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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150 後悔
皇宮中,一個並不算奢華的房間中,半大青年和兒童正在面面相覷…

「所以…你也沒頭緒?」兒童皺著眉頭無語的問到。

「你才是變數好吧!現在跑我這來尋求解答是要鬧哪樣啊!」半大青年崩潰地喊到。

「…」兒童沉默了。

「說點什麼啊,喂!」看著陷入沉默的兒童半大青年如此說到。

「不…」兒童搖了搖頭,「只是第一印象覺得你挺沉穩的…」

半大青年愣了片刻然後開始瘋狂抓撓自己的頭髮…

而陸秉,「想不到啊…原來丞相的內生性格是這副德性啊…」

「沒…沒錯!」埃爾梅羅二世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自己的手,「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靈核的影響!跟我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激動?」陸秉露出了狐疑中帶點明悟的表情,「難不成…平常的你都在掩飾自己?」

「…!」埃爾梅羅二世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兒童。

「你可以再說幾句的。」陸秉淡然說到。

「不…」埃爾梅羅二世強行擺出了撲克臉。

「我並不介意聽你的牢騷。」陸秉打了個哈欠向後仰了仰…以便能將對方更多的小動作納入眼底。

「不需要了…我想我們應該加緊解決自身出的問題…」埃爾梅羅二世強行打住了禿嚕到嘴邊的牢騷。

「我真的不介意。」陸秉眯眼笑到。

「我覺得…」埃爾梅羅二世坐臥不定地說到,「自己底褲的顏色只有自己知曉…比較好。」

「好吧…」陸秉略顯遺憾地搖了搖頭,「回到最初的話題…你對我們突然變小有沒有什麼頭緒?」

「我最初認為是你對我的詛咒...」埃爾梅羅二世揉捏著下巴。

「我並沒有對你下詛咒,因為我隻了解詛咒的基礎概念,勉強能反製一些低端詛咒,如果是隱蔽性和神秘度高的詛咒我也同樣棘手。」陸秉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對詛咒這個門類並不熟悉。

「那就是因為...」埃爾梅羅二世點了點自己身上閃耀的金點,「這種力量作祟,能夠直接封印英靈之力的力量想必並不簡單吧,而且它的性質是『地』,是決定物質基礎的屬性...」

陸秉搖了搖頭,「或許它確實是誘因...之一,但是我不覺得它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為什麼會這樣想?」埃爾梅羅二世皺起了眉頭。

「很簡單。」陸秉撐住了自己的下巴,「如果它是主因那我不會現在才變成這幅樣貌。」

「...」埃爾梅羅二世緊蹙著眉頭敲擊著自己的太陽穴,「但是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共通點,這樣拖下去想必我們都不會有任何進展。」

「所以。」陸秉好笑地看著埃爾梅羅二世,「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我解除你的封印,再論結果對嘛。」

「不然呢?」埃爾梅羅二世攤了攤手。

「那我也提一個問題。」陸秉笑眯眯地說到。

「征服王。」陸秉緊盯著攤手的埃爾梅羅,「對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否滿意呢?」

「...」埃爾梅羅二世嘆了口氣,「他很喜歡。」

「我當然會讓尼祿陛下去見一見征服王,你的封印是否解除就看看兩位所談的結果吧,而我們現在很明顯是需要繞開這個最簡單的方法,並達成給我們回復自身的目的。」

「你還真是...滴水不漏啊。」埃爾梅羅二世搖了搖頭。

「當然,抓到自己手裏的才是最好的。」陸秉扭了扭脖子,「最光鮮的面子也沒有最樸素的裏子來得重要。」

「那麼我們準備從哪個方向開始嘗試?」埃爾梅羅二世正襟坐好,「或者說...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你剛才的話雖然一直在給我挖坑,但是有一點確實是有建設性的。」陸秉沉思片刻說到。

「想不到你居然還會認同我的話?」埃爾梅羅二世沒有絲毫愧疚地回復著陸秉的指摘。

「嘛...雖然只有那麼幾個字。」陸秉為某人深厚的臉皮感嘆了一聲後回應到。

「那我是否有幸知道是哪句話讓你如此認同呢?」

「共通點。」陸秉一字一頓地說到,「我說過的吧,這股力量只是誘因…或者連誘因都稱不上。」

「那你覺得主因是什麼?」埃爾梅羅二世好笑道。

「你被我們抓住時的情緒是什麼?」陸秉如此問到。

「情緒...」埃爾梅羅二世沉思了片刻,「不信,後悔,憤怒兼而有之吧。」

「後悔?」

「不信和憤怒被你吃了?」埃爾梅羅二世嗆了一句後隨即陷入沉思,「後悔...」

「看來...」陸秉站了起來,「我們都有不少黑歷史啊...」

「怎麼?」埃爾梅羅二世看著兒童轉過身體,「準備走了嗎?」

「對,有一點頭緒了。」陸秉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喂!我這兒你不管了嘛!」埃爾梅羅二世如此說到,「我這兒也是同樣的情況啊!」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緒作祟...」陸秉回頭,帶著一絲落寞說到,「你的問題我只能勸你想開一點...當然...這話從我嘴裏說出來沒有一點可信度...」

「這麼定性會不會太草率了!」埃爾梅羅二世呼喊到。

「過去對你的影響有多深我不甚了解...」陸秉回頭,「但是我...至今沒有走出來,所以,我不該用自己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來強求別人。」

「那獻俘你就準備讓我用這副樣子出去招搖過市?」埃爾梅羅二世不私心地問到。

「我說過的吧...」陸秉搖了搖頭,「裏子比面子重要,再說...」

「我自己都這個德性足夠沖抵一些不良影響了。」說完陸秉沒在停留,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若有所思的埃爾梅羅二世。

陸秉走出大門正看見一臉慌張後撤的瑪修...

「下次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聽的。」陸秉搖了搖頭繼續向前。

「那前輩你到底在後悔什麼呢?」瑪修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臉頰上的些微紅痕。

「後悔於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從者!」陸秉沒好氣的說到。

「前輩!」

「抱歉...說過頭了。」陸秉回身道歉。

「嗯...」

「簡直是一生之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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