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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宋:從做海賊開始》第47章 狗都嫌
鄭慶很忙。

和所有第一次進城的土豪一樣,他最大的任務就是買買買。

事實證明男人瘋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了,兩天時間裏,鄭慶和熊大熊二逛遍了南城北城東街西街,花錢如流水,終於買齊了鄭廣給的清單上的物事,什麼針頭線腦、胭脂水粉、綾羅錦緞、珠釵紅燭……鄭慶自己都記不得買了多少。

屢次路過錦緞鋪的時候,掌櫃都會站在門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這夥人傻錢多的鄉下人,那眼神好像在說:「小帥哥快來玩呀,人家這裏什麼貨色都有,包你滿意……」

不過鄭慶終於研究懂了清單的內容,哥哥嫂嫂是在準備婚事了,不知道林充的妹紙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腦袋一熱走馬琉球,在婚禮現場來個二女爭夫。

造孽哦,於是他又默默地多買了一份。

就算到時候用不上,家裏還有一個徒弟呢,偶爾拿點胭脂水粉作為學業獎勵,才能在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中激發她學習的激情。

這幾天她有沒有把學業落下?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長大?

作為老師,鄭慶操碎了心,有些想她,還有……小白兔……

帶著全身上下掛滿東西的熊大熊二,鄭慶回到了林府。

林充專門給他安排了一個小院作為他在泉州的落腳地,對此鄭慶很感激,相比腳店和船上,林家既舒適又安全,還有漂亮的丫鬟伺候……洗澡,想什麼時候洗就什麼時候洗的那種。

林充把鄭慶喚到了前廳,林家的掌櫃正在彙報採買的情況。

在林充的囑咐下,世家大族龐大的能量被充分動員了起來,短短兩天,林家的掌櫃管事就聯繫好了鄭慶要的貨源,連硝石這種軍需品都弄到了幾千石,當然泉州城裏是沒有這麼多貨的,需要從興化軍、南劍州運來,最少也要十天半個月天。

林家甚至買通關係搞到了上千匹本該送往北方前線製作帳篷的厚麻布,質量完全不遜於後世的帆布,這讓鄭慶大喜過望,有了現成的,就不用再廢周章找織布作坊了,從紡紗到成布,沒一兩個月功夫根本搞不定,鄭慶他們等不了。

見鄭慶喜形於色,林充圖窮匕見:「賢弟,看在我幫了你們這麼大忙的份上,明日的詩會……」

鄭慶如同前日一般嚴詞拒絕了。

他就是個海賊,當賊最重要是什麼?低調啊……那種又想做賊又想出名的,下場普遍都很悲慘,判十三年都算少的。

又當又立的事,鄭慶不準備乾,倒是林充孜孜不倦的態度讓他有些疑惑。

「林兄為何非要讓我參加勞什子詩會?你覺得蛟龍寨的人去那種場合合適嗎?」

林充目光深邃:「賢弟也知我沒有詩才,每每這種場合最是難熬,你我既是通家之好,替為兄分擔一下不是理所當然之事?」

無論悲傷還是痛苦,都不可能分享給了別人自己就減半,情感這東西沒有守恆定律可遵守,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兩個人一起受罪。

鄭慶覺得一個人的悲傷好過兩個人的痛苦,對著林充婉言勸道:「其實小弟今天從蘇三那又得了首新詩,我思來想去,還是送給林兄比較合適,至於詩會……」

不提蘇三還好,林充早已從蘇四狗口中得知蘇三是個什麼貨色,聽到這位「大詩人」的名字就勃然大怒,糊弄人都不待用心點的,非要用一隻狗來刺激人,換個猩猩猢猻不行嗎?

陰晴喜怒在臉上流轉了一遍,

林充也玩起了套路:「賢弟此行僅僅帶了兩艘海船,所購之物怕是運不回去,我家倉房又沒有空閑,不若採購之事先緩緩?」

鄭慶:「……」

…………

孔五德覺得自己高估了蒲家的面子,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他在泉州城裏求爹爹告奶奶折騰了兩天,威逼利誘甚至恐嚇的手段都使上了,也不過籌來了十萬兩的銀子,這個結果他都不敢向蒲存信彙報,害怕那隻瘋狗發起瘋來連自己都咬。

和林充不同,孔五德多少還有點詩才,曾經也有幾個青樓傳唱過他的詩句,不幸的是他屬於苦吟派,講求即興發揮的詩會對他來說格外尷尬。

但今日王家的詩會他不得不參加。

據說這場詩會邀請了十之七八的泉州士紳豪商,他需要這個機會籌銀,而且他也自信有籌銀的辦法。

孔五德抵達觀海樓的時候不早不晚,搖著扇子進入詩會的會場,就引來了一陣議論。

「那個苦吟派今天居然來了,怕是修成正果了吧?」

「汪……汪……汪兄,苦……苦淫……淫是何物?汪……」

……

孔五德對所有的議論都置若罔聞,很有禮貌的收起扇子朝在座眾人點點頭,便自顧自的找了個靠上首的位置坐下。

正主還一個沒到,沒必要跟這些不入流的貨色計較,何況每次詩會他也不是最受非議的那個,總有一個倒霉蛋墊底,想到這裏,他心情突然好多了。

沒多久,衣著光鮮的士紳豪商陸陸續續入場落座。

林充領著鄭慶也到了。

是的,鄭慶來了,林充拿採購物資的事稍一拿捏,他立馬就跪了。

他們的到場引起了一波小小的騷動。

在泉州城的詩壇裡流傳著林充的傳說——聽了茂林公開口作的詩,-路邊的狗都能當場笑死。

所以為了路邊野狗的身心健康,林充大多數時候都是會場中最安靜的那個悶嘴葫蘆。

但偏偏他又是有官身的進士公、林家的家主,憑著身份大家也得對他禮敬三分,每每有詩會不邀請他就是不給面子。林充也相當識趣,詩會上每有佳作他都會贈出一份價值不菲的潤筆。

詩壇人稱大撒幣。

低著頭跟在林充身後的鄭慶一路上聽到了不少這樣的議論,看著林充面無表情的臉,鄭慶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這貨簡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犯賤啊犯賤。

悲傷沒分享到,反而收穫了滿滿的快樂。

孔五德眼尖,老遠就看到林充帶著一個年輕書生進了會場,眼見這個目標中的大財主就要落座,孔五德連忙起身行禮打招呼套近乎:「林公久違,今日一見還是風采更甚啊,這位是?」

在這種場合誇獎別人風采依舊或許是讚美的話,但聽到林充耳朵裡就絕對是刻意嘲諷了,林充沒好氣的隨便拱拱手就算回禮了。

「這是鄭慶,我三表姑甥舅表嬸家的二郎君,今天帶他來見見世面。」

見林充一臉不鹹不淡,孔五德沒再糾纏,朝鄭慶點點頭猶自落座。

另一邊林充低聲給鄭慶介紹著孔五德的來歷:「孔五德字圖瑞,人稱孔缺德,此人是蒲存信的心腹,一肚子壞水,是個狗都嫌的人物,你莫要跟他多做往來。」

聽到蒲家的時候,鄭慶不由朝孔五德多看了幾眼。

起名字和吃補藥一樣是個大學問,都是缺啥補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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