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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之非典型斯萊特林》第一百三十章 同志者...?
這周六是學院魁地奇賽,像往常一樣,艾伯特小姐躲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裡,企圖用幫助斯萊特林院長分擔教學工作這個理由繼續逃避她並不感興趣的集體活動。

她對這個冷酷的蛇王的敬意更上一層樓:或許是因為生源方面的關係,今年的新生們的文章寫的比去年更加狗屁不通,如果不是擔心消極怠工可能會使得學生們碰到什麼要求,她也想讓這些無知的小動物們把他們的論文重新謄抄一遍了:至少這樣她就不會看到論文上頭像被砍頭掙扎的蚯蚓一樣唄塗寫的單詞。

她改的頭昏腦漲,難得需要加入數學元素的學科讓這些並不在意數學的孩子們同樣感覺束手無策,她真的很想向鄧布利多提議再加入一門基礎數學課。

至少讓他們學會算數,背背九九乘法表什麼的!

「可憐巫師們沒有基礎教育...」回到宿舍後,惋惜地和裡德爾談起現在新生們的單詞和文法的艾伯特小姐看起來被這些一團亂麻折磨得暈頭轉向,「如果打一個好的基礎,對所有人以後都有幫助呢。」

「如果條件允許,還可以多招聘些教師,總不能什麼事兒都隻讓現在的教授們忙來忙去吧——怪不得大家都沒時間搞自己的學術...「

靦腆的裡德爾看上去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他隻用隻言片語就避開了這個活動。

「還不如談些實際的,女士。」裡德爾在日記本上寫,「比如說你之前提到的索命咒的衍生,我好奇極了,你是怎麼發現索命咒與索命咒之間的不同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當然不是。」克勞尼已經懶得再動筆了,她用她剛改良不久的記錄筆在日記本上這一樣回復,「如果可以,為什麼要用這種麻煩的方法呢,湯姆?為什麼不能出來說話?」

「你總要允許每個人有點兒自己的小秘密。」

「為什麼非得是索命咒呢?」他反問。

「你總要允許人們有點兒自己的小秘密。」克勞尼漫不經心地回復,「顯然我研究的方向並不是你感興趣的方向。」

「但我還是感覺挺奇怪的。」她問,「你難道不知道黑魔法之所以被稱為黑魔法,並不只是因為他格外地具有破壞力嗎?」

「怎麼說?難道不是嗎?」在這段時間的交談中,克勞尼可以呀大致地感受到裡德爾的一些行為傾向。比如說,雖然他確實天賦異稟,但顯而易見的是,他對其他的魔法系別並不感興趣:他並不是那種熱衷於探索自己的長處或者興趣的方向的人。

他格外地癡迷黑魔法,認為黑魔法至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超過黑魔法。

但事實就是,黑魔法在大多數時候帶來的收益並不會比普通魔法好到哪兒去。

「據說,長期使用黑魔法會導致人的神智出現問題。比如說奪魂咒,沒有一定能力的人可能被當事人所影響,最後精神失常,或者出現精神分裂的癥狀,比如幻聽之類的,而這些恰恰是魔葯和其他魔咒不能修復的呢。」

「不能作用與人不止是保護受害者,也是保護施害者吧?」

「所以這並不是愚人們所能觸及的範圍。」

「雖然我承認有一部分是因為他們擁有超出慣常魔法的威力...」她想到了格林教給她的那些並不適用於生活,並且傷害範圍巨大的魔咒。這些在一定程度上也被歸類到「黑魔法」裡頭去了。但相比於黑魔法,不如叫他禁咒更為合適。

畢竟對於她來說,這種咒語如果公之於眾確實會引起更大的不穩定就是了。

她不由自主地聳了聳肩。

因為停了太久,裡德爾等不及了:「既然他如此的有效,為什麼要禁止他們的研究呢?難道黑魔法就不屬於魔法了嗎?這就是因為現在的魔法界裡頭充滿了愚人——愚蠢的人正在統治世界,而聰明人被他們排離出了範疇,他們為了維持自己愚蠢的統治才割捨了一切前進的可能性。」

「他們認為研究黑魔法就是錯的,研究過程中造成的損害也是令人恐懼的。如果這樣的沉迷就是非正義的。」

「你覺得這是正確的事情嗎?艾伯特小姐?」

「....」

克勞尼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麼反對的答案,至少站在一個十幾歲少女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又或者說,站在一個麻瓜的視角來看魔法界,這裡頭的結構確實是太奇怪了。

無論是哪方面的研究,暫且不論邪惡或者正義與否,本質上都是探秘,追尋更深的知識,了解世界的更隱秘。手段可以是非正義的,但把某一個學科定義為是非正義的,在艾伯特小姐短暫的人生當中,她還沒有接觸到一個。

但是,湯姆這樣的說法,有哪兒隱隱約約的不對勁兒。

他太具有攻擊性了——讓人感覺他好像下一步就要像她一樣準備一統魔法界然後掀起一段政治改革什麼的。

「這些人太礙事了。」湯姆下了一個定論,「你難道不覺得是這樣的嗎?」

「這些人難道沒有困擾到你嗎?」

「在探索的路上,總有些人喜愛成為你的絆腳石,艾伯特,我們是一樣的人。天才不應當被世俗的循規蹈矩所拘束,更不應該因為蠢人和保護蠢人的人的迫害而就此終止前進的腳步,艾伯特!」

「你說的確實都沒錯啦,湯姆。」克勞尼回答,「沒有誰能夠阻擋誰探索的腳步,我們也無法被阻擋,只要我們想,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

「但事實上就是,這些蠢蛋還是在那兒。」

「你應該明白的,最好的、最高效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為之恐懼,讓下層人服務上層人,讓蠢蛋物盡其用,服務於天才,這難道不是最好的事兒嗎?所有的一切——讓一切為我們而活,讓我們去指導他們,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這是政治論。」克勞尼說,「你說到了政權的本質,湯姆,我真沒想到你們那個年代就已經有人知道這個理論了。」

「雖然你的說法越來越像猶太教裡頭的教義了,不過好歹沒有那麼偏激。」

年輕的湯姆·裡德爾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看起來聰明有時候又犯蠢的女孩到底有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雖然在他預料中的一樣:她並沒有像某些蠢蛋一樣覺得他的發言驚世駭俗,想反,她的反應稀疏平常,好像看起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依舊保持最初的觀點,他們是一類人,或許在之後,等他回歸的時候,她可以和他在另一邊。有才華的人永遠不會被排擠出外,更何況這個人——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能夠發自內心地認同他的觀點呢?

「難道外面的社會就不是這樣了嗎?」她接著說,「無論在哪個社會都是這樣的。只不過你的話語更加鋒利罷了,湯姆。」

「其實如果是這樣,你還挺適合當一個政治家的。如果你是功利學派的話,說不定還能取得一個不錯的成果,如果你能明白這中間平衡的觀點。」

「但你有點兒太直言不諱了,普通人可能會覺得你的描述格外反社會。」

「好吧。」

湯姆回答。

他認為艾伯特還是沒太理解他的觀點。他並不想要什麼平衡,他是真正地將蠢蛋視如豬狗家畜,就像是她拿來做實驗的黑老鼠。

或許更糟糕些。

畢竟艾伯特小姐對動物仍存憐憫之心,對物件也有珍惜之意。但這點對裡德爾一點兒也不適用:他並不覺得除了他以外的生命有什麼特別之處,除卻某些不可替代之物,有什麼是不能替換的呢?

他也並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在某些方面與艾伯特小姐達成的所謂的共識實際上天差地別。

兩個人都理所應當地覺得對方擁有和自己天然相同的立場,這或許是時空給予他們這段時光最荒謬的悖論。

「你的想法更接近於世界創世之初最早開蒙的那一部分人的想法誒。」克勞尼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但她確實很難得能夠與人談到如此,怎麼說呢,至少可以談作是不為世俗所接受的觀點。

至少如果是平時,這種言論肯定會引起驚濤駭浪。無論她講述的有多麼的平和。

「比如說中國,在最早的時候,雖然還沒有確切的文獻能夠佐證某些朝代的存在,但是在之後的典籍裡頭又都有引用。據說在上古時期,統治者將民眾視作牲畜,而初步擁有個人思維或者超前想法的管理者被稱為『牧』,所以那時候有了九州的說法。「

「再比如說,在《鈕沙戴爾手稿》裡頭也有說到:『因為領導羊群的人並不是牲畜而是人,所以統治人民的人就必定不是簡單的人而是神。所以牲畜就只能盲目地使自己的意志屈從於一個人的意志。』」

「可能是我很少和人交流的緣故。」她說,「我這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和這些人相似的想法...」

湯姆·裡德爾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抱有同他如此相同的想法,甚至這種思維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有過了。他一直認為他是孤軍奮戰來著,就像當初鄧布利多在校期間的那種對他防不勝防的態度來看,他原本應當是那種離經叛道、十惡不赦的人才對。

這太對勁兒——從未有人佐證過他的觀點是這樣....能夠被人接受?

雖然他並不需要。

他感覺奇怪極了。

「是這樣嗎?克勞尼?」他古怪地盯著她的臉蛋,他發誓,如果下一秒她那看似可口的小嘴裡頭吐出任何一句欺瞞他的話語,就算她是如此地合他心意,他也會狠狠的懲罰她。

無論如何。

但是艾伯特只是懶散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很正常嘛...」她不在意地說,「您終於肯勞駕現身了?」

看他沒說話,艾伯特小姐又接著他先前的問題回答:「畢竟你是一位來事四五十年的斯萊特林學長,沒見過這些來自麻瓜世界的記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應該有記錄在中國魔法史當中吧——畢竟據我所知,現在中國好像是魔法融合最好的國家,他們那兒魔法還不稱作魔法呢。」

「不過按照現在的趨勢看,再過多少年頭也都是老樣子。」她說,「就說譯本互譯就需要魔法部的外交手段了。近幾年來擔任部長的人似乎從來都沒有起過這種思想交流的復興念頭...」

「你感興趣嗎?」她挑了挑眉頭,「如果你想學中國魔法史的話,我之前有向中國的魔法部借閱過相關的書籍,還拷貝了一份。」

「但前提是...你得找個懂中文的幫你翻譯,翻譯魔法似乎不太擅長這種學術類型的文章呢...」

她接著又緊趕慢趕地說:「但是我肯定是沒有時間的了...如果你不知道做什麼的話,這段時間你可以先學中文看看?」

麻瓜們什麼時候有資格把自己當做是其他麻瓜的神了?

這種認知讓他覺得噁心透了。

「不。」他皺著眉,「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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