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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443.情敵雙A(8)
「你上來幹什麼?我不管你幾分飽,既然實在不想繼續吃了,那吃完了,就走吧。我要睡了。」

燕長歌見蘇爾頓跟在自己身後,乾脆整個,都在那道樓梯台階上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跟在後面因為落後一道台階,而矮了自己大半頭的蘇爾頓,這個姿勢,還真是讓他心情大好啊~

「吃飽了,也喝足了,當然是該去睡覺了。」

蘇爾頓絲毫沒有因為燕長歌的站位,而感覺到半點兒壓迫感,反而依舊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

燕長歌眉頭一揚,「我這管吃管喝,可不管睡覺。公爵大人,您可是曼德帝國的公爵,這共進晚餐也就算了,夜宿東安帝國上將公館……你敢留,我還不敢留呢。」

蘇爾頓朝他傾了傾身體,幾乎將臉貼在了燕長歌的脖頸裡,微卷的半短不長的頭髮發稍兒,就肆意地掃落在燕長歌的下頜線上,「要不然呢,你也說了,夜深了,難道你忍心讓我三更半夜還要回那個冰冰冷冷連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的曼德使館?」

燕長歌若無其事地將脊背往後微微一傾,躲開了他那小刺兒一樣的頭髮,「公爵大人是不是忘了?你口中嫌棄的夠嗆的曼德使館,此時此刻,貴國皇帝可就住在那裏過夜呢。何況,曼德使館是我東安帝國為了隨時兩國各種活動和交涉而專門為曼德來員修建的,代表著我東安帝國的待客誠意和建築,物質,經濟等水平,各個方面,可都是首屈一指的,條件遠遠不是我這個小小上將公館能比得了的。」

燕長歌那突突突連珠炮一樣的半推搪半揶揄的私話官話都一股腦說出來,一連串的字差點兒把個自認為自己已經很能言善辯了的蘇爾頓,原封不動地釘在了原地。

蘇爾頓嘆為觀止地看著神色都沒變一分,就不假思索跟他扯出一籮筐的燕長歌,乾立了好一會兒,才不由低頭笑了一下,「要不是以前我跟你也不算熟,可能不了解你。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被人附身了,而且,還是被我附身了。」

他不過隨口一兩句話,燕長歌就有一籮筐的話等著他,說好的為人直板,不善言談呢?

今天,還真是格外意外的一天啊。

不僅意外地發現燕長歌是個難得一遇的強勁對手,而且還發現,對方不僅是打架的強勁對手,還是說話的強勁對手。

自認為一向言行不拘一格慣了的自己,居然在燕長歌面前,根本討不到半點兒好處。

這豈止是棋逢對手?

這根本就是靈魂契合,世所難得!

「被你附身?」

燕長歌不禁笑了,笑容落在他那張嚴肅慣了的臉上,顯得格外迷人,「你一個大活人還現在這兒,就想著附身別人了?那至少得讓我把你弄死,再看看你的魂兒有沒有那個本事,附我的身。」

蘇爾頓:「……」

他只是想表達,他們很像。

像極了。

同一類人。

燕長歌說完,就轉回了身去,繼續往台階上走,「反正,我是不會,也不能留你的。請回吧,公爵大人。」

隨著燕長歌轉身,還又跨上兩道台階,他那勁瘦的腰,以及腰下那被修身有型的褲子包裹的兩片渾圓,就這樣被戳在了蘇爾頓視線的正前方。

蘇爾頓呼吸一滯,大腦當場當機。

大腦空白的瞬間,他就已經短暫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可控制地抬手就朝著眼前那存在感過於強,還因為燕長歌繼續抬腿的動作,而顯得越發挺括的身後探了過去。

燕長歌正要再抬腿時,本能地感覺到了什麼,長期磨練出來的反應能力,讓他將胳膊迅速半轉身往後一擋,兩隻手臂就這樣結結實實碰撞在了一起!

燕長歌順勢就反手抓住了蘇爾頓的胳膊,當即一聲冷笑,「公爵大人,你要是想繼續比出個高低,我當然奉陪到底。可要是,你想靠偷襲取勝,那我只會看不起你。」

顯然,沒有看到蘇爾頓失神的表情,更沒有看到他的胳膊究竟沖著哪裏的燕長歌,是誤會了蘇爾頓「出手」的真實原因。

蘇爾頓在兩人手臂碰撞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陡然回神兒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懊惱地同時,卻近乎本能地去對招,另一隻手同時也將燕長歌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給鎖死了,「…我可不是想偷襲,剛才,我只是見你不肯留我,又不肯多說,想拍一下你肩膀喊住你而已。」

要死,總不能說,他原本是想去摸對方的……吧,不夠丟人的!

「哦,是嗎?」

燕長歌眉頭一挑,垂眼落在他死死鎖住自己手腕的手上,「這可不像啊!」

說著,他便猛地抬起一腳,朝著蘇爾頓膝蓋就踹了過去,想要逼迫他鬆手。

兩個人此時還都在台階上,蘇爾頓瞳孔一縮,卻愣是沒有鬆開燕長歌的手,反而壓著力道便在台階上騰身而起!

手手相製,燕長歌被迫不得不跟著他的力道而去,兩人以一種格外製力的姿勢堪堪落在了往下兩道台階上。

燕長歌眉頭一豎,「鬆手!」

蘇爾頓回以冷笑,「不松!」

燕長歌不由氣笑了,「要打就打,你死抓著我手不放算什麼好漢?這樣是你能打痛快,還是我能打痛快?」

蘇爾頓微微歪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這可不是白天的比賽場了,沒有那麼多破規矩,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燕長歌被挑起了性子,「呵,你以為,製住我的手,就能贏我?不要忘了,你的雙手也一樣!」

蘇爾頓挑眉,「那正好啊,看看我們都不用手,能不能贏,誰會贏。」

反正……輸贏不重要,他為的,也不是真的跟燕長歌打架。

這手啊,當然是多抓一會兒,算一會兒。

燕長歌被弄出了脾氣,也不留情,身體一旋,扯著蘇爾頓就朝著台階下躍了下去!

蘇爾頓快速反應,竟然反身用力,兩人揪扯著就在半空被迫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才雙雙落在了台階下,樓梯口的空地上。

燕長歌恨不得把蘇爾頓一腳踹飛!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這次,瞄準地就不是膝蓋了。

而是某位公爵大人的第三條腿。

蘇爾頓看到他的抬腿方向,眼睛都一下子瞪大了,「不是!你——」

他快速往旁邊一側,堪堪躲開了要害,卻被燕長歌一腳踹在了胯骨邊緣上,擦著外側就過去了!

「你瘋了!?」

蘇爾頓後怕地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反手就鬆開燕長歌的一隻手,鎖住了他的腰,「燕長歌,你夠狠啊!」

他太過震驚,以至於原本跟燕長歌不相上下,彼此難落招的他,差點兒躲不過好嗎!

燕長歌扣住了他鎖在自己腰上的手,「怕了?」

其實他是控制了力道的。

如果蘇爾頓真的躲不過,他也有那個自信,在最後一瞬穩穩停下。

不過……看著蘇爾頓都差點嚇出一身冷汗的模樣,燕長歌心情都好了很多,「讓你鬆手,還真是不容易。」

蘇爾頓的臉色還有些沒恢復,一隻手卻緊緊鎖在燕長歌的腰上,他深呼吸兩口氣,沉了沉聲,定定看著燕長歌近在咫尺的臉,「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

燕長歌心裏當然門清兒,只是,說出來的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他眨了眨眼,「…也踹我一腳?」

「哈……」蘇爾頓忽然被他弄笑了,剛才緊張後怕的氣氛都跟著被衝散了,「我有那麼小氣嗎?」

「有吧~」

原劇情,這位看似風流不羈的公爵大人,愛記仇可是出了名的。

要不然,只是被主角受喜歡,又不是他喜歡主角受,也不至於被主角攻對上。

全都因為這傢夥太記仇,睚眥必報,本來只是主角攻單方面酸他,難免說了一些不中聽的酸話,結果這廝就記仇了。

然後隨著劇情深入,小仇變大仇,大仇變深仇,成功化身美強慘反派。

甚至還乾出明知道主角受喜歡他,為了要主角攻好看,自己不喜歡主角受,還故意言語引誘主角受做出一些傾慕自己的舉動,成功把主角攻刺激炸了的事。

愛記仇,且惡意十足。

蘇爾頓低低笑了一聲,「也許有。但此時此刻,我滿腦子卻是另一種念頭。」

燕長歌那是心知肚明到了極點,他眉頭漸漸揚起,回望著蘇爾頓的那雙眼睛,以及他那被這個世界無數人忍不住追捧的臉,「那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蘇爾頓微微一愣,有些意外他的反問,「嗯?」

但很快,一種天方夜譚的靈光劃過他腦海,他隻覺得這一瞬間,自己整個心臟都收緊了,開口時,聲音已經不復平穩了,「…我猜,你在想,我在想的事。」

雖然聽起來天方夜譚,畢竟,他們是兩個Alpha!

還是今天對戰,互不相讓的兩個對國的Alpha。

他都覺得自己對一個Alpha突然產生這麼瘋狂的念頭,已經很變態了,怎麼可能會,燕長歌也有!?

兩個Alpha,互相在同一天,快速地對對方雙雙產生那種念頭?

不,說不定,是自己猜錯了而已。

然而下一瞬,他便看到,燕長歌彎唇一笑,猝不及防地抬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頸,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壓著他後腦朝著自己的方向壓近了!

轟!

蘇爾頓腦子轟地一炸,大腦當即空白了一下,卻又很快化震驚為主動,主動朝前,毫不猶豫地就落在了燕長歌的唇上!

這一吻,兩個人都來的熱烈而肆意,更如同兩個人的比鬥一樣,帶著一種互不相讓的強勢,你推我進,彷彿一場無聲的爭奪戰。

燕長歌緊緊扣著蘇爾頓的脖頸,蘇爾頓死死箍著燕長歌的腰,好像誰都想憋著一口氣,壓倒對方,可偏偏又都不肯有半步退讓。

蘇爾頓卻已經在暗自懊惱了。

他心中恨恨不已,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輸了。

原因只有一個,他居然,讓燕長歌搶先了一步!

燕長歌竟然搶先一步,做了他們腦海中都在醞釀的事!

儘管那一瞬間,他已經快速反應過來,並試圖奪回主動力量,可無論怎樣,這就像是白天在比賽場上開始時挨的那一拳一樣。

後面再怎麼看似平局,都改變不了,他已經被燕長歌又搶先一步的事實。

肆意的纏吻,很快帶上了一絲血腥氣,在兩人口中快速蔓延。

卻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誰咬破了誰的舌尖兒或唇瓣。

因為那種灼熱,那種糾纏的沉醉,已經讓兩人忘卻了疼痛,也壓過了疼痛。

燕長歌搶先兩次,他總不可能事事都讓他搶先,沉醉中,蘇爾頓腦袋清醒了一瞬,便率先摸上了燕長歌的衣扣。

這次,燕長歌也很快回神兒,他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蘇爾頓的手腕,唇舌與他分開,冷冷看他,「不可以。」

蘇爾頓喘著粗氣,「為什麼?」

燕長歌也是明顯的氣息不穩,「我們,是兩個alpha,而且,我們的身份……說是一句水火不容,也不為過吧?」

蘇爾頓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那又怎樣?親都親了,你以為,我還會在乎那些東西?」

燕長歌深呼吸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否則,他是真怕他也會忍不住跟蘇爾頓今晚就乾柴烈火,一燒到底,「不是說完全不可以,至少,今晚不可以。明早八點,我們雙方還要跟隨各自皇帝,有一個會面,你不會忘了吧?」

「呼,」蘇爾頓狠狠吐了一口氣,「你不說,我可能真的忘了。」

兩國比賽今天就已經結束了,曼德帝國的人,卻並不會立刻回曼德,就是因為,這場名義上的友誼賽,後續還真的有一些交流項目,以及兩國重要人物的會晤。

兩天后,曼德帝國的人,才會跟隨曼德皇帝莫甘,一起飛回曼德帝國。

「這些繁瑣又虛偽的所謂會議,虧他們想得出來。」

蘇爾頓對此明顯很是反感,加上又耽誤了他跟燕長歌真正的「深入交流」,那就更是對此嗤笑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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