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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136 封印與凱旋
「那麼前輩你準備怎麼做?」瑪修看著那滴溜溜旋轉的金色長槍試探性地問到,「當胸插進去?」

「我沒準備殺了他…」陸秉滿頭黑線地說到。

「不是…」瑪修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從肋下刺入復刻某一場景…」

「你是想借用』受難』這一宗教意涵封住他?」陸秉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撓了撓戰後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竄出來的芙芙,「不行,這個意涵的不確定性太高了。」

「受難的意涵其一為神聖,其二為復生當然還有你所說的禁錮…」陸秉豎起三根手指說到,「而除此以外,從耶穌被刺死到我們的時代,因為宗教的延續有太多雜七雜八的意義被添加在這個符號上…」

「那您想怎麼使用這根…嗯,封印長槍?」瑪修想了想有些頭疼的問到。

陸秉看著躺倒在地的埃爾梅羅二世,「他目前表現出來的最讓人忌憚的就是眼力了吧…」

「嗯…」瑪修欲言又止。

「那就只能試試封住他的經絡了吧…」陸秉垂眉沉思片刻說到。

「封住經絡?」瑪修訝然,「中醫中的經絡嗎?」

「嗯。」陸秉點了點頭,「直接作用於眼還有間接相關視力的臟器被封應該都可以有效抑製住他的眼力…」

「想不到前輩您對針灸也有研究!」瑪修略顯興奮地看著滿眼放光的陸秉。

「我沒研究啊。」陸秉擺了擺手如此說到。

「啥?」瑪修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無謂的少年。

而芙芙則一失足從陸秉肩上踏空摔下。

「那你說毛線啊!」醫生憤然的吐槽從通訊器中傳出。

「這不還有醫生你嘛。」陸秉一邊彎腰撈起快要墜地的芙芙一邊對著通訊器說到。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醫生用自嘲的語氣回復到,「針灸這玩意兒有多複雜,需要多少經驗你心裏沒點譜嘛!」

「現查不行嗎?」陸秉撓了撓頭再次降低自己的要求,「哪怕慢點呢。」

「…」醫生已經懶得搭理某個異想天開的人了。

「好吧…」陸秉嘆了口氣,喃喃到,「心猿服火肺屬金,腎豬藏水肝愈木,脾土居中調陰陽,宇內居物五行間,孑孓未曾出藩籬…」

「你在叨叨什麼?」醫生有些好奇地問到。

「少商魚際與太淵,經取尺澤肺相連…」粗略了解過一些中醫偏方的陸秉拚命思索著腦中那因無聊而瞅過一眼的經絡歌訣。

然後少年雙手外翻呈爪形拉扯,滴溜溜旋轉的金色長槍在少年的拉扯下分解成數根長針。

然後少年對著通訊器急呼,「給我懸厘,魚際和中封的位置!」

「??這會兒我特麽上哪給你找去!」醫生差點把牙咬碎了,「沒見過這麼為難人的!」

「迦勒底的圖書館有!你特喵好歹檢索一下數據啊!」陸秉一邊說一邊滿頭冒汗地控制著三根金針分佈於埃爾梅羅二世身周。

「好吧…」通訊器中滴滴答答的電子按鍵聲顯示出醫生的敲擊頻率,只是…

「就這幾個字…您這按鍵數超標了吧!」陸秉聽著那聲音無語的吐了個槽。

「漢語有多難你知道嗎!」醫生氣急敗壞的咆哮和砸桌聲伴隨著達芬奇的竊笑一同傳來。

最終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醫生帶著殺氣的聲音再次傳來,「懸厘,耳上近額三指!魚際,手掌拇指第一關節!中封,腳踝內側踝關節最突出點!」

「明白!」陸秉控制者長針精準刺入,然後就看見埃爾梅羅二世哆嗦起來。

「好了,瑪修,弄醒他看看效果。」陸秉一邊控制著長針一邊說到。

於是埃爾梅羅二世在瑪修連戳帶拍的攻勢下終於醒來,然後就開始嗷啕…

「前輩…失敗了嗎?」瑪修看向一邊的陸秉,「我聽說針灸看著嚇人,其實並不怎麼痛…」

「咱又不是為了治療,是為了封印啊。」陸秉搖了搖頭否認了瑪修的推斷,「不通則痛,應該還是有效的…」

「可是…」瑪修看著跟離水魚一樣彈動的埃爾梅羅二世,「您覺不覺得他比剛才歡實多了?」

「嗯…」陸秉拄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難道是因為隻刺了一面?畢竟這三個穴位都是雙穴…」

想到就做的少年再次控制了三根長針嘣嘣嘣地扎入其身體另一側的對應位置。

然後埃爾梅羅二世嗷啕的更歡了…

「…」瑪修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禦主。

有些破防的陸秉思考了兩秒對著通訊器說到,「神闕太沖!」

醫生強憋著笑意說到,「神闕,臍窩,太沖,足背面拇指食指第一骨節正中。」

陸秉咬牙將兩根長針攘進埃爾梅羅二世的兩隻腳,並以一往無前的態勢握住最後一根長針直刺某人的肚臍…

而後陸秉欣喜地看到某人眼中的瑩潤光芒終於消散了,而同時消停的還有他那不停搖擺的身體。

陸秉探了探鼻息拍了拍臉,順道翻了翻眼瞼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哼!」陸秉高高地翹起了鼻頭,「看來針灸…」

然而還沒等他把誇耀針灸的話講完,他就看見埃爾梅羅二世這個堂堂一米九幾的漢子…縮水了。

看著一個中年人瞬間縮變成少年模樣,陸秉喃喃地說出了自己的感想,「臥…槽!」

而醫生也在第一時間發出了自己的感慨,「針灸果然牛逼,看來我的確應該學習學習…」

「別為了這種明顯不正常的用途去學習國粹啊!」陸秉瘋狂吐槽著動機不純的醫生。



羅馬的大頭兵夾道歡呼著新總督的名字。

而作為主角行走在道中的陸秉則神色堪堪,只能勉強保持笑容對著一乾狂熱的大頭兵點頭致意。

畢竟對他來說誘捕一對未成年人實在算不得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現下對少年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金色的長槍無愧於他的感知,封印能力確實杠杠的,如果陸秉不主動解除術,想必對方這輩子都沒可能再去拔擢人才了…

而且不光如此,這九針紮下去還摟草打兔子地把對方的靈核封印了九成九,如果不是那一絲漏掉的魔力還在勉強支撐想必對方已經摘下擬似從者的帽子了…

在陸秉思考時兩人連帶俘虜已經走到了道路的盡頭。

看到了被一乾從者包圍且一臉期盼的尼祿。

「幸不辱命,陛下。」陸秉微微彎腰躬身行禮。

只是還沒等他做出完整的樣子,其雙臂就被紅衣少女把住。

「辛苦了總督。」紅衣少女沒有看二人身後的俘虜,而是高舉著少年少女的手臂,「士兵們!為了余的羅馬!歡呼吧!」

在一片山呼中陸秉苦笑了片刻然後在少女耳邊說到,「關於群龍無首的叛軍,還請陛下早做打算。」

「唔姆!」少女深深地看著有些不適應的少年隨後說到,「放心吧,交給余就好了,總督就安安心心的休息慶祝就好了。」

然後…

在陸秉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少女放開了手,而接手的則是壞笑著的白衣女子和肌肉怪物…

「那個…」陸秉看著那熟練的挾持手法和橫亙在胸前讓人沒有反抗意願的粗壯胳膊強打精神問到,「你們…準備幹啥?」

荊軻笑眯眯地說到,「慶祝理所當然是要豪飲一通啊。」

「不…」陸秉搖了搖頭,「我未成年。」

「那不正好嘛。」荊軻笑得愈發和善,「酒量要從娃娃抓起!」

「不…」然而還沒等陸秉再次拒絕,那根粗壯的臂膀就將少年箍起提身而走。

「瑪修!救我!」陸秉強壓著胸悶向自家從者呼救。

但是調皮的風卻將自家從者在荊軻耳邊嘟囔的話送來…

「你們不行的!前輩可是千杯不醉!你們一定要找足夠多的人敬酒,否則指不定就在陰溝裡翻了船!」

荊軻大力地拍打著瑪修的肩膀,「放心吧!我們絕對招待好你的禦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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