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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之非典型斯萊特林》第一百一十章 短板與天賦
「魔力更像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克勞尼亞的視線在端坐著的人群之中輕快的跳躍,但很快就又收回到了人群的正中央。

「在座的各位。」她說,「都是人群中的姣姣者。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在座的各位當中,有誰還記得最初的、初生時的,那種如同我們的肢體、我們的血液一般的魔力使用的感覺呢?」

「在沒有前往霍格沃茲學習魔法之前,沒有得到魔杖,沒有知曉的魔咒,我們就無法使用魔法了嗎?」

「是這樣的嗎?」

巫師們中的魔咒發明家,在麻瓜的世界中,對標的或許是物理學家。

就像有的麻瓜自出生開始,就在腦海中不斷地詢問自己:「為什麼呢?為什麼世界是這樣呈現在我眼前的?這個東西的模樣為什麼是這樣的?什麼是『看到』?為什麼能『摸到』?而為什麼『摸到』,這個物體就是這樣的?」

生而知之的傑出的人們,從有意識起就自覺地探索這種規律了。而沒有被環境所泯滅天賦的人們,更是將這種規律統計、結合,然後將他變成更為強大的事物了。

今天的學習會中,這位時常推陳出新的主講人難得得收起了她的魔杖。她空著手,卻絲毫不影響她對這種神奇力量的掌控。

「我想,我要,於是我得到。」她抬起手,舒展開的手掌正對著某個方向,但她除了最開始的這個動作外,什麼也沒說,甚至也沒有其他的手勢。

但什麼東西從達芙妮的發頂一擦而過了,她能感覺到。等她再次將注意力回收而來時,主講台上的女孩手中已經握著一個錐形的透明水晶瓶了。

「這就是最開始的魔咒的來源。」講台上女孩的語調十分的緩慢,每個單詞的吐字都格外的清晰,偶爾的斷句有時聽上去很像斯內普教授——就是她們學院的那位看上去總是不高興的院長先生。

「沒有魔咒,只是伸手,下意識的想要達到這種的結果。魔力的引導也是這樣一種感覺。」

「所以——我希望在今後的魔咒學習中,大家不要忘記了最開始的感覺——」

「即使疏於練習,但他們確實流淌在我們骨髓裡的事情。沒有人會忘記呼吸,但在日常的生活中也沒有人會去刻意的呼吸。」

「我們卻在刻意地練習魔咒。」

「取物咒之所以是最簡單的魔咒——我們來到霍格沃茲上的第一趟的實踐課是他的縮減版——為什麼人們認為漂浮咒是最為簡單的魔咒?」

「是因為——」達芙妮轉過頭,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發出這樣沙啞的聲音,「或許是因為,它所需要的想象只有一個。」

「具體說說看?」

黑髮的男孩站了起來,他面無表情地環顧了周圍的人,然後繼續他的回答:「漂浮咒所需要的唯一的想象,或者說意志力只有一個,那就是『起來』。」

「他面對的物體是距離我們最近的,方便定位的物體,但且不需要有方向的對標。」

「就像您所說的,取物咒的『我想要』,將他拆分的話,步驟卻是不同的。取物咒的對象是某個物體,距離的遠近暫且不論,但它有一個終點——它可以是某個人的手中,某個地點,他需要有一個地方讓他停止運動——這需要不同的魔力形式的引導。」

「而漂浮咒,當我們停止魔力輸出時,漂浮就停止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沒有終點。」

「雖然我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小姐。」

「這真的出彩的回答!埃爾文!」講台上被稱作「小姐」的黑髮女孩因為這個回答變得眉飛色舞了起來,「因為『慣性』和『重力』,他們也是組成這個世界的規則的一種。你說到了要點!」

「如果要解釋這其中的關係,我們可能需要專門拿出一些時間來討論——但這不是我們課程今天的重點。」她說,「所以我會找一個時間,在下次我們社團活動的時候,感興趣的同學可以繼續參加。」

「感謝你,埃爾文。」她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你可以不用站起來的。」

等那個漂亮但看上去不近人情的男孩坐下後,她又繼續開始了她的講話:「從理論上來說,所有的魔咒都可以『拆解』,涉及到高能量變化的魔咒,可能會很複雜,但也可能很簡單,而魔咒的複雜程度可以取決於幾個點:比如說除去使用魔咒,用其他的方式成就使用魔咒的效果,需要耗費的物資——而非魔力,是多少,物品是否稀缺,過程是否複雜。這都會影響到魔咒的複雜程度。」

「但無論後天具體的魔咒有多麼的複雜,我的朋友們。」她的眼睛在教室裡轉了一圈,似乎是看到了坐下下面聽講的人群當中許多人聽到這裡已經面露苦澀了,於是她又笑了起來。

「但我今天可不是為了說這個的。」

「魔咒的複雜研究就交給專門的學者吧——」她將手掌向上翻轉,那個水晶瓶牢牢地懸浮在了她的掌心的正上方,「既然大家是來學習這種簡易又迅捷的施法的,那我們就不談論那些讓有些人感覺頭腦正在被成千上萬隻康沃爾郡小精靈叨嘮的話題了。」

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鬨笑。

「總而言之,回憶最開始不需要使用魔咒時,你想要成就某種結果的那種運用魔力的感覺,每個人最早成功的魔咒都不同。」她拉著一個看上去戰戰兢兢的男孩站了起來,「就像納威,他當初下意識使用的就是類似於漂浮咒的魔力迴路了。——或者說,有一個更加貼切的咒語——速墜放緩。」

「是——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克勞尼拍了拍他的手背,「就像我最早學會的——或許是因為我過的太過安逸了,對於我來說最簡單的,與我而言猶如臂使的魔咒,反而取物咒了。」

「因為這樣我就可以躺在床上不需要動,但我需要的書本就能夠源源不斷地從書架上自己飛來找我了。」

周圍的同學們此起彼伏的低笑了起來。

「才能——」女孩把她的視線從格蘭芬多的男孩上身上挪開,重新投入到了人群之中,有好幾次居然也停留在了達芙妮的身上。在這樣的環境裡面,達芙妮感覺自己的心裡隱約的升起了一種很微妙的情緒——這感覺——就像是在麥格教授的課堂上被他不經意地關注了一樣。

不,或許又有所不同。達芙妮想。她覺得這個比她年長的女孩很有趣,她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而往往這些內容在她來到這個秘密的小課堂之前,她從未從其他人的口中聽到過。她很親切,但好像又距離所有人很遠。

而如若這樣的人有朝一日,願意將她向前探索的目光分到你身上一點——

「你就會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了。」達芙妮怎樣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辭彙來形容這種莫名其妙但油然而生的情緒,「因為她讓我真的覺得——」

但女孩的話語可不會因為她正在分神而停止。只聽她接著說道:「才能——每個人都擁有。只不過,每個人的才能是不同的。」

「我不贊成將人們比作木桶。」克勞尼亞輕輕地拍了拍那個格蘭芬多的男孩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有的人將人們比作是木桶,而他所擁有的才能是木桶上的板子,木桶能夠裝起來的水是他的才能。所以有的人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人的才能要平均分配,才能夠得到更多。」

「或許這句話對於提出這個想法的人很適用,但我並不贊成這個觀點,我的朋友們。」

她倚靠在了那個木質講台的邊緣,把那個有些老舊的老夥計擋在了身後,此刻克勞尼亞正對著所有人——每個人都能夠清楚地看到她的所有動作了。她好像即將說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將雙臂都收攏到了她的胸前,表情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有的人擅長飛行和協調,有的人擅長使用魔咒,有的人天生就敏感而能夠察覺他人的內心,有的人精與計算,這些都是才能的一種。」

「擅長使用魔咒,但對魔葯一竅不通。或者擅長飛行,但卻無法分辨不同草藥之間的區別。我們能夠得出這個人無法取得巨大的成就嗎?」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也是不理智的。」

「換一種方式說,我們當中有些同學對於魔咒的使用和理解就像是一種本能,但怎樣都無法理解變形術的原理和過程。」

許多人贊同地點了點頭。

「但這就意味著擁有魔咒才能的人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研究和理解變形術來補充自身的所謂的『短板』嗎?各位?」

「我還是認為,每個人的才能不同,我的朋友。你們應當去發掘自身的長處,鑽研它、發展它,那才是你們製勝的秘訣。」

「當然!」克勞尼亞嚴肅的神情在這段長長的對話接近尾聲的時候又消失在了逐漸變得俏皮的語調的尾巴裡了,「這並不代表著你不需要去補充『短板』,基礎的知識也很重要。」

「但,絕對不要,本末倒置了,我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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