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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84 援護
陸秉搖了搖頭,放下了手…

雖然確實是大大的利好消息,但是現在很顯然不是深究的時候…

看著跟黑貞打的有來有回的瑪修,陸秉有些咂舌,感慨著小姑娘最近的成長速度...

和愈發熟練的技巧...

「我怎感覺以後我會天天被這小姑娘按在地上摩擦啊...」陸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決定舍了越戰越勇的瑪修,先去幫幫已經左支右絀的白髮劍士...

而後少年如箭般射出,破碎了空中的火雨到達了齊格飛的身邊。

「你是?」

「一夥的!」陸秉手中的毗嵐瞬時出鞘,擊飛了兩支直奔齊格飛後背的羽箭。

「謝謝你的幫助。」齊格飛看著掉落在地的兩支羽箭說到。

「對於法夫納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陸秉背抵齊格飛問到。

「很抱歉...」齊格飛嘆息著說到,「其實當年的我也勝得不明不白的...」

「傳說中可不是這樣啊...」陸秉喟嘆。

「我只是用盡自己所有的智慧和努力...」齊格飛歉然地回復著少年的喟嘆。

「盡人事,聽天命...嗎。」陸秉苦笑著,「應該說不愧是屠龍英雄啊。」

「你不失望嗎?」齊格飛有些訝異地問到,「像我這種人...」

「失望?」陸秉打斷了齊格飛的自述,「合作夥伴是像你這種一心為公且守身持正的人,我為什麼要失望?」

「...」齊格飛愣然有些無措地說到,「謝謝你的認可。」

「這種感謝我可承受不起,先脫離眼下的困境吧!」陸秉舉刀,「你的後背是你的弱點吧。」

「嗯...」齊格飛點頭,「全身沐浴龍血的我因為一片葉子而沒有沾染龍血的只有後背...」

「那麼...如果你放心...」陸秉鄭重地說到,「你的後背可以交給我。」

齊格飛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少年,「這是我的榮幸!」

「那麼...」陸秉輕振衣袖,風衣中的布帶如靈蛇一般射出,纏住了齊格飛,「抵背而戰吧!我們要面對的是希臘神話中最速英雄之一。」

「你知道她的底細?」齊格飛問到。

「對,名為阿塔蘭忒的英雄。」陸秉輕聲說到。

「既然如此...」齊格飛沉吟了片刻,「指揮就交由你吧。」

「可以嗎?」陸秉沒有想到對方不單單爽利到可以將弱點暴露給自己,更是將決策權交給自己。

「莫扎特跟我說了很多你的事情。」齊格飛回復著。

「行吧...」陸秉沒有問莫扎特說了什麼,曾經獲得過溫柔的他明白,他做的終究太少,比不得那些曾經為他付出的人...所以,他並沒有什麼資格去收穫誇讚...

更何況...他馬上要做一件更加不值的誇讚的事情...那就是向對自己釋放善意的人拔刀...

「阿塔!」陸秉深吸了一口氣,「我來了!」

無言的沉默中回復陸秉的是一支勁射而來的箭矢。

「我們已經互為對手了。」齊格飛輕聲說到。

「我明白。」陸秉攥緊了手中的毗嵐,「但是...對於對我釋放了善意的人,我並不想以敵對來終結這段交往...」

「...」

「很幼稚?」

「...很天真。」齊格飛沉默半晌,「但是卻很讓人嚮往。」

「謝謝。」、

「但是你要明白...」齊格飛露出略顯愁苦的表情,「這很難。」

「立志不堅,終不濟事...」陸秉想到了朱熹的名言,雖然這哥們搞了一堆酸腐之言,且所行之事並不能讓少年完全認同,但是對於他的這句話,陸秉還是很喜歡的。

「那麼...你想怎麼做?」通訊器中醫生的聲音猛然插了進來。

「再契約!」陸秉望著遠處的翠綠身影斬釘截鐵地說到。

「...」

「陸秉小弟...」達芬奇有些無奈地聲音也在這時從通訊器中傳來,「你可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

「已經死去的瑪爾達,卡米拉和弗拉德,應該已經提供了一些資料了吧...」陸秉撓了撓頭,挑飛了五支直奔面門的羽箭。

「...你是說英靈離世瞬間和憑依物之間的契約斷裂?」達芬奇問詢著。

「對!」

隨著少年話語的落下,通訊器中開始傳來敲打鍵盤的聲音。

「不可能!」達芬奇的聲音隨著鍵盤聲音的消失而出現,「英靈離世代表著其以太體的崩潰!在那種時候進行契約,相當於你獨自支付構築英靈的魔力,你會被瞬間抽乾的!」

「...嗯。」陸秉沉吟了一下,「也許能繞過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達芬奇無奈的聲音傳來,「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想的那些都不靠譜!不要浪了!你要知道被束縛不能以自身意志行動的英靈返回座對他們不是壞事,反而是解脫!」

「好吧。」陸秉答應著。

「不要嘴上一套心裏一套!」醫生的吐槽適時而至。

「醫生...我啥時候嘴上一套心裏一套了...」陸秉有些心虛地申明著。

「你丫啥時候不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醫生咆哮著,「瑪修可就在你身邊盯著呢!行事你自己掂量好!你自己行差踏錯到時候被打了別怪我們不幫你說話!」

陸秉聽著通訊掛斷的忙音有些撓頭...

「按你的想法行動吧。」齊格飛的大手拍在陸秉肩上,「我會與你一起承擔後果的。」

「...那還真是多謝了。」陸秉苦笑著應答著,雖然他知道瑪修真的生氣也絕對不會牽連其他人...到最後受傷的只有自己。

但是...這樣也能心安了...

陸秉直接將毗嵐甩出,隻余幾根絲線牽連著刀柄。

「弦走.千葉!」

隨著少年十指連彈,其衣袖迅速消失著,而從其中抽出的絲線則向四方散去。

「憑這些可抓不到我!」阿塔蘭忒高速的移動將糾纏而來的絲線甩在身後。

「不一定哦!弦殺.螺旋刃!」

陸秉猛然攥緊拳頭,絲線割破了少年的手掌,而阿塔蘭忒所在之地一圈圈絲線螺旋向上將綠髮的弓兵困於其中。

「雕蟲小技!」阿塔蘭忒舉弓欲射。

但是絲線上突然點燃了赤紅的火焰,讓綠髮弓兵瞬間處於火焰囚籠之中。

「囚牛!」

「上了!齊格飛先生!」陸秉抽出了柯爾特。

在轟鳴聲中兩人向火焰囚籠撞去...

「別小看我!少年!」阿塔蘭忒的怒吼伴隨著突破火焰囚籠的箭矢而來。

「我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人!」陸秉右手下揮,連接著絲線的毗嵐旋轉著磕飛了已經被火焰點燃的箭矢。

陸秉鬆開纏繞在齊格飛身上的布條,錯身握刀,突入火焰囚籠之中...

「閻雀拔刀術.剪舌!」

阿塔蘭忒胸口處多出了一個交叉的刀痕,露出了內裡閃爍著的靈核...

「為什麼不殺我!」阿塔蘭忒暴怒地看著突入自己懷中的少年,用弓弦死死地套在少年的脖子上。

「我說過,我不想在敵對的情況下與你道別...」少年漲紅著臉將手探出,攥緊了弓兵暴露在外的靈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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