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500.瘋批美人分神魔主x魔主的奴隸(14)
「撐,撐了。」燕長歌笑的無比尷尬。
晏無道:「……」
「蠢貨。」晏無道停頓片刻,憋住嘴角的笑,一臉高貴冷艷地站起身來,但依舊遮掩不住他身上的傲嬌氣息,他幾步靠近燕長歌,啪的一下抓住了燕長歌的手腕,沒有再讓他收拾桌子上的盤碗,而是看似拉著他,其實力道卻有點兒攙扶他,引著他往內殿走,「過來,侍奉我就寢。」
有了晏無道些許力道的支撐,燕長歌還真覺得那圓滾滾的肚子沒有把身體墜的過於難受了,他隨著晏無道進了內殿,跟在晏無道身後極小聲問道,「……主人,要怎麼個侍奉法?您不是說,七天,七天之後才會——」
晏無道腳步一頓,冷聲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讓你疊被鋪床。」
燕長歌小臉兒一垮,沒道理啊,難道真不愛了?
可是要說不愛,這除了愛愛,其他事又依舊明顯對他特殊關懷。
比如那吃撐的晚餐,看似拉著實則扶著的力道。
燕長歌眉頭微挑,落在晏無道的後腰上,難道,他真不行?
之前沐浴,雖說是明明白白看到了那昂揚巨物,但說不定是,舉則舉矣,不能久矣?
所以晏無道才自覺羞愧,不敢做那種事?
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嘛,他就不會自己躺平平,那舉且久矣的事情,讓身為奴隸本該辛苦的自己來做就好了嘛!
高高在上的魔主大人,當然是只需要躺著享受啦~
體力活兒怎麼能一個奴隸,還要讓主人乾呢?
「咳,主人,其實,這除了疊被鋪床,其他的事,身為奴隸,我也是可以為您效勞的,您真的不用不好意思。」
燕長歌臉上的笑容,就差把猥瑣倆字兒刻在嘴角了。
晏無道的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這該死的奴隸!m.
是在誘惑他麽!
白天伺候沐浴時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這會兒居然故意出言挑逗,看來是個外拒內迎的浪蕩小東西呢。
要不是體內的火陽之毒,他哪裡還會忍到現在?
早在白天幽泉塔時,就把他辦了!
好不容易冰封鎮壓下去的慾火,這小奴隸大晚上的竟然又誘惑他!
晏無道揚了揚眉梢兒,將頭一點一點轉過來,狹長的冰黑色眼眸彷彿藏匿著惡龍深潭般深不見底,他盯著燕長歌那張尚且殘留著一絲猥瑣笑容的臉,一字一頓道,「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燕長歌本能地就從他眼睛裡讀出了危險,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哪怕動用神魂力量,也不一定保證壓的過晏無道。
但……卻又未必不能一搏。
俗話說得好,不想當一次攻的受不是好受。
何況是面對晏無道這樣一個驚塵絕艷的冷傲大美人兒。
誰不想嘗試一下把這高傲的白孔雀壓在身下薅一把毛,看他炸火紅眼,奮力掙扎呢?
越是高傲的人,被折壓於他人身下,那模樣兒就一定越讓人心滿意足。
比如,晏無道這樣的大魔頭。
「是的,主人,我一定會把您侍奉的舒舒服服。」
燕長歌心一橫,已經在暗中凝聚神魂力量了。
可惜,晏無道卻從頭到尾會錯了意,畢竟,他哪裡會想到一個奴隸,會有那樣膽大包天的想法?
聽到燕長歌的話,他反而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你有這種覺悟,我很滿意。只是這事兒,不急,七日之後再說。」
這小奴隸還真是上道。
本身已經說定了七日以後要他,原本還一臉抗拒,沒想到罰他去冰室幹了一下午活兒,就想開了。
晚上就這樣主動要獻身。
嗯,是個乖巧懂事的人。
本來下午罰他去冰室的事兒,自己還有點兒後悔,怕罰的重了,現在看來,適當懲罰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不就迅速想開,知道反過來討好自己了。
燕長歌眼睛一亮,「你答應了!?你居然答應了!?好,好好好!七天就七天!你放心,這七天我肯定好好強健身體,爭取七天后給你一個最舒服的體驗!」
晏無道一下子有些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興奮。
難不成,這小奴隸其實巴不得侍奉自己?
難道他白天只是矜持,其實內心正期盼著自己的寵幸?
也是……
自己身為魔主,長得也……自認不錯。
寵幸誰,那都是誰求之不得的福分,是對方的榮幸!
過去無數年,也曾有無數修真男女試圖爬他的床,想要攀上他這個玄界魔主的大船,只是被他前前後後處置了太多,才零星少了。
現在他要想寵幸一個人,當然是那個人的無上榮耀。
自認為想明白一切的晏無道,嘴角弧度越發明顯了,「當然是真的,這事還用說嗎,我們不是早就提過了。放心,屆時我不會虧待你。」
小奴隸不僅積極,還想的挺周到。
生怕身體承受不住自己這個修為高深的魔主的寵幸,還要主動想到強健體魄!
但他這麼乖巧懂事,自己肯定是不捨得對他太粗暴的,更不會做到讓他的身體扛不住的。
一主一奴就這樣在美好的期(誤)盼(會)下,度過了一個安然靜謐的夜晚。
安然到,晏無道躺在寬大的床榻上,燕長歌躺在外邊靠牆的一張側塌上,兩人睡得井水不犯河水,卻又個個香甜。
…
可是直到半夜時分,才終於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出冰室的薛韶和晏無道小號,可就沒有那麼愉快了。
小晏當然還是好的,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沒有修為的凡夫俗子,隨便一個障眼法都足夠他糊弄薛韶的。
但薛韶可就不行了。
本來修為就不高,連築基期都還沒有達到,這下足足餓了一天兩夜了,而且到了後面,修為也越來越支撐不住使用,冰室的寒氣也越來越明顯,雖說不會凍得受不了,但長時間的饑寒交迫,還是讓他有一種隨時都會一頭栽倒下去的感覺。
好不容易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出了冰室,兩人仰頭看了看夜空中的明月,薛韶都忍不住看了好像狀態比自己都強的小晏,「怎麼你連修為都沒有,反倒比我看起來還輕鬆一些?」
小晏攤了攤手,「可能因為,我吃午飯了?再有就是,我說過了,我的身體特殊,怕熱不怕冷。既然這餓和冷兩個問題都不存在,至少不強烈存在,只是幹活乾的久點兒,當然不會像你一樣難熬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疲憊無力已經讓薛韶沒有了跟小晏硬對的力氣,這會兒燕長歌不在,小晏又是唯一在這玄界算得上「同一條船」上的人,薛韶的語氣都脆弱了許多,後悔的話也終於出了口,「早知道這樣,我中午就不該嫌棄那盤菜了,好歹比什麼都不吃強。」
對於薛韶累癱了才磨掉一絲絲無用硬氣的模樣,小晏不置可否,他腦子裡隻記得,這個奴隸,在自己的冰室,偷盜了一株自己的靈草。
小晏抬頭,遠遠朝著山上的奴隸所的方向看去,「吃的東西這會兒肯定是沒有了,奴隸所飯堂早就過了分飯的時候,我們今晚註定要餓肚子了。不過好歹是把事情做完了,與其在這兒後悔中午的事情,還不如趕緊回去歇著,趕緊睡覺。不然,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新任務等著我們做呢,熬一夜,可真要撐不住了。」
薛韶看了一眼還要爬山才能回去的奴隸所,認命地拖著虛軟無力的雙腿繼續走,哪怕面對的是自己並不喜歡的小晏,還是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我都恨不得直接躺在這兒睡到大天亮得了。」
小晏冷冷回頭看了他一眼,「你隨意。」
說罷,也沒了等薛韶的意思,便繼續朝著山上走了去。
「哎,等等我!」
薛韶也不敢耽擱,趕緊追上了他。
…
「薛韶是個怎麼樣的人?」
一大早,床上的晏無道還沒下床,就朝著側榻上也剛睜開眼睛的燕長歌看了過去,直接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本以為,昨晚薛韶回去,一定會趁他的分身睡著,去把那株偷出來的靈草拿出來或用或吃或研究,沒想到他都先一步裝睡了,結果薛韶比他想象的還沒用。
竟然直接倒頭就睡,鼾聲如雷。
那株靈草的事,依舊沒有著落。
但看薛韶偷靈草和偷靈草之前的短暫反應,他幾乎可以肯定,那株靈草肯定不是楓藍草。
不然楓藍草一大堆,他要偷也不至於費這種勁,隻偷一株。
畢竟像楓藍草那種東西,身為魔主,他的確不在意,就算丟個十株八株,他也完全可能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燕長歌聽到晏無道的問話,一個猛子就坐起了身,看來,這是昨晚他離開冰室後,發生了什麼啊,不然高高在上的魔主大人,怎麼會開口過問一個奴隸怎麼樣?
「他為人隨和,但也有些骨子裡的硬氣,而且說來,他也是有福氣的人,每次有難,好像都能逢凶化吉。」
燕長歌自認為,自己已經把薛韶氣運特殊這件事,說的儘可能直白了。
他不能告訴晏無道,薛韶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但這個世界,修真者,尤其是高層次的修真者,是很講究氣運這種東西的,甚至層次到達一定程度時,都能隱約窺測幾分天道氣運。
所以他知道,他的話這樣說,是一定會成功引起晏無道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