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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邪神轉行送外賣》第60章 黃金之店
聞離曉相當不善地看著這個女巨人。

當著他的面覬覦他的眷者,當他是死的是吧?

他在段燃再度拒絕之前,搶先道:「好啊。」

女巨人相當高興,慷慨地表示:「就去黃金店,我出錢!」

跟在女巨人背後,聞離曉看了眼段燃。

段燃腦袋上觸手變成的帽子忽然分出一隻小小的腕足,伸進了段燃的耳朵。

段燃身體一顫,壓低了聲音:「小朋友,大街上這樣不好吧?」

他的耳朵裡響起了聞離曉的聲音:「這樣交流比較隱蔽。」

段燃內心苦笑了一聲:隱蔽是隱蔽了,但這未免也太刺激了——他可不想頂著帳篷在巨人的城邦裡走路。

隨後聞離曉的聲音變得有些不善,「看看你招惹的桃花債,都願意為了你一擲千金。」

段燃聽出聞離曉的不悅,眼睛一亮,剛才在心裡數質數平復下的心情頓時又起了波瀾。

——到底小朋友對他有沒有意思?

段燃一邊痛並快樂地承受著聞離曉觸手在耳朵裡的刺激,一邊靠回憶自己在除魔協會寫過的所有報告來安撫蠢蠢欲動的身體。

……

等女巨人帶他們來到了黃金旅店,段燃不淡定了。

雖然他之前沒約過,但除魔協會的表面身份既然是警局,自然也參與過掃黃打非,情趣酒店當然也見過。

人類的情趣酒店,講究的是一個格調和氛圍,還有法律法規,所以不會特別露骨;但地母神的神國內以繁衍為榮,五花八門的小道具、特殊改裝的椅子和車……

聞離曉沒見過這些東西,好奇地拿起一個,隨後就聽到「啪」的一聲,目光投向了段燃。

段燃捂著額頭,含混不清地道:「沒事,我打蚊子。」

女巨人聽得有些疑惑:「蚊子是什麼?」

聞離曉用手裡的道具敲了敲牆壁,發現這裡的牆壁埋著幾個不同效果的法陣,其中就有隔音和隔絕氣息的,頓時相當滿意:「看來在這裡發生什麼都不容易被外界發覺。」

女巨人聽了心花怒放:「我喜歡狂野一點的玩法!」

聞離曉轉過頭,唇角微微一勾:「很狂野哦?」

一條觸手從床上無聲地蠕動爬起,迅速捲住了女巨人的脖子。同時其他觸手也牢牢固定住女巨人的四肢,免得她掙扎。

女巨人下意識張口要喊,另一條觸手已經鑽進了她的口中。

過了一兩分鐘,纏著女巨人脖子的觸手鬆開,女巨人表情已經變得溫馴,跪下來虔誠地道:「主,您虔誠的子民等候您的吩咐。」

聞離曉簡單地問:「怎麼見到三人議事團的成員?」

「三人議事團一直待在市政廳,只有供奉的時候才會前往祭壇。」女巨人恭敬地道,「您要是著急,可以走市政專線,只需要一天份的居住費,就可以直接見到三人議事團。」

聞離曉估算了一下:「這綠色通道倒是貴。」

他想了想,又問,「你還有多少貢獻,夠不夠開市政專線?」

女巨人臉上出現了羞澀的表情:「我的貢獻剛好夠這次黃金店的鐘點費。」

聞離曉:「……」

早知道就找個角落、不跑到店裡來了。

「但我可以帶主去見三人議事團。」

聞離曉挑了挑眉:「你和三人議事團有關係?」

「我的母親就是三人議事團的首領。」

聞離曉頗為意外——隨手一抓,居然抓來了個官二代。

「但母親這個時間不在市政廳,會出去寵幸情人,主要是不著急,我們可以先休息一下再去……」

提到這個,女巨人眼神變得熱切了不少,「主,請寵幸您虔誠的眷族吧!」

聞離曉深吸了口氣,板著臉道:「我不需要。」

「可是,主,黃金店裡有催情的法陣。」女巨人乾巴巴地委屈道,「您卑微的眷族渴望您的神秘。」

聞離曉看女巨人的臉色愈發緋紅,嘴角抽了抽,直接發動了權柄,把這個女巨人打暈了過去。

「我們是直接闖進市政廳還是……」

聞離曉轉向段燃,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後感受到強烈的推力,把他直接推到了牆上,震得後背生疼!

聞離曉再度腹誹了一下人類軀體的脆弱,剛要開口,一隻胳膊「啪」地一下撐在了他的耳畔,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聞離曉擰眉抬頭,對上段燃的眼眸,才發現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微微有些失焦,中央那點赤紅黯淡得幾乎看不清楚。

段燃俯下身,一口咬在了聞離曉的脖子上。

他的力氣不大,但堅硬的牙齒咬在脆弱的脖頸上還是給聞離曉帶來難以言喻的戰慄感。

也就是現在聞離曉才發現,段燃的牙齒似乎比他自己的要尖銳一點,帶來的刺激性遠甚疼痛感。

——這傢夥怎麼了?

聞離曉的大腦停滯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段燃被黃金房裡催情法陣影響了!

感受到齒尖在脖頸上啃咬的感受,聞離曉伸出觸手纏住段燃的脖子和四肢,試圖把段燃拉開。

不拉還好,觸手纏上段燃脖子的瞬間,段燃似乎變得更加興奮,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聞離曉被牢牢擠在牆壁與段燃的胸膛之間,背後是冰涼堅硬的牆壁,胸前是灼熱柔軟的軀體,讓聞離曉忍不住掙扎了幾下。

隨後他臉色微微變了變,咬牙切齒地道:「段燃,你不要太過分!」

緊密貼在一起讓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段燃身體的變化。

這樣下去怕是要壞事。

聞離曉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狠了狠心,放出更多觸手,硬生生把段燃扯開,牢牢捆在了床上。

段燃的手腕和脖子上勒得通紅甚至發青,卻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動作,隻可憐巴巴地用漂亮的墨色眼眸盯著聞離曉,喉嚨裡發出宛如棄犬一般的嗚咽聲。

明明是段燃先動的手,聞離曉心裡卻忍不住泛起一點罪惡感。

他整理了一下被段燃扯壞的衣領,坐到床邊,擰眉看著段燃:「你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法陣影響?」

黃金房的催情法陣的力度不算太高,本質是助興而不是強製,除非段燃腦袋裡積蓄了太多這方面的想法,恰好被法陣誘發……

聞離曉低頭看了眼段燃。

段燃被觸手牢牢地捆在床上,時不時掙扎一下,眼神直直地盯著他,透著濃濃的渴望。

「盯著我幹什麼,看觸手啊。」聞離曉無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他知道段燃的性癖是觸手,之前段燃偶爾對他的觸手動手動腳,他都沒當回事——一百多歲的單身老男人,偏偏身體還維持在最旺盛的二十來歲狀態,需求比較旺盛聞離曉是可以理解的。

聞離曉被段燃傳染,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

身為合格的神靈,他是不是有點太不關心眷者了?

進入歐洲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和段燃朝夕相處,完全沒給段燃私人空間,導致段燃都沒時間處理個人**。

或許這就是段燃挺過了大風大浪,結果栽在了這麼簡單的催情法陣上的緣故。

聞離曉另外放出觸手,先把牆壁裡的催情法陣中的神秘吸收乾淨,看著床上的段燃,略微有些犯難。

現在搞一桶冰水給段燃澆一桶,倒是能把段燃叫醒,但這其實只是治標不治本,強行把段燃的**壓下去罷了。

地母神有一部分繁衍的權柄,這類神秘在之後的旅途中肯定不會少見,甚至和復活的地母神交戰也可能遇到……現在中一下就算,生死關頭中了怎麼辦?

聞離曉決定要保護段燃,自然要方方面面都要處理得妥妥噹噹。

所以……關鍵還是要幫段燃把**發泄出來。

雖然他是沉睡在深淵的神靈,但在原主的記憶中看到過自我紓解的片段,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先把那個昏迷的女巨人丟進浴室,把門關上,聞離曉目光在段燃結實飽滿、勻稱修長的身體一沾,迅速瞥向了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猶豫。

但很快他就把這種奇怪的感覺從腦袋裡排除,重新冷靜下來,伸出兩條觸手,順著段燃的衣服鑽了進去。

……

雖然上次段燃洗澡的時候,聞離曉已經偷窺過,但觸手真的纏上去之後,還是給他帶來了非常不一般的觸感。

附身這麼久以來,聞離曉在段燃身上才猛然意識到:人類的身體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段燃的體溫比他的觸手稍微高一點,在寒冷的歐洲時總是讓聞離曉忍不住用觸手去蹭;但在溫暖如春的地母神神國,這種溫度似乎變得有些燙。

按照聞離曉的習慣,觸手做事的時候他可以分心去思考一些局勢和分析,但這一次他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觸手蠕動,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想。

過了好一會,一個詭異的念頭才從聞離曉心裡蹦出來:段燃確實比他現在這具身體大不少。

聞離曉略微有些不服,但轉念一想,他的身體想改造成什麼樣子都可以隨便改造,又覺得還是自己贏了。

……

聞離曉盯著自己的觸手看了一會,思索了片刻,打了個響指,將觸手尖端沾染的所有液體吸收得乾乾淨淨。

段燃排出來的液體,沒準帶著他的天賦的神秘,還是不要浪費了,趁機嘗嘗什麼味道。

隨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味了一下,眼神中稍微帶了點困惑。

味道……有點奇怪,有點淡淡的香味,具體什麼香味不太好分辨。

要說好吃,那自然是好吃的,只是人的□□中的神秘含量其實非常少,就好像把一滴咖啡倒進一倍水裡再去品嘗,能嘗到一點味道都算不錯。

讓聞離曉比較奇怪的是,他竟然從這一絲味道中品出一絲熟悉感,好像他曾經在什麼時候吃過一樣。

但段燃出生的時候他應該已經在深淵裡睡著了,哪有機會吃到段燃的神秘?

聞離曉皺眉思考了一會,實在沒想起來,隻得姑且放在一邊,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為什麼……他也起反應了?

作為深淵之神的聞離曉沒有世俗的**,但附身到這具身體上之後,食慾、睡欲都有,好像有□□也沒什麼奇怪的。何況穿過來之後他一次都沒有自我排解過,有反應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都怪段燃!

聞離曉下意識看了段燃一眼,隨後發現段燃依然牢牢盯著他看,要不是那雙眸子依然渙散,甚至會讓人誤以為他是清醒的。

聞離曉被看得相當不自在,用觸手把段燃的眼睛遮住,這才稍微安心了點。

趁段燃還沒醒,趕緊速戰速決吧。

聞離曉說服了自己,閉上眼睛,讓才從段燃衣服裡鑽出來的觸手纏繞到自己身上。

……

段燃滿臉困惑地撓著頭:「我睡著了?」

聞離曉道:「對。」

「為什麼?」

「這種旅店裡有催眠類的法陣,你中招了。」

段燃有些驚詫,疑惑地摸了摸下巴:「我會中這麼簡單的法陣?」

聞離曉還想問這個問題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下意識隱瞞了段燃中了催情法陣、自己幫他擼了一發的事情。

這種事對人類來說還是過於私密了,人類的三觀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限制,這也是為了避免段燃之後和他相處起來不自在。聞離曉給了自己一個確切的理由。

反正他把段燃的液體吸收得乾乾淨淨,段燃身上的勒痕也自愈了,段燃絕對發現不了任何痕跡。

段燃果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隻嘀咕道:「我好像做了個一個比較香艷的夢……」

他表情一頓,臉色微變,震驚地看向了聞離曉,「小朋友,不會是你把我打暈的吧?」

聞離曉有點心虛,但沒有表現出來:「我打暈你幹什麼?」

「你看中了那個巨人,嫌棄我礙事……」

「……」聞離曉無言以對,伸出觸手在段燃的肩膀上狠狠地抽了三下。

段燃一邊呼痛一邊雨過天晴地笑了起來。

聞離曉冷哼一聲:「別鬧了。那個巨人會帶我們去找三人議事團的首領,準備走了。」

段燃答應了一聲,看著聞離曉的背影,再度摸了摸下巴,篤定地點了點頭。

——小朋友一定有事瞞著他。

雖然聞離曉表現得一切正常,但段燃差不多隨時隨地都在偷看他的一舉一動,輕易察覺到今天的聞離曉說話口吻的微妙變化、以及說話時偶爾的小動作。

到底是什麼事?

確定自己喜歡上聞離曉,段燃就對聞離曉存在隱瞞他的事情這一點非常介意,要不是覺得應該給聞離曉足夠的尊重距離,現在早就按捺不住直接問了。

段燃摸了摸自己的腰,感覺自己這次「睡著」醒來之後格外神清氣爽,好像壓力都少了幾分,不禁又懷疑是不是小朋友在他身上試驗了什麼緩解壓力的法陣。

但幹嘛要把他弄暈了呢?他又不是不配合……

段燃想起自己迷迷糊糊做得那個香艷的美夢,內心陡然升起一個熱切的念頭:沒準、沒準那是真的呢?

……不行,自己這人生三大錯覺進化得越來越膨脹了,小朋友那矜持高傲的樣子,怎麼可能主動對他做這種事?

段燃拍拍自己的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拍掉,趕緊跟上了聞離曉。

……

給他們帶路的女巨人名叫索菲雅,領著他們進入了市政廳的後門。

後門的門衛巨人看到索菲雅的臉,沒說什麼直接就放行了。

索菲雅自從把聞離曉認成降臨的地母神之後,就對聞離曉充滿了依戀,炫耀式地介紹:「母親寵幸完情人之後就會回到市政廳辦公,我平時也住在這裡,不用交居住費。」

聞離曉問:「那你的貢獻呢?」

「貢獻都拿去開房了。」索菲雅快活地回答,隨後又皺眉,「母親每天隻給我一點點零花,只夠我開三次黃金房,除非她心情很好。」

聞離曉和段燃對視了一眼。

雖然他們不清楚黃金房的價格,但作為左腹之城最高檔的情趣酒店,價格肯定不會便宜。

段燃低聲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索菲雅忽然想到了什麼,期待地看著聞離曉:「主,您要是寵幸母親的話,能把我一起帶上嗎?」

段燃頓時不爽了起來:「沒戲沒戲,你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天天想這種不純潔的事情?」

索菲雅用相當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替主生下血脈不是我們眷族的榮耀嗎?要是我和母親都能孕育神女,我們就能獨自開闢城邦了!」

段燃閉上嘴巴,感覺和這些眷族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索菲雅反而趁機指責起他來,「你跟在主的身邊,怎麼可以不夠虔誠!」

段燃心想我倒是不介意被小朋友寵幸,問題是他的小朋友好像不樂意……

還沒等段燃開口,聞離曉已經沉聲道:「這是我的眷者,不許無禮。」

索菲雅頓時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飄了,趕緊低下頭:「對不起,眷者大人,請寬恕我的無禮。」

聞離曉側過頭看了段燃一眼,給了一個「我罩著你」的眼神,看得段燃心頭火熱,恨不得把小朋友按在牆角狠狠地親一頓——

他的眼眸突然震驚地睜大。

聞離曉的脖頸上,露出了幾道不是那麼明顯的痕跡。

雖然不明顯,但看起來似乎、大約、毫無疑問是齒痕……

有人在小朋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好幾口?!

誰幹的?

段燃的目光迅速瞥向了最大嫌疑人索菲雅。

——索菲雅高三米,不會有這麼小的齒痕……那會是誰?不不不,樂觀點想,也許不是齒痕,只是普通的擦傷……

段燃心神不定,跟在聞離曉背後,甚至沒注意到什麼時候進了市政廳內部。

不過很快,感受到強大的神秘存在後,段燃本能地進入了警惕模式,兩指並起,隨時預備出手。

議事廳內,三個黃金巨人坐在一堆紙張中間,金色的巨人之瞳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沉聲問:「索菲雅,他們是誰?」

索菲雅詫異地道:「啊?母親,您不認識——」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噗通」一聲,無聲無息地栽倒在地。

聞離曉眼眸微微亮起,雙手展開——自他腳下開始展開漆黑中夾雜著金色的神秘,眨眼間就已經籠罩了整個會議室,將會議室變成了與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

三個黃金巨人再傻也知道遇到了敵人,憤怒地咆哮了一聲,赤手空拳地向聞離曉他們沖了過來。

可惜,這幾個巨人的實力遠遠遜色於當初「神之手」裡的神聖衛兵,被聞離曉和段燃輕鬆製服。

聞離曉再次因為自己搞定了兩個、段燃隻搞定了一個而暗中高興,放出觸手,藉助大地位格讓這三個黃金巨人將他認定為地母神。

或許對於這些城邦中的新生代巨人而言,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敵人入侵地母神的神國,加上為地母神供奉釋放了大部分力量,導致不光戰鬥能力差,經驗和見識也非常匱乏。

聞離曉揮揮手,把兩個巨人震暈過去,問最後一個:「聖座王城在哪裡?」

那巨人一愣,下意識道:「您不是從聖座來的嗎?」

「你只需要回答就夠了。」

地母神的脾氣並不好,黃金巨人一哆嗦,老老實實回答:「在您神軀的左肩處。」

段燃有點意外:「居然不是在心臟或者大腦的位置。」

「這麼明顯的要害點,當然是用來布置陷阱。」聞離曉一眼就看穿了地母神的計劃,嗤笑了一聲,繼續審問,「聖座王城周圍有多少神聖衛士?」

這巨人搖搖頭:「我沒有去過。」

聞離曉又問了幾句,看這個巨人知道的不多,就把他打暈,叫醒了另外一個重新問了一遍。

第二個巨人道:「聖座王城在您的右肩位置。」

聞離曉挑了挑眉,和段燃對視了一眼。

第三個巨人的答案和前兩個還是不一樣:「聖座王城在您的額頭位置。」

段燃皺眉道:「地母神連自己的眷族都要隱瞞?」

聞離曉思忖了片刻,搖搖頭:「也許不是隱瞞,而是那個位置本身就在不停地變動。」

段燃揉了揉眉心:「我討厭移動靶。」

聞離曉並不報希望地問:「聖座王城周圍有多少神聖衛兵?」

沒想到這最後一個巨人竟然回答道:「大約有十萬人——聖座王城的每一塊磚都是一位神聖衛兵,正好有十萬塊磚。」

聞離曉意外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巨人,想起來這就是詢問索菲雅的那個,大概就是索菲雅的母親。

他想了想,又問:「三人議事團內有人達到神聖衛兵的標準後,怎麼前往聖座王城?」

那巨人低頭虔誠地回答:「這只是用來欺騙巨人們的。」

聞離曉一怔。

段燃攤開手:「沒想到連胡蘿蔔都是假的。」

「讓巨人們有一個終極的目標,才能讓他們勤快地供奉,將黃金之血傾注到祭壇裡。這是王城使者教導的辦法。」

聞離曉揚了揚眉:「所以,三人議事團都知道這件事?」

「一共有五人知曉,定期進行輪換,維持三人議事團會調任的假象。」

段燃想了想,又問:「祭壇上的黃金之血,真的都用來填補地母神的缺損了?」

巨人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不安與愧疚的神情:「請寬恕我們的罪孽,主。巨人們的供奉有三分之一用來修復您的神國,三分之一用來維持市政廳的消耗,剩下三分之一向王城提交分成。」

段燃重複了一遍:「分成?」

「是,王城派人指導我們如何更效率地從巨人們身上壓榨黃金之血,需要我們向王城繳納至少三分之一的分成。」巨人老老實實地說完,隨後有些不安地覷了聞離曉一眼,「上交王城的部分,應該也是用在了您的身上……我猜測。」

聞離曉皺了皺眉:「怎麼聯繫王城?」

巨人弓著腰站起來,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鈴鐺:「當這個月的分成準備好之後,就搖晃鈴鐺,會有王城使者前來。」

聞離曉接過鈴鐺看了眼。這鈴鐺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黃銅鈴鐺,只是鈴鐺內用金絲拴著一枚銅錢,用作發聲的裝置。

段燃伸手捏了捏那個銅錢,並沒多少意外地撇了撇嘴:「我就說地母神的神國怎麼變得這麼離譜……原來是金錢與資本之神在這裡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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