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死啊[快穿]》第206章 末世苟命日常(21)
蘇還娜和曾羌也察覺到了什麼。毛髮倒豎,寒毛直立。
這時候的槐玉瀾都不能說不像個紳士了,他簡直不像個人,他就像是什麼病態扭曲的汙穢、厄運般的夢魘,——一個用理智訴說瘋狂的精神患者。
異能折射著人的精神世界。
金木水火土是最常見的五大系,王濤覺醒的水系那是因為他那時候想給他老婆徐慧倒一杯水。
他真的很想把那杯在他手邊的水,給他老婆端過去。
可他做不到。
在執念的指導下,他開發出了水系異能,現在他可以給他老婆倒喝不完的水了。
愛情有時候,就很美。
槐玉瀾不是。
哪怕他的覺醒,也是因為愛情,仍然顯得陰晦癲狂。那些肆意生長、無所顧忌像是被釋放了天性的藤蔓,那些扭曲的觸手。
哪怕是開花,都是開得不可言說的花。
他撐著手指,胸膛前的襯衫因為主人的剋製並沒有被撐壞,只是顯得有些緊繃,墨綠色的緞面料子很有貴族的風範,又顯得有些陰鬱的華美。
這就很襯他這個人。
他微笑,溫文爾雅,謙遜斯文:「你們先出去。」
曾羌已經完全不能言語了。
畏懼,驚恐。
就像他第一次見面被槐玉瀾吊起來一樣,他總感覺,下一秒、或者是下下一秒,他就會死。
蘇還娜還好,槐玉瀾給她的初印象還不錯,她點頭,拉上曾羌,一步一步地挪了出去。
槐玉瀾看見曾羌和蘇還娜的表情就知道不好了。
暴露了。
可他隻想過陳麽害怕逃走怎麼辦,他從來沒想過陳麽會選擇勾引他:「小麽。」
他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過來。」
槐老師的腿本來就又長很結實,被純黑的西裝褲包裹起來就更有型了。陳麽主動停下了他發散的思維,再想下去,他又不知道要想到哪裏去了。
腳尖綳直了點,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雖然大膽又放浪,但這不耽誤他生性靦腆又羞澀。
但即便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走了過去。
香檳色就有些珠光寶氣的,尤其是絲綢長裙,被光一打出的流光特別的艷。
槐老師還是有些審美和眼光在的。
書房也就是個裝飾作用,書桌上是空的,槐玉瀾又不是真的打算在這裏辦公,他在陳麽走到他跟前的時候把陳麽抱了起來。
陳麽還以為可以坐槐老師的大腿了……不是,並不是,他被放到槐老師面前的書桌上,腳尖都沒挨著地。
槐玉瀾很喜歡這樣看著陳麽,他這時候還是溫和的:「怎麼這麼叫我?」陳麽似乎是換了裙子就匆匆跑了過來,還穿著拖鞋。
儘管別墅裡有供暖,他還是擔心陳麽著涼。
他捏著陳麽的腳踝,把陳麽的腳放在懷裏暖,「怎麼穿成這樣來找我?」
好像是斥訴陳麽不愛惜自己,又像是在調情。
就非常的曖昧。
陳麽的腿綳直了點,手掌往後推了下,裙子開叉開得更大了,幾乎要開到大腿。他就是個擦邊主播,也沒穿過這麼大尺度的裙子。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臉龐瓷白,睫毛很長,眼珠還是透亮的:「我就是想。」他還是很純情,「你喜歡嗎?」
槐玉瀾有時候會愧疚。
喊老公,穿成這樣,都是他教的。
陳麽還以為是他想。
愧疚是真的,下流也是真的:「很漂亮。」他摩挲著陳麽的腳踝,給陳麽暖身子,「很漂亮呢。」
被槐老師這麼誇。
陳麽耳垂都紅了
真的很想和槐老師做一些只有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每當這時候,他總是想起他那些不見天光的意淫。
他總會感到抱歉,他這樣的人,他這樣的人也可以得到槐老師的喜歡嗎?
可抱歉的同時,他又感覺很亢奮,看紳士變態、拉高嶺之花下神壇,他更過分了點,直接踩到了槐玉瀾的胸膛上:「那你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在給陳麽暖腳的槐玉瀾頓了下。
這已經不能算是暗示了,這都是蓄意勾引了。陳麽總是做一些他想不到的事,看起來這麼靦腆的孩子其實膽大得嚇人。
陳麽看到了槐玉瀾眼裏的意外,他為自己說的話感到了一些羞恥,但更多是刺激,他踩著的是槐玉瀾槐老師的胸膛。
真的好刺激。
腦子又開始拉警報了,耳膜嗡鳴,但真的好爽。
槐老師似乎能一拳打死他,但那又怎麼樣,沒關係……沒關係的。
陳麽抽出自己的腳,半跪在了桌面上,他探身彎腰抓住了槐玉瀾的衣領,一臉虔誠地吻了上去,他喜歡槐老師好久了。
真的好久了。
光是想想能被槐老師喜歡,就好像幸福得要死掉了呢。
——親到了。
槐老師的唇瓣跟他這個人不一樣,是有些冰涼的,也不柔軟,很有韌性,陳麽又往前探了下,髮絲垂下了幾縷,夾在他們倆中間。
他很小心,有些青澀,但又那麼享受和迷醉,蒼白的臉浮現些許紅暈,耳垂和頸後都燒起了大片的紅:「槐玉瀾。」
這種表情。
這樣的情愫……槐玉瀾想把陳麽扯下來,抱著他愛撫,但他總還是溫柔的,他覺得,這時候應該交給陳麽來主導。
有個人走了很遠的路,做了好多年的夢,終於要實現他的幻想了。
他忍了忍,堪稱溫順地接受了這個吻,一直等陳麽放開,他才給陳麽擦沾了些許亮光的唇瓣:「嗯?」
我是你私生飯。
我迷戀你好久了。
我拍寫真,做擦邊主播的時候想的都是你。
我像個變態一樣追著你跑了好多城市,我發了好多條私信騷擾你……陳麽想,他怎麼能那樣呢,那樣多病態,多噁心啊。
可他就是喜歡啊,像個瘋子一樣愛你,真的太令他亢奮了:「我好喜歡你。」
槐玉瀾笑了下,溫和斯文。
他襯衫被扯得有些亂了,扣子都被崩掉了兩顆:「嗯。」他沒說喜歡,也沒說愛,可他的眼神很溫柔,他的指節寬大修長,指腹帶著些薄繭,「我可以親你嗎?」
明明這麼變態,陳麽還是會害羞,他的臉都燒了起來,又有些手足無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嗯。」
書桌是實木的,沉厚,被拉動的時候發出了厚重的聲響,陳麽跟著晃了下,然後被槐玉瀾攬住了腰,整個人騰空了下,換了個位置。
是他心心念念的槐老師的大腿。
真的很結實。
槐玉瀾很喜歡抱著陳麽,他覺得陳麽這麼柔弱又善良,只有在他懷裏才能活得下去,他的體溫較高,胸膛滾燙。
都這時候了,他還在問:「可以嗎?」
你可以說他假惺惺,他也的確是假惺惺,但就是很禮貌,很紳士,很能給人安全感。
陳麽很喜歡槐老師這樣的風度,他夠了下槐玉瀾的肩:「嗯。」
槐玉瀾把陳麽抵在書桌上,掐著他的下巴,剛剛書桌其實離得也不遠,但現在這個距離,陳麽就跑不掉了。
陳麽的頭髮的被槐老師的細心地放到了桌面上。
腰卡著書桌肯定是有
些許痛意的。
可腎上腺素、荷爾蒙飆升,讓人連痛感都忽略了,就感到了刺激。唇瓣、舌尖,槐老師是很變態的,他親得很深,很細密。
陳麽親槐玉瀾的時候隻感覺如夢似幻,被槐玉瀾親的時候,舌尖發麻,心跳得快起飛了。
槐老師吻技真好。
槐玉瀾給陳麽呼吸的空檔,他撫摸著陳麽鎖骨間的藍寶石的袖扣:「小麽什麼時候撿的?」
都末世了,這對袖扣雖然值錢,他也沒想著要了。
從陳麽家出發的時候他就把袖扣連同襯衣一塊丟掉了。
偷偷跑回去撿的。
這可是槐玉瀾的袖扣,要不是衣服不好藏,容易被發現,他想把襯衣都撿回來。陳麽知道自己變態,但不想被槐玉瀾知道他變態。
他抿了下唇,沒好意思說。
槐玉瀾從來不逼陳麽:「喜歡可以跟我說。」他總覺得陳麽乖得有些可憐,「現在這些都不值錢了,我們能撿好多。」
陳麽總覺得槐玉瀾有時候用詞就挺微妙的,比如這個撿字,他抬起眼:「我喜歡你戴過的。」
他只有左耳有耳洞,剛好袖扣有兩顆。
槐玉瀾袖扣上的寶石應該很名貴,鑲的都是活扣,一個被他改成了項鏈,一個被他改成了耳釘,他掀起耳邊濃密的發,露出了藍寶石耳釘,「好看嗎?」
不是好看,是色情。
撿他丟掉的袖扣,改成耳釘戴著,還在這時候告訴他,問他好不好看,就很色情。槐玉瀾用指腹揉著陳麽的臉頰,玩出了些許胭脂色:「小麽。」
他到底是個男人,「為什麼要叫我老公?」
陳麽的裙子被往上撩了些許,他的腿很直,膝蓋處尤其的漂亮,白裡透著很淡很淡的紅,又有些蒼青色的脈絡血管。
色情,脆弱。
似乎是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有些不安,手攀住了桌沿,緊繃:「因為……」
那雙純情的眼眸微微勾起,像是喃喃,「我好喜歡你。」
……
徐慧負責給別墅供暖,離別墅不是很遠。
雖然不喜歡冬天,但下雪的時候還是有些喜悅,她仰頭,閉眼靜靜地等待雪花落在她臉上,等感覺到雪花融化後,她輕捏手掌又放下。
陳麽偶然看到了窗外的雪花,他喜歡雪天,他喜歡銀白席捲大地,他還喜歡被雪花落個滿身滿頭,他會感覺自己也乾淨了一些。
他望著雪,勾著槐老師肩的手都鬆了些。
書桌上就鋪著個大衣。
槐玉瀾撐著臂膀,騰出一隻手去撫陳麽的臉:「喜歡?」
陳麽的臉被熱氣騰得厲害,都發汗了,掌心和後脖頸都黏膩膩的,要和槐老師親密的事實刺激他有些過度亢奮。
他在極力的剋製,但還是手腳發軟,心臟發癲,他甚至都感覺到了痛苦。
生理鹽水無意義的泌出,他眼前花得厲害:「槐老師。」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我難受。」
槐玉瀾這時候還在裝癱,他卡著已經堆在陳麽腰胯上香檳色的長裙,輕輕矇著陳麽的眼睛,溫柔道:「不哭,等下就好了。」
就在陳麽的背後,醜陋的觸手扭曲著在桌椅間攀爬,它張開滿是鋸齒的小嘴,在分泌一些……透明的芳香型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