薄鐵面具來,象徵性地朝著臉上扣了扣,「這樣,你們就認得了吧?」

將領們看著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具,很快便有人想了起來,在臨陽王大婚時,他們見過臨陽王王妃,王妃的面具,似乎就是這個樣子!

只是,臨陽王王妃,不是個啞巴嗎?

而且重點是,這鐵面將軍,明顯是個男的啊!

「二十年前,謝家蒙冤,被皇帝下令處置,唯有未及笄女子可發配嶺南。」燕長歌看出他們的疑惑,主動解釋道,「謝家夫人為保剛出生的謝家遺孤一條命,收買產婆,以男稱女,才終於保住謝家遺孤一條命,這一假稱,便是嶺南二十年,直到半年前,狗皇帝又下旨,將他賜婚於本王。」

眾位將領震驚不已,好久好久才陸續回過神兒來,「原來如此,原來,謝家遺孤竟是男兒身!」

「嶺南二十載,為避免身份暴露,更為防止哪怕作為女兒身會遇到的更多的麻煩,我不得不裝成一個醜陋無比的啞巴。」

謝惜橋見他們冷靜下來,才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後續解釋。

他裝作又醜又啞,不只是因為要隱藏男兒身,而是因為,哪怕別人以為他是女兒身,作為一個被發配的賤籍,可以說,誰都可以欺辱。

如果不是「醜陋恐怖」,恐怕就不知道要遭什麼樣的毒手。

那將會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躲不掉,男兒身就也會順道被發現。

「裝成醜陋的啞巴?」

將領中總算有人率先反應了過來,謝惜橋不是個啞巴,他們已經看到了,可是這醜陋……開口的人猶豫不定地看著謝惜橋那張哪怕冷靜下來了再看,還有些心驚肉跳的臉,這醜陋,恐怕不是裝的吧?m.

謝惜橋再次抬手,手指先是摸了摸額頭邊緣,接著不知道是捏住了什麼,慢慢往下揭了下來,循序漸進,鋪墊已足,他這次終於將臉上最後一層遮掩也撕了下來,露出了他那張俊美奪目的臉,「之前並非有意欺瞞,只是時機不夠成熟。只能如此。」

「啊……」

人皮面具下的真面目,讓眾位將領都忍不住驚嘆。

這次卻是驚嘆於他的俊朗了。

「那,請恕末將鬥膽一問,」有位將領忍不住朝他拱了拱手,「您既然是男兒身,那您與王爺,是……聯手謀事罷了,還是?」

謝惜橋微微一笑,抬了抬緊握著燕長歌的手,「那自然是確有其事。此生此世,我們都是拜過堂的夫妻,再無第三人。」

「鐵……王……」

一下子,對方突然有點兒不知道是該叫他鐵面將軍,還是王妃了。

好像怎麼喊都不對勁。

燕長歌不禁笑了出來,「謝將軍嘛!」

將領會意,瞬間有了著落,「謝將軍如此說,我等便明白了。王爺和謝將軍放心,我們一路之上,早就已經以二位為首,如今知道了謝將軍原來是冤死的謝老將軍的兒子,又跟王爺……不分彼此,我等自然更無異議,心中有底了。」

另一將領也附和道,「怪不得謝將軍帶我們一路進戰,不但武力高強,就連排兵佈陣也不在話下,我們軍中都隱隱稱謝將軍是戰神呢!原來,謝將軍是謝老將軍之後,怪不得有將家遺風!」

燕長歌挑了挑眉,「好了,這吹捧他的話可不興說多了。」

這句類似玩笑的話一出口,整個氣氛一下子都鬆弛了下來,那將領哈哈一笑,「末將可是說的實話,將士們可都說謝將軍厲害的很呢!」

燕長歌點了點頭,「底兒都透給你們了,剩下的,你們可該知道怎麼做了吧?這幾日快速安撫軍心,南方已定,我們是時候跨過淮水了。接下來,恐怕會是最緊張的時候,也到了真正硬戰的時候,可容不得半點兒馬虎,更容不得軍心動搖。」

「王爺放心,我等明白。我們會向軍中解釋清楚這件事。就憑將士們對謝將軍的崇拜,這件事也絕不難。既能讓謝將軍名正言順徹底立足大軍首將位置,更解了大家認為您殺王妃起事的謠言,一舉兩得。」

「嗯,」燕長歌點了點頭,「這也正是本王等待這個時機,坦露真相的原因。去吧。」

「是,王爺,謝將軍,我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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