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後的長恨歌之光陰的故事》第十章節:傳來的噩耗(1)
我之前曾說;「一切惡念的根源都源於最初微小而沉痛的一個點,「日積月累」、無限放大後凝結出悲涼、淒慘的果」……!!!這一刻噩耗真的來了……
我們家正對著柵欄門緊靠西牆的地方有一顆梨樹,「粗如蠻腰、高平於房脊」,「枝椏四展」、「滿是生機勃勃」,「三四月份正當春情洋溢」……真「真兒」一個「樹儂」、「你儂」、「意更濃」……
一眼望去,雙眸裡「梨花綻開」,「花瓣隨風飄散」、好一幅詩情畫意!
地面隨風舞動的花瓣,「彷彿揮舞的利劍」帶來的確不是暖,竟透著一絲絲的寒……「隱隱暗藏著毀滅」,「殺意」、「與死亡之氣」!!!
梨花開、滿院春,
春之意、銷人魂!
風傾傾、雨傾傾,
落花有意、老樹無情!
葬花吟、葉零零,
你怨秋、她悲冬!
悔無情、殤無情,
人生長恨、幾度悲鳴!
這一刻,災難還是降臨了……這首「悼念小姑」的詞從書寫到完成,用了整整三十多年……
此刻,這位本來英姿颯爽的青年男士正盯著不遠處高高聳立建築物的雙眸暗淡著「神色全無」……
彷彿,更加悲傷的事情衝擊著他內心最薄弱「方寸之地」,眼淚在眸眶處稍作停留,接著「奪眶而出」……
少年此時再也無法按耐幾十載、埋藏在內心、對小姑當年僅有的,被永遠定格的無限哀思!
只見他緩緩低下頭,雙肘頂著膝蓋、手掌置於額頭,「已然」……「泣不成聲」……
任憑眼淚夾雜著鼻涕低落在地面、也不去理會……彷彿隻想一個人……靜靜的……痛哭一場!!!
童年的記憶裡母親待我很好,「不知為何」?後來幾十年中我們從親人逐漸演變成「相愛相殺的愁人」……
除了母親之外,外公、姥姥、爺爺和小姑待我都很好,而他們幾乎佔據了我童年所有最幸福的時刻!
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生來命理與他們相剋……沒等童年過完他們一個個都消失在了我「生命的長河裏」……!!!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些逝去的至親裡,「我最喜歡小姑」,「而小姑也是第一個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的」……!!!
小姑生前發生那件「匪夷所思」令所有人不願提起的事情……!!!
確在我成長的過程中;「隻言片語間」、一點點的拚接、一點點的收集、一點點慢慢的、漸漸的、揭開了謎題……!!!
「小姑突然離奇的死去」、有一位必須要正面提及的人,這個人就是我的奶奶!
記憶裡,「爺爺長年在病榻上」,所以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多都是奶奶做主。
「經年累月」……「也就鍛造了她老人家處事果決」,「爭強好勝」、「獨斷專橫的性格」……!!!
對這個在當年沒有上過學和念過書的人來說;「盛氣凌人」和「蠻不講理」……在她老人家身上就成了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