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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之非典型斯萊特林》第七十二章 來自布萊克先生的求助
叢林中,巨大的金色老虎正緊緊地跟在一隻肥碩的黑貓的身後,他們迅速地在雜亂的灌木和樹叢中穿梭,幾乎一轉眼就到達了禁林的深處。這裏四處瀰漫著黑綠色的詭異煙霧,即使你抬頭,也只能透過茂盛的樹木看到一點點的亮光。

帶頭的黑貓在這裏停下了腳步,他一轉頭,那隻漂亮的金色老虎就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戴著黑袍,幾乎要與黑暗森林融為一體的黑髮小女孩。

「布萊克先生。」女孩不悅地開口,「你到底有什麼要緊事!你是一隻成熟的小貓貓了,要知道禁林可不是什麼遊樂場!」

原來是克勞尼,這個可憐的女孩半夜被布萊克先生帶著青草香味的連環貓貓拳硬生生地打醒了——現在臉上還頂著幾個帶著一點抓痕的白色印子。她那隻肥碩的黑貓看上去格外的著急,一路把她往禁林的方向引——所以她迫不得已地再次夜遊了。

她放下了兜帽,用力地一揮魔杖,一股大風就席捲著周圍地霧氣向上盤旋,過了好一會,這股濃綠色才稍微淡去了一點,但這麼大的動靜卻沒有引起任何的聲音:這裏沒有飛鳥、沒有蟲鳴沒有任何生物的聲音——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勞駕——先生——」克勞尼用空著的那隻手正在努力的左右揮煽,企圖用物理方式驅散這股濃霧,「請,你要讓我看什麼?」

布萊克先生帶著她走到了一顆樹的邊上——這時克勞尼才從灰濛濛的濃霧裏看到了大貓想要讓她看到的東西。這是一隻受了重傷的生物——它的脖頸側正源源不斷地滲出銀白色的液體,要不是月光把它們照的閃閃發光,這些液體幾乎就要和和它們主人純白的身體融為一體了,這隻可憐的動物看到來人也只是非常孱弱的睜開它的眼睛,還沒有一瞬就要閉上了——它快死了。

克勞尼連忙上前,一邊用手強硬地按住脖頸附近的大動脈,小心地避開了氣管,一邊舉著魔杖嘗試著用癒合如初暫緩這個傷口,銀白的光亮連續不斷地照亮了這個地方——但不太管用,這個魔咒對這種情況失效了。

「只有魔咒造成的傷害才會有這種效果。」她的眼神隻放在這隻可憐的生物身上,「特殊的魔咒需要反咒才能夠治癒,我沒辦法。」

「我們需要求助,布萊克。」

布萊克狠拍了一下她衣袍的口袋,克勞尼才如夢初醒一般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個小瓶子裏裝滿了白鮮香精:「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

這隻大貓突然狠狠抓了一下她左手的手背,這一下很深,她的皮肉都翻出來了,很快鮮紅色的血液也隨之涓涓流下,甚至白馬匹漂亮的白毛都給染髒了。嬌氣的女孩這次居然沒有驚訝或生氣地大吼大叫,她只是沉默地捂住了受傷的部位,抬頭複雜地瞥了一眼黑貓,然後輕輕一揮魔杖,這道抓傷就消失了:「它失血過多,這樣下去就算是傷口癒合,也只是暫緩這種失血狀態,它已經快休克了。我們需要大量的補血藥劑——但我不知道這對獨角獸起不起作用。」

白鮮香精一般對淺層的傷口非常有效,但這種魔咒的切割傷——一般是有效的。只要這上面沒有攜帶其他的詛咒的話。

她在傷口處做了個標記,然後往上邊滴白鮮——這很疼,它原本因為失血過多時不時正在抽搐的身子痙攣的更厲害了。

「現在我們去找海格。」她用漂浮咒把這個馬型動物牢固地漂浮了起來,「我盡量快一些。」

在颶風咒的幫助下,他們縮短了很多的腳程,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海格小屋。

「海格!」她用力拍著海格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有著急事兒!」

克勞尼聽到屋子裏面傳來了翻箱倒櫃的身影——他似乎還把什麼東西摔碎了,緊接著海格那張充滿迷茫和睡衣的大臉才出現在了木門後。

「哦——是什麼要緊事——?」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企圖把被眼睛分泌物黏住的雙眼睜開看看眼前的來人,他的聲音也聽上去沙啞極了,「是誰呀?」

「是我!」克勞尼用力地向上探了探頭,右手一揮,海格就打了個激靈。

「啊,克勞尼。」他眯了眯眼睛,「謝謝你,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怎麼啦?」

「長話短說。」她側開了身子,在海格小屋明亮的燈光下,她才看到先前馬匹被他的長毛遮擋住的長角,「這隻..額,獨角獸,她在禁林受了重傷,留了很多血,現在快休克了。」

她把海格拉到了獨角獸的面前,它的腹部在還上下起伏。克勞尼指了指那個被她做了傷口標記的地方:「我用了白鮮,但是沒辦法補回已經失去的血液,我們需要幫助。」

海格大驚失色地衝到了馬型生物的面前,粗糙的大掌疼惜地揉了揉獨角獸的額發:「是誰忍心這樣傷害一隻純潔的生物!連狼人都不會——」

他好像發覺自己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馬上又止住了話頭:「我得找來其它的教授,現在!馬上!」

克勞尼很擔心獨角獸的情況,但她也很擔心自己——夜遊是會被扣大分的,甚至要被關禁閉,而且至少海格很喜歡這些小動物,獨角獸在他的手上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他也很願意為這隻獨角獸負責。

女孩在原地站立了一會,低頭摸了摸獨角獸鼻子前的區域,然後說:「海格,你可別說是我發現的,我得走了,我這算是夜遊。」

「我不想給斯萊特林扣分。」她低聲說,「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有辦法的。」

海格為難地看著她:「可是——」

她指了指那隻呆立在原地的黑貓:「我沒有清理現場,你們到時候和布萊克先生說——他就會帶你們去的。」

「你就和教授們說是布萊克先生髮現的——也確實是他發現的。」

「求你,海格。」她趕忙推了推他龐大的身軀,「現在情況緊急,我可以給你施個輕身咒,你答應我就好了。」

他們迅速的衝進了城堡,把畫像們嚇了一跳,甚至有人在畫像裡大喊大叫,但他們誰也沒理他:「記住,海格,你得記住,別提到我!不然我會有大麻煩的!」

「那個傷口是魔咒傷,不是動物抓傷,有什麼人混到禁林裡了。」她語速飛快地說完這些話,就往地牢的方向跑去了。

而海格迅速地沖向了樓,他壯碩的身影此刻顯得格外的靈敏,氣喘籲籲地衝上了校長室——鄧布利多這時居然也沒進入夢鄉。

「哦,海格。」校長先生笑眯眯地看向高壯的闖入者,他剛剛正拿著什麼東西在校長室來回的踱步,看到來人,他很快就把那個東西塞回了口袋裏,「怎麼了?海格?」

「獨——角獸!」海格一邊喘著氣一邊大聲喊,「獨角獸——被人襲擊了——有個ST…額——SMALL——SMALLCAT——發現了它——我們需要——補血劑!」

等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都火急火燎地趕到海格小屋前時,那隻巨大的黑貓還停在海格離開前他就待在的位子上,聽到了來人的動靜,它轉過頭用他那熟悉的雙金黃色的眼睛盯著斯內普看。

「布萊克?」斯內普狐疑地看了一眼這隻黑貓,「是你?」

他瞥了一眼呼吸減弱的獨角獸,從手提箱裏掏出了好幾瓶藥劑,就準備粗暴地往獨角獸的嘴巴裡灌。

海格這時才挺著他的大肚子姍姍來遲,看到斯內普的動作,他大驚失色地箭步向前:「哦!斯內普教授!不能那麼粗暴!」

但海格的行動實際上比斯內普粗魯的多,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時間緊急,救命要緊。他拿出了一根短小的圓滑木棍,把獨角獸的嘴巴給撬開,然後在斯內普的指導下把補血劑的小瓶子塞到獨角獸喉管的深處。這隻可憐的動物即使生命垂危,還是被嗆了好幾下。

斯內普無語極了。

他昂貴的高級補血劑很快就起了效果,因為所有人都看到這隻馬型生物的尾巴開始略微地甩動起來,但他還是沒有力氣起來,只是發出了幾聲非常微弱的叫聲。

「你還得休息好一會呢,孩子。」鄧布利多校長輕輕地摸了摸它的頭,「你安全了。」

「你做的很好,海格。」鄧布利多說,「你這次把傷口處理的很好。」

海格不太會說謊,他看著那個被做了紅色標記的傷口,有些不好意思。他從不對鄧布利多撒謊,但這一次他擔心如果他真的如實說明了情況,那個好心的女孩可能會遭殃。

他一點兒也不想向鄧布利多說謊,所以只能尷尬的點點頭作為回應。

斯內普不太喜歡這個魯莽的巨人,但這麼這些年下來他對海格的性情還是略有了解的。他轉頭瞥了一眼鄧布利多,那個老人正好也看向他,給了他一個wink。

「WELL,WELL.」斯內普嘗試忘掉那個眼神,他冰涼涼的開口,「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獵場看守已經學會了正確地處理傷口——」

顯然他還記得海格用昂貴的獨角獸毛拿來給手上的神奇動物們當繃帶的壯舉。如果這次漂亮地處理真的確實是海格本人做的,斯內普認為他現在可以為未來的獨角獸毛們的得其所用感到慶幸了。

「我想,我們現在得先去看看案發現場。」鄧布利多笑著說,「你看——我們的朋友已經在等我們了。」

禁林的另一邊,有幾隻馬人從邊緣處走了出來。

「鄧布利多。」領頭的那個馬人面色低沉如水,「怎麼回事。」

「我們正要去解決這個事情呢。」鄧布利多並不在意馬人粗魯的態度,他耐心地開口,「你們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另外幾隻馬人圍到了獨角獸的旁邊,低頭摸著它潔白的毛髮,其中一隻金髮碧眼的率先發話了:「它現在沒有性命之憂。」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鄧布利多不在意馬人們走出他們約定好的領地的做法——畢竟這次的襲擊事件是個大事。

「你們放了什麼東西在禁林裡——」馬人們對他們自己的領地的護衛意識很強,很顯然這隻獨角獸與他們聯繫頗深——否則即使天下大亂他們也不會屈尊降貴地和這些成年巫師交流——更不要說踏足其他的地方了。

「我們目前什麼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拉住了準備離去的斯內普的袍角,「西弗勒斯,我們得一起去看看。」

「額..布萊克——」海格沖著獨角獸身旁的大黑貓喊了一聲,「你能帶我們去你發現它的地方嗎?」

貓搖了搖尾巴,然後甩了甩毛,就往禁林深處走去了。

獨角獸並無性命之憂,這個由各種生物組成的臨時小團體走了將近十五分鐘,才終於漫步走到了那個地點。他們蹲下來查看附近的魔法痕跡,這個拙劣的罪犯忘記了清除他留下的魔咒殘餘,鄧布利多一揮魔杖,隨著一陣金色的漩渦流轉,透明的清晰影像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這個可憐的獨角獸在離群遊玩時被這個神秘的黑色身影用不知名的無聲咒打中了,這一下剛好打中了它的大動脈,銀色的血跡瞬間如同噴泉一樣噴射了出來,而那個身影還不滿足,他用力的再揮一下魔杖,原本將要癒合的傷口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還被撕扯的更大。

不過最初它被擊中的嘶鳴還是引來了附近探險的小生物,隨著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那隻黑色的貓就像是一隻埋伏在叢林裡的小豹子,它勇敢地沖了出來,但卻沒有發生打鬥——這個神秘人很快就發現了他。這隻大貓靈敏的身子躲過了幾道綠色的光束,就重新鑽回草叢裏了。

那個身影趴扶在獨角獸的身上,貪婪地吸食著它的血液,又過了一會,他就飄上天飛走了。等他飄出禁林,他的身影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天哪——這是什麼——」馬人憤怒又嫌惡地說,「只有你們人類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比一隻野獸還要野獸——!」

「你們看看你們放進了什麼!」

「除了你們人類,有什麼生物會屠殺一個純潔的、柔弱無助的生命?而只是為了貪婪地滿足自己的私慾?」

他甚至非常明顯地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然後衝到了鄧布利多的面前:「解釋!」

「我們會解決這個事情的。」鄧布利多嚴肅而又真誠地看著面前的馬人,「相信我,貝恩。」

鄧布利多正準備撤掉蹤跡顯現,但神秘人走去沒多久,另一個黑色的身影卻從叢林當中走了出來,她摘掉了兜帽,黑髮黑眼幾乎要與森林融為一體,她熟練地一揮魔杖,這個漆黑的地方就被一股暖黃色的亮點點亮了,露出了所有人熟悉的臉,而那隻剛剛逃走的黑貓此刻蹲坐在她的身邊——

還沒等他們發話,貝恩卻顯得更加暴怒了,他怒吼了一聲,整個身子都立了起來,黑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然後憤怒地看向鄧布利多。

「很顯然——她是在救它——」鄧布利多指著那個不斷地發出白色亮光的魔杖尖端,他認為馬人誤認為這個霍格沃茨學生是殘害獨角獸的罪魁禍首,「貝恩,貝恩,別發火——她是好心——」

「她與那個罪犯僅僅幾步之差,你沒看到嗎?」馬人持續地暴怒著,甚至準備衝上來扯鄧布利多的衣領,但被海格擋住了,「你們人類就是這樣看護幼崽的?放進了不知名的殘暴罪犯後,還放任自己的孩子在這樣危險的深林裡漫步?禁林是她的家嗎?」

聽完了貝恩的指責,他們顯得更加驚訝了——馬人可不喜歡人類,雖然對於青年人,他們的態度會好上許多,但顯然——這個不愛插手人類事物的種群,可能是不屑和罪惡的成年人類討論什麼育兒經的。

「這——」鄧布利多一時不知道如何回復,但他顯然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禁林現在可能不再適合其他的學生到來了。」

他轉頭看向斯內普,那張面沉如水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斯內普原本慘白的臉因為缺少光源顯得漆黑一片。

「扣——分——」他咬牙切齒地從唇齒間扯出了這個詞語,「斯萊特林扣五十分——」

「可是!」海格拉了一下鄧布利多的袖袍——他現在不太敢去打擾斯內普,因為斯內普看上去生氣極了,這兩位不同物種卻發色相同的男人正在不約而同的暴怒中,但是海格還是覺得他應該說些什麼,「但是克勞尼——她是好心——她是為了救人——哦——是為了救動物!」

海格覺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這個好心的斯萊特林女孩還反覆叮囑自己不要暴露她的存在,害怕她給自己的學院惹大麻煩,結果她的偉跡(至少在海格看來是個偉跡)卻招徠了他們護短的學院院長的巨額扣分。

「她要有大麻煩了!」海格在心裏做出了一個充滿悲哀的吶喊,而這種悲哀延續到了現實中。

「鄧布利多!」他顫抖著嘴唇,顯然想到了什麼更加不好的事情,「是她救了獨角獸,還為它治了傷,送到了我這裏!」

「她沒做錯什麼——」他懇求道。

「shutup!」那兩個黑髮黑眼的男人一同轉過頭對著他怒吼了一句——在此刻,他們顯得格外的默契。

這句怒吼讓原本還充斥著人聲的禁林變得寂靜無比,這兩個物種不同的男人為這句不約而同的怒吼顯得有些尷尬。鄧布利多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面對著這個嚴峻的形式,他還是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臉。

鄧布利多還是拯救了斯萊特林的寶石,他笑了笑然後輕輕拍了拍海格的後背:「斯萊特林加六十分,為了艾伯特小姐勇敢的出手相助。」

「你這是在助紂為虐!鄧布利多!」更有資格質疑鄧布利多決定的斯萊特林蛇王嘶嘶地低吼,「你想要把我的學生培養成一隻魯莽!不計後果的!格蘭芬多蠢獅子!」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緊緊地抓住了斯內普的手臂,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他冷靜下來,同時,他轉頭把將視線和貝恩的視線對接,「還有貝恩先生,我很明白你們的想法,但至少我們不應該因為一個孩子做了一件體現她善良而正直的事情,就給她難以挽回的指責。」

他製止了其他人準備發言的動作,繼續說著他的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我確實是不贊成的——如果是先前的禁林,或許還能容忍孩子們偶爾的小調皮,但是現在不行。為了保證這種事情不會再有,我會嚴格監控這些有夜遊習慣的孩子們,並讓他們遠離禁林——」

「至於艾伯特小姐。」鄧布利多吞了口唾沫,「或許,一個長時間的禁閉會更有效,她現在可能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讓她去你那兒禁閉,以儆效尤,你說怎麼樣?西弗勒斯?」

他用徵詢的眼神看向暴怒的蝙蝠,但還沒等鄧布利多等到斯萊特林院長的回答,那個粗獷的馬人卻開口了:「我不想——再在禁林看到——任何一個沒有成年巫師陪同的學生!」

「我向你保證,貝恩先生。」鄧布利多真誠的說,「在這件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不會有任何一個未成年人會在沒有成年巫師的管控下私自進入禁林。」

沒有人知道斯萊特林的數量在深夜迅速地上下跳動了幾次,但所有人都知道斯萊特林的克勞尼·艾伯特倒了大霉——因為第二天一早,在早餐的宴席上,等她吃完早餐後,暴怒的斯萊特林院長第一次衝到了斯萊特林的長桌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抓走了:從來沒有人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即使是最害怕他的納威也沒有面對過斯內普這樣充斥著憤怒的臉——通常他得到的只是斯內普充滿了冷嘲熱諷的痛罵,但現在——他看上去快要把那個斯萊特林女生給生吃了。

哈利害怕極了,他以為這個斯萊特林院長是因為討厭他,所以要給和他交好的克勞尼好苦頭吃,他正準備勇敢地衝上去一問究竟呢,赫奇帕奇的塞德裡克卻按住了他的肩膀。

「別擔心,哈利。」那個已經略顯成熟的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萊尼是斯萊特林的學生,而斯內普教授是斯萊特林的院長。據我所知他們的關係挺不錯的——他絕對不會害她的。」

「可能有什麼要緊事。」塞德裡克一邊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一邊安慰哈利。

「我希望是這樣。」哈利打了個哆嗦,他看到女孩被那隻油膩又恐怖的蝙蝠扣著手腕從地上拖了起來,然後飛似地把她像個木偶似地往前拖——那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氣,因為女孩強健的身體不至於因為幾個輕輕的小動作就被拉扯地像是一張在風中飄搖的膠袋…

「我真慶幸我不在斯萊特林。」他看著眼前的一切獃獃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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