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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宋:從做海賊開始》第18章 鄭慶是個不舉子
趴在松木桶裡,鄭慶一臉愉悅地享受黃蓉給他搓背。

這個小姑娘手腳勤快,辦事細緻,還能忍受一個可能幾個月都沒洗過澡的臭男人。

嗯,韌性不錯,是個可造之材。

不過看到黃蓉無意間被打濕的胸口,鄭慶覺得氛圍好像突然旖旎了起來。

「弟子……」

鄭慶連忙打斷了她:「你還是換個稱呼吧。」

這個稱呼總讓他聯想到一些「老師,啊……」之類的情節。

「奴……」

鄭慶深呼吸,雙手掩飾住自己的尷尬,不知道為啥,他又想起了塞著假尾巴的島國老師……

算了,以後衣服還是自己穿,澡還得自己洗。

哪有用這種方式鍛煉自己意志的,這樣只會鍛鍊出禽獸不如來。

少年人戒之在色,要健康生活才更高更大更……粗壯……

鄭慶索性把黃蓉趕到外間做記錄,自己口述起防疫知識,也算是給這姑娘的第一次授課了。

在這部被後世稱為《鄭氏瘟疫雜論》的防疫綱要裡,鄭慶用淺顯易懂的語言描述了疫病的傳播原理、患者癥狀以及如何防治。

除了常見的傷寒、瘧疾、肺癆、天花外,還加入了鼠疫、血吸蟲病的防疫知識。

中國古代防疫體系遠比同時期的歐洲健全的多,但措施基本上還是從發現病例開始的控制和治療。

鄭慶則更強調如何避免疫症的發生。比如切斷瘟疫的傳播途徑,消滅老鼠、蒼蠅、蚊子、跳蚤、合理佩戴口罩,以及保持良好的個人衛生習慣,杜絕喝生水、吃生食等等。

公共衛生是重中之重,他不僅闡述了隨地吐痰、亂扔垃圾、隨地大小便對公共衛生的危害,還提出了應該建立遠洋航行的隔離體系,並指出的城鎮建設規劃與瘟疫的發生息息相關。

甚至還在整部綱要裡附帶了下水道體系和化糞池的施工概要,以及天然堆肥操作指南……

洋洋灑灑數千字,二人整理完已經到了日暮時分。

黃蓉對鄭慶的印象已經從驚為天人變成了驚為外星人,看她那飽含崇拜的含情脈脈的眼神,鄭慶十分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小姑娘一口吃掉。

不過還是強定心神,讓她幫忙收拾起已經風乾的頭髮來。

桌上擺了一面銅鏡,不知道是嫂子置備的還是黃蓉從家裏帶來的。

這還是鄭慶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看清自己洗去滿面汙垢之後的真容。

很滿意,也很慶幸自己沒像某個倒霉蛋一樣穿越到武大郎身上。

扔掉了那身充滿了丐幫風情的水手服,換上一襲青衫的鄭慶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和鄭廣張那稜角分明的州長臉比起來,他從素未謀面的爹娘那裏繼承到的基因更優良一些,稍微收拾之後,更像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不信?看鏡子裏黃蓉的表情就知道了,小姑娘已經被迷得滿臉通紅,擺弄著鄭慶一頭飄逸的長發無所適從了……

鄭慶不知道的是,黃蓉只是在糾結該給他打理個什麼髮型而已。

這時候男子十五歲才束髮,他的年紀不夠,按道理應該享受「總角」的待遇,也就是腦袋上面扎兩個小揪揪。

那畫面太美……黃蓉不敢想像。

最後在鄭慶的堅持下,還是用髮帶草草束了個馬尾了事。

黃蓉點起了油燈,繼續伏案研究鄭慶傳授給她的抗瘟大法,裏面很多說法都是聞所未聞,甚至顛覆了她對醫術的認知。

這很正常,現代西方醫學和傳統中醫是在不同基礎之上發展出來的兩個醫學體系,究竟孰優孰劣,後世網絡上兩幫人把腦子都快打出來了也沒分出勝負。

但至少鄭慶的理論沒有涉及老中醫那些玄之又玄的氣命五行,思維縝密有理有據,明顯更靠譜一些。

「先生……」

該死的感覺又來了。

鄭慶做了個深呼吸,告訴自己老師們的祖宗十八輩此時都沒進入胚胎狀態,特彆強調了島上這時候只有大黑牙禿眉毛的美少婦。

有效,邪惡的記憶瞬間被五馬分屍。

「先生說這種叫細菌的外邪人眼是看不到的,那先生又是如何知道它是存在的呢?」黃蓉指著稿紙,用脆生生的聲音問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出這個問題,在雙黃面前,鄭慶提出的理論被他們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鄭慶覺得那不是一個學醫的人該有的態度。

醫學也是學問,做學問就要去鑽研、去研究,沒有求知慾是不可能推開科學的大門的。

從求學的角度來說,黃蓉做得很好。

鄭慶默默給她點了個贊,從杯子裏沾了一滴水,點在黃蓉手邊廢棄的稿紙上,讓她自己觀察。

「人的眼睛沒有光是看不到東西的,也就是說,我們看見的實際是光……光通過帶有弧面物體的時候,就會產生折射……我們可以通過這個原理改變焦點,使物體放大……」鄭慶耐心地解釋道。

水滴之下紙張的紋理變得清晰可現,黃蓉伸著白皙的玉頸左右觀察了好一會,皺著眉頭道:「先生,此與靉靆的道理可相通?」

靉靆就是眼鏡,鄭慶很驚訝原來這個時候就有眼鏡了,更驚訝這個小姑娘的思維能力。

智商在線,思維活躍,觀察敏銳,確實可以好好培養。

「確是一個道理,不過若想看到細菌,還需要很精細的透鏡組合才行。」鄭慶頷首,也不忘鼓勵這位愛思考的女童鞋,「你很不錯,以後不懂儘管發問,若是我也不懂,咱們可以一起研究。」

黃蓉這回臉一直紅到了脖子,結結巴巴道:「奴……奴去看看……晚膳為什麼還沒來……」

…………

晚飯是在鄭廣的院子裏吃的,據說蕭桂英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豐盛程度堪比元夕。

這是返航之後一家人第一次湊在一起吃飯,當然,這個「一家」前面尚且要加個「準」。

鄭慶的新造型在眾人間引起了很大轟動。

蕭桂英繞著他轉了好幾圈,那表情就像親眼見證了大猩猩進化成了人。

不過她接下來瞅向鄭廣的眼色,就有點難以描述了。

「別瞅咧,俺早覺得不對勁哩,這伢子跟那夯貨鐵定不是一個爹娘生滴。」蕭恩砸吧了下嘴,給他女兒解釋道。

也難怪他會這麼想,兩人就像州長和小李子放一起,對比已經不能用鮮明來形容了,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人種。

鄭廣直接一口酒噴了坐在身邊的蕭桂英滿臉:「胡說啥呢,我娘生阿慶的時候我就守在屋子外頭,那晚雨那個大的啊……」

沉吟了片刻,他嘆了口氣:「說來這孩子也是命苦,是個『不舉子』,要不是當時我攔著,說不定早被狼崽子叼跑了。」

鄭慶敏銳地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頓覺胯下一涼。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行,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不過這種事為啥大哥會知道?難道是老鄭家有什麼先天疾病不成?

但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能的啊?

要不要展示給他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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