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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14章 自救第114天
栗棲琉生雖然傷口創面較小,但是架不住他失去意識後傷口沒有人包紮,肌肉也沒有緊繃,自然就流失了不少的血液。

這麼一來,不說是失血過多也差不多了,尤其是這些天他被打了藥劑之後因為疼痛而用力,導致腿部傷口反反覆復的被撕裂,所以一直不見好。

栗棲琉生身體的溫度的確是有一些低,已經有一些危險了,而他得到了好幾次松田陣平的回應之後,肉眼可見的放鬆了下來,精神顯然也放鬆了,一直堅韌的意志被主人有意的鬆了松,差點就要直接陷入了昏迷。

松田陣平嚇了一跳,他手中握著的手幾乎都要滑落下去了:「保持清醒!琉生!」

萩原研一也跟在了救護車上,而內河警部和中城、相德兩位警官回去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幾位警官開著車跟在救護車後面,如果傷口不重,沒傷到內臟,能當場就處理好傷口,也好做一下筆錄。

只是誰也沒能想到,栗棲琉生好像有些堅持不住了。

他一身的血,怎麼看怎麼狼狽,難道真的要不行了嗎?

萩原研一看向幾位醫護人員,他們搖搖頭:「沒什麼大事。」

松田陣平這才肉眼可見的放鬆了:「真的沒事嗎?」

醫生說:「雖然失血有點多,但是這位警官的身體素質很好,求生意識也很強,暈過去了也不礙事,現在傷口也不出血了,是安全的。」

而且醫院也不算太遠。

他們向來不把話說死,現在這麼說就說明栗棲琉生是真的沒什麼大問題。

松田陣平鬆了口氣,頗有一種慶幸的感覺:「太好了……」



到醫院後,做了超聲檢查,確定沒有傷到內臟,也沒有其他內傷,這才在處理過後讓栗棲琉生住進了病房。

搜查一課的人擠開了松田陣平:「很抱歉,但是我們需要進行筆錄。」

萩原研一也被擋了出去,也許是怕這兩個人和栗棲琉生通供詞,也許是怕他們關係與栗棲琉生太近……誰知道呢?

伊達航對著兩位同期聳聳肩膀,感到抱歉,但是也無話可說。

畢竟他本人因為關係親近,遵從避嫌原則,也守在了病房外面,不允許其他人進出。

不過裏面的幾個人很快就出來了,並且臉色不太好,顯然筆錄進行的並不算順利。

不順利才好。

松田陣平快意的瞪了那幾個不近人情又公事公辦的傢夥,一顆心全系在了病房裏那個憔悴的人身上。

雖然他們的做法確實無可指摘,只是主觀角度來看,阻擋他看琉生的他們全是惡人。

等他們一走,松田陣平終於要衝進去,還被萩原研一攔了一下:「小陣平,太嚴肅了——」

松田陣平沒好氣的看他:「他們剛才那樣我能有好脾氣嗎?」

萩原研一拽著他:「哎呀,小陣平笑一笑,太嚴肅了!」

他用手懟住松田陣平嘴角,試圖往上提。

松田陣平拍掉他的手:「你還想說什麼?」

萩原研一偏開頭,委屈巴巴的小聲:「小陣平看上去好生氣耶……」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我剛才差點就要給那幾個人一人一拳了,能不生氣嗎?」

松田陣平雖然不是正經的拳擊手,但是他也是從小學拳擊,而且這麼多年來也沒落下的,真要是給了一拳那還了得了?

不說可能要記過處分然後停職,就說得罪這麼多人是真的沒有必要啊!

現在是上頭了揍爽快了,事後找補可就太難了。

萩原研一無奈:「……所以我拽你是對的。」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我要忍耐這股衝動也很難。」

萩原研一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那小陣平不應該誇誇我嗎?」

松田陣平白了他一眼,情緒也的確稍微平靜了下來,這才打開病房的門。

裏面靠坐著的人臉色還很白,雙眼居然有一些黯淡,看上去沒什麼求生**。

醫院的白色看起來荒涼又孤寂,這讓松田陣平的腳步一頓,這才走了進去,而萩原研一在後面探頭探腦,覺得好像沒什麼關係,這也才進去然後帶上了門。

剛才還在插科打諢的萩原研一的臉上也沒有了笑意。

松田陣平坐在栗棲琉生的病床前面,自己的拳頭就再一次硬了,可他到底想到了要稍稍收斂,畢竟眼前的人……恐怕經不起他全力的一拳了。

他伸出拳頭,輕輕的懟在了栗棲琉生的肩膀處:「琉生,你太讓我擔心了。」

他的聲音和胳膊都有一些顫抖,一看就能看出他的不安與慶幸,但是萩原研一的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因為——栗棲琉生毫無所動。

而且這傢夥用他深綠色的眼眸看了看肩膀處抵著的手,居然還稍微歪了下頭:「你是誰?」

就好像半小時之前反覆念叨著『陣平』的人不是他一樣!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一頓時如墜冰窖,在病房裏這麼暖和的地方,背後一下就出了冷汗。

松田陣平勉強笑道:「琉生你在說什麼啊,我可是你的……同期啊。」

萩原研一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眼中的血絲,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情緒,又笑眯眯的抬眼打招呼:「小琉生,我們都是你的同期兼同事哦,我是萩原研一,他是松田陣平,還記得嗎?」

暫時性失憶會失憶這麼多嗎?連帶著以前的一起失憶,是不是有一些太誇張了……難道對小琉生來說,和小陣平在一起的日子都痛苦的讓他遺忘?

不不不,小琉生對小陣平是什麼樣的,他也是看在眼裏的,所以——

應該是小琉生不想讓別人發現他的戀人,這才會遺忘的吧?

只要不記得,就不會有感情,當然也沒法用小陣平去威脅他了。

萩原研一的話沒讓栗棲琉生露出頭痛的回憶模樣,反而讓松田陣平難受地收回了拳頭放在身邊。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就彷彿是一個等待著宣判的罪人,在幾乎沒有回寰餘地的時候,他居然還想著被特赦。

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放手栗棲琉生的心情讓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決意。

也就在這個時候,深棕發的警官忽然道:「我的代號是萊特,LightWhisky,淡質威士忌。」

松田陣平:「哈?」

突然的話題跳躍讓他的腦子沒能跟上,整個人獃獃的,看上去有幾分可愛。

萩原研一倒是咂摸出味道了,他笑著說:「哎呀,這可真是把小陣平和研一醬嚇了一跳呢!」

栗棲琉生已經整整六天沒有見過松田陣平了,現在看到他也忍不住想要廝磨一番,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吧。

只是可惜他身上需要用力的地方都受傷了,也只能遺憾的放棄這個想法。

栗棲琉生像以往一樣露出個細微的笑,眼睛晶亮,熟悉的狗狗眼又回來了:「陣平!我很努力的回來了喔!」

雖然做筆錄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高冷酷哥,三兩句都沒法讓他給個回應,但是面對心上人,那態度能一樣嗎?

栗棲琉生可是老雙標狗了。

不如說,他好像比以前要更加的黏人?

松田陣平的拳頭緊了又松,萩原研一一看就聳了聳脖子,生怕被揍的是自己,最後小陣平沒上手,但是語氣也陰惻惻的:「怎麼?耍我很好玩?」

萩原·也被耍了但是被落下了·研一:「……」不敢說話,小陣平真的還在氣頭上!

栗棲琉生剛想前傾身體來個大動作,但是他很快就被自己的傷口出賣了,直接動不了了,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這樣子,松田陣平怎麼能繼續生氣?琉生這幅虛弱的模樣是真的很少見,但是反而更加讓人憐惜。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說實話,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窩火過,但是一想到是栗棲琉生,那一點窩的火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畢竟能安全回來的人真的太少了。

忽然間,病房的門被敲響,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一一回頭,就順著狹窄的門上豎條玻璃看見了有些惴惴不安的三津木護士。

之前為了讓栗棲琉生習慣,不要產生應激,再對記憶造成了刺激,雖然栗棲琉生受了兩處不同的傷,但是沒有傷及內臟和腿部神經、骨頭,這就都屬於外科,就還是安排在了原本的科室病房。

松田陣平也答應過有了消息就告訴三津木護士,而今天筆錄做完,他就給三津木護士發了消息。即便那時候她在忙,但是今天白班的她很快就看到消息後過來了。

兩個人見現在不是什麼好說話的時候,萩原研一就起身去開了門,然後三津木護士一下就給他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因為是在醫院裏,所以聲音不算是太大但是很清晰:「我很抱歉!是我沒有照顧好栗棲警官,我不應該讓他離開我的視線!」

不然栗棲琉生也不會受傷了……聽說脖子上還綁了炸/彈,這也太危險了吧!

萩原研一立刻就紳士地扶著她肩膀讓她起來:「沒事,這不能怪你啦小沙耶,這個意外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不要自責~」

松田陣平點點頭,但沒說話。

栗棲琉生的嗓子有一些啞,應該是之前掙扎時候被掐的,他溫聲說:「的確不是你的錯,如果你在場的話,只會多一個人被擄走,或者是你受到傷害,我不希望你被牽連。」

被擄走,沒用了的話很可能被殺了,要麼就去當人/體試驗的受害者,就算被打暈還很不好受,還不如最開始就沒什麼牽扯。

三津木沙耶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待了沒一會就走了,大概是看出了幾位還有想說的話,而不好在她面前說。

他一走,幾位警官就鬆快了一些,松田陣平的手上早就按開了一個信號干擾器,他沉著臉:「所以你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吧?」

萩原研一也說:「看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一定很難受!」

他沒說出口的是,這個切口很像是栗棲琉生身上那把染血的柳葉刀的切口,也就是說從角度和力度來看,感覺是小琉生自己動的手。

所以……為什麼?

栗棲琉生無奈的彎了下眼睛:「不用擔心,我現在還好好的在這裏。」

可兩位警官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不說他們之前就聽過黑衣組織的消息,了解了它的可怖,就是現在栗棲琉生失蹤了快七天還沒能追查出來,這做的簡直是天衣無縫,這就足以讓他們十分警惕了。

不過——

萩原研一在意很久了:「小琉生,你身上都揣了些什麼東西?」

給小琉生包紮傷口的醫生都目瞪口呆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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