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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貓的那些年[快穿]》第63章 大橘導盲
帶著段長河和老於去到離警察局外最近的公交車站,黎沅讓段長河抱著,找到了黃白花朋友所在的站點和能到達的公交車號碼。

段長河兩人不明所以,只能跟著貓的指使一步一動,坐上公交車。

兩站後,兩人一貓順利下車。

地方到了,但黎沅從沒有來過這兒根本找不到那個飯店在哪兒,於是隻好跑到僻靜的地方張嘴召喚流浪貓。

老於在遠處看著,等見到有一隻貓探頭探腦地出現,蹲在阿梨面前兩貓互相喵喵的時候,他一拍段長河的手臂,激動道:「臥槽,神了!」

「這貓厲害啊,要是貓提供的信息真的有用,咱們直接把貓抱回警察局養著得了,太牛了。」

段長河淡聲道:「貓是佟家的,侵佔他人財物是違法行為。」

別看他這麼淡定,實際上心裏早已經「臥槽」聲一片。只是身為大隊長,總要維護一下自己的面子。不就是貓會坐公交車嗎?他以前也見過!

淡定。

兩人說幾句話的功夫,黎沅已經和好心的奶牛貓溝通好,讓她給他們帶路。走了大概一十多分鐘,和興飯店到了。

和奶牛貓道別,黎沅帶著段長河兩人往飯店走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飯店裏的人不多,但見到有貓想要進飯店,門口的服務員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攔住。再看看貓身上的項圈和跟在後面的人,服務員禮貌道:「先生,我們飯店不允許寵物進入。」

段長河和老於兩人面色如常,但心裏已經因為貓的表現,對這家飯店有了深深的懷疑和警惕。

他們還想上前和服務員周旋呢,就見帶路的貓一扭頭,竟是直接走開了。

兩人:「……」

所以這家店到底有沒有問題?別不是貓餓了想吃飯吧?

可貓走了,他們兩個不知情的人自然也得跟著走。就是離開的時候,他們腦袋裏還想著要不要去給貓買點火腿腸

黎沅不知道兩人糾結的想法,蹲在飯店門口左顧右盼。

這年頭開車的人不算多,豪車就更少了,基本上都是小轎車和便宜又能裝的實惠麵包車。和以後街邊隨處可見的停放著各種車輛的場景比起來,現在的街邊可以稱得上是「乾淨」。

不過和飯店隔了一家店的商鋪門口,正好就停了一輛白色麵包車。

黎沅眼前一亮,快步朝著麵包車跑去。到了地方,他拍拍麵包車的輪胎,蹲下不動了。

只是他那雙漂亮的金色瞳孔,目不轉睛地看著段長河和老於兩人,眼中充滿了期待。

快問我啊!

兩人蹲下來用同款摸下巴的姿勢看著乖巧的貓,思考了一會兒,段長河才問:「剛才那家飯店有問題?」

黎沅不回答。

老於插嘴:「貓專門過來拍這輛車的輪胎,那是不是說明和這輛相似的車有問題?」

黎沅還是不回答。

段長河換了個思路:「你剛才進飯店是故意的?」

黎沅迫不及待:「咪呀!」

段長河前後一聯繫,又問:「飯店裏,和麵包車相似的車有問題,對不對?」

「咪!」

黎沅鬆了口氣,終於答對了。

段長河和老於對視一眼,眼中都帶上了嚴肅。嘀嘀咕咕討論了一下,兩人決定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查一下飯店裏來往的車輛。

老於起身,抱著懷裏的貓還有點恍惚:「這恐怕是我這輩子經歷的最玄幻的查案了,我居然相信一隻貓的話……」

要是貓說的是真的,結案報告要怎麼寫?局長會不會給他們一人一鎚子,讓他們滾蛋?

誰不是這麼想的呢。段長河調整好表情,出示警察證後見到了老闆。

借口調查車輛套牌案,段長河問老闆飯店人員和供貨商,都誰使用過麵包車。

老闆雖然奇怪為什麼他們抱著貓,但是警察辦案他也不敢刨根問底,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員工的他不太清楚,先說的是給飯店供貨的。

提到送豬肉的車時,老於懷裏的貓突然叫了一聲。

段長河眼神一凜,詳細詢問起相關信息。

老闆答:「雙橋鎮柳樹村養的豬,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好,我們飯店訂的豬就是柳樹村裏的。負責給我們送貨的是一個叫劉山的男人,據他說,他們村有能力開養殖場的人不多,更多的還是一些散戶。」

「他就是負責把自己家養的幾頭和散戶們養的豬,找路子賣出去。因為貨不太多,所以他隻供我們一家。」

「我們約好了,他每三天給我們送一頭整豬,錢現結。警察叔叔,這是他的電話。」

段長河挑眉:「你們三天的豬肉就用這一頭豬的?別的肉呢?」

別的店都是主打新鮮,這家的生意不至於這麼慘淡吧,要是真的慘,那還敢訂整豬?

老闆訕訕,趕緊解釋:「這不是有時候生意不好嘛,而且我們還賣其它肉……那些肉是從菜市場買的。」

為什麼不像豬那樣訂整隻的?因為每天賣出去的牛羊肉少,訂了也用不完唄。

裏面的彎彎繞繞與本案無關,現在不是查這個的時候,不過段長河還是在心裏記了這家飯店一筆。

又問了些問題,貓都沒有反應,段長河和老於帶著貓返回警察局,調了劉山的全部信息。從資料上看,這個中年男人並沒有特別出彩與奇怪的地方,就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

要想知道更多的細節,還得去實地暗訪。

而段長河他們現在遇到的問題是,這個嫌疑人,是一隻貓提供的線索。貓為什麼會覺得他有嫌疑?是他的車帶走了小魚,還是他有綁走小魚的人有關,又或者是其它?

他們去走訪調查總要有個目的和針對的方向,不能無頭蒼蠅似的胡亂試探吧。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段長河就肩負起了和貓溝通的重任。

過程怎樣讓人心累不必多說,段長河一口氣噸了一整瓶礦泉水,才緩解了一下快冒煙的喉嚨的不適感。再看看貓,蹲坐在那裏,只需要偶爾「咪」兩聲就行。

黎沅無辜回視。

你們問不準,難不成還是我的問題?

不過好在成功把便民大廈門口吵架的兩個老太太,上了劉山的車的事給傳遞了出去。

人口拐賣的案子調查宜早不宜遲,有了線索警察局的人立刻加班加點地轉動起來,要是晚了一會兒,說不定被拐的人就被賣出去或者轉移了。

雖然他們在接到報案後就讓出市的各個路口嚴查,那些人販子通常也會把拐來的孩子藏幾天,等風頭過去再往外送,但那些狡猾又喪心病狂的,到底會做出些什麼事情還真不好說。

現在是下午,段長河帶著老於,還有貓,開車往柳樹村趕去。這個時間,他們出發的時候就做好了在那裏住一晚上的準備。

車開了將近兩個小時,一路上暢通無阻地進了柳樹村。

村子裏養豬,然而豬糞的味道大,需要的場地也大,每家每戶要是挨的近了,那鼻子就不用想著要了。因此柳樹村的村戶之間,每一家都隔了很大的距離,不緊湊,而且幾乎每家都有養豬,只是數量多少的問題。

養殖戶有專門的地區,都在村子外圍。

黎沅一到地方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村裏的貓打聽消息了,偽裝成來買豬談合作的段長河和老於,則是去找人搭話。

事實證明,某些時候貓比人好用多了。

他在刺鼻的味道裏面,艱難地尋找到有貓出沒的地方,嚎了半天終於等來了一隻三花貓。

鼻子上有一塊橘色斑點的三花母貓,好奇地看著黎沅這隻從沒有見過的貓,問:「你是從哪兒來的?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你?」

可能是村子裏養豬的緣故,三花貓的體格極好,肥嘟嘟的,左前肢上面還有花紋,白底黑花就像是紋了個花臂一樣。

黎沅沒心思套近乎,可也不得不耐著性子和對方打好關係。他主動後退兩步蹲下,說:「你好,我是外面來的,我來找我的小主人。」

三花貓看了一眼黎沅脖子上的項圈,歪頭:「你的小主人怎麼會來這裏?我們這裏的小孩子我都認得,沒有你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這幾天村子裏沒有人帶著孩子回來?」

「是啊,只有一些想買豬的大老闆來。」

黎沅沒有慌,繼續問:「那你知道劉山家住哪裏嗎?就是幫助村裏養豬的人,往外賣豬肉的男人,他有一輛麵包車。」

「你找他幹什麼?」

原本友好的氛圍,因為「劉山」這個名字變得有些僵。三花貓皺眉,用厭惡地語氣說:「這個人壞死了,以前故意把老鼠藥放在食物裡喂貓,我的朋友都被他毒死了好幾個!」

「我們這裏本來有很多貓的,都是因為他少了好多。村子裏的人都說,他最討厭貓,狗之類的小動物。」

「有養貓的人家不小心讓貓跑出去,要是跑到他的院子裏,會被他直接打死。村子裏因為這個跟他起了好多爭執呢,不過因為他先說貓偷了他家的肉,為什麼不關好門,那些人理虧就罵兩句也不敢說什麼。」

「我有一次看得可清楚啦,是那個人自己拿著肉在貓的牙齒上留印子,才不是貓偷吃的,他們只是好奇,想去看一看。」

「不過有貓出事之後,就沒有貓願意去他家附近了。」

「你為什麼要找他?」

黎沅趕緊把自己來的原因和懷疑說了,又問:「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針對動物的?」

「大概是,六年前?」三花貓抬起後腳蹬蹬耳朵,不確定道:「我剛出生的時候吧,就聽說他打死過貓,後來我三歲的時候他開始毒貓,也是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往他那邊去了。」

「你懷疑是他綁走了你的小主人嗎?」

黎沅點頭:「是,可以請你帶我去他家嗎?只要給我指個方向就好。」

這點小忙也不難,三花貓帶著黎沅去了。

劉山家裏的自建房是一層半,外牆沒有貼瓷磚,露著原本的水泥。圍牆很高,不借力的話貓也跳不上去,此時他家大門緊閉好像沒有人在一般。

只是貓的耳朵靈,在他家後院豬圈裏豬的哼哼聲中,黎沅還聽到了幾個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三花貓指完路就離開了,黎沅在劉山家轉了一圈,愣是沒找到能上圍牆的地方。別人家周圍可能種的有樹,花叢之類,再不濟也會堆有一些雜物,可劉山家周圍光禿禿,乾淨得很。

黎沅無法,隻好另闢蹊徑,準備順著他家外面的白色PVC水管爬上去。

他經常和小魚待在一起,為了小魚的安全方靜把他的指甲給剪了,現在隻長出來了一點點,還不尖銳。光滑的水管像是專門和黎沅作對的,除了隔一段距離固定拚接的凸起,別的地方根本沒有能讓黎沅扒住的地方,也就粗糙的水泥外牆有點摩擦力。

每掉下去一截,黎沅就要用兩隻爪子抱水管,兩隻爪子蹬牆維持身體,保持爬上來的高度。

等黎沅上到一樓半層空置的區域,柔軟的小梅花爪墊都蹭破了皮,踩在地上時讓疼得讓他忍不住哈氣。

一樓從外面看沒有窗戶,只有門。

黎沅挨個貼著耳朵聽了一下,樓上沒有人,倒是樓下傳來了聲響。這種自建房不特意做的話根本不隔音,貓耳朵靈敏,在樓上黎沅也能聽到樓下的聲音。

悄悄推開樓梯間的門,黎沅趴在一樓樓梯的平台上伸著耳朵偷聽。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在打撲克,聊天內容只是尋常。

等了一會兒,外面有鐵門的聲音響起,是從院子裏傳來的,隨之而來的還有屬於兩個人的微微拖遝的腳步聲。

「哐當。」

瓷盆被放下的聲音響起,隨著而來的,是一個年老女聲的抱怨:「那群豬崽,拿杓子放他們碗裏自己就能吃了,偏偏有個特別的,非得讓人喂。」

「老三,你新弄來的小豬崽怎麼是個殘疾的?能賣多少錢,還讓我們費心費力給你做窩。」

另一個年老女聲跟上:「就是,本來生意就不好做,隔壁的行情不好我們才過來的。現在為了一個殘疾的,大動乾戈,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們賣出去?」

老三笑嘿嘿地接話:「那不是看著太便宜,順手就弄過來了嗎。她一個殘疾的跟在年老體弱的旁邊,哪裏能活的下去,順手就弄了。」

「大不了到時候我們賣便宜點。吃不起肉的人家多的是,小的給他們送去讓他們養著,什麼時候想吃了再殺,多好。」

老年女生抱怨兩句,被一個沉穩男聲打斷:「行了,弄都弄了,都是錢,這幾天好好養養等找到路子直接賣出去就是。」

幾人不說話了,打牌聲重新響起。

這幾人說的隱晦,一聽只會讓人以為是在討論豬的行情,畢竟劉山家裏就是做這個的,但樓上的黎沅聽得卻是身體陣陣緊繃,毛都不知道炸起來了多少回。

不過幸好,小魚還在,而且還好好的,他來的不算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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