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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第41章 天菜校草霸上我(09)
沈樂章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廂情願的,你看,陳麽也是有感覺的,他的膝蓋頂著床沿:「弟弟別害羞。」

陳麽真想弄死沈樂章了。

他死死閉著腿,都有鼻音了:「不許看。」他還嘴硬,「我沒有!」

看不到就沒有。

看不到就不存在。

沈樂章笑了,還笑得挺賤的:「你沒有夾腿幹什麼。」

「……」

陳麽憤然起立,推開了沈樂章,「你特麽是不是有病。」

沈樂章被順勢推開,往旁邊一歪躺下了,他真的十分的英俊,眉骨鋒銳,鼻樑挺拔,唇薄而紅:「有啊。」

他正經道,「學名就叫做不欺負麽麽會死病。」他突然翻身,勾住陳麽的手腳,把他往床上壓,那張臉忽然離陳麽很近,埋在陳麽的脖窩,「好弟弟,可憐可憐我吧。」

沈樂章說話的濕氣和潮氣全都往陳麽脖子裏噴,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個小菜雞,壓根控制不住身體反應。

他真的挺喜歡沈樂章那張臉的,十八歲,還是個有點躁動的年紀,他的臉無法控制的紅了,沈樂章埋在他下巴上,冰涼的髮絲偶爾會掃過他的唇,癢得讓他受不了:「……沈樂章。」

半推半就。

他輕輕地闔眼,睫毛抖得厲害,聲音也軟了,像一攤融化的糯米糍,「我怕疼,你輕點哦。」

沈樂章見陳麽也有反應,真的有點控制不住了,他有瞬間覺得得把陳麽囫圇咽下去才能緩解那種躁動。

他去看陳麽,漂亮的小湯圓輕閉著眼,紅紅的唇瓣泛著柔軟粉光,他的睫毛在抖,鼻尖都在顫,又緊張,又期待的模樣簡直可愛死了:「麽麽?」

陳麽心跳得很快,但等了好半天都沒能等來他想像中的事,他茫然地睜開眼,沈樂章那狗又咬他。

所有的旖旎和曖昧一鬨而散,他臉又紅了,氣的:「沈樂章。」

沈樂章聞聲抬頭:「弟弟現在還小,不能幹壞事哦。」

「!」

操。不上何撩,你真特麽是狗吧,陳麽真要氣死了,他推開沈樂章,覺得沈樂章在耍他,「混蛋!」

「滾***,你去死吧!」

沈樂章挨罵也沒吭聲。

他躺床上看天花板。

陳麽去浴室,他真要被沈樂章氣瘋了,都這樣了,他還能憋住不上他,牛!

真特麽牛。

以後「真正男子漢」沒沈樂章,他都不去看。

陳麽洗的時候又感覺很羞恥,是因為他肉肉的嗎?都這樣了,沈樂章還不下手,他都感覺到了,感覺得很清楚。

沈樂章應該是喜歡他的,每次被他一蹭……反正就那樣了!

陳麽躲浴室裡,臉上的表情的五顏六色的,對著牆無能狂怒:「啊啊啊啊啊。」

沈樂章以後改名叫狗吧!

***!

沈樂章拉開被子蓋住下半身,他現在沒什麼閑心去搭理他的兄弟,想上是真的,不忍心也是真的。

慾望和理智在拉扯,不忍還是戰勝了慾望。

他不能想自己跟陳麽在一起了,又分手會是什麼樣的,他心裏清楚他是個怎樣的人渣。

要是只是管不住下半身,就不要和人談戀愛。

更不能去碰人家小朋友。

陳麽跑進來廁所搞完了才發現自己沒拿衣服,按理說,都是男的,他這麼出去也沒事,但他倆明顯都是同,會對同性的身體有感覺。

他猶豫了半天:「沈樂章。」

沈樂章朝外面看了眼,懶洋洋地應了聲:「幹嘛。」

「給我拿衣服。」

陳麽頓了下,「你出去一下也行。」

那邊安靜了下,過了大概半分鐘,沈樂章出聲道:「我出去了。」

陳麽推開浴室門,沒怎麼想就出去了:「……」他真的要瘋了,他唇角抽動,手搭上門框,差點掰下來一塊,「你不是出去了嗎?」

沈樂章歪著床邊。

他頭髮全散了,顯得很慵懶:「這是哥哥教給你的人生第一堂課,永遠別相信男人嘴裏的鬼話。」他還笑,「會變得不幸。」

陳麽:「……」

去***吧。

陳麽理都沒理沈樂章,他去衣櫃裡找出來了一套衣服,當著沈樂章的面就開始換。

沈樂章就看了兩眼,嗓子全啞了,他別開頭,有點不自然:「別勾引我。」

陳麽呵了聲。

勾引你?笑話,他勾引一個太監幹什麼。

勾引個太監把自己憋死嗎!

沈樂章挑眉,去看陳麽。

陳麽沒看沈樂章,從今天起,他將不把沈樂章當成一個男人看待,他爬床上擠開沈樂章,惡聲惡氣:「走開,別在我床上礙事。」

沈樂章象徵性地挪了下:「找什麼呢?」

陳麽左看右看:「我包呢?」

沈樂章提起一個包:「在我這兒。」

陳麽僵了下,他去看沈樂章,完全忘記剛才的不愉快了,男人哪有錢重要,他癟嘴:「哥。」

他剛洗過澡,白皙的臉粉粉的,唇瓣潤潤的,一雙眼睛濕漉漉地跟小狗似的,「沈哥哥把包給我唄。」

沈樂章躲開了陳麽要搶的手,還用一隻胳膊夾住了主動投懷送抱的陳麽,不顧陳麽的掙扎:「讓哥哥我看看我親愛的乾弟弟都買什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陳麽的錯覺,沈樂章說乾弟弟的時候咬字特別重,當然,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他開始緊張了:「別看!」

他花了沈樂章五十多萬啊,沈樂章會不會想把他活剝了,果然,他今天就不應該再回學校,他就應該果斷帶著黑卡跑路才對。

陳麽那點掙紮根本就無濟於事,沈樂章一隻手就製服了他。

沈樂章拉開包,然後看到了一堆黃澄澄的東西,他沉默了下:「……」

陳麽跟鴕鳥似縮在沈樂章懷裏,絕望地捂上了臉,沈樂章笑了一聲,又笑了一聲,他低頭,去捏陳麽的臉:「我的寶貝怎麼這麼可愛啊。」

他還以為陳麽買什麼了。

真顧家,全買的黃金。

陳麽要羞恥地滾成一團了,他以為沈樂章在嘲諷他,吱嗚了一聲沒吭聲。

他是土狗,他就喜歡黃金。

黃金保值!

沈樂章真要樂死了,除了金條,他還看到了幾個金手鐲:「手鐲是買給誰的?是麽麽自己戴嗎?買多點也不要緊,咱們左手戴一個,右手戴一個,還戴不下也沒事,咱們腳上也能戴。」

「……」

真是的,沈樂章比他還土,金手鐲能是這麼戴的嗎?陳麽捂住了沈樂章的嘴,他睫毛烏黑,瞳孔的顏色卻有些淺,光一照,是有點鎏金的琥珀色,他很羞恥,死死地咬著嘴唇,「你別說了。」

沈樂章沒再說了。

但還在笑。

陳麽有點惱了,他破罐子破摔:「你說給我花的……你。」他說不下去了,「你不許笑了!」

沈樂章掐著陳麽的腰翻了個身,他還挺溫柔的,在陳麽害怕得閉眼的時候還知道用手去護陳麽的後腦杓。

他把陳麽逼到角落裏,用指腹去摸陳麽的眼瞼和睫毛:「真想親死你。」

陳麽的心跳暫停了下。

他掀開眼,然後看到了沈樂章的胸膛和喉結,他沒敢繼續看,沈樂章真的好帥,他安靜了會才輕輕地推沈樂章:「別玩了。」

陳麽真覺得沈樂章是在跟他玩的,他也是在陪著沈樂章玩,所以他也不算白拿錢。

沈樂章閉著眼,他腦袋枕著陳麽,吸著陳麽身上軟乎乎的甜味:「我還沒消下去。」

他聲音有點啞,「給我靠會兒。」

陳麽咬唇,他臉又有點紅,但眼神始終清明:「哦。」

過了好一會,沈樂章又出聲:「那鐲子是給咱媽買的嗎?」

那金鐲子刻的花開富貴,一看就是送給長輩的。

「嗯。」

陳麽又補充道,「還有我姐姐和嫂子們。」

姐姐嫂子們?

沈樂章睫毛動了下:「你家裏人很多啊?」

他家裏人不多……嗯,主家人不多,算上私生子也得有一大群。

「多啊。」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外甥侄女們……陳麽才反應過來,他又推沈樂章,「那是我媽。」

沈樂章特別不要臉:「你媽就是我媽,那就叫咱媽。」

陳麽也沒非要反駁,反正就一個稱呼,沈樂章怎麼高興怎麼喊好了,他又安靜了會,等到腰都酸了,實在有些撐不住了:「你還沒好啊。」

沈樂章其實去浴室裡解決能更快點,但他不想去,這幾天老是自己弄,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靠著陳麽:「沒。」挨著陳麽絕對是個錯誤的決定,他兄弟好像越來越精神了,但他又實在不想起來,就這麼煎熬著,「還得一會。」

陳麽:「……」

這都快半小時了,還沒好?

***還挺能吹。

沈樂章忽然又出聲:「八分鐘。」

什麼八分鐘?

陳麽忽然推開沈樂章,他的臉紅了,氣的:「你變態吧你!」他剛剛洗澡加解決事就八分鐘……速戰速決怎麼了?他還小!

呸,什麼他還小,他大得很。

沈樂章忍得辛苦,他看著陳麽的視線忽然灼熱:「好弟弟……哥哥我。」

陳麽已經氣炸了,他踹開沈樂章:「滾!」

沈樂章看著陳麽跑了出去,也沒去追。當然,也不能追,他這麼出去會被當成變態送進局子裏的。

陳麽出去後才冷靜點。

他拍拍自己的臉,又使勁掐了下,突然傻笑了起來:「疼哎。是真的。」

疼是真的,黃金也是真的!

系統關心了下陳麽:「你還好嗎?」

陳麽好得很,他還神采奕奕:「沈樂章沒往我要回那張卡!」

他還能花!

嘻嘻,大學四年的幸福生活就要開始了!

系統:「……」

它看著沉浸在金錢的惡臭中的陳麽,「你開心就好。」

陳麽當然開心,他樂滋滋去食堂,走到一半又換了個方向:「誰還要去東食堂吃糠咽菜,我要去沈樂章他姐姐開的食堂裡吃香的喝辣的。」

他又數道,「鮑魚龍蝦大閘蟹。」

西食堂畢竟是個學生食堂,沒有陳麽心心念念的那些東西,那都是沈樂章的私廚***的。

不過西食堂有螃蟹小龍蝦,陳麽稍微點了一些,一頓飯就吃去小一百,雖然好吃,但真的有點肉疼。

陳麽確定這不是錯覺了,從上課的時候,好像就有人偷看他,尤其是在食堂的時候,有些人壓根就不掩飾他們的目光。

他有些不明所以:「齊哥,他們看***什麼?」

系統:「佩服你勇啊。」

「什麼勇啊?」

陳麽了解自己,「我明明很從心的好嗎?」

系統簡單概括了下陳麽在喝斷片之後的事:「你昨晚去聯誼,沈樂章去找你了,在包間裡、在眾目睽睽之下,你親了下沈樂章。沈樂章之後又抱著你走了。」它還說了下後續,「這件事在學校傳開了,都說你猛的不行……還說你是沈樂章大學的第一任男友。」

陳麽:「?」

陳麽:「!」

怪不得今天這麼多人看他……淦,他還親沈樂章了?什麼時候的事?他完全沒想起來啊!

系統還友情提醒道:「由於暗戀沈樂章的人比較多,建議你以後都不要摸黑走夜路。」

它頓了下,「不然容易有被敲黑棍的風險。」

陳麽……陳麽已經開始痛苦了,尤其是看到天要黑,他一個激靈跳了起來,頭都沒回的狂奔回了宿舍。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會因為沈樂章來找他算帳吧!

陳麽都到宿舍樓下面了才想起來他最好討好一下沈樂章,於是他去最近的食堂打了一份飯。

沈樂章就在宿舍,他開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麼,陳麽就掃了一眼,花花綠綠的扎人眼球。

難道在炒股?

沈樂章的腿特別長,在宿舍配套的標準的桌椅上窩著就顯得有些憋屈,他在宿舍就比較隨意,頭髮隨便挽了下,但側臉還是很帥。

眉峰如墨,鼻峰似刀。

往常總是很多情的桃花眼有些幽深,看起來很是冷情。

陳麽看了眼,又看了眼。

沈樂章察覺到了,但沒回頭,他腔調懶洋洋的:「你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呢。」

陳麽走了進來,他把花癡臉換成笑臉:「沈哥哥,餓不餓?」他對沈樂章噓寒問暖,「還沒吃飯吧?吃完再忙,別餓瘦了。」

沈樂章把椅子往後靠了點,他都不管陳麽的目的是什麼,直接開擺:「哥哥不餓,哥哥就是肩膀有些酸。」

陳麽:「……」

糟心玩意,怎麼不賤死你。

陳麽忍辱負重地上前,象徵性地給沈樂章捏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開口道:「沈樂章你能不能發表個聲明,就說我們昨晚純屬意外。過去、現在、將來,我們倆絕對、百分之百、百分之一萬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說得非常扎人、非常絕情。

沈樂章都怔了下。

他都不笑了,他問陳麽:「你說什麼?」

「好弟弟再說一遍,哥哥剛剛沒聽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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