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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摸魚被迫拯救世界[綜原神]》第73章 第 73 章
不知道在心裡想了什麼,鬼舞辻無慘鬆開眉頭。

他沒有對巴巴托斯的話做出反駁,只是要求到:「先放我起來。」

這出乎意料的和平態度讓巴巴托斯挑起眉頭,總覺得鬼舞辻無慘同他在記錄中看到的性格發生了變化……是兩個世界融合導致的復活影響到對方了?

他點點頭,依言鬆開對鬼舞辻無慘的壓製。

反正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人跑不了,而一旦鬼舞辻無慘敢做奇怪的舉動,他也能立馬再製住對方。

他的老闆明白這點,沒像剛才那般發出抱怨,另一邊的世界意識見他態度還算可以、沒有真的上來就下殺手,倒是收斂了些許敵意。

可以動彈的鬼舞辻無慘從地上站起來,活動著身子將多餘的器官收回去,變回了正常人的模樣。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對巴巴托斯開口:「你想問什麼?」

忽視掉他破裂的衣服,他的狀態完全回到了隱匿在人類社會時的偽裝,憑那張好看的臉加上貴族般的氣場,騙過不知道鬼的存在的人確實是輕而易舉。

被鬼舞辻無慘梅紅眼睛盯住的巴巴托斯眨了眨眼,對這隻鬼說不上和善也說不上兇惡的態度感到十分違和。

照他從世界意識那裡看到的畫面分析,面對比自己強大的、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存在,鬼舞辻無慘不該是這副平淡的表現才對……是因為他沒有表現出足夠的攻擊性,所以對方還可以保持鎮定?

鑒於自己並沒有和從前的鬼舞辻無慘真正打過照面,巴巴托斯暫且將鬼是否性格有所變化、以及變化的原因擱置一旁。

「嗯……那就說說你對現狀的看法吧。」他優先正事。

鬼舞辻無慘看著巴巴托斯,毫不遲疑地吐出四個字:「滑稽可笑。」

那回答似乎飽含深意,以至於兩個世界意識都發出疑問的聲調。

「莫名其妙的時間節點,意義不明的復活;平時是人類、在『拍戲』時卻又是貨真價實的鬼;受了重傷也能無礙的行動,宛若沒有痛覺;等『拍戲』一結束,無論是受傷的還是死去的都會和沒事人一樣出現在面前;甚至還有某些是生是死都很曖昧的傢夥。」

他一樣一樣地列舉著現狀,語氣是分外的嘲諷。

「隨便拎個正常人來都能知道哪邊才是真正的怪物,偏偏那群傢夥還能忽視所有異常。我就直說了,看他們其樂融融聚在一堆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他不是針對特定的誰,他是在針對鬼殺隊的所有人。

本來腦子就不夠正常,這下倒好,已經完全和正常搭不上邊了。

怎麼著,某些傢夥原本還算看得過去的腦子和五感,在消滅掉他之後統統都失靈了是吧?還是說,真就被眼前的幸福快樂給蒙蔽了雙眼?

『誒……誒?!!為什麼他能察覺到異常?!這不應該!!』

那邊的世界意識一驚一乍,這邊的世界意識冷靜分析。

【這下確定了,巴巴托斯,所有人之中只有他最為特殊,除了「病毒」寄宿在他身上外,沒有理由能解釋這份特殊。】

一開始祂將鬼舞辻無慘定為懷疑對象,確實是有理由的。

在鬼王被陽光消滅、鬼殺隊品嘗勝利的滋味的時間點,另一個世界被「病毒」拉了過來,兩個世界混在一起,時間也因此被打亂。

近幾年裡因為鬼和鬼殺隊死去的傢夥基本上都復活了過來——徹底復活的,身上的疾病或者殘缺統統消失;復活得不完全的,會發生人與鬼形態的轉化,還有些壓根沒能復活,明明是死人卻能如同活人一般行動的。

身體和精神上發生的變化,導致現在的他們可以說和過去的他們算不上同一人物,而

是兩個世界強行融合的產物。

但唯有鬼舞辻無慘,完整的以被消滅前的狀態重現於世,舊疾仍在,依舊是不折不扣的鬼——換句話說,他才是那個真正意義上被復活的存在。

如今這隻鬼甚至能夠在世界的刻意遮掩中察覺到周圍的異樣,在世界意識眼裡更是可疑度上升。

【動手吧巴巴托斯,只要把「病毒」給逼出來,問題就能很快解決了。】

『等等等等!你叫巴巴托斯?你別聽那傢夥的,就算以真有「病毒」為前提討論,也不能憑這點特殊就確定鬼舞辻有問題!再說,除了殺之外就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把「病毒」逼出來了嗎?』

【捨近求遠,我們現在缺的是時間,需要的是效率。】

『我沒跟你說話,你先閉嘴!』

……所以說別在他耳邊吵架了,可以的話好想屏蔽掉祂們的聲音,然而不能,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堅強地無視掉試圖指揮他行動的兩個世界意識的聲音,巴巴托斯朝鬼舞辻無慘攤開手:「看你現在這樣子,我猜猜,你很能分得清楚兩個世界的記憶,沒錯吧?」

鬼舞辻無慘眉毛動了動。

「沒錯,我可是鬼舞辻無慘,活了上千年也徹底死過了一次,區區這種程度就想讓我混亂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你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嗎?】

『……不不不不,為了不造成混亂,我絕對有好好去修改大家的認知。』

祂促進世界融合的目的不是想要製造恐慌,也知道在別的世界拒絕的情況下沒法一下子將所有人都完美復活,所以最優先的事項就是巧妙地縫合了人們的記憶,順便模糊大家對非正常的界定。

明明其他人都接受良好,怎麼就對鬼舞辻無慘不起效?

這麼下去,他都快要忍不住懷疑這隻鬼身上是不是確實有點玄機了。

「嗯,很好,不愧是自稱無限接近於完美的生物。」巴巴托斯拍拍手,語氣甚是滿意,繼續發問,「所以,你對造成現狀的罪魁禍首有何看法?」

聽到這個問題,鬼舞辻無慘一瞬間冒出極其龐大的怒意與殺氣,倒是有了從前那股暴虐的氛圍。

都不用他回答,巴巴托斯就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

心高氣傲的鬼王估計心中對現狀十分不滿,畢竟所有活人都健健康康,亡者也沒被排斥,只有自己還需要時時刻刻忍受傷口的疼痛、以及對每天都會升起的太陽的恐懼。

巴巴托斯眯起眼睛,開始坦白甚至發出邀請:「其實我是被上面叫來解決問題的,現在正缺少幫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鬼舞辻無慘聞言冷笑起來,當即就是一個拒絕:「你想要處理始作俑者和我無關,不要試圖把我拖下水,也別想著利用我。」

耳邊響起世界意識【你在想什麼】的質問以及『幹嘛要拒絕!』的不解,巴巴托斯搖了搖頭。

「別這麼冷淡嘛,首先你本身就在局裡根本就不需要我拖你下水,而且我也不是在利用你,這叫做互惠互利。」他似笑非笑地盯著鬼舞辻無慘,綠色的眼瞳微微有些發亮,透露出隱隱的壓迫感。

「話說在前頭,你現在處境挺危險的,要不要拒絕我,可得好好想想哦?」

他深知對付這種人,軟的不行就得來硬的,所以好聲好氣的邀請被拒絕後,乾脆就直接上威脅了。

「哪怕是現在,我的耳邊都還有聲音讓我快點殺了你呢~」他笑眯眯說出這句話,並無視了世界意識【我沒有,這是汙衊】的自我申辯。

要不是面前這個人剛剛確實用莫名其妙的力量壓倒了自己,鬼舞辻無慘都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畢竟瘋了的人也總是喜歡說自己能聽到奇怪的聲音。

可這個綠色的傢夥是有真材實料的,看上去也要比鬼殺隊那群瘋子正常得多。

「你說你是上面叫來的人,」上下打量了幾眼給他奇怪感覺的巴巴托斯,鬼舞辻無慘嗤笑著問,「難不成你就是所謂神的使者?」

「我活了千年,生時死時都未曾見過神佛,所以我得出結論,要麼世界上並無神佛,要麼就是祂們根本不在意世間萬物——怎麼,如今這奇怪的模樣,總算能讓祂們有所動作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談論這種話題。」巴巴托斯歪了下頭。

他沒有拒絕和鬼舞辻無慘繼續聊下去,畢竟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這個嘛,其實你的兩個結論都是正確的。」在鬼舞辻無慘淡漠的眼神中,他親切地為對方做起說明,「至少你們的世界裡的確不存在人們想要的那種神,而世界也確實不在意生物生活得如何。」

「只有真正能威脅到世界才會讓祂有所行動,所以你應該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巴巴托斯一邊說明,一邊漫不經心地在裡面混入假料:「協助我是你最好的選擇,你也不想好不容易又握住的實現願望的機會因為世界毀滅而泡湯吧?」

想了想,他笑著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還有我不是什麼神的使者,我是從別的世界被拉過來幫忙的,是貨真價實的神明大人哦~」

這下就連鬼舞辻無慘都難免愕然。

他剛說自己千年來從未遇見神佛,面前這傢夥就自稱起了神……怎麼感覺這麼可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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