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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劍山下》第十七章 夫妻一場
昭相雪躺在地上,手中握緊九劫刀,與張梁一戰,他只有一成勝算,但他卻有九成把握全身而退,這九成,掌握在李戀思手中。

長劍襲來,昭相雪冷汗直冒,大喊道:「李戀思,你再不承認,你夫君可就真死了!」

「住手!」台上李戀思朝張梁喊話道。

李戀思朝張梁跪下:「對不起梁將軍,昭言說得對,我確實是他的妻子。」

……

昭相雪住處:

李戀思替昭相雪包紮起傷口來,準確來說,應該是於婉替昭相雪包紮起傷口來。

於婉吐槽道:「想不到你這麼關注我啊,化這麼濃的妝你也認得出?」

昭相雪笑了笑,並未回答,盯著於婉的眼睛看了許久。

「你也真是的,傷這麼重還不還手,你不是也有刀嗎?砍回去啊!」

昭相雪:「太平道有規定,以下犯上可是死罪,我若是拔了刀,天大的理由也說不清。」

「這樣啊,還好,刀口傷得不深,葯已經敷好了,希望沒什麼大礙。」

「你不用內疚,放心好了,這點小傷,對於本大俠來說,根本不是事兒!」

於婉不屑一笑:「我內疚什麼,我還要找你算帳呢!我馬上就要嫁入豪門了,你突然冒出來攪局,還說出什麼,我是你妻子?你這不是敗壞我名聲嗎?」

「怕什麼,我用的化名昭言,你用的化名李戀思,太平道一倒台,咱們更名喚姓,誰認識誰啊。」

「我今天才算是認清了你,原來你這麼渣!」

昭相雪瞬間急眼起來:「我渣?之前若不是我捨命救你,你現在可就落入太平道賊窩了,李大師說了,張角他們三兄弟的功法詭異,非禦境以上,不可敵之,你若是真答應了他,我看你怎麼脫身!」

「笑話,本姑娘運籌帷幄,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先假裝答應嫁給他,新婚之夜再灌酒把他毒暈,接著,一刀殺了他,如何,不費吹灰之力便拔掉太平道三首之一,厲害吧。」

「厲害個屁,說書的都不敢這麼說!張梁既然能成為幾十萬信徒的領袖之一,豈會是等閑之輩,他若是不喝怎麼辦,或者說,喝下去後,你的毒,沒把他毒暈怎辦?難不成,你真要把自己獻給他?」

於婉擺擺手:「怎麼會,從小到大,我的計謀,可從未失手過!不可能!絕不可能!」

昭相雪笑了笑,一臉淫蕩,直勾勾的盯著於婉,向她走去,於婉一臉茫然,趕緊向後退了幾步:「你幹嘛,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什麼輕薄的人。」

「哦?那這麼晚了,你在我的房裏幹嘛。」昭相雪一邊說著,一邊靠近於婉。

「還不是你在那麼多人面前說我是你妻子,若我不跟你回來,如何圓謊!」

「原來如此,可是,我這裏只有一張床啊,你若不介意,咱們今晚,就一起睡吧,和貌若天仙的美女睡在一起,我也不吃虧啊。」昭相雪一邊說著,一邊逼著於婉往床邊退去。

於婉被逼著退至床邊,欲要抽劍防守,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餘光一掃,原來,剛才給昭相雪抹葯時,那把劍無意之中放在了桌子上,凌雲谷有祖訓,劍在人在,作為凌雲谷的弟子,任何時候都不得放下自己的佩劍,多年來,於婉一直謹遵教誨,劍不離身,如今,卻在昭相雪這裏翻了水,實在是大意啊!

於婉被逼至床沿,沒有長劍隻好空手肉搏了,但兩人隔得很近,招式身法完全用不上,剛出掌便被昭相雪壓了下去。

「怎麼,你要對你的相公下殺手?嫁給我,你吃虧了是嗎。」昭相雪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壓倒於婉,將其壓到床上躺下,順勢緊緊抓住她的雙手。

「昭相雪,你個地痞流氓,你無恥!」於婉一邊說著,一邊極力掙脫,但兩人力量差距明顯,哪裏反抗得了。「你再亂來,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啊,現在他們都知道咱兩是小夫妻,夫妻同床共枕,乃是常舉,沒什麼不妥好吧!你儘管喊!」

「昭相雪,你無恥,我殺了你!」

「睡個覺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昭相雪一邊說著一邊湊得更近了,幾乎快要親到的距離!

於婉掙脫不開,不敢直視,索性閉上了眼,霎時間,時間反覆靜止了一般,昭相雪盯著於婉看了許久,微微一笑,自語道:「你和她真像,仔細想想,她應該跟你一樣大吧。」

於婉聽了這話,目光下掃,發覺自己衣衫凌亂,胸部微微外露,頓時羞紅了臉,還以為昭相雪是在說自己的……

「流氓!」當下全身內力匯於掌中,猛力一推,直接將昭相雪震飛五六米遠。

昭相雪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我去,男人婆,你來真的啊!」

「你才男人婆,是你先亂來的,你活該!」

「我開個玩笑嘛,我像是輕薄的人嘛」

「你都,你都那樣了,還不算啊!我不管,這都是你自找的。」於婉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欲要出走。

「你幹嘛啊,咱們可是夫妻啊,你現在出去,豈不是變相承讓咱們之前在說謊!」

「那有什麼,反正你不是說過嘛,我半夜逃走過,再逃一次,也沒什麼不妥吧。」

昭相雪立馬起身擋在門口:「極其不妥,萬一梁將軍派人守在外面怎麼辦,你現在出去,豈不羊入虎口。」

「正好啊,他要是派人守著,我正好順水推舟,照原計劃進行,毒死他個老混蛋。」

「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你那計劃根本行不通!」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給我閃開!」於婉說著便要推開昭相雪。

「你以為我想管啊?我答應過你師兄,在他回來之前,一定保你安然無恙,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出去!」

「所以,你今天捨命救我,只是在遵守對我師兄的承諾?」

「那是自然,若不是先前答應過你師兄,我豈會管你這破事!大仇未報,我的命可金貴著呢!」

聽見此話,於婉微微一顫,但很快笑了起來:「那就好,我還生怕你誤會了前幾天的玩笑話,真把我當妻子了。」

「瞧你說的,我有那麼蠢嘛,玩笑話還聽不出來?是吧夫人!」

於婉嘴角微微一顫,似笑似非。

「好了好了,婉姑娘,我為我先前的魯莽行為道歉,對不起,你睡床上就好,我打地鋪。」

昭相雪取來屏風,將臥床擋住,接著在屏風外鋪好床被,燭光不息,兩相無言,就此睡下。於婉不知怎的,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好奇起來:「昭相雪,你給我說說你那位故人唄,你說我像她?哪兒像了?」

然而,昭相雪那邊如同死去一般,寂靜無聲。

「昭相雪,你別裝了,點著蠟燭你也能睡著?你快起來,給我說說,咱們總共才見過三面,我今天這妝容如此精緻,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話音剛落,屏風之外有了聲響,一陣急促的呼嚕聲傳來,鼾聲時長時短,時長時短,宛若浪潮般湧動。

於婉捂住耳朵,大喊道:「吵死了吵死了!別打呼嚕了!」

說來也神,鼾聲竟漸漸停息。

「你的眼睛真好看,鐲子送你好了,別取,就這樣,永遠戴著吧。」

「誰啊?誰在說話。」

「這些年,我過得挺好的,你呢?你過得好嗎……」

於婉披了件外衣,小心翼翼下了床,警惕起四周,原來是昭相雪在說夢話。

「手鐲。」於婉看向自己手腕處,嘆息道:「可惜我的幸運手鐲忘記帶出來了,哎,忘性真大。」話罷,吹滅燭火,臥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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