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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38章 自救第138天
波爾多,也就是橫江朱裡她最近過得不太好。

這也難怪,畢竟琴酒告了她一狀,她又不是絕對無法替代的人,因此被關在研究所禁閉也很正常,很多許可權也都被收了回去。

直到一個多月後,她才基本恢復了許可權,也能出去走了。

她安分了許多,不僅是因為Boss的警告和琴酒的虎視眈眈,還因為和她同期獲得代號的勞爾哈白蘭地被調回日/本。

之前也說到過,勞爾哈和她不對付。可是見面的話,只會是波爾多自己無能狂怒,勞爾哈毫無反應,頂多說兩句聽起來平淡沒什麼意義,但是實際上非常譏諷的話語。

然而,這個似乎什麼都不會做的沉穩男人,會在她要做什麼無關任務的事情之時,來給她添堵。

一想到這裏,波爾多恨不得生啃他!至少也要咬下來一塊肉!

可論武力她打不過他,論腦力她也比不過他,只有研究上她能佔據優勢,可是做任務不需要會生物和物理或者化學。

「Sh*t!」在她又一次無能狂怒的時候,琴酒忽然發來了消息,是一個意味不明的任務。

「哈?去溫泉山莊認識另一個代號成員?還不能動手?這什麼見鬼的任務?讓我放鬆嗎?這難道不是一種羞辱嗎?」波爾多抱怨之後,因為不敢反抗琴酒,所以還是收拾收拾出門了。

因為琴酒說,緊急任務。

波爾多:「……急著淹死在溫泉裡嗎?」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敢當著面和這位topkiller說的。

而且這個日期真的很奇怪誒,為什麼非得是1月22日?波爾多難得敏銳了一下,覺得這也許有什麼與他有關。

可是什麼能與他有關?

波爾多不想去思考了,畢竟這會推翻她對他所有的認知,而且這並不是什麼好的認知。

她逃避的收拾了東西,趕向那個溫泉山莊,並且……琴酒還很有閒情逸緻的從別人手裏拿到預定的名額,這才讓波爾多能夠在到達溫泉山莊之後有房間住。

然後就遇到了栗棲琉生。

其他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組織的人,也只有栗棲琉生在看到她一瞬間的時候,似乎就和什麼提到過但是沒有印象的人對上號了。

原來如此,琴酒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波爾多不得不承認,她的確進了這個套,還無法退出,她聽見自己冷淡而平靜的聲音向面前這個榮譽滿身的警官發問:「是你?」

對面深棕發的警官用深綠色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傲慢而厭惡的說:「是我。所以,離我遠點。」

波爾多沒有挽留,因為她認識到了這個人和她認知、想像中的全都不一樣。就彷彿有個巨大的鎚子咣當給她腦袋上來了一下,讓她久久不能回神,她站在這裏又像是一座雕塑,隨處可見又很普通,沒什麼值得注意的。

她得承認,離開了組織她大概是得不到這麼多人追捧的,至少是不會像現在一樣瘋魔。

但是,栗棲琉生到底是和松田陣平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實的,還是這個在組織裡表現出喜怒無常的萊特是真實的?

波爾多在除了研究以外的地方,腦子不太靈光,可她從琴酒那裏得到了確認——栗棲琉生就是那個萊特。

萊特此前基本沒有音訊,如果不是她輕舉妄動,沒有調查明白還惹了麻煩,萊特是可以繼續隱藏的。

波爾多明白為什麼她的處罰這麼嚴重了。

當然,她這樣的處罰在琴酒看來還是不痛不癢的,要不是Boss不允許,波爾多落在琴酒手裏少說也要脫一層皮。

等她理好自己的心情,不懼怕面對栗棲琉生,中午才去餐廳吃飯,才發現那

三個人今天根本不在。

等晚上再見面的時候,她像是對勞爾哈一樣,對萊特生出了真切的厭惡。

『演技真他娘的好啊。』她忍不住想。

現在栗棲琉生在她的眼中不再是那個光輝的警官先生,而是一名與她一樣的犯罪者,是萊特威士忌。

Lightwhisky……嗎?

波爾多沉默良久。

偏偏萊特並沒有招惹她,而她是主動出擊的,竟然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說明她為什麼對同級代號成員出手。

想到這裏,她由衷的厭惡起讓她知道這一切的琴酒,也厭惡與她不對付的勞爾哈白蘭地,更厭惡演技高超的萊特威士忌……

——還有這個罪惡的黑衣組織。

而且,勞爾哈和萊特明明性格不同,但給她的感覺有一點類似,她無法形容,可她現在知道了,他們一樣的惹人厭惡!



110房間。

「Iloveyou,ame?」

這句話進了栗棲琉生的耳朵,本來要閉上眼睛的他頓時瞪圓了眼睛,而一直觀察著他的松田陣平顯然是能看見他的失態的。

栗棲琉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完全忘記了……或者說,他不知道觸發了的這回事。

他之前都在養傷,在外勤的日子裏也沒有受傷嚴重到會到瀕死地步的任務,那麼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觸發的這個小程序……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在被洗腦的那一周,他是失去過意識的。

但是你不能指望一個正被洗腦、渾身疼痛的人分得清自己是瀕死失去了意識,還是疼痛導致他昏迷失去意識。

他以為自己是普通的疼暈了,可現在看來他做的小程序已經被觸發過了,而這個小程序只有他瀕死,檢測到他的體征,才能夠觸發。

也許他被看管著的時候是無法傳出信號的,可當他被『放歸』的時候,他被迫滯後的小程序就被觸發了。

松田陣平的手一直搭在他身上,栗棲琉生以為是他們的親密,但現在看來也有幾分看他身體反應的深意。

捲髮警官側躺著,眼神無法從他的眼中移開:「不給我解釋解釋嗎?」

栗棲琉生製作的小程序不是他安排的有關於賞金獵人流星或者是情報販子伊萊身份的後手,而只是出自於他的私心。

臨死前的告白絕對會讓人銘記一生,對松田陣平來說絕對是無法忘卻的,就像他當初發短訊給佐藤美和子,讓這個警花花了幾年都沒能走出來一樣。

栗棲琉生:「我很抱歉,這是我製作的,瀕死時候才會觸發的程序。」

他只能這麼說。

瀕死之時會觸發,而不是死之後才觸發,這也是他的私心,他在期望著什麼,他自己都恥與宣之於口。

「咚——!」

松田陣平忍無可忍,冷笑一聲,直接把栗棲琉生踹下了床。

老實說,幸虧溫泉山莊只有一樓,不然今晚他們就會收到投訴,而老闆娘會拿起座機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不要擾民。

栗棲琉生吃痛:「嗷!」

好疼,但是因為床不算太高,又不是很疼。

但是他沒有想到陣平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如果說是陣平做的,好像又很正常了……

所以栗棲琉生的思維拐了個彎:陣平很生氣,不知道他消沒消氣。

那還是要解釋一下吧?

因為他本可以不做這個程序,也可以只寫【fetme.但是他有自己的私心,哪怕曾經與松田陣平是戀人,他也不想那麼輕易的被忘卻,所以與其說那是『我愛你,忘記我吧』這樣的溫柔,不如說他是絕對不想

被忘卻的。

他低垂著眼,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帶著幾分柔軟的純真:「我想你記住我……對不起,留下了這樣的東西。如果我真的死了,只會讓你為難。」

松田陣平的怒火降下來了。

他戀人失蹤的那一周,他又何嘗沒有想過如果自己能夠替代就好了,也許是會死的,但他也完全不介意。

可是換到了琉生身上,他就膽怯了。

在栗棲琉生解釋他私心的時候,他就心軟了,怎麼也沒辦法再生氣了——你看,我們的情感是對等的,說要讓你忘了我,其實是自私的不想要被忘記。

「嘖。」,幾秒的沉默中,松田陣平為自己的心軟找了無數個理由,可最後他也只能說上一句,「……疼不疼,先上來吧。」

而這次,他抱著栗棲琉生,那種在栗棲琉生被洗腦回來之後所產生的虛幻感覺,終於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另一隻靴子終於落地了。

松田警官環抱住自己失而復得的戀人,滿心滿眼都是他,手不由自主的往上劃,最後停留在他的臉邊,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輕聲說:「晚安。」

被他難得輕柔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的栗棲琉生溫順的被順毛,同樣也是輕聲的回答:「嗯,晚安。」



溫泉山莊的所有房間都配備有基本設施,衛生間、淋浴設施,都是有的,因此夜晚才是安靜的。

但今天的夜晚不太一樣,平時十分安靜的走廊裡居然有聲音,而且還不是工作人員的。

陷入睡眠之中的普通人很多,但是也有一點動靜就能夠驚醒了,更別說這裏的房間門其實很薄,就算床放在靠裏面的位置,也會讓經過訓練的人有一種西面楚歌的感覺。

栗棲琉生他們幾個就是,睡一晚上基本上要輪流醒。

而今晚,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一下就醒了,幾乎還是同時,因為有腳步聲經過他們面前。

時間是……

松田陣平拿起手機,幾個小時沒能說話的嗓子有些乾啞:「24號半夜1點12分。」

輕而有點急促的腳步聲過了這個拐角,停在了拐角的另一個邊上,然後是同樣很輕的敲門聲,聽上去不像是有惡意。

栗棲琉生:「是研二那屋。」

松田陣平清醒了,同樣用氣音回答:「應該會沒事吧。」

栗棲琉生拿出手機:「應該,聽腳步是名女性。」

「嘛,畢竟是hagi……」,放下心來的松田陣平很快又困了,但是忽然反應過來,「女性?」

栗棲琉生側耳傾聽隔壁門外的聲響:「可能是求助,突發情況之類的。」至少,這位女性敲門的急切並不是那種半夜敲陌生男人門的急切。

松田陣平聞言再次閉上了眼睛:「……很想睡覺,但是有動靜我真的睡不著。」

栗棲琉生:「也不能塞耳塞。」

塞了耳塞雖然不至於變成聾子,但是如果真的有危險,他們兩個大概直接gg,還能打出一個同生共死的CG結局來。

在隔壁門外聽不清的小聲交談後,門再次關上了。

栗棲琉生:「等下看是你的手機響還是我的手機響。」

萩原研二估計也知道他們會擔心,但是特意出來敲門,在安靜的夜晚總是十分明顯的。

松田陣平也明白這一點,他「嗯」了一聲,就感覺手中沒放下的手機傳來振動。

他迅速接通,但沒說話:「……」

那邊也是安靜的,只有一點點的敲擊的雜音,松田陣平回以敲擊,但接下來兩邊還是很安靜,直到幾秒後萩原研二那邊的手機傳來了被放置下來的聲音。

栗棲琉生擠在他旁邊,兩個人安靜的聽著那邊細

微的動靜。

……

說實話,半夜聽到人敲門還是很驚悚的,尤其是當身邊有個怕鬼的同期之後,總會下意識想一想是不是鬼怪之類的。

而且栗棲琉生說得對,也許是有的,只是大家不知道。

正如同栗棲琉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魔女,而這件事卻是沒幾個人知道一樣。

但萩原研二反應過來,似乎是位女性在敲門,而且還是見過的女性。

這家旅館中單人前來的已知女性遊客只有橫江朱裡一人,但橫江朱裡不可能會來敲他門,那麼多少有點交集的……

——大概率是西林佑子小姐?

想到她身上奇怪的地方,萩原研二不否認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當然他也不可能放著敲門聲不管,萬一因為他沒有開門而造成什麼後果,比如被害,他都會把這些攬成自己的責任。

萩原研二打開門,果不其然門外的確是西林佑子,他沒多問,隻說:「你想進來?」

西林佑子點頭,他就真的後退一步,一邊讓一邊輕聲說:「萬一我不是好人,你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他關上門,鎖上,然後聳聳肩:「別擔心,這只是個玩笑。」

「我需要先打個電話。」中長發警官說著,拿起手機,熟練的在西林佑子的目光下撥通——她竟然真的很安靜的等待——敲敲摩斯密碼得到確認,他放下心也放下了手機。

「那麼,是有什麼事情嗎?」他問。

西林佑子跪坐下來,似乎是想展示自己的無害,她也很懂得利用這個優勢,微微仰著頭:「半夜到訪實在是很失禮,但是現在突發情況使我不得不來。」

那是真的相當失禮,因為她還穿著睡衣,只是在外面披了件外搭毛衣。

她竭力維持著自己的體面,但是她手指處細微的顫抖沒能逃過萩原研二的觀察。

萩原研二什麼都沒問,他隻說:「需要幫助嗎?」儘管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女人半夜來敲他的房門這件事是多麼的可疑,但是他也絕對不能就這麼輕輕帶過。

因為他是警察,所以他理應如此,這是他的職責。

萩原研二的話讓西林佑子看上去放鬆了不少,她小聲問:「你是警察嗎?」

她露出了進來之後第一個笑容:「萩原先生一定是警察吧。」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壓下了一瞬間的震驚,但他沒承認也沒否認:「如果你得出了這個結論,那我能理解你為什麼半夜來找我了。」

西林佑子勉強抬了下嘴角:「我有個冒昧的請求。」

萩原研二:「請說。」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

半夜起床聲音乾啞的萩原研二正在倒水,聞言水都倒冒了:「啥?」

「滴——」被平放的手機那邊傳來了掛斷的聲音,快的彷彿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

松田陣平&栗棲琉生: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萬一是桃花呢?

栗棲琉生:睡了睡了。

松田陣平:溜了溜了。

萩原研二:「……」

他終於被這意料之外的電話聲拉回神,連忙放下水壺拿紙擦水:「你……不是,你,你怎麼了?」

西林佑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丈夫……呃……」

她不太想解釋,或者說她不想面對同情,亦或者是異樣的目光:「我不想說……咳,那個,我住沙發就行!請幫幫我!」

萩原研二定定看著她,過了幾秒:「會對你名聲有損。」

西林佑子遲疑了一下後立刻變得堅定:「……我不想回去。」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了,我去把備用的被子拿出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他起身打開櫃門,掏出一床潔白柔軟的被子,放在沙發上,又拿出一個枕頭:「晚安。」

西林佑子看上去還很不好意思:「麻煩萩原先生了。」

等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萩原研二是真的什麼都不問,不知道是真的不感興趣還是忍住了好奇,但這樣她反而有了傾訴欲。

反倒是她忍不住問:「萩原先生,你不想知道是為什麼嗎?」

萩原研二也躺下來了——雖然自己睡床不太紳士,但西林小姐不是案子受害者,也不是非常時期,他們甚至沒見過幾面,本來半夜這個時間就夠敏感,也不用過多矯情了——聽過後隻說:「不需要理由。」

因為他被求助了,僅僅是這樣而已。

若是白天,他還有幾分閒情逸緻用輕佻的語氣讓氣氛變得輕鬆,也能很好安撫她,但現在的時間不適合。

所以他閉上了嘴。

純情的警官有時候會和兩位同期抱怨,但他不會趁人之危,也不代表他會想去做這種事情,那樣他都要看不起他自己了。

一片沉默。

西林佑子最終還是開了口,語速很快,但環境的安靜讓人不會聽不清:「他是同性戀,還家/暴我,我留了錄音和視頻證據,我想離婚。」

一句短短的話信息量大到萩原研二都啞然了,他躺在床上,輕輕的回了一句與她所說的話無關的話語:「睡吧。」

沒有安撫,只是普通的勸睡,可這毫無變化的態度遠比安撫要更溫柔。

一夜就這樣安穩的過去了。

萩原研二精準的在鬧鐘響起之前,提前按滅,為的是不打擾後來半夜過來,才睡了六個小時不到的西林佑子。

他放輕腳步,像是魚一樣從床上滑下來,無聲無息地換上昨晚已經拿出來放好的衣服——幸虧沙發是背對著床的,這讓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快速換裝——然後進了洗手間。

幸虧洗手間的隔音還是很不錯的,不然他還要為自己尷尬那麼一會兒。

等他洗漱完,再打開門的時候,剛剛七點過幾分,而西林佑子也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沙發本來就是斜背對著洗手間的——讓萩原研二看不到她的神情。

「你還好嗎?」他先問出聲。

西林佑子轉頭看了眼他,又連忙轉回去頭,矮下了上身去摸了眼鏡戴上,這才回答他:「還好,謝謝關心。」

「你是特意來敲我門的嗎?雙人間兩個人的話,其實是不是會更有安全感呢?」萩原研二又問。

他有一點點好奇,因為既然西林小姐能夠做出來求助的舉動,還不如求助於有兩個人的房間……

雖然兩個成年男人也很能給人壓迫感就是了。

出於多方面考慮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是他問得不恰當:「算了,當我沒有說過吧。你現在要回房間嗎?」

西林佑子整理了下頭髮,起身鞠躬:「多謝你的幫助,我現在就回去吧。」

她的目光在被子上定格:「我先疊一下被子。」

萩原研二照顧她的心情,沒有阻止她的舉動,讓她有時間去整理思緒,以及接下來要怎麼做。

等她疊完被子,萩原研二打開了門:「需要我陪你回去嗎?」

西林佑子搖頭:「不用,謝謝你。」

萩原研二:「那交換一下聯繫方式,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的。」

說完,他隱晦的察覺好像有什麼在走廊盡頭,他的腦中一瞬間閃過很多,最終還是收回了去探查一番的想法。

他說:「你的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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