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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34章 自救第134天
聽到萊特的話,銀色長發的男人滿臉嫌惡:「不要用那種噁心的語氣。」

這幾次因為萊特的身份還是不能讓他完全放心,每次也都要試探下,所以他都坐在了後座。

萊特聳聳肩,看上去並不在意琴酒的警告:「我可是在友善的打招呼。」

琴酒如同野獸一般盯著自己的獵物,深綠的眼中輕慢又孤傲,他最寶貝的伯/萊/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抵上了萊特的喉嚨,壓出輕微的痕跡,他扯出一個帶著惡意的笑容:「你最好只是這樣。」

萊特脖子的位置上次沒抵過琴酒的強硬,被琴酒親手戴了炸/彈項圈上去,向來喜歡用槍指著人太陽穴和眉心的琴酒這次指著他的喉結,很難說是不是一種挑釁,亦或者是侮辱。

細微的疼痛刺激著萊特的神經,腦中逐漸興奮起來,面上他仍舊是毫無壓迫感的柔軟抱怨,眼中扯出絲絲甜意,像是最甜蜜的糖果,一點點融化成糖漿,把人包裹其中:「你每次都要這樣嗎?」

這種不按套路出牌,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覺,才是琴酒最不喜歡的。

琴酒冷哼一聲:「我這是適當的懷疑。」

對一切都抱有質疑的態度,下手毫不留情,從不節外生枝,這些才能夠讓他從自相殘殺的訓練營裡脫穎而出,一步步長成今天這位組織裡最強的殺手,成為了狼群的領袖。

除非有人能馴服這隻頭狼,否則他將會對所有人都維持著這幅警惕的樣子,帶著血/腥與硝煙的味道,屹立於頂端。

即便是被馴服,他的溫馴也只會對一人顯露出來。

萊特「哦」了一聲:「既然只是懷疑,就不用這麼嚴肅了吧?是要給我一份大禮嗎?」

他的手握上已經打開了保險栓的木倉口,攥緊的時候似乎能聽見咯吱的聲響,兩者角力之時,他竟然真的成功把木倉口偏移推開,讓危險裹挾著試探遠去。

只是他的喉結處不可避免的有一種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因為誰都沒有手下留情,而萊特絕不可能再現頹勢。

他接住了。哈,勢均力敵才有趣,不然豈不是沒有看頭了?

銀色長發的男人收回木倉口,殺氣如同潮水般退去,他愛惜的擦了擦木倉身,斜眼瞥他,裏面的躍躍欲試隻讓人惡寒:「我期待著你露出老鼠尾巴的那一天。」

萊特在晨陽下像橄欖石般新綠的眼眸閃過算計和打量,但他甜蜜的笑容看上去隻令人作嘔:「連證據都沒有,就這麼主觀的懷疑我——連道歉都沒有嗎?」

終於敢喘口氣的伏特加:「哼,大哥怎麼可能……」

琴酒毫不猶豫:「閉嘴,伏特加。」

萊特:我感覺我聽得最多的就是『閉嘴,伏特加』。

他臉上的幸災樂禍表現得如此明顯,讓琴酒一眼就看了出來,而他還在思考,不會每次來都要和琴酒鬥智鬥勇一番,表明自己真的不是老鼠,自己是忠於組織的吧,不會……吧?

「我懷疑你是分內之事。」,琴酒的傲慢溢於言表,這都是基於他實力的自信,「下次,來過兩招。」

本來還倚靠在一旁的萊特『噌』的一下坐直了身體,甚至湊到了琴酒的身前,被男人下意識拿出來的伯/萊/塔抵住肩頭也不顧疼痛,硬生生靠近了琴酒,臉上帶著幾分熱切:「真的嗎?你願意——!」

瘋子,琴酒想。

但是組織裡全都是瘋子,能有幾個正常人呢?不如說,就是瘋子才好啊!

他咧嘴露出一個期待而嗜血的笑容,伸手壓住帽子,遮蓋住眼中的興味,這次終於把槍完全收回了懷裏:「啊,我給你這次機會。」

一個光明正大報私仇的機會,但是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萊特自己了。

伏特加戰戰兢兢地開著車,總覺得後面那兩個人說的話好像是在求婚:『你願意嗎?』『我願意。』

……是昨天沒睡夠,把腦子睡壞了吧。

萊特哼起了歌,不過哼了一句他就自己住了嘴,眼睛裏彷彿有星光灑落其中一樣,把自己整張臉懟到琴酒的眼前:「喂,琴~酒~」

琴酒難得心情還算可以,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從自己眼前拎開,而是用眼神示意他:「有事?」

萊特興緻沖沖:「吶,我和你說,警察的滋味真是不錯耶!」

琴酒:「別和那群條子走得太近——」

他話還沒說完,萊特就打斷了他的話:「但是那種情況下不可能是正距離吧!」

琴酒懂了他的意思,頓時他的手就忍不住想去摸槍,不過他忍住了,只是眯起眼睛:「你在耍我?」

深棕發的男人笑嘻嘻地攤手:「沒有哦,就是真的滋味很好嘛。」

琴酒:「閉!嘴!」

萊特不爽但是沒辦法:「哦。」

……剛才那句話原來不是當警察風光的意思,而是這個意思嗎?!伏特加大為震撼,豎起耳朵生怕自己錯過什麼,很可惜這次的確什麼都沒有了。

萊特終於安分下來,他的心裏也是嫌棄到作嘔。他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的珍寶讓別人知道,但是如果表現出重視……那他就是沒用的工具了,想必很快他就會被『處理掉』。

而他的白月光能不能安全,就真的說不定了。

組織最好早早倒閉,以貝爾摩德的性格,她肯定是恨不得脫離組織,隱姓埋名的過下半生,而琴酒可能會繼續逃亡,逃到國外去,因為這裏到時候不會再有他效忠的那位先生……

在這裏死/刑很難,所以像琴酒這種不是因為自己興趣而殺人的傢夥,萊特是抱著只要之後他不沾染觸碰底線的那個東西,他都是不會抓著不放的態度,因為他知道想活捉琴酒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且,他的手上也不是沒有血/腥,那些去臥底的人又有哪個手上乾淨?只不過他們會和自己心中的道德底線反覆拉扯,良心受到譴責,鬱氣難以排解。

因此萊特唯獨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底線——d品。

「……」忍了忍,萊特實在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沒辦法,這輛車上最大的威脅就是琴酒本人,而當琴酒沒了攻擊意圖的時候,漫長的驅車旅途讓萊特會產生困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還好,在他睡著之前,基地終於到了。

準確的說,這是Y59基地,是個研究所,說是基地還是有點勉強,因為它並不能讓各位代號成員來訓練,保密程度也是一般。

它當然沒有銀色子彈系列重要,自然就不那麼受重視,更別說那藥劑在別的地方也是有資料的,因為要上交給Boss過目。

深棕色頭髮的男人在下車的時候,被冷空氣激得打了個噴嚏,一下就把他在溫暖車上的困意給打沒了。

他緊了緊衣服:「好冷。」

穿著黑風衣的琴酒從他旁邊過去,拋下了一聲嘲諷的:「呵。」

萊特跟上去:「……」

真是記仇,小氣鬼啊!

但是沒關係,熬過了琴酒這一關,Y59這一關不是很好過嗎?疼痛得多了,也許就會習慣了……也說不定呢?

和琴酒交鋒過後,萊特就稍微放鬆心情了,哪怕看到那個研究員,他都沒有感到不舒服,甚至心情很好的向他打個招呼:「呦,又見面了,你叫什麼名字?」

本來臉上熱切的研究員瞬間被冷汗汗透了後背:「萊特大人,我,我叫五反田勇人……」

「哦,五反田啊。」萊特拖長聲音,慢慢的說到。

明明他的聲音是這樣的溫柔,還帶著絲絲蜜意,態度也是漫不經心的,然而五反田勇人就是感覺自己的生命好像受到了威脅,他像是被掐住了嗓子的尖叫雞,根本叫不出聲。

琴酒冷冷的警告道:「萊特。」

萊特隻好安分下來,細微的殺意被收回,他略不滿的答應下來:「好嘛,既然是琴酒這樣說了——」

渾身上下裹挾著寒意的男人不願意再聽,徑直出了裏間,在外間等待。

等待是琴酒最擅長的事情,耐性是他最不缺的東西,在萊特進去檢查身體並且加固洗腦,他進行這次『任務』的時候,也是他難得放鬆的時間,畢竟用不上他拷問,也用不上他威脅,等待的時間就是可以放鬆的。

而萊特出來的這段時間,一直到他回到自己家附近下車,都不會給他惹什麼麻煩了,因為萊特已經筋疲力盡。

看到萊特這樣狼狽卻還要維持一副孤高清冷的模樣,琴酒的心情就非常非常非常的愉悅,欣賞他人的痛苦未嘗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果然,回程的時候萊特蔫蔫地靠在車門上,只是在中途看了眼手機,就又靠了回去,渾身上下像是湊不出一塊完整的硬骨頭一樣。

毫無意外的把萊特送了回去,又在附近丟他下車,琴酒今天心情很不錯的繼續做任務……只不過一想到那傢夥要去什麼溫泉山莊,琴酒的怒意就又一次衝上來了。

不過最近波爾多應該又按捺不住了,不如給她找點事,讓她不痛快。

很好,去找萊特吧,波爾多,這是獨屬於你的,限時一天半的身份揭秘任務。

等她發現自己所期望著的男人是個和她過去所遇到的那些人沒什麼不同的骯髒傢夥,會受到什麼樣的打擊,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不過針對這個行為,要先和Boss彙報,只是重點在於——波爾多會影響到組織的發展和情報獲取。



栗棲琉生回去了,還帶著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打包好的飯,畢竟這個時間說早餐太晚,說午餐又太早。

可惡的琴酒,總是會打亂別人計劃,手機上卻連郵件都不發!

萊特完全和其他所有代號成員分割開來了。

除了琴酒,誰也不會聯繫他。

「叮咚——」

栗棲琉生按響了門鈴。

因為收拾行李不太方便,因此人約定時間在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租住的公寓集合,只不過他現在妥妥遲到。

幾乎是在他按門鈴的下一秒,門就打開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像是一直守在門前一樣,是從公寓裏衝出去的!

松田陣平把住他肩膀:「你怎麼樣?」

還不等栗棲琉生有什麼反應,萩原研二就擠開小陣平,把住小琉生的肩膀讓他轉了個45度:「受傷了嗎?」

兩個人狂風驟雨般的「攻擊」讓栗棲琉生很受用,但是的確嚇到他了,他豎起一隻手做出製止的動作:「兩位警官先生可真是熱情呢~」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鬆開了手,後退半步:「你——」

栗棲琉生火速雙手合十認錯:「對不起,我就是栗棲琉生。」

松田陣平狠狠摁住他的腦袋夾在臂彎:「你以為很好笑嗎?!」

栗棲琉生:「抱歉。」

他認真道歉的樣子不知道觸動了松田陣平的哪根神經,後者鬆了手:「喂你這傢夥!隨隨便便發了個郵件說沒事就當我們真的不會動了是吧!」

栗棲琉生:「但你們確實……」看著自家戀人兇惡的表情,他識相的閉上嘴。

萩原研二安撫松田陣平的情緒:「總之,這次小琉生也提前報告了嘛!能得到大致位置也是好的,先記下來吧!」其實已經記下來了,但是不這麼說的話,小陣平會覺得又被落下了吧!

沒錯,栗棲琉生看到車之後,在上車前相當快的給他們發了消息,這才會安撫住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因為他買早餐失蹤了而不安,反而點開加密相冊輸入密碼後去看栗棲琉生的位置。

直到出了這邊街區,很快就在東邊的一處失去了信號——不如說信號隻持續了十分鐘車程——之後他們就一直在焦灼之中。

松田陣平無奈的捏了捏鼻樑,總覺得經常都因為栗棲琉生的自主行動而高血壓:「你就慣著他吧。」

已經觀察到小琉生不方便的萩原研二自告奮勇:「所以,小琉生快去換換衣服,等下我來開車吧!」

松田陣平:「……還是我先來開,你就給我老實待著。」

經歷了雞飛狗跳的一早上,將近十點半的時候他們終於出發了。

本來預計是下午兩點入住,不過現在的話應該是要四五六點了,具體的波動原因是看誰在開車。

萩原研二:?

上車的時候栗棲琉生一直在閉目養神,經歷過加固洗腦的那段時間,已經讓他的狀態很不好,隻感覺精力都用在沒用的上面了。

明明是打算好好出去玩的,而且今天可是22號!

栗棲琉生,生日1月22日,今天就是23歲。

琴酒真會找事,偏偏在這一天要去做身體檢查,栗棲琉生寧可回來再說。

碰到服務區的時候,幾位警官拿著提前買好的便當讓人幫忙加熱,也將就著吃了這頓午飯。

下午換萩原研二開了會高速,畢竟路上太枯燥了,一直保持著活力的話,就算是萩原研二也會累的,所以之前開車的松田陣平全都靠歌曲和偶爾的聊天撐著。

在四點半的時候,他們個從車上下來,像是殭屍出行般東倒西歪,聞到新鮮空氣立刻深呼吸,竟然有一種宛若重獲新生的感覺。

松田陣平拉伸的時候,居然彷彿聽見了骨骼咯吱的聲音和肌/肉舒展的歡欣,讓他一瞬間停了動作,還有點無語。

可能是這段時間他的確太放鬆了,居然連身體都提出抗議了。

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肩膀:「太放鬆了吧,小陣平!我都聽見了!」

松田陣平:「你聽見了?」

萩原研二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哦,咯吱咯吱的聲音——」

舒展完身體的栗棲琉生微微闔上眼睛,揉著太陽穴:「沒有那回事。」

萩原研二拋出wink:「;P」

松田陣平雙目無神,喃喃道:「進化了啊……這種方面也能進化的嗎?」

栗棲琉生從後備箱拎出行李箱:「能的吧,事實正在眼前。」

他今天的衣服終於穿的是稍微放鬆的休閑風,現在也不那麼緊繃,理了理圍巾:「看,研二的眼睛已經放出了可以具現化的電弧。」

捲髮的警官毫不遮掩的笑出聲來,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形成白霧:「好了,hagi快來幫忙。」

中長發的青年跑過來拿過自己的行李箱:「你們的東西好少啊——」

的確,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共用同一個20寸的行李箱,萩原研二自己就佔了一個行李箱。

栗棲琉生:「我們一共才來五天而已。」一天一套也才十件衣服,更別說天這麼冷,根本不用天天換毛衣,外套穿身上也不用換,五天將就一下就好了。

松田陣平沒讓栗棲琉生拉行李箱,他總覺得琉生需要休息,畢竟那可是論手段手眼通天,論權勢還能一手遮天的黑衣組織。

他和萩原研二一人一個行李箱,終於和栗棲琉生一起,人入住了山莊,當然是兩間房間。

而因為單間和雙人間的擺設和位置不一樣,要挨在一起只能選擇採光不是特別好的拐角,不過他們才不在乎這個,稍微問了一下,就預定下住在拐角了。

此時此刻,等他們放完行李也將近五點,據老闆娘說六點正式開飯,可以選擇到大廳吃或者是送到房間。

幾個人看看時間感覺一個小時的話,在這麼大的山莊裡洗澡泡溫泉再收拾好去吃飯,時間還是有點緊張。

所以乾脆全部窩在了房間。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坐在栗棲琉生前面的兩邊,似乎是要審訊一樣,像極了嚴父慈母這種配置。

這是栗棲琉生髮呆之後的想像。

然後他只能老老實實交代了這幾次會面時候的情況,讓兩個人聽得是一邊痛苦面具一邊還得忍住擔憂到心痛。

等他乾巴巴的講完,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神色變得怪怪的,栗棲琉生茫然:「?」

松田陣平:「你說琴酒幫你把住了門?」

萩原研二:「你在他車上睡著了?」

栗棲琉生遲疑:「……嗯。」

松田陣平:「你掰開了他的槍?」

萩原研二:「你把臉放他眼前了?」

栗棲琉生莫名心虛:「嘛……」

松田陣平:「你用hagi那種語氣叫他?」

萩原研二:「你和他說警察滋味不錯?」

栗棲琉生臉色爆紅:「咳咳咳咳——!!」

松田陣平舉起拳頭給他頭頂來了一下:「栗棲琉生!你是笨蛋嗎?!」

栗棲琉生土下座,大聲:「對不起我就是個笨蛋!」

松田陣平一哽,火氣頓時消散,栗棲琉生見他沒了下文,順勢攤開身體趴下,把臉擱在他腿上:「陣平,別生氣……不是這樣性格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我回來的,而且這樣我以後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都不會覺得意外了。」

萩原研二嘆息一聲,喃喃道:「我明白小琉生的意思,但我總覺得這不對勁……」

松田陣平差點無語凝噎:「太不對勁了。」

萩原研二:「雖說是要和其他代號成員保持一定的關係,但是……我總覺得方向不對。」

他兩次說話都用上了『覺得』,看來是他的直覺讓他察覺了不對,他抱臂冥思苦想了半天:「……琴酒這個人,該不會是個非常彆扭但是吃直球的性格吧?」

栗棲琉生:「……哈?」

松田陣平按住萩原研二的腦袋晃了晃:「暈不暈?」

萩原研二奮力反抗:「你在幹什麼啊小陣平!!」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晃你腦子裏的水!」松田陣平毫不留情的說。

「研二醬的腦子裏才沒有進水!」,萩原研二控制住自己的腦袋不要被晃動,「小陣平,研二醬的腦袋好暈!」

栗棲琉生:震撼!

松田陣平鬆開了手,暈頭轉向的萩原研二立刻倒在了床鋪上:「好、好多星星……研二醬看到了好多星星……」

「哼,活該。」,捲髮警官打開行李箱,「這是什麼?你新買的?」

萩原研二有氣無力:「是眼霜……」

栗棲琉生:「!」

松田陣平拿起另一個小小的扁扁的圓柱體:「這個?」

萩原研二:「是壓縮面膜啦。」

松田陣平:「嘖。」

栗棲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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