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人手一杯奶茶，幾個腦袋聚在一起，認真聽季末末說話。

「方明珠，以後末末超話交給你負責，我每個月支付給你五千元，前提條件，必須漲粉。」

啥？五千塊？

五千塊是她兩個月的生活費，她不像其他女孩化妝買衣服，唯一的愛好就是抽煙打遊戲，打遊戲也很少充值，要說每個月的花銷，真的都在吃喝玩樂上面。

「你、你憑啥對我好？」

「不是對誰好，是你還有利用價值。」

胖子不住地點頭，「你要是能跟我我們一起學習就更好了。」

「呵呵，學習？我瘋了嗎？學到最後還不是為了賺錢？」

「那可不一樣，有賺多有賺少的。」

通過昨天晚上的直播，讓胖子明白一個道理，知識可以改變命運。

有大傻子直接投兩萬塊的廣告費。

人家為啥投錢？還不是看到季末末的商業價值？

她哪來的商業價值？還不是因為學習？

冷不丁讓方明珠接受學習不太可能，人各有志，能帶的動，季末末就會帶上。

有錢賺，方明珠就開始倒戈。

「事先聲明，給我打工，必須遵守我的規則，你先戒掉打人的毛病，只有傻子才拿拳頭說話。」

「你！」

礙於人家是老闆，方明珠有屁也不敢亂放，不過直接從黑粉轉變，她一時間還接受不了，讓她處理幾個黑粉帖子，力氣都沒用到正地方。

季末末點撥了她幾句，方明珠頓時茅塞頓開。

「我懂了，自黑也是黑？」

「嗯，也不能全部這樣做，你得學會辯證去看。」

說的什麼啊？雲裡霧裏的，不過方明珠也不是白混微博的，有些事能無師自通。

「走吧，回家，別跟人說你給我打工，咱低調點。」

現在她羽翼未豐，出點啥事保護不了誰，將來也不知道啥樣子，反正她計劃好的事不能變。

「十二月有考試，你們得好好準備。」

胖子幾人點頭，「不過四級不做人。」

方明珠聽到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熊奇，你都二十了，還做白日夢？」

「方明珠，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笨的像頭豬？」

「想打架是吧？」

「你來打啊，別忘了末末說過的話，打架就滾出我們團隊。」

方明珠頓時成了癟茄子。

「季末末，我怎覺得自己掉坑裏了？」

半個小時前還在心裏鄙視她，現在她成了被鄙視的人。

「走了，回家，別耽誤我考清華。」

她先去醫院看唐桂榮，醫生說她恢復的很好。

去村裏調查的醫生回來說，在他們村裏又發現好幾位跟唐桂榮一樣情況的，過兩天都會被接到醫院治療。

「末末，你潘大叔剛走沒多大會兒，還說等你放學來，跟你說說話呢。」

那位皮膚黝黑的村長，季末末對他的印象很好。

「這麼晚了，潘大叔回村子了？」

「沒有，他兒子在城裏做活，他去看望兒子去了。」

唐桂榮沒想到村裏有人能來看她，潘村長說在電視裡看到末末了，甭提多開心。

「媽，明天潘叔要是來，你跟他說，晚上我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