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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第173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25)
乖乖?

陳麽好像記得有人這麼叫過他,是他早死的爹?還是他早死的媽?

他爸媽走的時候他還小,還不怎麼會難過,事實上,他到現在也不難過。

他們走得早是身體原因,他們很愛他。

被愛的孩子不會太悲傷。

明渡喊他乖乖,明渡應該也喜歡他,至於乖乖後面的話,被他很自覺地忽略了,他的耳朵就只能聽到他想聽的。

其他的,他聽到也不在意。

陳麽抱著手機,衣服在被窩裏窩了半天又皺巴巴的了,他被養得很好,臉和身子都是嬌嬌的,杏眼透亮圓潤,又有點媚:「你別鬧。」

他笑的屁股都疼,但看在明渡喜歡他的份上,他就不多計較了,「我就跟別人交一下朋友……我不是還在你身邊嗎?」

明渡這麼窮,他沒有拋棄明渡就夠好了。

……難道這樣不夠好嗎?

明渡不跟陳麽講道理,倆人三觀靠不到一起,講也是白講:「手機。」

交是不可能交的。

陳麽都快癱瘓了,他就不信明渡還能把他怎麼樣:「你別想。」他趴著,「有種你就……搞死我。」

躺平,開擺。

不開擺也沒辦法,被查就完了,能上魔音的人家庭條件都還可以,他跟十多個、或者一十幾個人聊過天,給幾百人的空間點過贊,瀏覽過上千人的空間。

還有主動加他的。

有的聊了,有的沒聊,零零散散又幾十人。

真被查,差不多是要死床上了。

明渡說不生氣,不是一點都不生氣,他就是覺得生氣不劃算,沒必要生氣:「行,你說的。」

「……」

陳麽就那麼一說,但明渡似乎挺認真的。

他是害怕的,真的有點怕,那事爽是爽,難受也是真難受,他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這樣,明渡真是越操越狠,「你什麼意思?」

明渡坐旁邊,他確實是帥,這會兒是午後,他鬢邊的碎發有些凌亂,有些散懶。

他手臂長,掌心寬,輕易地拽住了陳麽,把人往他懷裏撈:「我什麼意思?」

他解褲拉鏈,「你不應該很明白嗎?」

操。

陳麽臉都要白了,他下意識捂屁股:「我還沒好,你想我進醫院嗎?」

昨晚就胡搞了半宿。

明渡拉到了一半就沒繼續了,他眉眼有種開了刃的鋒銳,直聳的喉結一上一下的動:「你還知道你屁股沒好呢。」

陳麽肯定知道,他強調:「疼的是我!」

明渡也不是真要上陳麽,他昨晚雖然有點過分,但陳麽還沒受傷,再玩可就真壞了:「知道疼你還亂勾搭。」他瞥了眼陳麽的屁股,「搞得我多廢物一樣。」

陳麽現在不允許明渡看他的屁股,他會應激:「你看什麼呢!你那是什麼眼神!」

明渡就看了一眼,好吧,帶著渴望、懷念、興奮地看了眼:「我就看看。」

陳麽還趴著明渡胸口,他確實是不敢亂動,但這也不耽誤掐明渡:「你是個人嗎?你是個畜生吧,我都被你搞成什麼樣了?你沒看見是嗎?」

提起這事,他又想起他上午尿褲子了,新仇舊恨,「……你還是去死吧。」

明渡年輕,昨晚剛嘗了點味,想又怎麼了,多正常,他去扯陳麽的手:「我想怎麼了,你都出軌了、腿都劈成章魚了,我都沒動你。就想想也不行?」

他還不高興呢,「鬆手、你真想掐死我?」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出軌了?」

陳麽可不覺得就跟人聊天就是出軌,他又不是隻跟一個人聊,他又沒跟人聊什麼不可言說的內容。

再說,他就是出軌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跟你在一起多久,我遲早踹了你。」

「踹了我?」

也不是明渡說,「踹了我你能找到更好的?做什麼夢呢?」

「!」

說他什麼都行,陳麽都不嫌疼了,他騎明渡腰上掐他,「就你這樣的垃圾,我怎麼可能找不到更好的,你咒誰呢!」

明渡不承認自己是垃圾:「是我長得不帥,還是學歷不高,我不僅人品好,道德水準高,還熱衷於樂於助人、積功攢德。」

說到這兒,他確實是挺垃圾的,他微妙頓了下,轉移了話題,「……你屁股不疼了是吧?」

「心虛了?」

陳麽是疼,但他這會不在乎了,「你還知道你是垃圾呢……也就你能在男朋友憋尿的時候吹口哨。」

特麽的,他想起來就來氣,「你怎麼那麼賤!」

客觀事實不容更改,明渡沒有反駁,但他還是要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尿褲子也不能全怪我吧,你自己非要憋,喊我會死啊。」

他還是擔心陳麽會難受,摟著陳麽的腰給他摁床上去了,他剛呼吸都有點不順了,喉嚨都有疼。

就是順手,他打了下陳麽的屁股,「你還說我……你就真惡毒,真想掐死我?」

室內。

光線充足,光潔的地板都發著光。

銀灰色床單趴著一人,跪坐著一個。

跪坐的年輕人臉龐英俊,肩背隆起線條很性感,黑T恤有點廉價,他冷白的脖頸兩側有幾個並不明顯的指印,幾條半指長的紅痕。

明渡打的話,一般是真打的。

就跟老父親教育兒子一樣。

陳麽挨了一下,疼得臉都皺了起來,他真的震驚且不解:「你打我?」

明渡又看了眼陳麽的手機,他這時候還是心平氣和的:「我打你,你不活該嗎?」

就是活該。

純純活該,章魚也就八條腿,但保守估計一下,陳麽少說劈成了八百條。

陳麽這人,不疼不長記性,但他反省不是自己不該翻人空間,他是不應該找明渡這樣的……死嚴死嚴,死摳死摳的。

打都是真打,一點都不可憐他的,他揉枕頭,最後硬氣了一句:「我遲早踹了你。」

應該是真委屈了,明渡都聽到了點哭腔,他剛雖然是順手,但也是真想教訓陳麽。

不愛了可以分手,體體面面地講清楚。

劈腿什麼時候是不對的。

他打了下,陳麽也是該打,但他多少還是有點心疼:「疼啊?」

疼也是該,都趴在床上了,還跟人亂勾搭,被發現了還賤嗖嗖地說自己沒錯,不打他打誰。

陳麽把臉埋枕頭裏:「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

明渡靠一邊,陳麽不願意看他,他還是願意看陳麽的:「你沒錯嗎?」

沒錯!

……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吧。

陳麽雖然歪,但也知道出軌不對:「我又沒聊什麼。」

明渡的掌心很寬,他把手輕輕覆到陳麽後腦杓上,有一下沒一下揉著,這真的是個安撫、舒緩、很能給人安全感的動作:「聊就是錯了,你跟我在一起,現在就只能有我一個人。」

他其實知道,「你是懂的,你就是……不喜歡我是不是?」

他們就沒認識幾天,在一起也就兩天。

昨天陳麽就說了,他沒得選。

他不想受苦,他不想吃苦,他就是想自己過得好一點才跟明渡在一起的。

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吧,還是有點的。

陳麽感覺到摸他腦袋的手停下了,他抿唇,想去看,但還是沒拉下臉,他本性倒不至於多壞:「你難受嗎?」

他知道明渡是喜歡他的。

還很不嫌棄他。

明渡不難受,才幾天啊,他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愛:「難受。」他也就是仗著陳麽看不到,唇角朝上揚,聲音卻是低沉下來了,「難受死了。」

「你應該知道吧。」

「我打第一眼就喜歡你……現在更是愛你愛得不行。」

陳麽是很自戀的,他的性格就有點張揚,他覺得別人喜歡他就應該是非他不可,他好受了點,各方面都是,他偷偷扭頭,然後發現明渡這個癟三在笑。

他被子下面的手都攥成了拳,「明渡。」

明渡:「……」

陳麽怎麼會捨得看他。

雖然他喜歡陳麽,覺得他矯情都很可愛,但陳麽又作又歪又不講理可是客觀事實,這不科學,他迅速收斂了笑意,「嗯?」

陳麽覺得自己就是下賤才會心疼這個煞筆,他抄起枕頭:「滾,給老子滾!」

「不是。」

明渡強行解釋,「我那是苦中作樂……」

「我很像個傻子嗎?」

陳麽氣得腦子嗡嗡的,「我真的很像個傻子嗎?」

「給老子爬!」

明渡還想照顧陳麽,但看這架勢,他再不走,陳麽就要活吞了他:「走。」他撿起被陳麽丟掉的枕頭,「到點了,我去做晚飯。」

他想緩和下氣氛,「有什麼想吃的沒?」

「——滾!」

明渡這下麻溜地滾了。

陳麽在明渡走後恢復了笑臉,玩歸玩,鬧歸鬧,生氣可是要變老的:「齊哥。」他多少有點感慨,「他怎麼長這麼大的?」

系統:「他平常也不這樣。」

陳麽不信:「真的嗎?」

「真的。」系統描述道,「他其實是個挺高冷的人。」

「他,高冷?」

陳麽也不過多質疑,「行吧。」

系統還是溫和的:「我跟你提過主世界關了的事吧。」

陳麽是知道的:「怎麼了?主世界現在開了?」

「沒開。」

系統就是想提前告訴一下陳麽,「主世界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開了。」

陳麽其實不是很關心主世界,從他進入時空管理局開始,主世界就很亂,他是宿主,大不了不幹了回家:「主世界要是一直不開,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他們只是主神的合作夥伴,系統可是主神的手下……主神倒霉,他擔心繫統也跟著一塊倒霉。

「沒什麼影響。」

其實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只是系統覺得沒必要說,「我們搭檔多久了?」

陳麽沒仔細算過:「兩三年了吧。」

他大學畢業兩三年,跟系統搭檔了兩三年。

系統已經努力過了,接下來它必須去做一些事,它不想把陳麽卷進來:「你有考慮換個系統嗎?」

陳麽一開始想過,但現在沒有:「你有事?」他和系統都搭檔這麼久了,「你要是有事要忙,我也請個假好了,齊哥你可以忙完再找我。」

之前沒覺得,「你怎麼突然要走了。」不等系統回答,「完了,我可能得了「齊哥依賴症」了,你一說要走,我真的覺得好奇怪。」

現實世界兩三年,小世界加起來得有幾千年了,系統一說要走,陳麽確實覺得挺奇怪的。

系統知道陳麽就是不適應,無關愛情,是親情和友情:「不是請假,是我不幹這行了。」

「不幹這行了?」

陳麽來了興緻,「你們還能轉行啊?」真的挺有意思的,「方便說一下嗎?」

系統之前也提過:「我跟你說過我是個人吧。」它聲音挺溫和的,「我要回家了。」

回家啊?

陳麽一下子理解了:「你們這行全年無休確實不行。」他支持系統,「轉吧……你什麼時候走,這不會是我們共事的最後一個世界了吧?」

系統:「嗯。」

陳麽還真的有點捨不得:「你要走了啊。」他很豁達,很開朗,沒有太多的挽留不舍,也沒繼續這個令人感傷的話題,他又笑了起來,「我剛想跟你說呢。」

「他們喜歡我,其實我也喜歡他們,或許沒有很喜歡很喜歡,但我確實是喜歡的。我要是個普通人,遇到他們中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和他們過完一生吧。」

「讓我害怕的不是他們愛我,我害怕的是我也愛他們……哎……可我在害怕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喜歡他們了吧,我就是沒去想、也一直不想去想而已。」

「可因為被愛難過真的很蠢啊,因為害怕失去,不敢開始什麼的,真的很蠢啊。」

「我不確定我會不會很愛很愛一個人,但真的,有機會的話,我想和他們好好走一下,好好地走完那一生……曾經坦然的努力過,哪怕是最終失去了,也不會遺憾了吧。」

「如果不幸遇到某個人,真的非他不可、難以自拔、沒他我就活不下去了……」陳麽從來沒想過他會因為男人變成那樣,但真的遇見了,「算我倒霉。」

「就當是,會愛上他,就是我的宿命吧。」

「我總辜負別人……也是活該吧,真那樣,我就回去給陳女士養老,然後陪他永遠閉上眼。」

陳麽真的挺豁達的,他說著都笑了起來:「要是有那麼一個人,那他一定很好很好……齊哥,你說我會遇到那麼一個人嗎?」

系統也不知道,但它知道陳麽說這麼多,就是想讓自己別擔心他。

陳麽是想告訴它,他很好,他已經調節過來了,讓它不必擔心,放心離開:「你不會再難受了嗎?」

陳麽其實也挺溫柔的:「難受還是會的吧。他們活的太短了。」他笑了下,「對我來說太短了,但我只會因為他們離開難過,不會因為他們愛我難過。」

「齊哥,愛真的好溫暖。」

不能因為害怕花會枯萎就害怕去養花,人生是漫長的,對於那些溫暖、令人感到舒適、美好的存在,我們要勇敢且自由。

系統也感覺到了,陳麽說得對,愛真的好溫暖,它明明沒有心臟,但還是感覺到了心跳:「你喜歡他們愛你嗎?」

「喜歡啊。」

陳麽偶爾會想起一個個碎片,他們摸他的臉,朝他笑,喊他的名字,說愛他,他那時候確實是開心的,「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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