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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學世界成為汽修之神》第76章 第 71 章
在這裡本地人的傳言中,天上有位神明,擁有無邊的大海。他在海上行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時,輕盈的衣擺卻不小心沾到了一滴海水。這位神明隨手一彈,卻不小心將這滴海水濺落千裡,砸到了火神身上。火神為了小小地懲戒對方,便侵佔了大海的領域,將這滴海水變成了一座定期會冒出滾滾岩漿、將海水蒸發的島嶼。由於傳說中,他們的島嶼是由火神創造的,眾人又不敢直呼火神尊號,於是就將自己生活的這座島,稱作「火焰島」。

「這裡好幾年沒有外人來過了……」見這些落難的外鄉人都這樣認真地聽自己囉嗦,原本一臉嚴肅的伊勢徹子緩和了臉色,開始向眾人介紹起這座島嶼如今的情況來——「火焰島上只有我們一個村子的居民,這個村子的名字和這座島的名字一樣,也叫做火焰村。原本火焰村並不是像現在這樣與世隔絕的村落,每周都會有船隻經過,通訊公司也在這裡架設了信號塔,還定期會派員工來島上維修。所以儘管我們這些年紀大的島民,一直像以前一樣,過著簡樸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但是年輕人們卻總是想坐上過路的輪船,外出闖蕩。有的人三五年就回來了,但也有人再也沒回來過。」

聽到這座火焰島從前竟然這麼熱鬧,再看到如今這舉目四顧皆是一片荒涼的場景,幾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伊勢徹子嘆了口氣,接著說:

「我女兒伊勢雪奈就是這樣:五年前的一天,她突然不見了。那天晚上風雨交加,我找到了她在屋裡給我留下的一張紙條。她說有人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可以去島外的陸地上找工作掙錢,給她的孩子、我的外孫伊勢薰,提供學習畫畫的資金。

我想要去找她,可是下一趟船卻要一周之後才開來。她離開後沒幾天,島上就經歷了一次小地震。雖然沒有引起火山爆發,可高溫卻將唯一的通訊塔給破壞了。同時,島上所有的指南針也都離奇地失靈了。

村民們都很害怕,村長便去請來了附近神廟裡的神官,求他看看火焰島是怎麼回事。那位神官說,這是因為離開火焰島的人太多,年輕人久久不歸,惹怒了庇佑此地的火神大人,於是神明降下天罰,將這裡變成與世隔絕之地——從此別人再也無法找到此島,外出者無法回來,而火焰島的居民也沒有機會離開這裡了。

果然,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船只能來到火焰島,我們之前購買的收音機、手提電話等物品,也都變成了廢品。」

毛利小五郎聞言,瞪大了眼睛。

工藤新一想說什麼,看了看伊勢徹子哀傷的神情,閉上了自己的嘴。

「我的女兒也是一樣。她離開以後,直到現在,再也沒有回來,也傳不回任何音信,更別說原本她在告別信上說好的寄回來給小薰買畫材的錢了。所以這些年,都是我一個人供小薰學習畫畫,和小薰相依為命。

「小薰他今年剛成年,比你們幾個孩子大一些。」提起外孫,伊勢徹子的神色不由自主變得溫和起來,慈愛地看向工藤新一他們三人,「他是個很有畫畫天賦的孩子,幾年前,在他母親剛離開這座島之前,有一位過路的富商偶然間看到了他剛完成的一幅畫作,非常欣賞,認為小薰是個前途無量的天才畫家,主動提出要買下這幅畫,帶去給他藝術界的朋友去鑒賞一番。小薰本來不樂意,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是同意了,也沒要那位先生的錢。後來沒人能再找到火焰島,那個人自然也一樣消失了。」

或許是想到了此生都難以再見面的女兒,伊勢徹子神情頹然,「我活了大半個世紀了,從來沒有離開過火焰島,所以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不是真的特別好,好到神明大人都不願意讓他們回來了。」

「對了,你們也不必過於沮喪。」見幾人聽了自己的話都眉頭緊鎖,伊勢徹子安慰眾人,「雖然從外面很難找到我們的火焰島,但是如果從島上離開,只要乘坐著船隻離開火焰島,航行一段距離後,指南針又能恢復使用了。就在昨天,還突然有個外鄉人來到了我們的島上。」

「外鄉人?那個人是怎麼來的?」毛利小五郎聽到此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向伊勢徹子詢問道,「我們可以搭乘對方的船離開這裡嗎?」

伊勢徹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個留著小鬍子的小夥子真是急躁,我話還沒說完呢!」

自從任職刑警後,就再也沒被別人叫過「小夥子」,毛利小五郎忍著尷尬,繼續聽伊勢徹子說著沒說完的話。

「其實,他和你們一樣,是遭遇了海難後,在海浪中被衝到火焰島的。」

「什麼?」毛利小五郎聽到那位仁兄並不是專程趕來,而是和自己這一行人一樣,莫名其妙地被海水帶到這裡的,他頓時一陣感到失望,跌坐在鬆軟的沙灘上。

「伊勢婆婆,您先別走!您剛剛說只要離開火焰島一段距離,指南針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是有誰曾做過這樣的嘗試,並且又返回了島上,把結果告訴了你們嗎?」見伊勢徹子準備轉身離開,工藤新一趕緊出聲詢問。

伊勢徹子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抬頭看了看天,一邊背著手朝樹林裡走去,一邊對工藤新一說:

「這些事情之後再說吧!要下雨了。」

「下雨?」鈴木園子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學著伊勢徹子的樣子,疑惑地朝天空看去,「可天上明明萬裡無雲啊,而且太陽還這麼大,怎麼看都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啊?」

「別婆婆媽媽的,你們到底走不走?」

見這幾個人還站在原地,伊勢徹子冷哼了一聲。

「什麼?您的意思是,還要帶我們找到落腳的地方嗎?」毛利小五郎聽出了伊勢徹子的意思,喜形於色。

「要不然,這個小夥子為什麼要千辛萬苦地把我帶過來找你們?」伊勢徹子指了指雲景,用看待不成器的後輩的眼神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只差把恨鐵不成鋼寫在臉上了。

「多謝您了,伊勢婆婆!」毛利蘭真誠地向對方道謝,同時把尷尬的毛利小五郎從地上拽了起來,「好了,爸爸,你也聽到伊勢婆婆剛才說的話了,馬上可能要下雨,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

「對了,岩井船長、宇津小姐,還有京小姐呢?」毛利小五郎發現他們三人還沒回來,不禁有些擔心。

雲景眨了眨眼睛,笑著告訴他:「毛利先生,你就放心吧!我剛才碰到了他們三人,已經招呼他們住進火焰村了。把他們安頓好以後,這才和伊勢婆婆一起來找你們。」

「這樣啊,那就好!」從雲景口中得知那三個同伴已經獲救,毛利小五郎沒有多想,放下心來,警惕地走在一行人隊伍的最後,提防著可能到來的危險。

伊勢徹子並不是一個多麼健談的人,但溫柔的毛利蘭和活潑的鈴木園子兩人都善良友好,極其擅長與別人交往,工藤新一也十分聰明開朗,沒幾分鐘,伊勢徹子就一改剛才嚴肅古板的樣子,像是疼愛孫輩的奶奶那樣,慈愛地和三人有說有笑。

毛利小五郎雖走在最後,卻也一直豎起耳朵,留意著幾人的談話。

【原來那個倒霉的遭遇海難的外鄉人,也暫住在伊勢徹子女士的家裡……】

毛利小五郎一邊聽,一邊在心裡嘀咕著。

不知不覺,幾人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伊勢徹子終於指著前面的一棟屋子,說:「那就是我家了!」

毛利小五郎額頭上的傷口正隱隱作痛,聞言精神一振,跟著眾人加快腳步,朝伊勢家走去。

他們遠遠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等在門口,看身形,不像是才剛剛成年的伊勢薰。毛利小五郎猜想,這位應該就是伊勢婆婆所說的那位暫居他們家的客人。

「伊勢婆婆,您回來了!」隔著好幾米,那個年輕人就開始揮手和伊勢徹子還有眾人打著招呼,「還有各位先生和小姐,大家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看清這個人的模樣,毛利小五郎用手揉了揉眼睛,張大了嘴,正欲出聲,雲景卻搶先一步和對方打招呼,打斷了他的話——

「安室先生,你不留在屋裡養傷,是專程出來接我們的嗎?」

「安……安室先生?」

看著眼前這個有著淺金色頭髮、深色皮膚,笑容燦爛的帥氣青年,在場除了不知情的伊勢徹子還有完全知情的雲景和雲歸,其他人都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家很驚訝吧?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眼前這個過分眼熟的年輕人聳了聳肩,「我知道,你們看我的長相,一定把我當做外國人了。但其實我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我的名字叫做——安室透。」

雲景見眾人還呆在那裡,捧場地回答:「是啊,剛才伊勢婆婆說的那位今天剛遭遇海難的外鄉人,就是安室先生。他在海裡還被海浪捲起的石塊砸了一下,好像出現了輕微腦震蕩的癥狀。」

看了看揉著額角的毛利小五郎,雲景補充道:「就和毛利先生一樣。」

毛利小五郎聞言,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安室先生,好巧啊!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是今天都遭遇了海難,頭部也都受傷了……真的好巧!」

見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好像都想說點什麼,伊勢徹子隻當是這兩個小姑娘看見相貌英俊、又帶著異域風情的安室透,心生好感,於是她出言打斷了幾人毫無意義的對話:

「行了,站在門口說話算什麼事啊!快進去吧!」

毛利小五郎幾人一夜未睡,又在海上遊了很久,如今有了落腳的地方,的確感到心力交瘁,幾乎一下子就要昏睡過去。撐著身體走進房內,幾人依次落座,不約而同地喝了幾大杯伊勢徹子為他們準備的茶水,這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喝光了茶壺裡的水,毛利小五郎剛想起身再續一杯,就看到安室透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毛利小五郎突然開口詢問:

「這位安室先生,我看你身姿卓絕,絕非普通人,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

「我嗎?」安室透似乎有些意外,卻還是燦爛地笑著,「我是一家洋酒公司的員工,這次出海也是為了幫公司押送一批貨物的,沒想到中途遇上了風暴……幸好我運氣好,漂到了這座火焰島上,還遇到了願意暫時收留我養傷的伊勢徹子婆婆和小薰。」

「小薰……」聽到外孫的名字,伊勢徹子忍不住朝外面的某間房間看去,「小薰他可能還在畫畫,所以沒有出來。」

幾人雖都對這位伊勢婆婆口中的天才畫家感到好奇,但也都沒有提出想去參觀對方的畫室的這種無理的要求。

「說起來,剛才雲景和雲歸我已經認識了,不知十分有幸得知這位先生和三個小同學的名字呢?」見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毛利蘭還有鈴木園子四人又在用奇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安室透心裡嘆了一口氣,面上仍笑眯眯的,趕緊找了一個合適的話題,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啊,對,我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毛利小五郎,是一名偵探,這個是我的女兒毛利蘭,還有她的好朋友鈴木園子和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意識到自己應該還不認識「安室透」這個漏洞,心中警鈴大作,努力做出平常的隨意姿態,摸著後腦杓訕笑著。

由於鄰居雲景的關係,毛利小五郎也認識了他的幾位警校生好友。當年幾人畢業後,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都活躍在警界,成為赫赫有名的「警視廳新星」,但和他們關係很好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卻不知所蹤,雲景也再沒有提過兩人。他當時隻以為他們二人是放棄了警察夢想,轉向了其他行業,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裡,見到和當年的降谷零長得一模一樣、還自稱安室透的男人。

毛利小五郎知道,自己絕不會認錯人,這並不是他對自己的記憶多麼自信,也不是他和那個僅有幾面之緣的警校生有多麼深的交情,而是對方的外形太有標誌性了——別說過去三四年,就算已經過去十年,他早已記不清降谷零的面容,但只要在日本見到了淺色頭髮、深色皮膚的混血兒,他一定都會第一時間想起降谷零來。

同時,作為一名曾做過幾十年警察的前任刑警,當毛利小五郎聽到對方沒有用自己的真名時,他已經意識到,這位很有可能成為了一名秘密警察的青年,應該是正在執行一項需要隱姓埋名的任務。

【酒廠……押送貨物……漂流到這座島……】

毛利小五郎大腦飛速運轉,同時為了避免露餡,學著雲景,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工藤新一他們三人雖沒有毛利小五郎那樣豐富的警察閱歷,卻也都明白,這位八成就是當年的降谷零哥哥的青年,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於是他們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在場和降谷零關係最好的雲景,模仿著對方對待這位「安室透」先生的態度。

於是,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步入屋內時,就見到滿屋子的陌生客人,都對著一個看起來是外國人模樣的深膚青年,露出尷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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